腐文H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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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昏夜醒[快穿] 作者:商岭

    正文 第44节

    辰昏夜醒[快穿] 作者:商岭

    第44节

    “我也很幸福啊。”娄舟晚看他。

    两人从床上移到了落地窗前的地毯上,背靠着床,用一张毛毯裹紧彼此。

    屋子里没有开灯,月色顺着窗户照进卧室里,一旁是投影仪不断变换的影像,于辰昏和娄舟晚自然而然的亲到了一起。

    于辰昏向来觊觎娄舟晚的身材,这下可算是能正大光明的又看又摸了。

    “脱了。”于辰昏轻声道。

    娄舟晚一愣,随即勾起一边嘴角笑了笑,“诶呦,胆儿挺大啊,小野猫。”

    娄舟晚一边解着扣子,一边趁机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下流话。于辰昏说话比不上他,硬让他说的红了耳根,不过还是执意要看娄舟晚的腹肌。

    可以说是很坚定了……

    然而娄舟晚就喜欢逗他,衣服脱得又慢又色/情,搞得于辰昏直想拿个手机给他录下来。

    “不可惜,”娄舟晚摸了摸他后颈的软r_ou_,哄道:“你叫声老公,以后我天天脱给你看,下面也一件不留。”

    “s_ao死你算了!”于辰昏嘴上嫌弃着,手上却很诚实,他戳了戳腹肌,玩的不亦乐乎。

    娄舟晚看他一脸好色的样子逗他,“再s_ao也没小野猫s_ao啊。”

    “我……我才不是野猫……”于辰昏小声辩解道。

    “怎么不是了?”娄舟晚问他。

    “我是家猫啊……”于辰昏小声道,然后挂在娄舟晚的身上,贴在他耳边道:“野猫s_ao给好多人看,家猫只在你面前发s_ao……”

    “嘶——”娄舟晚被他这一句话激的顿时忍不住了,一用力就把人压在地毯上,啃咬着他的脖颈。

    “别……别闹我,还没好呢!”于辰昏没想到撩出了事故,连忙推着娄舟晚不让他近身。

    “你占我便宜就行,我摸摸你就不可以?”娄舟晚气的不行,跪坐在他的小腹上,用小娄舟晚对着小于辰昏打了个招呼。

    “嗯……”于辰昏虽然也很想和小娄舟晚再亲密接触一次,但身体状况实在不允许。

    娄舟晚也心疼他,只好在心里的小本本上狠狠的记上一笔,等着回头找他算账。

    不能做到底,随便摸摸蹭蹭也是能解馋的。

    于辰昏也不忍心让娄舟晚再憋回去,便主动伸手戳了戳小娄舟晚。

    娄舟晚在他耳边啃咬着解馋,手碰到于辰昏的裤腰又缩了回来,没一会儿又试探着碰了碰,一番纠结后又缩了回来。

    “你……你要扒就扒!过几天……过几天我就要穿秋裤了!”于辰昏崩溃道。

    还不趁着光腿时候做等什么呢!穿上秋裤后可没情趣了知道不!

    一听于辰昏的话,娄舟晚顿时笑出声来,打乱了暧昧的气氛。

    “笑什么!本来就是啊……”于辰昏道。

    “穿了秋裤我就再脱一层呗,又不费力。”娄舟晚哄道。

    “不是费不费力,是不好看!”于辰昏一脸正直。

    娄舟晚哭笑不得,“那好,到时候……到时候先让你卸了装备我俩再做?”

    于辰昏很看重这件事,严肃的点了点头,“说定了啊,要做的时候提前打报告!”

    娄舟晚笑着答应,“好,报告!”

    就算打了报告这一晚两人还是没做到最后,娄舟晚先把小辰昏伺候的舒舒服服了,于辰昏也挣扎着给他来了一次。

    事后娄舟晚摩挲着他的喉结,“吐出来,快点。”

    于辰昏没听他的,反倒把嘴边的东西也都舔了个干净,又小声抱怨道:“早都咽进去了……”

    娄舟晚哭笑不得,带着他到浴室漱口。

    漱口后,两人重新躺到床上准备睡觉,于辰昏道:“我们这算在一起了,对吧?”

    “当然在一起了。”娄舟晚理所应当道。

    “那就好。”于辰昏放了心。

    娄舟晚又强调道:“你不能反悔了啊。”

    于辰昏拨弄着娄舟晚的手指,突然道:“那我要是反悔了怎么办?”

    娄舟晚贴在他的耳边,恶狠狠道:“你要是反悔,我就日死你。”

    于辰昏被臊得一躲,突然想反悔试试。

    不过娄舟晚始终没给他反悔的机会,两人腻腻歪歪的过了一年又一年。

    月亮从房顶落向枝头,最终消失在地平线上。日月既往,不舍昼夜,朝夕间,于辰昏二十五岁了。

    他和娄舟晚也正好过了七年。

    七年里,娄舟晚自己办了工作室,当上了老板,于辰昏毕业后考了研究生,再毕业后也没跟着娄舟晚做事,反而进了一家制度相对宽松的私企。

    两人的小日子过得忙却不累,颇为幸福滋润。

    而今天,就是于辰昏二十五岁的生日。

    娄舟晚早早的回了家,把准备好的气球,花,礼物一样样摆好,又做了一大桌于辰昏喜欢的菜。

    餐桌上撒了些玫瑰花瓣,点了蜡烛,倒了红酒,虽然于辰昏总说他做的俗,可不得不说,这样的浪漫和惊喜在恋人之间确实是不错的调味剂。

    娄舟晚做好饭后又特意换了一身新做的高定西服,还摆弄了头发,正要喷香水时却迟疑了。

    他向来不喜欢香水这种会掩盖彼此味道的东西。

    于是,“咚”的一声,娄舟晚果断将香水扔进了垃圾桶里。

    晚上

    于辰昏早早下了班,路过花店时顺带买了几枝向日葵。

    一开门,便看到娄舟晚无比绅士得体的站在玄关处迎接他。

    “回来了。”娄舟晚一如既往的和他打招呼,却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只到处显摆羽毛的孔雀,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一看他这样,于辰昏就知道今天晚上的布置一定很让他自己满意。

    果然,于辰昏进到卧室时,一地的礼物映入眼帘。

    而这些礼物不只是送给二十五岁的他的,还是送给每一年的于辰昏的。

    他走上前坐在地毯上,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那个一岁的礼物盒,里面躺着个蓝色的小奶瓶,手把上还挂着个吊牌,上面写着“小辰昏”,还画着一颗表达爱意的小红心。

    于辰昏一下子笑了出来,又突然红了眼眶。

    他悄悄背过身,不想让娄舟晚看到他这样。

    明明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动不动就爱掉眼泪……

    娄舟晚笑了笑,也和他一起坐在地毯上拆礼物。

    于辰昏三岁的礼物是辆越野小汽车,配上摇控手柄能到处跑的那种。

    这种玩具就算是长大了的人也难以拒绝,于辰昏拆掉包装把玩,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怎么觉得这个有点眼熟呢……我小时候好像也有一个吧……”于辰昏自言自语,“这种款式确实是我小时候玩的那种啊,你是在哪买的,现在的玩具还有这个款式的?不过时吗?”

    娄舟晚掩饰般摸了摸鼻子,道:“你还能想起关于你那个小汽车的事吗?”

    于辰昏想了想,道:“好像是幼儿园的时候吧,下午我拿着小汽车在幼儿园里玩,然后……好像是有个大班的小男孩过来了,非要和我一起玩,抢我玩具,还……好像还掐了我的脸。”

    娄舟晚面露尴尬,笑道:“是吗,宝贝儿你记性……还真挺好的啊……”

    “可不!”于辰昏突然道:“那男孩掐我就算了,我不想和他玩他还抢我玩具,抢着抢着我那辆小汽车就掉地上了,‘啪唧’一下就坏了,刚买的心疼死我了,还害的我被我妈说了一顿。”

    “这样啊……”娄舟晚更尴尬了,但还是不死心道问,“那你还记得那个男孩长什么样吗?”

    “长什么样?记不太清了,可能挺好看的吧……”于辰昏回忆,“我记得那个男孩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他还没抢我玩具的时候我还挺想说喜欢他的,他上手抢了之后,我恨不得动手打他,唉,可惜他比我高了不少,我只能任他欺负,不过我既然这么想,估计他长得不会太……差……”

    于辰昏说着说着,声音突然小了起来,藏在记忆里的那个小男孩模糊的面容莫名的与娄舟晚重叠在了一起。

    “你……”

    娄舟晚看他愣住的样子不禁发笑,笑了一会儿才道:“赔给你的玩具车。”

    晚上,两人一起拆了礼物,吃了晚饭,喝了酒,切了蛋糕,又舒舒服服的一起泡了澡,红果果的躺在洒了花瓣的大床上。

    亲昵后,娄舟晚抱着于辰昏沉沉睡去,又在24点的前一秒准时睁开双眼,低头看见于辰昏几乎不可察觉的皱起了眉。

    这一瞬间,系统为他暂停了时间,同时恢复了记忆。

    良久

    大概是一个小时的时间,又或者是四十分钟,反正对生命永恒的娄舟晚来说,他从未觉得时间如此难熬。

    他不敢睡觉,怕错过于辰昏的每一个细微的情绪变化,他也不敢睁眼,不敢动,怕惊扰到于辰昏,怕于辰昏知道一切后和他分开,逃走。

    终于,在娄舟晚手脚麻木时,一根小拇指勾住了他的大拇指,然后是一双再熟悉不过的手掌,再炙热不过的温度。

    娄舟晚僵在床上,仔细感觉这到底是不是幻觉。

    直到于辰昏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

    “舟晚,我爱你。”

    娄舟晚转身一把抱住了于辰昏,嘴唇相接时,有什么清凉并让人感到幸福的东西在他们的身体里流转,于辰昏知道,那是来自神的爱意。

    把一切事情都说清之后,于辰昏的记忆没再被抹去。他们按部就班的在这个世界里过完了一生,又去了于辰昏最原本的那个世界。

    这一次,于辰昏过年时身边终于有了爱人。

    大年夜,整个小屋里被装扮的颇为喜气,两个红色灯笼挂在阳台上,电视上面的背景墙还贴着一个金粉撒出来的福字。

    娄舟晚和于辰昏一起做了年夜饭,一起包了饺子,还一起看了晚会。

    他们在雪天里亲吻,在温暖的家里做/爱。

    再后来,娄舟晚带他去了另一个世界,那个属于娄舟晚的世界。

    明秋冬给于辰昏安排了个在世界生物局的职位,娄舟晚死活都要跟来,于辰昏不答应就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给他闹得没了办法。

    可娄舟晚属实不能在生物局上班,毕竟一方天地还需要他来坐镇。

    于是,于辰昏想了个办法,亲手在生物局的大厅里放了颗榴莲树,娄舟晚不在的时候不会发出气味,可只要娄舟晚一来,保证分分钟给他熏出去。

    “我又不是不回家,一天工作八小时,剩下的时间还不够你腻歪的?”于辰昏苦口婆心的跟娄舟晚讲道理。

    可娄舟晚的注意力全部都在“你为了防我居然亲手放榴莲你明知道我最不喜欢榴莲你竟然这么对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是不是一百五十年之痒了!”的上面……

    于辰昏只觉得头疼,呆在家里整整三天没出门才身体力行的证明了他对娄舟晚还没有一百五十年之痒……

    而娄舟晚趁机预约了一百五十一年之痒,因为后天正好就是他们的纪念日。于是又是三天没羞没臊的生活,于辰昏差点断了腰。

    正当娄舟晚续约一百五十二年之痒时,于辰昏轻哼一声,把时间直接定在了九十九年之后的第二百五十年。

    “啪唧”

    是娄舟晚心碎的声音。

    不过很快他就自己重新粘好了他那颗脆弱并坚强的心,吹吧吹吧就去洗菜做饭然后等着于辰昏回来宠幸他了。

    非常,非常的有骨气!

    ——完——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啦!

    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码了这么多字,感谢观看评论打赏的人呀!

    第一次写东西,这本算是试写吧,毕竟只有写了才能发现自己的问题。下一本我会好好斟酌一下的,争取写的更好~

    我们下一本再见!

    ☆、番外誓死不做好半仙he结局

    后来的某一天,于辰昏说不喜欢他和娄舟晚前几个世界的结局,娄舟晚也觉得之前的世界不尽人意。

    于是,娄舟晚轻摸了摸于辰昏的头发,同时,几点淡金色的光茫随着他的手指飘向远处。

    这天

    关屏山醒来后照例来了花园,他同往常一样,以为等待他的依旧是难熬的一天,可当他打开门,园子里的景象顿时让他迷了眼。

    他看见了余更现。

    依旧是记忆里的样子,余更现把关屏山坐惯了的藤椅搬到自己的坟边,一把一把的将上面的花摘了下来,攥在手里。

    眼下刚刚六点,天还是蒙蒙亮的样子,关屏山晃了双眼,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更现……”他喃喃道。

    就像是舌头打了结,牙齿上了锈,这个在梦里唤过无数次的名字竟有些难出口。

    余更现闻言看了过来,笑的一如既往。

    关屏山依旧没有动,生怕这一切都只是幻象,他怕眨眼之间,又站回了那个空荡荡的园子。

    可这次没有令他空欢喜一场。

    “你起来啦!”余更现拿着两把花,连跑带跳的蹦进他的怀里。

    关屏山一怔,顿时shi了眼眶。

    隔着一层衣服的,是温热的皮肤。

    他的余更现真的回来了。

    “你回来了,你真的……”关屏山忍不住哽咽。

    余更现抱住他,在他的脖颈亲密的蹭了蹭,“我真的回来了,等了很久吧?”

    “太久了……”关屏山缓缓点了点头,“真的太久了……”

    余更现把手里的花送给他,眼里多了几分自责,他保证道:“我以后都不离开了……”

    关屏山摇摇头,承受不住似的把头抵在余更现的胸口,久久缓不过神儿来。

    他紧握着余更现的手腕,脚下是撒了一地的花。

    余更现任他抱着,抱回本儿来。

    良久,关屏山才把头抬了起来,手却还是颤抖着。

    余更现的离开对关屏山的打击太大了,几乎是瞬间就击垮了他这个人,又在后来漫长的时光里将他击碎,击成粉末,任凭谁也救不了他。

    所以,他急需确认,急需感受余更现的一切。

    他一把将余更现抱了起来,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天色愈发明亮,衬得余更现的五官也清晰起来。

    关屏山一点一点的摩挲着他的眉眼,然后吻了上去。

    这是他的更现,他的宝贝。

    失而复得的喜悦激动全部化在动作里,淋漓尽致的表达着他的爱意。

    分开太久了,关屏山吻的发了狠,余更现也回应着他,直到两人贴得极近的地方都起了反应,他们才稍稍分开些许。

    趁着换口气的功夫,余更现小声在关屏山耳边道:“回屋子里吧。”

    关屏山轻笑一声,在他已经发红的嘴上又亲了一口,然后双手用力,就这样面对面的把人抱回了屋。

    ……

    ……

    事后,余更现赖在关屏山怀里,手指一点点的摩挲着他的身体,关屏山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怀里的人,时不时给他个吻。

    这段日子的分离,陷入崩溃的不只是关屏山,还有余更现。

    他对他也是一样的想念,丝毫不减。

    两人用着最缠绵的声音低头说着情话,相互许诺,含蓄又直白,直到下午才微微分开一点。

    毕竟还是要吃饭的。

    客厅里

    任红月面色不虞,白呼晴也是坐立不安的在一边发愣。

    关屏山已经一天没出屋了。

    毕竟以前,无论怎样,他都会去余更现的坟前坐一会儿的,一下子如此反常,难免叫人多心。

    关屏山不出来,任红月也不敢贸然进去,只好守在客厅里,生怕出了什么事情。

    直到他看见关屏山穿戴整齐的走了下来。

    任红月立刻站起身来,看着关屏山的衣服愣了愣。

    自从余更现走后,关屏山就没有穿过除黑白二色以外颜色的衣服了,而今天,他穿了件藏青色的衬衫,打理了头发,甚至嘴角带笑。

    不过任红月来不及担心,因为他看见了跟在关屏山身后的少年,被关屏山小心翼翼牵在手里的那个人。

    “余……余更现!”任红月万分诧异,诧异后又突然笑了出来。

    一旁的狐狸崽子闻声而望,倏地变成了一团白绒绒的毛团向余更现砸去,又在他被余更现接住的那一刻变回了人。

    手里的重量突然增多,余更现刚刚劳累过度的腰一下子没禁住,差点把人摔地上。

    不过白呼晴也就在他手里待了一秒就被关屏山拎到了地上。

    关屏山吩咐厨子去做饭,然后挨着余更现坐了下来。

    虽然旁边坐着关屏山,可看着余更现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白呼晴还是瞬间泪如雨下,又哭又闹的怪余更现当初对他的欺骗。

    余更现自知理亏,哄了好一会儿才把白呼晴哄好,他将白呼晴交到任红月手上,转身又跟着关屏山回了卧室。

    一会儿也不想分开啊……

    两人在卧室吃了饭,筷子还没放下就又没羞没臊的粘在了一起。

    两人的婚礼的日期是关屏山定下的。

    余更现想等冬天举办,可眼下离冬天还有七个月的时间,关屏山一点也等不下去。

    “下个月就办吧,好不好?还有足足一个月的时间,时间刚好。”关屏山压在他身上,声音温柔带着商量,身下的动作却凶狠不留情面。

    余更现被做的眼角发红,听不清声音,糊里糊涂的答应了下来。

    关屏山笑的狡猾,好好抚慰着他。

    这场婚礼举办在a国里关屏山买下来的一处海岛,他找人加班加点的做了一番改造,整座海岛都透露出一种奢靡之极的阔绰,和以前关家的风格南辕北辙。

    余更现在婚礼的前三天来到了这座海岛,嘴角抽搐的感叹这画风。

    简直就差在这海岛上cha面旗子写着“我有钱”三个字了。

    “不过就是开了句玩笑……”余更现头疼道。

    他想起之前关屏山对他问的问题——喜欢什么风格的婚礼?

    余更现不假思索道:“贵的!”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座海岛。

    “没事。”关屏山吻了吻他的侧脸,安慰道:“我也喜欢。”

    行吧行吧,布置都布置好了,还能拆了重整咋地?

    不过还好关屏山一贯的审美还在,没把海岛布置的太过庸俗。

    余更现摸着婚服,料子是上好的云锦绸缎,上面是繁缛华贵的刺绣图案,孔雀羽,珊瑚珠,金线满绣。

    “这是你没走时我去定做的。”关屏山道,“还好没浪费。”

    余更现笑笑,拿着衣服在自己身上比了比,“好看吗?”

    关屏山缓缓点了点头,眼底尽是他一人身影。

    “好看。”

    婚礼上,宾客络绎不绝。

    余更现喝了好几杯酒,拉着关屏山的手,说什么也不松。

    关屏山不动声色的将酒杯从他手里拿出来,余更现还伸手去够。

    “不喝了,听话。”关屏山道:“再喝,回去就办不了事了。”

    余更现听话的点点头,伏在他肩头休息。

    一旁的宾客看了不由得偷笑,从前关家的事他们也都听说过,两人如今修成正果,他们不禁感叹这真是一双璧人。

    半夜

    余更现借着三分酒劲儿撒娇耍赖,不肯好好洗澡刷牙。

    浴室里被他玩的到处都是水,几只小黄鸭四处散落,仅剩的一只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关屏山的脑袋上。

    余更现撅着嘴往浴缸角落里缩,怕关屏山生气。

    “我也不是故意的,儿子喜欢你……他,他自己爬到你头上去的……”余更现玩着浴缸里仅剩的一点水,自言自语,委屈巴巴。

    “我没怪你,也没生气。”关屏山无奈道,又向他伸出手,“来,我们刷牙,好不好?”

    “不好。”余更现蹬鼻子上脸,怎么都不配合。

    关屏山举着牙刷让他张嘴,余更现却闭着嘴巴躲开。

    一个澡洗到现在洗了两个小时,就差这最后一个牙没刷了。

    眼看着新婚之夜的时间溜走,关屏山心里急得慌。

    “不张嘴是吧?”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余更现却隐约捕捉到了一丝危险的信号。

    不过酒ji,ng麻痹了大脑,他还是固执的摇了摇头。

    “好,那等你什么时候张嘴我们再刷,乖。”关屏山放下了牙膏,给浴缸里重新填上了水,然后缓缓跨进浴缸里。

    半个小时后

    余更现跪在浴缸里扒着边,艰难的喘息着,别说张开嘴了,连舌头都时不时的吐出来一截。

    关屏山换了个姿势,自己斜靠在浴缸里,他的胸膛贴着余更现的后背,又让余更现双脚踩在自己的膝盖上。

    这样一来……

    “啊——啊……不了,不行了!”余更现哭着喊着要离开,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刷牙,我刷牙还不行吗……我不闹了,我要刷牙……”

    “不行。”关屏山丝毫不为所动。

    后半夜,余更现哭唧唧的张开嘴,关屏山拿着牙刷帮他刷牙,还时不时的用牙刷在他嘴里模拟着一些暧昧的动作。

    余更现敢怒不敢言,捏着小黄鸭缩在一角。

    刷好牙,关屏山把人抱回床上,低声在他耳边说着情话哄他睡觉。

    很快,两人就一起进入了梦乡,被子下面是永远不再分开的手。

    ☆、番外绝地求生求媳妇儿he结局

    邵万江是在一个雨天捡到谢南河的。

    他买的小别墅在离市中心很远的地方,交通不算太方便,过了十点就没有公交,就连地铁站也要走很远。

    因此,当谢南河在晚上十一点按下门铃说想借宿一夜时,邵万江答应了。

    也许是心眼好,又也许是谢南河没打伞,被大雨从头淋到尾的样子太可怜。又或许……是邵万江在见到谢南河的那一瞬间就被他那双眼睛捕获了。

    那个眼神,那个人,很熟悉。

    邵万江不自在的笑笑,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探究,更像是他对人家有所图。

    谢南河刚进来时显得有些局促,往门口一站应是站出了要在那站一夜的架势。

    邵万江看着好笑,便主动把人拉了进来。

    谢南河身上没有行李,没有手机,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了板凳上。

    被雨打shi的少年身形有些单薄,还时不时的打个冷颤。

    邵万江把自己干净的睡衣睡裤给他找了一套,谢南河说了谢谢,也没什么顾忌便在他面前换了起来。

    邵万江挠挠头,眼看着白皙的皮肤暴露在他面前,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难不成是真该找个对象了?

    可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自己是个gay呢?

    还喜欢这样白净的……

    邵万江并非趁人之危的人,只撇了谢南河一眼便把头扭到了一边避嫌。

    谢南河换好了衣服,把自己已经shi透了的衣服放到一边,想洗,可这衣服实在是太破了,像是被烧过了一样,估计一拧就会碎掉。

    “扔了吧,你先穿我的。”邵万江道。

    谢南河点点头,一边挽着袖子裤腿一边和他道谢。

    “别这么客气。”邵万江道。

    谢南河腼腆的笑笑,“应该的,要不是你收留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你……你是怎么来这的,我看你除了那一身衣服好像也没带别的东西了吧。”邵万江问道,“名字呢?你叫什么,手机用不用借你打个电话?”

    “不用的……”谢南河为难道,“我叫谢南河,我……我不记得什么了。”

    听到这个回答,邵万江挑了挑眉,没说话。

    谢南河道:“真的!我,我一醒来就一个人躺在那边的绿地上,身边什么也没有,除了自己的名字,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然后我就往外走,没走一会儿天就开始下雨了……我看这里开着灯,我实在是太冷太饿了,就想试着敲敲门……”

    “你……我真的没说谎……”谢南河坐立不安,毕竟这套说辞确实不够让人信服。

    “我可以待着客厅的,要是您不方便,我明天一早就走,绝对不打扰您。”谢南河尴尬道。

    得了,都用上“您”字了,自己表现的有这么不解人意?

    邵万江摸摸下巴,换上了个更柔和一点的表情。

    不过……他对谢南河跟本没硬气过。

    “我没有嫌你麻烦的意思,只是随便问问,你不用这么紧张,放心住就好。”邵万江道。

    没办法,谢南河给他的感觉太过熟悉了,就像是命定的缘分,有些人一见如故,有些人一见钟情。

    他对这个深夜流落至此的人就是这个感觉。

    或许真有什么奇妙的命运在指引呢?

    毕竟这里不止他这一栋小别墅,而谢南河却偏偏选择了他的房子。

    邵万江继续打量着他。

    谢南河……和他的名字也很配啊。

    “你除了名字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邵万江试探道。

    “想不起来了……”谢南河摇摇头,微皱着眉毛,一脸的担忧。

    “那你有什么打算吗?”邵万江问,随即又道,“抱歉,我不是赶你的意思,随便问问而已,你别介意。”

    “没有没有,你能收留我一晚,我就很感谢了。”没了记忆的谢南河显得格外敏感,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一个好出路,又不好意思开口让邵万江多收留他几天。

    邵万江也觉得自己这一嘴有些多余了,毕竟按照谢南河的说法,他醒来的时间还不到一天,估计还没适应呢,哪来的ji,ng力再想以后。

    “没关系,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住,你可以多待几天。”邵万江道,“我去给你煮面,一会儿就好。”

    谢南河没想到他会主动留下自己,微微张开嘴巴看着邵万江健硕的身影离开。

    邵万江在背过身的一秒不由得勾起嘴角。

    啊!留下人了!

    沙发上,原本拘束的谢南河一秒闭上嘴巴,无奈翻了个白眼。

    这二百五,还真把自己给忘了。

    不过看这个房子的布置摆设,还真别说,就是翻版的游戏里的房子嘛。

    谢南河坐了一会儿就跟到了厨房,一旁洗手做羹汤的邵万江腾不开手,让他先坐到餐厅里等着。

    “那有刚买的草莓,都洗好了,去吃吧。”邵万江道。

    谢南河一愣,突然想起两人从前在游戏里的时候。

    看来这大傻子也没全忘干净。

    他背过身子,桌子上有一盆洗好的草莓,晶莹剔透,看起来就很可口。

    他吃了一个,又拿了两个大的喂给了邵万江。

    邵万江怔了怔,咬着草莓愣了两秒。

    这场景,这动作……似曾相识啊。

    他按耐住心头的悸动,把煮好的面条捞了上来,双手撑在水池边,机械的嚼着嘴里的东西,忽然就想起了住院时做的梦。

    一幕幕,既真实又模糊。

    他的记忆里大多是残缺的片段,邵万江记不太清,可又非常确定,那些片段里的画面几乎都是关于一个人的。

    其中就有刚刚的画面。

    有个清秀的男人,笑着给自己喂了个草莓。

    其实这些梦境早就淡去,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这些事了,可刚刚那个谢南河,他一个动作,一个眼神,轻易的就勾起了自己沉默已久的心结。

    “怎么了?”谢南河绕到他身后,有点担心。

    “没。”邵万江下意识回答道,“去坐着等吃饭吧,我再炒个ji蛋。”

    “我来炒ji蛋吧,我也会的。”谢南河一脸跃跃欲试,想找一切机会让邵万江恢复记忆。

    邵万江看他这样自信,突然也想尝尝他的手艺,便答应了。

    他看谢南河熟练的手法,不禁想着,这是收留了个田螺姑娘。

    田螺姑娘后来怎么来着,嫁给青年了。

    一这么想,邵万江手里的小动作就不停,越想越开心。

    到了晚上,邵万江把谢南河安排到了客房,两人道了晚安,他就睡了。

    可今晚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夜,旧人归来,旧忆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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