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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丝毫不介意被东瞧小了,比起来更重要的是赶紧把这事撇得一乾二净。
东转回头去望著前方,一时倒无语了。
看著他这麽想走,锦心里也不好受,不过思量了下,还是开口:「再勉强也待到过年後吧!人多过年也热闹点。」
东抿著唇角,没点头也没摇头,锦心里叹了口气,脸上也不敢显露其它表情。
弃子 88
东抿著唇角,没点头也没摇头,锦心里叹了口气,脸上也不敢显露其它表情。
抓过东的手来东翻西看,真是一双漂亮的手,男人的手。
指节修长有力,指甲贴著肉修剪的弧圆乾净,和他身上幼滑细腻的肌肤不同,这手掌上有些茧子,经年做事留下的,乾爽粗糙的触感却异常让人舒服。
弄不清楚锦抓著自己手的用意,东偏著头,询问似的看著锦。
压下想把带著些微凉意的手掌贴上自己脸颊的冲动,锦用手指圈住东的手腕,实在太过纤细了。
微抬起头,对著东的目光,锦说道:「真没半点肉了,这阵子正好让麻美养养,也好安她的心。」
说到麻美东可没办法再拒绝,垂下眼帘,微微一撇唇算是回答,锦知道他是答应了,虽然和自己说的一样,是有点勉强。
短腿活动的够了,跑回东的脚边,汪汪直叫,晓得它要人抱,东一弯腰把它捞了起来放在腿上,短腿还不满意,呜呜撒著娇迳往东怀中钻去。
「没见过这麽黏人的狗儿。」东摇摇头没奈何说道。
锦在一旁看著,终於忍不住得意的笑了出来:「你不知道为了让它黏你,我费了多大劲儿。」
「我就知道有鬼!」横了锦一眼,东脸上倒看不出有什麽不高兴。
「刚开始我天天带著它到你家去熟悉你的气味,有时就抱著睡你床上,所以它最熟的就是我们俩儿了。」锦伸手逗著短腿,像是印证他的话一般,狗儿立时伸出舌头舔著锦的手。
「原来。」东淡淡说道:「所以它妈妈不肯养它那段也是骗我了?」
「不是。」锦低著头边玩弄狗儿,边说道:「它是真的给它兄弟们挤到边上连它妈妈都挨不上,它妈妈不知是没发现还是也管不了,看也不曾看它一眼,好几天都是这样,到最後它就自己奄奄一息趴得远远的,我看著实在可怜,想著你也无聊,索性抱回来陪你。」
看不到锦的表情,东也无从判断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又在骗人,真想把怀中狗儿一把丢回他身上,但想著小小狗儿始终无辜也就下不了手。
锦还在搔弄著短腿,忽然抬起头,对著东笑道:「以前我们不养过一只猫吗?!那猫凶的要命、也不让人亲近,为了给它洗澡,你还被抓了几把,那是我第一次见你生气,气乎乎的问我怎麽不养狗,又乖、又听话还爱跟人玩儿。」
想起以前,东脸上不禁浮起了淡淡的笑,那时刚来锦织家不久,脾气还没给磨掉,竟然敢跟锦发脾气,把湿淋淋的猫往锦身上一丢就不管了,结果锦也给那泼猫抓的满脸是伤,後来他被管家罚了不准吃饭,还是锦央著麻美偷偷包了些吃食送来,然後两个人把那猫送回宠物店才了局。
从此锦织家没有再养过宠物,不过让东来看,锦那些个情人跟他养的宠物也没两样,每一个都娇贵高傲的跟只名种猫一样,这大概也算是另类的补偿心理吧!想到这里,东不由笑的更欢。
锦哪里知道他脑袋里那麽多念头,只道他想起那时的趣事。其实刚开始几年两人相处的很好的,直到...那件事发生两人才渐渐疏远了开,认真说来,都是自己的偏见误解才造成现在这番局面。
锦接著又道:「这次见著短腿,不知怎麽想起这段故事,才捡了来。那时它看著最可怜,谁知道最後竟成了最幸运的狗仔。」
「哪里幸运了!」东嗤笑道:「被你捡到可还难说幸或是不幸。」
「能让你亲手照顾还不幸运?!」锦半开玩笑、半是认真:「若能让我得这运气,就是变成狗仔我也甘愿。」
东听了低低笑著,伸手掻著锦的脖颈,轻声细语:「小锦好乖,叫两声给听听。」
「汪!汪!」锦还真的叫了两声,然後乾脆滚进东的怀里学起短腿呜呜撒起娇来。
东给他逗得笑了开来,锦一面撒娇还不忘到处蹭,东怕痒一时让他蹭得全身发软,要不是锦拦腰抱著,只怕要笑得跌到地上。
好不容易闹过一阵,东的头发乱了,眼睛雾了,和服开了,露出的肌肤映著日光泛出淡淡亮亮的粉色,那样子说有多诱人便有多诱人。
弃子 89
好不容易闹过一阵,东的头发乱了,眼睛雾了,和服开了,露出的肌肤映著日光泛出淡淡亮亮的粉色,那样子说有多诱人便有多诱人。
锦连忙拉好东身上衣服却遮掩不住那浓浓的惑人气息,虽然已经表白过自己的心意,但更清楚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忍住心旌动摇,眼观鼻、鼻观心,只能强迫自己做圣人了。
瞟了锦一眼,没漏看他的狼狈难堪,东吃吃笑了出来。
自然明白东在笑什麽,锦也不掩饰自己窘迫,恶狠狠的威胁道:「还笑,这不都是为你,再笑,我也不忍了,立时把你吃了乾净。」
东收了笑声却没歛去笑意,只是淡淡说道:「让人尊重的感觉真是不错。」
只这麽一句,锦就算真要做什麽也是不能了,他脸上表情一下变得柔情似水,凝望著东并不言语,但那真挚深情的温润眸光却又把什麽都给说尽。
东低下头,躲开那令人心跳失控的眼光,声音有些低哑:「不过我倒宁愿你像以前一样。」
「为什麽?!」
「...」沈默了一会儿,东才说道:「我不想太沈重的关系。」像以前那样,虽然被人轻视著,心灵却很轻松。
这话等於是变相的拒绝了,锦有些伤心,却不死心,故做轻快的说道:「那我就是憋到死也得忍著了。」
东自然也听得出来锦这是宣示著绝不放弃,不由皱起眉头,低声说道:「何必呢?!」
忍不住用手指按了按东的眉心,锦轻声说道:「别给自己压力,有压力的人该是我啊!」
「你做事向来勇往直前、不计後果,能有什麽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