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我在宋朝养妖怪 作者:中原逐鹿
正文 第17节
我在宋朝养妖怪 作者:中原逐鹿
第17节
连朔见他不想说,也不强逼着继续问下去,只换个话题道:“你刚才烧热水,是要给……大白洗澡吗?”
李半溪点头:“看它应是被人挖了眼抛到河中,那夜明珠我们必会取回来,眼下看它身上还有污泥、河草等污秽之物,原本清爽的模样变得十分狼狈,我说什么也于心不忍。”
说罢准备将热水倒入盆中,准备给大白擦拭身体。
大白被擦干净后格外白嫩,又触感极好,两人一时爱不释手,连朔感慨道:“这当真比‘温柔乡’还‘温柔’啊!”
连朔这话是故意的,他想看看李半溪的反应。
果然,李半溪听到此话顿了一下,随后涌上一股怪异的感觉,又y阳怪调道:“哦?不知连公子都醉倒在哪些‘温柔乡’里啊?”
那“温柔乡”三个字说得极重,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在里面。
连朔一时乐得嘴角压都压不下去:太好了,半溪终于知道在意我了!随后又怕他误会,连忙解释:“我可一次都没去过,我连姑娘家的手都没牵过!我保证!”我保证,我就牵过你一个人的手,我保证,以后就牵你一个人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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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夺珠
“老六!过来管管你儿子!”一身着淡绿色素衣和浅白罗裙的年轻妇女手执着锅铲喊道,“这也不吃那也不吃!还想不想活了!”
喊完又对着身边一体型瘦小却白白净净的七八岁小孩道:“怎的了!说你两句你还跟我犟,行!你爱吃不吃,我就全倒了喂狗也不给你。”
那小男孩在一旁也不甘示弱,丝毫不怕她:“你上次那排骨喂了狗,狗都不吃。你居然还要我吃!”
那妇人一听更来气了:“你这没良心的小兔崽子,平日里都白疼你了!生你养你还嫌这嫌那,老娘今天非得教训你一顿不可!打了之后就能张记性了!”说罢还真捋起袖子作势要拿手上锅铲往他头上敲。
那小孩嘴硬得跟鸭子似的,这一看情况不对,立马准备溜走,他转头正打算从门缝里溜走,一面相老实的中年男子正好推开门,那小孩一下子撞到他怀里,随后躲在他背后。
“爹,娘又要打我!”那小孩语气委屈,却偷偷像刚刚那妇人做了个鬼脸。
那妇人看到更生气了,对着中年男子道:“你让开!我今天一定得打他一顿!”
这中年男子便是上次连朔找上的老六,消息特灵通的那个。他先是朝那妇人看了眼,又讨笑道:“你和他这不懂事的置什么气啊!”说罢又接过她的锅铲,从怀里掏出一ji,ng致的香盒来,估计里面放的是胭脂粉膏之类的东西。
他塞到妇人手里:“消消气,我来做饭,你去试试这好使不?”
那妇人闻着那香气便知肯定不是便宜货,明明已经嘴角带着笑,口中故意却扭捏道:“这什么啊?天天就知道糊弄我?”
老六和她过日子这么多年,老早也摸清她秉性,也不揭穿,先是对着身后自己家孩子道:“臭小子,还不快去读书去!先生教的都会了,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你娘生气!长这么漂亮给气老了唯你拭问!”
别说,这招对于女人来说还真管用。
妇人轻轻已一挥手,笑骂道:“行了行了,也不知从哪学来的甜言蜜语……”说完又对着身后那小子道:“去看书吧!一会儿你爹做好饭我去喊你。”
小孩:女人还真是善变。
那小子默默就回书房了,老六见无人,作势凑过去搂上她的肩,指着她手中的小盒道:“好娘子,这东西可贵着呢!昨个我去市上寻了好久才看到的,那小贩告诉我这个好些家小娘子买回去了,我一咬牙就买了,寻思着你擦这个肯定特别好看。”
一番话说得那妇人乐得面若桃花,她又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昨个重阳节,你怎得那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啊!”
老六苦笑:“你还不知道我吗?我心里装你一个就够了,哪还来地方装别人。昨个晚上,我准备买完东西回家,却遇到一件怪事。”
那妇人皱眉:“什么怪事?”
老六刚准备要说便被一个清冽的声音打断:“什么怪事?我们也要听听。”
老六一回头,惊喜道:“哎呦!连朔,半溪,你也来了。”
李半溪和连朔二人帮夜明洗完澡后就马不停蹄得赶到老六这里获取第一消息,毕竟有个时间期限,耽误不得。
赶到这里时,前面无人,两人就听见后院隐隐约约有吵骂声,连朔知道嫂子脾气爆,以为是吵架便急忙奔到后院准备拉架,结果一赶来,得了,人家老口子好着呢!
李半溪和老六没那么熟稔,微微弓腰还礼:“老六,嫂子。”
老六见有人,便松开自己娘子肩膀,稍微整理了衣袖,调侃道:“你这小子最近这么闲,以前半天也见不到一次,最近怎得老过来找我,该不会是过来蹭饭的吧!”
连朔心道到你这来蹭饭,还不得把我毒死,嘴里道:“哪里,就是最近不太平,想向你打听个事。”
“等会,”老六转了下眼珠,这种机灵儿的动作放在他这样老实巴交的脸上显得格外滑稽,“你是不是要问昨晚河中水怪之事?”
原来他们把夜明当成水怪了?连朔连忙说:“怎得?你遇到了?”
“废话,它那光刺得我眼睛睁不开,村里一瞬间如同白昼,我就算是瞎了我也能感觉到。”老六指着门帘,“走,去面前坐着聊,这么站着干聊,你吃得消我和半溪可吃不消。”
“我们时间紧急,我先说明来意,你再长话短说。”连朔尽量把夜明的事情给老六交代清楚。
只见老六皱着眉:“怪不得能发光,原是这眼睛是夜明珠。”
他仔细回想昨晚的场景:“昨晚镇上刘员外请了几个好友去花船上聚,正好碰到那夜明了,随后又放回去,我只当他们捞上来那东西心里害怕又给放回去呢!原来是心生贪念把人家眼睛给挖了!”
老六是本分人,最见不得滥杀无辜,所以说到最后语气中带着些许悲愤与怒意。
连朔拍拍他的肩,让他平息下心情,又问:“若是你都不知晓此事,估计这事也是瞒着做的,那花船上的船夫是谁?”
“老鱼。”老六说道,“他前两年家里头闹旱灾,拖家带口逃难到这里,又干起这捞鱼的买卖,大家都去他那买鱼,久了就直接喊他‘老鱼’,渐渐把这真名给忘了。不过——”
“嗯?”
“那老鱼一家老小都靠他养活,刘员外在他船上杀生估计是给了不少封口费,你们硬是问的话也问不出什么。”老六开始开始往前走,两人跟着。
李半溪问道:“那我们该如何问?”
老六也没说话,从墙上拿下一竹竿,递给连朔道:“这是鱼竿。听别人说老鱼这两天把花船借给别人,自己钓鱼呢!你们那这鱼竿过去,假装向他讨教怎么钓鱼,这时候他多半不会说,毕竟是吃饭的本事,说出来他自己就少挣钱。”
两人继续听下去。
“这老鱼是个酒鬼,你们请他喝酒,他肯定不会拒绝,到时候酒一上头,自然什么都问得出来。”
连朔听后皱眉。
老六以为他不同意这般做法,便问:“怎得?”
“你太可怕了。”连朔抓着鱼竿跟李半溪一起出门,“幸好跟你是一伙的。”
老六笑道,两人出去后又急忙喊:“要真钓上来记得送来给我!”
李半溪在门外听到:“这喝酒果真误事。”狌狌不也总是喝酒喝到烂醉如泥吗?虽然说它是妖对身体没什么影响,但总归还是少喝,看它今早上的反应便知道它喝完也不好受。
连朔压根就没想过这些,只把鱼竿往肩上一扛,另只胳膊直接顺势搭上李半溪的肩:“走,哥哥带你钓鱼去。”
李半溪盯着那只搭在自己肩上的胳膊半天,最后还是什么也没做。
掌灯时分,刘员外家中。
“啪”一声脆响,是杯子被摔到地上的声音,“啪”又是一声脆响,这回是巴掌的声音。
打人的是前些日子被娶到刘家里当侧房的二姨太,这二姨太进了刘家,吃好的用好的,又那燕窝银耳一味补着,脸色是补上去了,但脾气也补大了。
“你这小浪蹄子!到底是贫贱人家里生的,没娘疼没爹教的,这倒是敢偷到我身上了。”
地上跪着一正哭哭啼啼的丫鬟儿,手捂着右边脸,估计是刚那一巴掌打的地方。不过这丫鬟虽是装扮朴素,但眉眼清秀,身段窈窕,再长两年等到五官长开定是个大美人。
“呜呜……呜呜……”那丫鬟儿哭得梨花带雨,自是一副娇弱模样。
而后那二姨娘刚准备骂骂咧咧,又听门外有声音:“怎得,大晚上如此吵闹?”
那二姨娘立马换了张脸,立马柔弱起来,语气也发嗲:“老爷,这大晚上的,风这样大,你怎么这时候来啊?”
赵员外见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眉开眼笑道:“这几日风大,我这不是怕你出事吗?今个是怎么了,怎么闹得这么大动静,伤了身体动了气怎么办?”
说完又看到地上跪着一人,心里便明白了,这侧室也不知最近是不是怀孕的缘故,脾气火爆,经常乱扔东西,随便体罚下人,但她毕竟怀有身孕,刘员外这便睁只眼闭着眼就过去了。
“老爷!”二姨娘话到嘴边又多了一丝娇嗔,“你昨日送我的夜明珠不见了,我正盘问她呢,您就过来了。”
其实那夜明珠是被二姨娘偷偷藏起来,她准备在刘家生完孩子,捞上一笔钱就和老家那相好的去私奔。
她这如意算盘打得好,也没人看出来,但出乎意料的是,这件事上刘员外竟含含糊糊过去了。
“那夜明珠丢就丢了吧!”刘员外说道,又把她扶去榻上歇息,“那东西不值钱,你再这样置气,伤了身子该怎么办!”
刘员外这次声音威严,且听起来没有商量的余地,她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安心半躺在榻上休息。
刘员外对那丫鬟挥手:“你把地上打扫一下便下去吧!”那丫鬟见自己终于无事,怕自己哭声惹得老爷心烦改了主意,便立马止住了哭声,收拾了碎瓷片便下去了。
那刘员外倒也不是多大方,只是他知晓这夜明珠虽是珍贵,但得到过程与手段却是肮脏,加上昨夜他又做了一夜噩梦,终是心里不踏实,觉得这玩意儿留不得,这般一听东西丢了,遂合了他心意。
刘家外面,一个修长的影子映在门前,仔细一看,是一扎道士头,穿蓝色布衣的青年人。
这人正是李半溪。
突然一阵风刮起来,随后他被一个温热熟悉的胸膛包围住,特殊的气味充斥在他周围。
李半溪跟做贼一般小声道:“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身后抱着他的人正是连朔,他掏出一个盒子,打开,一颗浑圆光泽的夜明珠正躺在红色绸缎上。
“藏得太深了,找了好久。”连朔将东西交给他,“接下来就是那个老三了,我们明日再来拿。”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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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梦境
“听醉酒那老头说,大白的眼睛就是被老三挖出来的。”连朔收起七星,推开门准备休息。
他嘴里说的“醉酒的老头”就是那花船夫老鱼,说实话,老六这方法虽然馊了点,但真的挺管用。
李半溪点了蜡烛,巨人正睡在担生身上,面前还铺了一张白纸,这家伙最近迷上了给担生画画像,虽然每一张都是类似的屎坨坨般的东西。这会儿应该是画着画着睡着了,担生怕它着凉便给它拎起来往自己身上睡。
狌狌还没回来,估计这药引子不是那么容易就找到了。
李半溪看往屋里一隅,大白正待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像个巨型的糯米丸子。
他走过来拍拍它,手上触感太好一时舍不得放下,嘴里说道:“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回眼睛,到时候,你再躲起来,让他们再也找不着你。”
大白突然动了一下。
李半溪惊讶,因为大白从连朔与自己将它从水里捞回到家后再也没动弹过,狌狌说过它不会说话,他也不知它是醒了还是没醒。
这一动最起码让他知道,大白还是活的,还会动。
“连朔!”
连朔正在研究那夜明珠怎么安进大白那洞里,就听见李半溪喊他,听声音还挺急。
“怎了?”他放下手中盒子,几步走过去,盯着大白,“你说它到底醒了没?”
“醒了。刚刚动了一下。”就在李半溪刚说完,大白像是听懂了连朔的话一般,突然弹跳了一下。
两人皆是一惊。连朔忙把李半溪护在身后:“你往后退,它眼睛刚被挖,若是把你当做仇家,被误伤了怎么办?”
李半溪拍拍他的肩膀无奈道:“没事的。大白它不是坏人……不对,坏妖。”
“怎么?”连朔一面提防着大白,一面侧过身道,“这好妖坏妖又不写在脸上,你就是心太软,太容易被骗,小心以后吃大亏。”
李半溪哭笑不得:“没事的。我相信大白,况且它长得多可爱啊!”
连朔转过头盯了半晌,好吧,是真的看起来很软很可爱。
大白好像也能听懂两人说话似的,向前弹跳了几下,这么大的身体倒是没什么动静。
“你看!”李半溪推开连朔,向前几步,“它原来是这样跳的!”
连朔笑道:“这东西看起来又笨又傻的,居然也有人舍得害它。”
听道这话李半溪神色立刻严肃起来:“是啊!也不知为什么要害它,就为了只能收藏在家中的两颗夜明珠吗?还是为了单单就是想害了……我真是不懂。”后一种心理跟现在虐猫者的心理差不多,仅仅是看到它们痛苦而产生心理快感才进行杀戮。
连朔上前按住他的肩膀,微微用力,他柔声说道:“你不需要懂。他们残忍归他们的,我们只需干我们该做的,比如……给那老三来点狠的。”
“狠的?”李半溪从上次王阳的事情就看出连朔折腾人的点子倒是多,也不知是不是从小和他师傅捉妖学的,“你这次又准备给他下什么药?”
“就你聪明。”连朔轻轻弹了一下他的头,李半溪原本想躲开但竟鬼使神差的没有动弹,他有些不自然,便咳了咳道:“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连朔脸皮已经厚到无止境了,他死皮赖脸笑道:“我就动了额头,又没动手动脚。”
李半溪摇头,生平第一次懒得和他斗嘴,又问了一遍:“你这次还准备下同样的药啊?”
上次给王阳下的药是用在下半身的,结果连朔下手有点重,王阳看了好久大夫都没用,到现在也没好。人言可畏,他又是个好面子的,如今不能人道也算是个残废,上街光有调戏的心也不能身体力行,况且这街上想看他笑话的人多了去了,索性他从得病以来就没出过门,倒也少给自己家老子惹麻烦。
“啧啧,半溪……”连朔摇头,耍宝似的从上衣襟中掏出一白色瓷瓶,“你猜这是什么?”
李半溪摇头:“这外面又没写字……我记得你上次给王阳下药时也是这瓶子,不会还是那种药吧!”这药对付色胆包天的王阳才行,但那老三主要问题又不在这,光是拿这药对付他应该不抵用吧!
连朔摇头:“半溪……你观察太不仔细了,你再好好看看,这次瓶子和上次不一样的!”
李半溪努力回想,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和上次的有何区别,刚准备不耻下问时,就见连朔从怀里掏出了五六个形状一样的白瓷瓶,放在桌上依次排开。
李半溪盯了好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真的好像……俄罗斯套娃。
因为这一排溜儿的瓶子,除了大小不同,其他完全一样,李半溪光凭记忆根本分不出这次和上次的区别。
“怎样?”连朔一脸骄傲,仿佛这东西就跟他传家宝似的。
李半溪顿了半晌,举起大拇指夸赞:“别致。”随后又问:“这你自己做的?”
连朔摇头:“师傅说是祖师爷传下来的,他那么懒一人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东西,他唯一做得也就他那酒葫芦,还少了一个缺!”
李半溪感觉脸上肌r_ou_快绷不住了,他又瞻仰了下桌上一溜儿大大小小的瓶子,敢情还真是传家宝啊!
他对这瓶子里面是什么倒是挺感兴趣,便问连朔:“这大大小小的,里面东西都不一样吗?”
连朔跟个导游似的站在桌边,一一介绍:“这当然不一样了!不然用瓶子区分干吗?这最大的,也就是给王阳下的那种药,专让人不举的。这次大的,是正要给那老三下的……服用后必做噩梦。”
“什么噩梦?”李半溪惊讶,这古代这么神奇,居然还有这种药?
连朔挑眉:“他心里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他平时干的缺德事,干的越多,梦就做得越久,每天晚上都在梦境里挣扎,直到天亮才能醒来。”
李半溪一想,还真是挺折磨人的,问道:“那平时没做过亏心事,就不会做梦?”
连朔摇头:“倒也不是,这药会根据人的所想而编织出梦境,比如我给老三下的话,他平日里干的亏心事多,最担心别人化作厉鬼找上门,所以他在梦中必然会被他伤害过的人纠缠厮杀;我若是给狌狌下,它是个酒鬼,肯定担心没有酒喝,梦里就会出现一大缸酒,而它就只能看不能喝。”
李半溪摆手:“这药还真是独特,还真是会抓住人的弱点。”他抬头看了眼连朔,好奇道:“要是你呢?”
连朔没听懂,反问了一遍:“什么我呢?”
李半溪往桌上的大大小小的药瓶扫了几眼,连朔顺着他眼神就看懂了:“你说我自己服下啊……”他说着说着就突然沉默了,表情也变得严肃。
李半溪突然想起连朔只把他是半妖的秘密告诉了自己,而自己又这么问岂不戳人伤疤,便作势要含糊过去:“你说……要是我服下的话,会不会找回记忆啊!”
连朔从思绪中出来,愣了会儿,轻轻笑道:“应该不会吧,毕竟你都不记得。”
李半溪盯着那放在第二位的小瓶子:“不然我喝一口试试吧!”说罢就要拿起药瓶拔掉瓶塞。
连朔吓得一把夺回:“你疯了!什么东西你就吃,是药三分毒你知道吗?你当这是糖人啊,这可是药啊!苦的!”
李半溪也没打算真吃,他刚刚不小心勾起连朔不好的回忆,就趁机做点出格的事情让他转移下注意力,没想到他反应这么激动。
看着连朔几下把那一排瓶瓶罐罐收进怀里生怕自己因为好奇吞下去的样子,李半溪觉得好笑又感动:“你别这样,我开个玩笑话!谁没事吃药啊!”
“快洗漱睡下吧!”连朔准备去外面厨房烧热水,“明天晚上还要去老三那拿回夜明珠,顺便给他下点药呢!”
两人收拾得很快,洗洗就睡下了,床依旧挨在一起没分开过。
夜里,连朔趁着李半溪睡着,偷偷抱住他,手也搂住他的腰,就这么迷迷糊糊睡着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就算他没吃那药,居然也做梦了。
梦里,他身处一竹林,这片竹林很茂盛,一条小溪似玉带般蜿蜒从中流过,他也不知为何,偏要顺着那溪水走。
走着走着,他听到溪水哗啦啦的声音,他猜想有人在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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