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
我在宋朝养妖怪 作者:中原逐鹿
正文 第18节
我在宋朝养妖怪 作者:中原逐鹿
第18节
突然,他看到了一片光滑的裸背,水珠顺着那脊骨顺势而下,而后有的停留在那两处腰窝里,有的顺着翘起的tu,n部划入水中。
那人长发散开,头发乌黑,一部分被打shi黏在背上,越大衬得皮肤雪白。
连朔喉咙发紧,吞咽了一下口水,他心里默念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可偏偏眼睛被那雪白的肌肤给刺到了,怎么也挪不开目光。
突然,那人转过身,不仅没有惊慌,反而冲他妖媚得笑了一下。
而更让连朔吃惊的是——这分明是李半溪的脸!
但李半溪不可能露出这样……不端庄的笑容,他想闭上眼睛默念清心咒,暗示自己是个和尚,但令他更心跳加速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李半溪”□□得从水里出来,那水珠在阳光的照s,he下璀璨夺目,衬得他整个人都光彩起来。他慢慢向连朔走来,脸上始终保持着刚刚若有若无的笑容。
他终于走到连朔面前,越离越近,最后竟像没长骨头般完全贴在连朔身上。连朔想推开他,但看到那张日思夜想都想亲吻的脸,实在是不忍心。
而更让他窒息的是,这人竟开始脱自己衣服,随意扔在地上,然后顺着自己脖子开始往下亲。
当“李半溪”轻轻噬咬到他脖子时,连朔脑中最后一根弦崩断了。
他浑身肌r_ou_紧绷,一下子把挑火那人压在石头上,声音沙哑无比:“这可是你自找的。”
连朔刚要对石头上那人为所欲为时,那人突然化作一缕烟,消散在空气中。
随后,连朔醒了。
醒来后他额头全是汗珠,衣服也shi透,下腹更是一团火在烧,他甚至能感觉到,他亵裤间滑腻的液体。
原来是梦啊!连朔尽量压低呼吸,看一旁人睡得正香松了一口气,早知道就知道上手了。
连朔这么一折腾也睡不着,直接去外面冲了个凉水澡才回房,而后继续搂着李半溪睡下,怀中温热的身体让他感到无比温暖。
也不知这是春梦还是噩梦,但,你没消失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感觉剧情快被我写歪了~~~
第34章 东京
两人第二天到集市上打听才得知,那老三这几日竟不在镇上,他得到那夜明珠,身边又无佳人可赠,便准备上京去献给一当官的旧识,以谋份好差事。
那夜明珠还在他手上,回头这一传来传来便不好找,时间紧迫,二人准备回去收拾下行李去东京一趟。
“你说这玩意,怎么什么人都认识?”连朔一边擦拭着七星,一边看夜明在屋里头弹来弹去。
李半溪正收拾着行李,相处这么多天,自然知道他嘴里说得“玩意”指的是谁,便道:“本来人想往高处爬,也是本性,谁不想过手上有点权势,日后也好少看别人脸色。只是像他这样走歪门邪道不择手段往上爬的话,自当有他的报应。”
连朔擦完七星就开始等李半溪,闲来无事逗弄大白,一会儿趁着大白往上跳的时候轻轻把它往下拍,一会又把它翻过来挠它痒痒。
最后李半溪实在看不下去了,一个木柴砸过去,正在砸在连朔头上:“你怎得欺负上它了?我收拾好了,咱们快去快回,得赶紧找到那人,拿回夜明珠。”
连朔听话得把大白翻过来,笑道:“我这不看它闷得慌,陪它玩会儿吗?”又朝巨人看了一眼,“小东西!我和半溪不在这几天,家里靠你了,别往外……算了,你肯定会乱跑的,注意别让人看见给逮住了!还有,那蛇跟这白胖子你也看好了,它们不能出去。”
连朔看了眼屋角一直在睡觉的担生,这家伙……怎么天天都冬眠?
不过这样也好,半溪也少c,ao份心。
巨人在一帮泪眼汪汪:“哥哥,你真的不带我去吗?听说那地方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巨人好想去啊!”
李半溪将一应盘缠和衣物都收拾打理好收进布袋里,拍拍巨人在头安慰它道:“这次哥哥出去有正事要办,不方便带着你,下次吧!下次去我一定给你买很多吃的……你好好在家待着,我过几日就回来。”说完又添了一句:“我若是看到什么好玩的,给你带回来。”
那巨人也是个懂事的,听到李半溪有正事要办,就算心里再想去也不再提起。
两人关好门又嘱咐了几句,才乘着七星离开。七星速度快,很快两人便到了东京城。
东京是京城,自是那“六人镇”不能比的。街上人来人往,摩肩擦踵,一排繁荣昌盛之景。李半溪穿越以来第一次见到如此场景,一直愣着,跟一个老古董进城一般。
街上有摆摊的,有耍杂技的,那杂技人平躺着直接现场表演了一次胸口碎大石。不远处又有一搭建的台子,上面的人在表演说唱,下面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不时还有人鼓掌称好。
顺着那说唱走过去,更前面一处锣鼓宣天,走近一看竟是一整支舞狮队,而那狮子布下面是几个还穿着红肚兜的孩童。
李半溪想到了一副画,那副由北宋画师张择端绘制的名画——《清明上河图》,但画得是否为这一时代他就不得知了。
“若是无正事,倒是可以带上它们好好玩玩。”李半溪整理的行李不知何时到了连朔肩上,“我们先找一家客栈住下,再好好打听。”
李半溪点头:“不过我真没想到京城这么繁荣,看来还是自己眼界太低,一叶障目了。”
连朔啧嘴:“越是这么繁荣的地方就越容易出事。”说罢他指着不愿处的城墙道:“你看那是什么?”
李半溪顺着看过去,那是他们刚刚入京城的关卡,他所指的地方是一道巍峨肃穆的围墙。
“围墙怎么了?”李半溪不解。
连朔放下手,仰望那座城墙,眼神自是有种风轻云淡,既不向往也不厌恶:“那不仅仅是道围墙,那更是道隔阂,是道鸿沟。”
“里里外外,一墙之隔,却是相差巨大。”连朔示意他继续往前走,“墙里面是王侯,是文人s_ao客,墙外面是难民,是痛楚和苦难。”
两人刚刚进城时一路的难民,衣衫褴褛,有的还抱着孩子,那孩子面黄肌瘦,看上去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
“总有人要饿死。”李半溪说,“无论什么时候,这种情况总是有的。”
他微微叹气,就算是光明先进思想自由的二十一世纪,贫富差距不也摆在那里吗?这些都还是要慢慢来。
“走吧!办正事要紧。”李半溪指着前面一处看起来像客栈的屋子,“先去找个地方住下来再打听打听。”
“行!”两人往那店走近,才发现这店有点奇怪,一股浓郁的胭脂味只冲鼻腔袭来,李半溪鼻子受不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心想这不会是家胭脂店吧!
哪像两人还没进去,门口一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直冲着两人笑得花枝乱颤,李半溪只觉得她脸上那厚厚一层面粉都快要裂开了,不过接下来这“徐娘”的话才是重点。
“二位爷,面生啊!”女人嗓音油腻,“里面请!”
“等会!”李半溪用手隔开两人距离,这女人身上的味道冲的他太阳x,ue发晕,此时此刻,这情景,这台词,该不会是……
李半溪往里一看,各色红红绿绿莺莺燕燕都对着他两人指指点点,有几个大胆的还挥着手帕让他们进来。
无疑是……青楼了。
李半溪自是要拒绝,不过已经有人拽着他先离开了。连朔冷冷丢下一句“找错地方了”就直接扳过他的肩膀离开了。
李半溪也没听到那老鸨在后面说什么,估计是抱怨之类的。
两人都觉得有些尴尬,走了一路没说话,结果中途对视了一眼,二人都忍不住,大笑出声。
两个俊俏青年,在大街山相互笑得直不起腰,路人纷纷测目。
他们也不顾别人的指指点点,直到笑够了,李半溪才擦着眼角的泪花道:“你和你师傅没去过这种地方?”
连朔从脸一直红到脖子,也不知是刚刚笑得还是被这句话臊到了,急忙为自己辩解:“怎么可能?他老人家清心寡欲,不近女色。跟个和尚似的……天天不是练武就是捉妖,见到一女的就喊人女施主。”
李半溪心道,连朔师傅放在现代,当真是钢铁直男了,随后又问:“你自己不偷偷溜进去吗?还是……”
“你有喜欢的人了?”
连朔怔住,他没料到李半溪会这么问,随后笑道:“嗯。”
那笑容很轻,但看见它的人都能从中感受到由心底洋溢到脸上的喜悦,平日里青年那凌厉玩味的眼神在说这个字时只剩满满的柔情。
李半溪听到这声“嗯”,心里突然有点失落,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难以形容,只是空荡荡又酸涩。
他还在失神之时,连朔又突然对上他的眼睛,认真重复了一遍。
“我有喜欢的人了。”
连朔离得极近,那眼中的万丈柔情穿过空气直刺入李半溪的胸膛,让他的心跳止不住得砰砰作响。他甚至能从连朔黑亮清澈的眸子里看见自己的倒影,他……眼里都是自己。
他想到平日里两人相处的种种,连朔下水时给他做的人工呼吸,时不时戳自己头顶上的丸子,非要将床凑在一起又抱着自己睡……
最重要的是,他假寐时连朔落在自己额间,那个又轻又痒的吻。
李半溪不想也不敢再往下推断下去,他似乎明白了……连朔喜欢的那个人是谁。
他一时不知作何反应,既是没挑破自己也先装作不知道吧!想到这李半溪挪开视线,直往前走去,“先找客栈吧!”
连朔在李半溪背后露出苦笑,不过又立马恢复过来,往前跨几步揽过他的肩道:“你呢?你去过没?”
李半溪思绪混乱,想了半天才知他问得是自己是否去过青楼,便摇头道:“我不是没记忆了吗?就算去了也想不起来。”
连朔居然开始上手捏他的脸:“看你这脸红的,还有刚刚那老鸨拉你进去那反应,就是没去过的。”
李半溪冷冷拍开他的手:“到了。这回是真的客栈。”
两人稍微分来距离,不再闹腾,问客栈老板要了一间房又要了几个菜,准备歇一会便下去打听打听夜明珠那事。
他二人在家中就挨在一起睡,这回李半溪就算知道了连朔可能喜欢自己也没矫情,但是自己呢?自己对于连朔,是什么感情呢?
他没谈过恋爱,不知道自己这般反应和感受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不过眼下这些儿女情长先放在脑后,办正事要紧。
哪知这京城不比自己家小镇,几条街有家ji被偷了也弄得全镇人都知道。京城人多眼杂,一天发生多少离奇古怪的事都是有的,光是靠李半溪提供老三的画像也无济于事。
在东京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连续几天这事毫无进展,眼下一眨眼便到了十五。
两人找到京城人流量最大的说书场,今日来此候着,说不定能探到些许眉头。
二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一边心不在焉听着那说书人跟炫口技般吐出一大串顺口溜,一边留意着眼前这几桌人。
不过那说书人声音太大,免不了时不时溜进几句到李半溪耳朵里,他听后直摇头,心道兄弟,你要是在现代哪还有郭德纲的出头之日啊!
突然连朔用胳膊肘轻轻捣了他一下,又用下巴往某个方向挑了挑,李半溪顺着望去,那是两个年轻人,相貌一般,衣着倒像是富贵人家的子弟。其中一人正不要命的往嘴里倒酒,另一人正在劝他:“我说兄弟,你这是图啥呢?都说□□无情戏子无意,都是逢场作戏罢了,也就你傻上头,掏出那真心任人糟践……哎,你这么糟蹋自己又是何苦呢?”
那正在灌酒的人停止动作,语气稳重,眼神清明,倒不像是醉酒的:“哎……我就是……女人都是这样吗?收了好的东西便嫌弃另一个,我是没有那姓孙的有钱,也买不起那夜明珠,难道待她好还不行吗?”说罢又往嘴里倒了一口酒。
李半溪听到“夜明珠”三字,微微顿了一下,他朝连朔那扫了一眼,只见他吩咐小二要了一壶酒,便站起身往那两人走去。
连朔提着酒,故作微醺,冲那两人道:“兄弟,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来,这壶酒我请你了!咱们一起喝个痛快!”
看来连朔是把老六教得这招开发到了极致,不过招不在多,管用就行,李半溪见此,也赶紧过去,准备从这位兄弟嘴里套出点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连朔:我有喜欢的人了。
半溪:我知道你喜欢我。
第35章 惹事
连朔从小二手里接过酒壶,道了句:“多谢。”那小二也不好继续站在旁边,只连忙退下,在一边看着,怕这几位爷喝醉了惹事。
连朔顺势就给旁边那还在往自己嗓子眼儿里灌酒的兄台满上一杯,那架势颇有江湖人的风范,李半溪在一帮不说话,别人乍一看他就是个干净温和的读书人,以为他只是陪同自己朋友,应付不来这场面。
场子大了什么人都有,这不邻桌就有个偏生爱俊俏人的主儿,长得肥头大耳,满脸横r_ou_,眼睛小的跟王八似的,倒是身上穿得尽是绸缎,可惜颜色搭配让人不忍直视。
他一双小眼泛着ji,ng光,s,he出的光似是要把李半溪穿透。
李半溪自是也感受到这绿油油的泛着恶心的眼神,但两人在京城,也不知这周围都是些什么人,万一惹上一个达官贵人该如何收场?
更何况这人只是用眼神盯着他,又没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这时候如果自己瞪回去只会更加引起他的注意。
索性李半溪直接将这眼神忽视掉,但偏偏那“肥耳”又一下子站起来,拿了壶酒渐渐往这边走过来。
李半溪心道,完了,要惹事了。
转念又道:算了,平时不惹事,遇事不怕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看看这人想干嘛吧!若这人真遇心怀不轨,自己也不能这么被欺辱。
而一旁,连朔其实早就注意那“肥耳”了,一面给自己桌那人倒酒一面悄悄把腿伸了出去。
“哎呦!”那“肥耳”一个没注意,跌了个狗吃屎,正好直接五体投地跪趴在李半溪面前,酒壶中的酒早已全数泼在那人头上衣服上,带着一股清冽的果香,没想到这人看着这么油腻,喝的酒倒是素雅。
“哈哈哈哈……”“肥耳”跌相滑稽,那酒壶还扣在自己头上,引得场上一众客人小厮都哈哈大笑,连那说书人也被干扰了,直停下手头的话本,边笑边对着下面客人道:“我这才说道‘桃园三结义’,这位爷你就跪下了,是想和您面前那两位小兄弟也顺道结个拜吗?”
这调侃似的话语又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那“肥耳”叫张东,本是那齐州庄稼人,后跟人后面做生意发了财,他家中无老小无妻室,一人迁到这东京后定居,而后生意蒸蒸日上,如今便是个甩手掌柜,只天天混迹于勾栏与青楼。
张东原就是个糙人,但自从发了财后接触的人多为文人门客,平日免不了在一旁观看一群书生诗词乱斗,几番观看下来,便以为自己肚里也有了点墨水,往家中挂了几幅字画古董后,也装起那清高文人来。
这一跌自是让他形象全无,失了读书人的体面,其实他就算不跌这一脚,大家也都明白他几斤几两,是真有文采还是装有文采。
张东肚子太大,压在地上难受,行动也不灵巧,撑着地好几次没撑起来,旁边小厮才敢上前扶他一把。
张东站起身后推开那小厮,只对着连朔怒道:“你这小兔崽子敢他妈拌我!活得不耐烦就跟你张东爷爷亲自说,你爷爷保证给你个全尸!”
张东又不知是否平日里大鱼大r_ou_吃多了,再加上那酒气,直冲得这桌四人脑门子疼,而他刚刚又由于过于愤怒,星沫飞jian,犹如一阵雾雨。
李半溪捂住鼻子,没忍住打了个喷嚏:这真是一句有味道的话。
连朔从他说话时就屏住呼吸,见不知名的液体从张东嘴中喷出后忙顺势就着手中酒壶挡住。
他视力好,竟悉数都被挡住了。
而后,连朔才泛起懒洋洋的表情,从那雾雨制造者瞟了一眼,摇头道:“可惜了一壶好酒。小二!麻烦再上一壶,要最好的。”
那小二见多识广,看这架势就知道马上要打起来,忙溜到后厨,半天也没出来上酒。
连朔等小二走了后笑眯眯道:“对了,刚刚真是不好意思,我正要起身,没看见后面有人。也不知道就这一下,让兄弟你摔得如此惨烈,还给我和我朋友二人行了如此大礼。”
李半溪听完扶额,这不自己找事吗?看来今天这一架免不了了。
而连朔则还在不嫌事大的继续激怒对方:“对了,您这……衣服跟头发都shi了,算了,也是在下不小心,刚刚小二那壶酒就当给您赔罪吧!放心,肯定比您身上这酒贵!”
李半溪苦笑:完了,打吧!争取今天不当个拖油瓶。
而看那张东,果然被气得面部一会儿红一会儿青,跟个调色板似的,还是个泛着油光的shi哒哒的调色板。
他胡子也被气得一抖一抖,李半溪突然就想起自己家的猫,也不知它们过得好不好。
张东终是忍不住破骂出口:“得了,小子你有种!看爷爷今天不给你剥层皮在泡在那酒坛子里,再每日喝上一口!”
连朔也站起身,准备随时应战,又对着那桌上早已蒙圈的两兄弟笑道:“今日小爷给你们露一手,等会儿把你那……不,以前那老相好和她j,i,an夫报上名来,小爷我今天高兴,把你们那事一并处置了。”
而那两人早已酒醒,不摇头亦不敢点头,只连忙站起身退离那两人八丈远,渐渐融入周圈一群看热闹的人里。
而此时,那说书怕被连累,早就跳下台溜到后厨,但那掌柜是个有见识的,此时正四平八稳的站在柜台前“霹雳巴拉”拨弄着算盘,估计正预算这场被砸坏的椅子的钱。
张东显然被这句话激怒了,捋起袖子举起拳头直冲着连朔那小脑门砸去,看那震天颤地的架势估计这一拳下去得见血。
连朔退了几步,找了个离李半溪偏远的地方,周围一群人自是以三人为中心空出一片场地,像是在举行什么比武招亲似的。
张东看起来架势生猛,拳风凛冽,似乎连朔这小身板禁不住他一个“泰山压顶”,周围人都在叹息,不过也有人不以貌取人赌这小兄弟赢。
李半溪站在旁边苦恼着,虽他知道连朔身手不凡,但一颗心还是随着那拳手的挥舞起伏得七上八下。
连朔冷笑看着张东,眼看着那强劲的拳头直冲自己鼻头袭来,也不慌张亦不躲闪,在周围人紧张的摇头中轻轻一个转身,便躲过了这一拳。
张东见他一直不动,以为被自己吓着了,心想这一拳必能让他脸上开花,这混小子皮笑r_ou_不笑的样子让自己讨厌至极,只想毁了他的容!
连朔一来不想浪费时间,二来想在那俩刚拼桌的兄弟面前露一手,准备采取速战速决法。他趁着张东没反应过来,一肘子对着他腰上的x,ue道捣了一下。
那一下看似很轻,实则是用巧劲封住了张东腰间的力。张东被这么弄一下只觉得脚底发软,刚准备倒下去便被人揪着衣领翻了个面。
张东只觉得那双手力气极大,居然能拎得动自己的身体,他这一抬头,正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
但那眼神里没有笑意,让张东觉得浑身寒冷如冰窖,就在他忍不住开始颤抖之时,这红衣青年说话了,用只有他一人能听见的声音。
“以后再瞎看,我就挖了你眼睛。”说完又笑眯眯地轻轻拔掉他一根眼睫毛,吹到自己脸上便送来了衣领。
张东这一被松开便直接摊在了地上,与刚刚那盛气凌人死不罢休的气势截然不同。此时他手软脚软,完全无力站不起身。
周围人皆面露惊讶之色,有起哄叫好的,也有人鼓掌的。张东又脑又羞,待稍微恢复了些力气便连滚带爬离开了这家店,临走前还不忘气势汹汹得喊上一句:“你给我等着。”
连朔吹了口口哨:“不送!”又对着周围人笑道:“都坐好坐好,说书先生呢?我们还要听书呢!”
见热闹过去了,众人也都渐渐散开,回到自己座位上,而刚刚拼桌那两位,正瞪着眼睛急忙跑过来,那眼神满是敬佩之情:“兄弟,我这是遇见高人了!等会我一定得请你喝个酒!”
连朔下意识找李半溪的身影,发现他正给掌柜的掏钱赔不是,又回过头道:“不了不了,我对你那老相好比较感兴趣,跟我说说她是谁呗!”
正巧李半溪也坐下了,冲后面喊了句:“小二,酒可以上了!”那店小二一直在门帘后面观察局势,见太平了便拿了壶酒给四人送上,便说道:“客官你喝好!这是掌柜的赠您几位爷的,说是给您几位爷压惊了!”
几人连忙道谢,这回轮到那两位兄弟给连朔倒酒,边倒边说:“今r,i你我几人算是有缘,不如彻底交个朋友,都是江湖中人,不必拘束。”
李半溪忍不住笑出声,这位看穿着打扮,明显就是位官宦子弟,还偏偏非要学什么江湖中人,硬拿出一副豪情万丈,英姿飒爽之态,怕是被那话本中主角给荼毒的吧!
那倒酒的年轻人听到李半溪轻笑出声,也不脑不火。刚刚全然目光被连朔和张东的打斗吸引,这才注意到旁边坐了位俊秀书生,加上这一笑,眉眼全开,动人不已,比女子颜色都要胜上几分,不由作痴迷之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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