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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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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纨绔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正文 第9节

    重生之纨绔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第9节

    应榜单字数要求,压字数,明天(818)和星期一(820)不更新,其他时间照常更新。另外,再次厚着脸皮跟大家求收藏,没有收藏不敢使劲儿放稿,么么~ 第14章 比试   平旦,黑夜与白天交替之际,一晚好眠的洛玉睡醒,屋里的灯早亮着,昏黄的光着实刺眼,他撑起身子,惺忪半虚着眼瞧,这么早的天,韩东林都已经在灯下温书了。   油灯换了芯,火烧得正旺,火光映出他冷峻的侧脸。   桌上有盆水,应是韩东林在井里打的,这个时候寺庙不提供热水,要洗漱只有自己去水井里打,他迷糊爬起来,想就着桌上的水洗脸醒醒神,但指尖刚碰到水面,那寒意从指骨直往天灵盖窜,便就作罢,端着盆去井里重新打水。   水井在柳树旁,井口盖着木板,木板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白雪,井口沿边的水冷冻成冰,将木板牢牢粘住,洛玉卯足了劲儿才将它拉开。   刚打上来的井水比较暖和,掬一捧拍在脸上,将朦胧的睡意浇掉。   他也不讲究,用水搓把脸,打shi帕子,拧干,胡乱擦了几下脸,然后把水倒进旁边的沟里。   天是灰蓝色的,银钩月挂在西边角落,黑沉沉的山头挡住东方,站在院坝里,只依稀看见稀薄的红光,冲了水的青石板shi漉漉的,积水像一面镜子,反映出天上的景色。   洛玉这个位置,起身抬眼就能看见捧着书的韩东林,他憔悴得很,眼睛还带着血丝。   “昨晚没睡好么?还是我闹着你了?”洛玉道,他睡相差,睡着了就翻身蹬腿踢被子。   韩东林抬头,像在看远处又像在看他,眼神飘忽,半晌,才低声道:“没有。”   背着光,洛玉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语气感觉不大对劲,便识趣住嘴。他端着盆进屋,挂好帕子,松松垮垮披上棉衣,脱了鞋回床赖着,被褥里仍有余温,这般舒适简直一大享受。   其它客房陆续有人睡醒,都端着盆子到柳树旁打水。   韩东林怔然盯着书,但心思一直没在书上,他从梦中惊醒后便不敢再睡,窗前的飕飕冷风,让发蒙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山中的天亮得快,门口来来回回走动几个打水人的时间,天幕的黑色就完全褪去,但由于淡淡的山雾笼罩周围,视野仍旧狭窄。   只听早晨第一声钟响,沉寂的气氛忽然活络,院子里洗漱的人逐渐多了,洗漱完毕,大家都去斋堂吃早饭。   同永真师父作别后,他俩乘洛府的马车回城。   二十七开课,训堂共六名学生迟到,刘瑞堂气得胡须都揪掉了几根,逮住他们狠狠批了大半个时辰,口水都骂干了才作罢。   李显就是六人之一,昨天游园会后,他跟几个同学约着去朝江楼喝酒,喝得连家都没回,在酒楼凑合睡一夜,醒后又急匆匆赶来读书。   “昨天你没来真是可惜了,”他对洛玉说道,砸着嘴回味,笑得颇有深意,“等你比试完,我带你去瞧瞧,朝江楼的神仙醉,果然名不虚传呐。”   洛玉瞥他一眼,整理好书,懒懒回道:“你家仆人上我这儿寻你了,回去你爹得扒你一层皮。”   “真的?”李显惊诧,他扯谎在洛玉那儿过夜,要是被他爹发现,免不了一顿罚。   “你说呢?”洛玉没好气道,为了帮他圆谎,险些把自个儿搭进去,那仆人着实尽责,差点把他爹叫来,若洛承南晓得他俩串通一气,恐怕蒲团都要让他跪穿。   李显嘿然一笑,搂住他肩膀直夸义气。   第二日,学院比试终赛。   这一天,静心林没人看书,大家都去观望比赛。赛场设在藏经阁外,正北方是裁判场,坐的都是朝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以贤亲王赵世昌为首,洛承南坐在他左侧,两人谈笑风生,一群官员在旁边陪听陪笑,苏明卓也在,坐在第三排,代表户部出席顺带网罗人才。   四十八人以抽签的方式分队伍,各队按抽签顺序分为甲乙丙三个四人小组,洛玉抽中红队甲组,其他三个组员分别是韩东林、陆羡、杨英,他乐得脸都要笑烂了。   比试分成三场,每场每队派相应的小组参赛,第一场比赛名为探囊取物,即根据锦囊中的试题做文章,共两个锦囊,就挂在对面的石柱上,各凭本事抢。   可能是拜佛起了作用,趁着混乱,洛玉轻轻松松就拿到一个锦囊,开场就出尽了风采。   他们抢到的试题是“廉正”,洛玉文采奇差,但三个队友却顶厉害,他们交卷时另一个组还没写到一半。   且全场比赛下来,红队拔得头筹,可谓风光。   洛承南在上面从头笑到尾,脸上褶子都多了几道。   赛后,赵世昌做东宴请大伙儿,地点则是闽兴街朝江楼。   朝江楼,顾名思义,临近波涛汹涌的宽阔闵兴江,从包间的窗户向外看,滚滚江水东逝,甚为壮观。   酒楼是提前订好的,包场,朝江楼老板亲自站在门口迎接,酒菜等皆按最好的来,炊金馔玉、山珍海味,排场之大。   席间觥筹交错,你一杯我一杯,几番推杯换盏,一坛神仙醉就见底了,喝高兴了,选才的、被选的便开始进入正题。   洛玉跟洛承南一桌,桌上只有他一个小辈,因着今天的表现确实不赖,阿谀奉承的话听得他耳朵都快起茧,加之跟自家爹一桌拘谨束缚,酒喝到一半随便寻了个理由开溜。   吃饭在二楼,楼下、外面都挺清净。   一楼中间,杨英与文渊阁大学士翁严崇聊得起兴,十分投机,隐约能听到一些字眼,无非经史类的学问讨论,杨英侃侃而谈且见解独到,看得出翁严崇很中意他。   翁严崇学术造诣深厚,为人和善、官品正直,在朝中地位颇高,如果能得到他的扶持,必定前路坦荡。早在杨英之前,翁严崇找过韩东林,他看准这两个好苗子,想都收下,但韩东林言谢婉拒了。   夜幕降临时,华灯初上,酒楼里愈加喧闹,上酒菜的堂夫们进进出出,不断撤菜、送菜、端酒。   趁着高兴,韩东林喝了不少酒,神仙醉后劲儿大,渐渐上头,他觉得脚轻头重飘飘然,于是借故离席到外面吹风醒酒。   洛玉在二楼角落站着,看他走进熙攘的街道,清瘦的身形倏地隐入迷蒙的夜色,鬼使神差,他下楼跟去。   朝江楼对面是当铺,此时已闭门谢客,迎风摇动的红边幌子下,坐着一老一小两个卖唱艺人,老头儿ji,ng神抖擞,二胡拉得欢快,小的是个生得粉雕玉琢的女娃,杏眼柳眉,鹅蛋脸,十一二岁,有模有样随着二胡的曲调叫唱,她用的地方话,来往的人听不懂,连捧场的都没有。   韩东林走到对面,驻足,成为仅有的听众,一曲毕,女娃笑嘻嘻端着铁盘走到他前面,意为要赏钱。   他周身拢共十几文钱,全掏出来赏了。   女娃用蹩脚的官话道谢,悉数收好银钱,交给老头儿,可一回身,适才俊俏的书生就没了踪影,正疑惑时,来了个穿华美锦衣的好看少年,她收好铁盘,问道:“这位官人想听什么曲儿?”   她说话温温软软的,带些许口音,应是南方人。   “唱你拿手的。”洛玉道。   女娃欣喜应下,跟老头儿说了句什么,爷孙二人一拉一唱,曲调颇欢快,女娃空灵的嗓音有着江南烟雨独特的味道,洛玉听不懂歌词大意,但觉着曲调不错,大方打赏几两碎银。   爷孙俩连连道谢,北漂风餐露宿的,几两银子,足够他们过大半年了。   “你多学学官话,用官话唱,方言难懂,大家不会听。”洛玉提点道,这女娃机灵讨喜,给他的印象挺好。   女娃的官话都是跟街上的人学的,会听会说一些,洛玉的话她大体听懂了,回道:“嗯……会的,在学呢。”说完又添道,“官人可以常来听,过几天我就用官话唱。”   洛玉只笑,没作答,负手踱步回酒楼。   那女娃怔怔站着,若有所思,今天赚得多,老头儿收拾好东西,叫她:“走吧,明晚再来。”   这一晚的酒席,因着学生们还有课,亥时未半就结束,赵世昌安排十余辆马车,将他们一个个送到家,官员们相互作别,而后乘自家马车打道回府。   孟春正月过完,仲春二月快得嗖嗖如利箭,京都的房檐、地面厚厚的雪在人们不经意间一点点融化,树生新叶,燕子归堂,四处勃勃生机。   这一个月分外安宁,唯一的大事就是翁严崇收杨英做门生,赤贫的穷学生飞上枝头,引得其他人艳羡眼红。   李显给洛玉找到一间两层楼的大商铺,商铺位于行人稠密的三角路,原身是古玩铺子,老板年纪大了想回乡养老,双方谈拢价格就麻利过户,等文书下来齐全,重新修葺一番,二月底,铺子开业。   洛玉原本的打算就是做古玩生意,毕竟从小耳濡目染,两辈子的经验加起来,经营古玩铺子不成问题,考虑到老铺子打下基础和人脉,他将原有的“尚古堂”铺名沿用,沿袭适合的旧制并出条新规,留下一些可用的伙计,选出新掌柜,铺子的事才算定下。   这天,他在尚古堂上新后,回府途中路过春风楼,楼前里三层外三层满是黑压压的人,路被堵得水泄不通,他差阿良打听,发生了何事。   阿良挤进人群查看,回来时脸吓得苍白,哆嗦着嘴皮子,磕磕绊绊讲:“少、少爷……有人跳……跳楼了……” 第15章 戏弄   人堆中的空地上,横陈一具死透的尸体,身形娇小,穿鹅黄纱衣,赤足,不幸头先着地,姣好的脸摔成软塌的柿饼,混着血和粘稠物,甚是恐怖。   围观的人觉得害怕,但抑制不住看热闹的心,纷纷伸长脖子往里挤,你一言我一语地谈论,众多猜测。   假若洛玉他们早一刻钟,说不定人就砸在他们马车前了。   春风楼的老鸨子吓得抖如筛糠,心中惊怕万分,她左瞧右看,地下这个不像是她楼里的姑娘啊。   衙门的官兵已在来的路上,烟花柳巷的人命贱,不受重视,即便出了人命官府也不大愿意管事。   洛玉正想下车瞧瞧,前头忽而来了一队穿青绿锦绣服的锦衣卫,他们外出巡逻经过这里,便来查看何事。   “让开让开,莫要挡道,围观人等速速散去!”   人群立马鸦雀无声,你推我赶让出一条路,但仍不散开,瞪眼瞧热闹。   锦衣卫头儿名唤卫铭,向来争强好胜,性格暴躁y狠,他围着尸体转两圈,盯着那双小巧玲珑的玉足看了看,扯出冷笑,哂道:“嚯,雏妓呐,好大的胆儿!”   按律法,买卖雏妓罪行严重,至少得吃三五年牢饭。   老鸨子唰的血色尽失,腿一软,赶紧跪地上磕头哭喊:“冤枉啊大人,我们春风楼开了十几年,绝不敢做这种事,大人您明察秋毫,冤枉啊——”   卫铭可不管她冤不冤,事儿出在春风楼,老鸨子定然脱不了干系,他眼尖看到鹅黄的衣衫下似乎有甚硬块,用绣春刀挑开,竟是锭官银,仔细看清银子底部的印记,他匪气十足一笑,大手一挥:“来人,封锁春风楼,有关人等一律收押天牢!”   人群顿时哄闹起来,老鸨子气血上头,一口气堵在胸口,直挺挺晕倒。   阿良深受刺激,胃里翻腾得厉害,他攥紧缰绳,闷闷嗡声道:“少爷,我们先走吧。”   洛玉颔首,放下帘布。   阿良舒口气,马鞭一抽,驾车驶离这儿。      三月赏花时节,最宜相聚小酌,书院比试后,洛玉的日子十分好过,马场三四天去一回,尚古堂他是甩手老板,一切交由新掌柜,隔半个月才查查账,惬意舒爽,趁着休假,他约陈家两兄弟出来,在朝江楼聚聚。   至于李显,被李荣成关家里看书,他上回秋闱考举人落榜,等了三年继续考,其实他那半吊子水平,再考八回十回都是白搭,但无奈李荣成强迫。   今日的朝江楼大有不同,上菜的堂夫全换作腰细身软的娇娇儿,颦笑嫣然,落落有致,洛玉真正反应过来何为李显口中的名不虚传,感情这是销金窟呐。   三人就是来喝点小酒,没那意思,李仁安打发她们赏钱,不耐挥挥手,娇娇儿们领会,缓步退下。   陈父为卫尉寺卿,乃洛西现今的上司,是故洛、陈两家近来相互走动也就多了。   酒烫好,陈仁安替他俩斟酒,又一面与洛玉说道:“你书院比试出彩,这一杯,当我敬你。”   陈仁永跟着道:“洛兄啊,如今你的威名在我们书院可是响当当的,厉害厉害。”   洛玉回敬一杯:“运气使然罢了。”   陈仁安直言他谦虚,三人吃菜喝酒,叙叙旧,以前一个书院读书时,大家日日一起厮混,而今分开读书就联系得少了,两杯黄酒下肚,话匣子打开,推心置腹说了些话:“等到明年开春,我跟仁永都会参军,我爹的意思呢,把我俩下放到云城,跟着二叔由一般兵士做起,军营比不得外面自由,兴许调回京都,都是三五年后的事了。”   洛玉一时缄默,不是三五年,是往后,都不会再回京了。二叔虽只是个小小的云城团练使,却将他俩带得顶有出息,以后,一个做太守一个做将军,光宗耀祖,是他跟李显远不能比的。   明年,十五岁,有些这般大的都成亲了。   他俩去云城是最好的选择,洛玉也为他们高兴,他哂道:“那就祝两位哥哥前程似锦了,若路过云城,必来府上讨二两薄酒喝。”   “你要是来了,我带你去喝云城最出名的竹叶青,有道是金盆盛酒竹叶香,十杯五杯不解意,咱这交情,恐怕得喝上千杯了。”陈仁永揶揄道,倒满酒,装模作样拿到鼻下闻一闻,饮毕,感叹,“好酒!”   惹得洛玉跟他哥哥大笑。   酒足饭饱,洛玉唤来小二结账,三人刚出包间门,就见隔壁有人气冲冲出来,是与他交恶的章延。章延后面跟着一蓝衣男子,相貌与他有几分相似。男子拉住章延,低声哀求着什么,章延嫌恶地重重甩开他,不料迎头就撞见洛玉他们,登时脸色y沉,拂袖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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