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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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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纨绔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正文 第10节

    重生之纨绔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第10节

    蓝衣男子紧紧跟着他,点头哈腰的样子,十分狗腿。   “这不是他渝南的远房表哥吗,前两天还好得穿一条裤子,今儿就跟仇人一样了。”李仁永讥笑道。   洛玉仅看了一眼,懒得关心这些,出朝江楼时,他特地看了下对面的当铺,幌子下空落落的,那爷孙俩没来卖唱。   他问小二:“对门那对爷孙艺人哪儿去了?”   小二如实道:“早半个月前就没来了,许是回乡了。”   洛玉漫不经心嗯声。   “他俩是潮县人,冬月里潮江发大水,几乎冲掉半个县,那儿的人都往京都和闵州逃难,这都两个多月,听说潮县已经恢复大半,应当是回去了。”小二继而补充说。   这么大的事,京里竟没一点风声,听小二一说,才知道潮县水灾的事,李家两兄弟直道可怜,洛玉拧眉不语,心中隐约觉得古怪,他与陈家兄弟二人告别,独独走路回家。   行至安平巷的老酒馆,忽见一抹鸦青身影,那人正佝着身子提酒,而后摸出银钱付账,酒馆伙计跟他说了什么,他温柔轻笑着回答,看得洛玉酸涩怅然。   自打下寒山寺后,韩东林便处处躲着他,这都一个月了,话都没说过两句。   韩东林结账提酒出馆,走到巷口转角处,突然被一股力往偏僻的窄道里带,他猛地一惊,以为遭遇混混歹徒了,等看清来人长相,霎时哑口。   “你近来躲着我作甚?”洛玉死死盯住他,咬牙切齿逼问。   韩东林面热得厉害,慌乱偏过头,低斥:“你先放开……”   洛玉置若罔闻,更加攥紧他的手腕,一副撒泼赖皮的架势。   拿他无法,韩东林只得软话道:“找个合适的地方说话罢。”光天化日的,这里人来人往,教人家瞧见他俩这副模样,保不准会传出甚幺蛾子。   洛玉偏就不依,目光灼灼,似要将他的心思一点点剥开,看个透彻。   韩东林气急,不敢与之对视,赶紧扒拉他的手。   恰好,巷子里传来说话声,有人路过。   韩东林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僵硬无比,背贴墙,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洛玉不动声色将他遮住,路过的人只瞧到他的背影。   “放开!”韩东林沉声道,后面的街道吵嚷热闹,一堵横墙隔绝这边的光景,洛玉这不要脸的做法真教他难以抵挡。   “我若不放,你当奈何?”洛玉出言戏谑,凑近了,离他咫尺之隔,温热的气息相互交缠。   “你在怕甚?”他甫一抬眼,不慢不紧,不轻不重,幽黑的瞳孔里满含深切,压抑,侵略。   “怕我么?”   “还是东林你……”   他拉长道,少年微哑的声线莫名沉闷慵懒。   “别有心事?”   红唇略过对方发颤的嘴角,几近亲吻,轻浮而放纵。   似有密密匝匝的无形丝线,勒得死紧,教人慌乱惧怕,韩东林窘迫、恼怒,有种无所遁形的惧怕感,一股子无名的愤恨自心底冲起,卷噬掉羞耻与自律,他抓紧洛玉的衣襟,牙缝里挤出话,发狠道:“洛君沂――”   洛玉蓦地推开他,随意理理衣裳的皱褶,勾起唇角,似笑非笑道:“不过开个玩笑罢了,你这般着急做甚,真是无趣。”   满腔的怒火瞬间熄了,羞耻转而像决堤的洪水样蔓延冲刷,这番戏弄更像是辱他自尊,韩东林抱紧酒葫芦,指节捏得发白,垂眸,隐忍。   闹过分了。   这个年纪,最要强,眼里容不得沙子,三两句无关紧要的话,就能撩动他的敏感,刺穿他的尊严。   即便是养只听话的奶猫儿,相处再久,可一旦踩了它的尾巴,它就会炸毛,冷不丁挠你一爪子报复。   何况只是同学一场。   他嗫嚅半晌,最终还是抿唇垂首,绕开对方,抱着酒葫芦走远。   洛玉没有追,伫立观望,就这么看着他隐进拐角处。 第16章 罅隙   暮春的天总是格外晴朗,早晨薄雾萦绕,旭日东升半空时尽散,风一吹,卷带清淡花香入书声琅琅的训堂。   刘瑞堂讲到范文正公的忧乐高崇思想,难免多啰嗦,一会儿连连赞叹,一会儿唏嘘不已,说到高昂激情处,还点了几名学生做问答。   可堂下坐着的,都是些涉世未深的少年,能懂个中感情道理的又有多少,大多数昏昏欲睡或神游天际。   啪啪――   戒尺拍桌子,打瞌睡、神游的众位心一颤,齐刷刷看向愠怒的刘瑞堂。   “一堆朽木!”他大声斥道,搁下书,“我看你们,莫说雕了,底子再烂点,一脚都能踩碎成渣!”   学生们面面相觑,默默低头,打直背端正坐着。   “诸位肚里那点墨水,恐不及书院的门房先生,八月秋闱将至,再如此懈怠懒惰,考官批阅答卷时,怕是会连老夫也一起骂。”   这话说得在理,学生水平差,人家骂时,首先就会感叹你是哪个老师教的。   他们还是受教的,至少会羞愧低头,譬如杨英,他最近白天读书,晚上跟着翁严崇打下手,学编纂经志,写点颂词开篇甚的,休息太少,好几回累得当堂睡着,听刘瑞堂一番斥责,简直快无地自容了。   同样是睡觉,他同桌李显就很是淡定了,厚脸皮堪比城墙,抬抬眼皮子,继续半阖着眼。   一堂课毕,刘瑞堂持书离开,怒气仍未消,众学生皆沉默安静,等他走远了,打闹的打闹,嬉笑的嬉笑。   从大理寺放出来后,韩青云收敛、沉稳了许多,不似之前那样飞扬跋扈,性子完完全全转变。   那些事李显大体知道点内幕,在心里给杨英这倒霉蛋点香烧纸。他假意捧书求问,暗搓搓压着声音对杨英说:“你夜里走路,千万别一个人,平时也多跟其他人一起,若是遇到不对劲,赶快跑,有多快跑多快,跑得远远儿的。”   “啊?”杨英一头雾水,没懂他何意。   “你记住便是。”李显神叨叨道,“记住了哈。”   说完,他又回到座位上,转身问洛玉:“春猎的请柬,你拿到没?”   三月春猎,算是件大事,年满十四岁才能参加,所以今年是他们第一次春猎,那时王公贵族们齐聚一堆,明里暗里较量攀比,再者,各家子弟、朝堂新人等能在此混个眼熟,像洛玉、李显之流,走不了读书科举路,往后只能靠举荐,人脉关系尤为重要。   “一大早宫里派人送的,”洛玉道,闲散往后靠了靠,“往年都是在云葛山举行,今年竟换到长宁山去了。”   云葛山坐落于京都北面,长宁山则在隔壁闵州。   “你忘了?”李显低语,凑到他耳根旁,“董贵妃老家就是闵州,啧啧……”   董贵妃现下受万千宠爱,风光正盛,就是那稳坐凤椅的皇后娘娘也难以企及,此番殊荣恩宠,只怕她吃不消,倒不知那位怎么想的。   不过在洛玉的脑袋里,关于董贵妃的记忆很少,只知她是六皇子的养母,凭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坐享皇帝恩宠,艳绝后宫,再没有其它,且那时后宫只一位孙太后,也就是当今的皇后娘娘,都没听说过她。   这其中定有甚宫闱秘闻……   洛玉止住想法,他无意探知这些事,更不愿卷入其中,还是顾料自己家为好。   “谨言慎行。”他敲打李显,祸从口出,有些事莫要探究。   李显吃痛,嘟囔:“就你明故知事。”偶一瞥见他旁边空空如也的桌椅,好奇问,“你前阵跟韩东林走得挺近,怎地这两天形同陌路,生分了?”   “你管这么多。”洛玉堵他。   “我看你心里有鬼。”   “那可真冤枉我了,我与你情深义重,一天不见便日思夜念,要有也是有你,怎会有鬼?”   李显欲呕,真真恶心r_ou_麻,嫌弃非常,仍不死心问道:“你对他是不是……嗯……”他挤眉弄眼,没点清道白直说。   洛玉抱臂胸前,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眼神不善。   背后蓦地一紧,李显赶紧打住:“不是就好。”   再如何荒唐怪诞,某些行径也越界不得,那是禁忌,他本想如此劝诫,两人同袍之谊,有何端倪一眼便知,有些话不用挑明了说,能懂就行。   自比试后,陆羡常到训堂转悠,他好说话易相与,且博闻强识,深受师弟们爱戴。   他专来找杨英,一进门,几个好学的师弟就围上去求问了。李显看着,不屑别别嘴,这小娘们最近真是碍眼得很。   杨英起身,待陆羡得空,拱手作揖行礼:“陆师兄。”   陆羡拿出两张帖子,柔声细语道:“后日休沐,正巧族里举行雅集,广邀八方名流贤士,你跟东林有空可来坐坐。”   雅集,即文人雅士们聚在一块儿,作诗咏赋、议论学问的集会。   李显听着酸得牙帮子疼,雅集,说得真他娘好听,不过是陆氏借此网罗门生的手段而已,杨英已归属翁严崇门下,这张请帖是看翁严崇的面儿给的。   杨英惊喜,忙接了帖子,不迭应道:“一定一定,到时一定来,多谢师兄。”   李显直扶额,翁严崇与陆氏陆毅之有旧怨,此事虽与陆氏一族其他人没关系,但总归有隔阂,且即便不是陆氏邀请,换成甚张罗李氏,也得问问自家老师的意见呐,这傻小子,还不知道翁严崇去不去呢,就应下了,果真老实。   “东林的帖子劳烦你转交给他,我还有事,那后日府中再会。”陆羡道。   “师兄慢走。”   李显摇摇头,真的傻。   快上课,韩东林抱着一堆书卷回来,杨英把请帖转交给他,并跟他说了下雅集的事,他肯定要去,毕竟刘瑞堂跟陆氏沾亲带故的。   李显瞥了眼洛玉,看他埋头读书无甚反应,便放心收回目光。   而韩东林,许还怨着之前的事,故意绕开洛玉回座位,默然收拾好书桌,连头都没有偏一下。   两人之间生了罅隙。   下午放堂,洛玉先到尚古堂一趟,再折身走路回府,途径焱井大院,忽逢威风凛凛的少卿徐绍。   “徐大人。”洛玉喊道。   “洛小少爷,有缘。”徐绍回道。   “徐大人来此查案?”   “恰巧路过。”   洛玉哂笑:“既然如此,能否有幸请大人到寒舍喝杯粗茶?”   徐绍怔愣,回道:“那多谢了。”   洛玉便邀他进府,烧水烹茶,礼待有加。徐绍受宠若惊,心道这娇少爷卖的什么关子。   “外头说话不方便,故冒昧请大人进府。”洛玉解释,“大理寺隔丞相府甚远,若非查案,大人何苦劳费跑这里来。”   徐绍默然,用白瓷杯盖扫开漂浮的茶叶,轻啜一口龙井。   “且昨晚,北镇抚司卫总旗也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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