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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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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纨绔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正文 第18节

    重生之纨绔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第18节

    李显病好后,李家才将李芮溪从影梅庵接回来,挨了一回教训,李芮溪倒也安静了许多,至于想不想得通,那是另外的事儿了。   洛玉全心经营尚古堂,趁着开春,打算将店面修缮一番,也顺带新招几个伙计。   而这新伙计里,有一“熟人”――郭渊,就是欲娶男妻那个郭家的公子爷。   他的事洛玉大体也知道些,白面小生真被郭家扔护城河里去了,但命大没死,可惜救回来却痴傻了,郭渊跟郭家决裂,带着人离开了京都,一走就是五年,如今郭老爷重病要死了,他这个做儿子的便带着白面小生回来,姑且算送终吧。   郭渊既然来尚古堂做伙计,应该是打算在京都定居了。   尚古堂招人都是掌柜在主持,洛玉没管,对此也没说甚。   另一头,考虑到洛玉明年就弱冠了,洛承南想在中书省给他安排一个闲职,洛玉赶忙阻止,要知道这几年洛西在塞北立了两次大功,文宣帝都只赏赐些珠宝财物,封官升级上一直都装聋作哑压制着,还是低调得好。   且洛玉一直都没进官场的打算。   他乐得清闲,无事就跟谢韬敏那几个老家伙一起喝茶赏画,要么跟李显吃酒看戏,在外人看来,就是没个正形。   开年的时候,洛西来信说,他三月会回京一趟。这一晃就三月中旬,洛玉特地跟书院告了半天假,去城门口接人。   本来信中说的是上午到,但洛玉等到天黑都没看见人影儿。   “少爷,那边有个茶肆,不如先过去坐坐?”阿良道,“这都等了半天了,应是有甚事,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洛玉颔首,这般干等确实累人,主仆俩去茶肆叫了壶茶。   早两年前阿良就从李叔手下出师,回洛家做了账房先生,不过他重情义,即便再累再忙,也还在北院伺候洛玉。洛玉有意栽培他,多让府里的老一辈们帮衬,带带阿良。   约莫戌时三刻,此时天已黑尽,马上就要关闭城门,终于有一队人马进城。   阿良眼尖,一眼就认出队伍最前面的洛西:“是大少爷他们!”   洛西还带了位穿鹅黄春衫的姑娘,洛玉远远瞧着,觉得这人有些眼熟,走近了才发现,正是帮他押过好几回镖的唐沧月。   丞相府来的众人顿时都明了,难怪大少爷突然要回京,算来洛西已二十有七,这个年纪的家里娃娃都两三个了。其实之前洛承南给他找了不少好姑娘,奈何洛西没那个心思,一提成亲他就装聋作哑,这回主动领人回来,洛承南怕是睡着了都要笑醒。   大伙儿都ji,ng明,热情迎接,提东西的提东西,引路的引路。   队伍中间,有个穿玄黑衣袍的,带着斗篷遮住了脸,身形高大,修长有力的手紧攥着缰绳,骑着马默默跟队。   洛玉愣了愣,又把目光挪开,同唐沧月打了招呼,跟洛西边聊边走。   丞相府,洛承南从宫里回来,连同李清秋、老夫人和一干仆役,都在门口等,洛西先向他们问候寒暄一番,又立马介绍唐沧月。   洛承南他们就等着他介绍正主儿,一听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纷纷笑得合不拢嘴。   洛家上下对唐沧月都是熟知的,即便她只是一介平民,大家都满意得很。   前厅早备了晚膳,聊了一会儿,李清秋便招呼大家先进去吃饭,塞北到京都,山高路远千里迢迢,这么晚了,先吃饭休息,其他明儿再说。   进门前,洛玉朝后面看了一眼,那玄黑衣袍的人不见踪影,不知何时离开了。   吃过晚膳,拉拉家常,到时候回房休息。   洛玉早早把院里的侍从丫鬟支走,到了夜深人静的下半夜,猫着身子爬墙出府。   悄无声息地来到淮西王府,避过巡夜的护卫,又爬墙翻进落玉阁。   这个时候,韩夫人的屋子早灭灯了,洛玉常常探望她,隔三差五就送点东西,吃的喝的,都是些养生的玩意儿,近年来韩夫人身子骨越来越差,早些年落下的病根子,治不好,只能好生养。   东边屋子仍旧亮着灯,依稀能看见里面走动的身影。   洛玉踌躇半晌,在院里站了许久,纠结该怎么进去。   几年没见,应该都生疏了。   他靠着墙思忖,待抬头时,那屋子已经熄灯了,他不禁挑眉,径直走过去,门是半掩着的,一推就开了。   夜里黑魆魆看不清,他料想人应该在床上,涎皮赖脸摸过去,一摸,床上空荡荡的,压根没人。   背后突然一凉,他腾地翻身,一掌劈去,却被那人轻松化解,握住了手。   这手温热,掌心带有薄汗。   “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洛玉问道,太黑,他看不到韩东林的模样,但能感受到他浮乱的气息。   他凭着感觉伸出另一只手,忽触到棱角分明的脸,他动了动拇指,一点点摩挲着……   快要摸到唇部时,又被攥住了。   “过两日就走。”韩东林蓦地放开手,他的声音已没了少年时的稚嫩,转而多了几分稳重,低哑撩人。   洛玉心中一动,真想把灯点燃,看看他的如今的样子,年少的他青涩、温润如玉,大了,变得成熟,如匪君子,像陈年老酒,浓烈,够味儿。 第30章 沉默   明亮的火光跳动,点燃油灯。   韩东林背对着他,看不到任何动作,宽肩窄腰,身材颀长,比之少年时成熟了许多。   “听说你做了承信校尉,”洛玉悠悠道,理了理衣衫,大咧咧坐在人家床边上,“我给你写信,你怎么不回我?”   他虽没去江南,没去塞北,但他一直往塞北军营写信,半年一封,但从没得到回信。   兴许是韩东林没收到,兴许是他不想回。   但更大可能是后者,因为信是洛家专门的人送的,洛玉心里有了疙瘩,有种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   他很矛盾,心里不爽,但又想见人,见了吧,又堵得慌,有股无名火郁积。   韩东林跟木头似的,倒了杯冷水,喝了,吹灭灯,摸黑上床睡觉,没有回答,连一个字都没说。   跟洛玉预料的完全不一样,他以为韩东林至少会解释两句,哪怕找个借口,可是都没有。   他觉得难堪。   黑暗中,静得可怕,人在这种时候便会特别敏感,亦如洛玉,他尴尬了半晌,自觉应该离开,起身,正要走,忽然手被抓住,一个天旋地转,被人压住。   韩东林气息紊乱,像发怒的豹子,死死捏着他的手腕,头几乎埋到他白皙修长的脖颈间。   洛玉不晓得他突然发甚疯,太黑了,他看不见对方,却蓦地发慌,感觉哪里不对劲。   可不待他细想,一片柔软忽地盖住他的薄唇,小心翼翼的,并试探性地含住他的唇瓣,温柔而缱绻,像呵护珍宝一般。他惊讶得微微张开了嘴,却被对方趁机撬开牙齿。   韩东林霸道地钳住他的下巴,将他压制住,疯狂地汲取所需,像要把他拆骨入腹吃了似的。   他动了动腰肢,挣扎了一下,但立马被对方单手箍住腰,动弹不得。   他只感觉血气上涌,心砰砰砰狂跳,胸腔都有些疼了。   可韩东林仍旧紧紧压着他,放肆地纠缠,几乎以强迫的姿态教他不得不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韩东林终于放开他,轻轻伏在他身上,语气带着疲惫,意味深长喊了声:“洛君沂……”   这一声饱含太多情绪,刹时让洛玉失了神,他心里咯噔一下,忽升起一股浓烈的不安之感。   心里那根弦,砰地一下断了。      自这一晚后,洛玉没敢再去找韩东林,他左思右想,又惊又怕,连着好几天都睡不着觉,待他想清楚了,以壮士断腕般的决心又去淮西王府时,韩东林已经走了。   他又重重舒了一口气,大概是不敢面对。   三月底,洛西去武陵向唐成义求亲,唐成义对他满意得很,一口允了,五月初六,黄道吉日,洛西八抬大轿迎接唐沧月。   在家温存两个月,洛西受上头命令回塞北。   洛玉要去河源办点事,正好跟他同路,便一路将他送到塞北,后转至河源。   他来拜访前任老丞相。   老丞相姓张,全名张舜睿,一颇有威望的老头儿。洛玉早一个月就送来了拜帖和礼品,现在只用去他府上就是。   张舜睿知他为何而来,看破不说破,既已归隐就没打算再出山,客客气气招待,说些家常话,闭口不谈其它事。   洛玉也不气馁,眼瞅着时候差不多,跟他道谢,先回驿馆。   驿馆在离张府两条街的地方,破破烂烂的,要不是挂着牌子,还真不敢认这是公家的地儿。   他进去,也没人接待,倒是碰见了日思夜想的人。   驿馆的主事满脸歉然,似乎在解释什么,韩东林不耐蹙眉,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缝,看起来很不高兴。   他俩同时注意到洛玉,主事笑着接应:“您是?”   房间是提前安排好的,需要出示玉碟和文书,洛玉把东西拿出来递给他:“洛玉。”说罢,他朝韩东林点头,以示招呼。   主事一看就晓得他俩认识,笑得更深了,一面对簿子一面问道:“两位官人是熟人?”   洛玉颔首,韩东林没做声。   “那好办那好办!”主事眉开眼笑,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样的,最近来河源办事的大人多,驿馆已经没有多的房间了,小官人您既然跟韩校尉认识,那能否将就让韩校尉跟您住一晚?咱这儿地方小,也是没法儿的事,还劳烦您帮个忙。”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洛玉也不能拒绝,他看了眼韩东林,见对方无甚表情,想来也是不反对,便应了。   可算把事情解决了,主事忙带他俩去房间:“两位官人先歇着,吃食和洗澡水马上就送来,这一路舟车劳顿,收拾完好好睡个觉罢。”   洗澡,两人一个房间,洛玉脸皮再厚,也觉得有点臊皮,更何况还吃不准韩东林是不是像他想的那样……他讪讪看了一下韩东林,他想说洗澡水就不必了,打盆热水就成,但又想到,说不定韩东林想要洗澡呢,故也没阻止。   主事的速度迅速,先送吃食,收了碗筷又立马送热水。   “换热水的时候您来下面叫一声就成。”他道,识趣带上门出去。   两个人一间房,门一关,还有冒热气的洗澡水,洛玉面上烧得慌。   韩东林一直都挺沉默的,看他不动,便自个儿先洗了。   房间里连屏风都没有,就一个挂衣服的架子,他一件一件衣服脱了,ji,ng壮的上半身赤条条,只剩亵裤。   洛玉别过脸,再一看,余光瞥见修长的大腿,似乎还有不该看的,他忙转身,打开窗户,装模作样看外边。   待韩东林洗完,替他叫了热水,暂且先出去。   洛玉便飞快洗,这大热天的,洗了澡会爽利很多。   等一切做完,躺一张床上睡觉,两人又是相对无言。   沉默最磨人,韩东林这种木头,你拿生了锈的锯子去锯,半天锯不断,还费力,惹得人心烦意燥,但你还是得继续干。   今夜月色如水,光从窗户照进来,两人肩挨肩,只要偏一下头,就能看到对方。   洛玉觉得难熬,侧身背对躺着,脑子里乱得很,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要睡着时,身后突地温热,一双手环到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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