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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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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纨绔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正文 第19节

    重生之纨绔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第19节

    第31章 缱绻   他一惊,琢磨不透对方的心思,那只手也没有越距,环着腰不再乱动。他掌心是濡shi的,背后就跟烧了一团火,又热又烫,几近灼烧掉脆薄的意志。   恍惚之间,腰上的力道又重了两分,身后的人贴得更近,都快要拥他入怀。隔着薄薄的亵衣,他能感受到那掌心有多灼热,就像星火燎原,一发而不可收拾,温度从腰传到心头,到处都热辣辣的。   他忍不住向后靠了一点,脑袋微微朝上偏,白皙柔嫩的脖颈在皎洁月光的照s,he下,愈发修长细白,微凸的喉结滚了滚,无声地引诱人去尝一口。   耳畔的呼吸蓦地一滞,渐而粗重,那只手动了,腰间更烫更烧。   洛玉素来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是个有需求的男人,这般撩拨,且对方还是他念念不忘上的人,怎会不心动?   他一手捏住他作乱的指尖,一手抓着健壮有力的小臂,借力翻身,本想推开对方,却无奈力气不敌,反被拉入宽阔的胸膛里。   几年的军营生活,将这人从清瘦的书生打造成背阔胸宽的魁梧男人,线条分明的肌r_ou_,侵犯性的气息,以及不容抗拒的强势做派。   洛玉甫一抬眼,便对上他目光如炬的眼,月光里,多了些朦胧之感,好似梦一场。   可相互交缠的呼吸又在提醒他,这是真的,他眼睛有些酸涩,心里也酸,跟有千斤大石压着似的,胸口生疼。韩东林幽深的眸子里,有着他看不穿也猜不透的异样情绪,与他心里想的如出一辙,再不能自欺欺人。   他愣愣微张嘴,如鲠在喉,半晌才哑着声音道:“你都晓得了?”   韩东林没作答,他轻抚着他尾椎骨处,宽大厚实手掌一路向上,然后清瘦柔软的腰肢,再然后匀称分明的窄背,他轻松将洛玉禁锢住,像这人是自己的所有物,温柔而又不讲理。   他单手撑住床,另一只手轻轻用力一托,稳当当将人压在下面,他捏住洛玉的下巴,低头,覆上那软嫩的唇,细细碾磨,勾着洛玉与他纠缠嬉戏。   洛玉被逼迫到无处可退,不得不承受,他双手攀着韩东林的阔肩,奋力回应,像要把这些年的不甘与愤恨都发泄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韩东林终于放开他。   过了火,两个人都有点激动,胸膛重重起伏,呼吸很浮乱。   他们对视着,洛玉的眼中映着月色,眸光微亮。   “我做了一个梦……”韩东林颓败垂首,薄唇离他咫尺之隔,似情人呢喃,可语气却含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儿,“梦见洛家倒了,就剩你一个,我把你找回来,却逃开了,后来……后来你也不在了……”   他埋首在洛玉颈间,用力抱紧着洛玉,生怕下一刻这人就没了一般。   洛玉愣神,他从来不懂韩东林的心思,在他的记忆里,韩东林是记恨他的,因为他把这人的少年傲骨践踏,将其狠狠踩在脚下,做了许多过分的事,等他明白自己那肮脏心思后,又不择手段逼其臣服,一步一步,一环一环,不得到不罢休,几乎毁了他。   一步错,步步错,待他真正明白,韩东林已不是那个当年任他欺负的青涩少年,他手握重权,纵横沙场,成为赫赫有名的镇北大将军,那么威风那么出息。   而他自己呢,从天上摔下,摔成了烂泥。   亦被多少人记恨,若没有韩东林的庇护,早死了千百回。   他死了,又重生了。可重活一次,很多事仍不如人意,他做不到力挽狂澜,不能让所有事都按着自己的想法走,他没那个本事,就像山ji成不了凤凰,你本质就那样。他只能尽其所能,试着改变洛家的命运,也试着好好对韩东林,以免重蹈覆辙。   他抱着韩东林,无力地吐出一句:“对不起……”      一路劳累所致,洛玉一觉睡到大天亮,窗户早被关上,阻挡了刺眼的阳光,但这驿馆基建实在太烂,阳光从墙壁的裂缝里s,he进,成为一条晃眼光线,照在床头。   床上只洛玉一人,韩东林已不见人影。   洛玉掀被而起,倒了杯冷水喝,韩东林的包袱还挂在架子上,肯定没走。   他到楼下打水洗漱,又四处找了两圈,遇到主事,主事告诉他,天不见亮韩东林就出去了。   他喝了碗粥,复回到楼上房间,收拾一番,去往张府。   张舜睿在后花园喝茶,张府的仆人领着他进去。后花园里,张舜睿正跟韩东林聊笑,一壶茶已喝了大半,看起来相谈甚欢。   见洛玉来了,张舜睿招呼他坐下,请他喝茶。   “多谢张老。”洛玉道,挨着韩东林席地而坐。   有韩东林在,且张舜睿兴致正高,洛玉不会打扰他俩,静静聆听、喝茶。   张舜睿好诗歌,尤其尊崇青莲居士,他的话韩东林都能接上,也很有见解。   临近午时,张舜睿留他俩吃饭,他一向清廉节俭,就三碟小菜一壶茶。吃完饭,他这才理会洛玉,说话间,仆人呈上一个盒子。   “老朽已经有心无力,当年你祖父帮过老朽,也罢,权当报恩。”他将盒子递给洛玉,“这里面有两封信,你拿着信去找人,之后就看你自己的本事,老朽年事已高,只想在这偏僻旮旯地儿多活两天,外面的纷纷扰扰,不愿多参与,你以后别来了,给老朽留点清静罢。”   洛玉郑重接下盒子,晓得这薄薄的两封信恩义重如山,他真诚道谢,向张舜睿行大礼拜谢。   朝里局势紧张,他虽在京里拉拢了一些人,但势力仍小,想保住洛家,定然不可能,他思来想去,本只是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能有此收获。   张舜睿当年激流勇退,不再踏入京城半步,远离朝堂纷争,他说人活一辈子,困于一隅,不值当,故而退官场归隐河源,如今能做这些,也算是破例了。   这老头儿比谁都看得透。   洛玉承他的恩,千言万语不足谢。张舜睿不想再看到他们,命仆人送客,洛玉再次道谢,跟韩东林一同出府。 第32章 回忆   洛玉得回京都了,如今京里风雨飘摇,危机四伏,他不能在外边待太久。   韩东林也要回军营,他一言不发收拾好行李,等着洛玉回房间,其实他的东西根本就没拿出来,没什么收拾的。   两人没甚话可说。他是两三年前开始做梦的,梦里总有些光怪陆离的事,跟他所经历的完全不一样,那梦里,他的整个少年时光都被洛玉所占据,洛玉是一个极可恶的人,简直可以用恶劣来形容。   他处处欺辱自己,起先的时候小打小闹,无非动动嘴皮子,针对之类,后来就变本加厉了。   “你们读书人,不是最讲求冰心傲骨么,小爷倒想看看,能有多冰傲。”那人言笑晏晏,明明是那样好看的一张脸,却处处透着y狠。   他被按在地上,剥了衣裳裤子,扔进冰冷刺骨的湖里,他冷得发颤,冷到四肢,冷到心里,他觉得耻辱,他心里满是恨,但不得不被迫承受。   最开始,他两三天才会梦到一次,之后每一晚都会梦到,梦里太过真实,教他分不清真真假假。   洛玉的行径愈加过分,但也渐渐变了味儿,夜深人静时,荒凉破败的院落小屋里,硬梆梆的木板床上,亦发生过许多回荒唐萎靡的下作事儿。   他被压着,身上的力道很轻,但他不敢反抗,十指发狠抓住圆润白皙的肩,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真想把这发浪的罪魁祸首弄死。   洛玉笑得明艳,半阖着眼肆意享受,他咬着自己的耳垂,似在耳鬓厮磨,言语却是那般心狠歹毒:“韩东林,你恨也好,厌也罢,我就是要你记住,从里到外,每一寸每一处,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细细感受那强烈而又快速的跳动,嘴里不饶人,一遍又一遍地说:“你知道的,你是知道的……”   韩东林甚不想知道,他一手箍着他的软腰,一手扼住他纤细的脖颈,双眼通红,杀气腾腾,咬牙切齿一字一字道:“闭嘴!”   洛玉笑得没心没肺,白嫩的脚丫子踩在他腹下,薄唇微张,小巧的舌尖吐露,舔舐唇角,眼睛直勾勾看着他,侵略而横肆:“你卖力点,我自然就闭嘴了……”   他真想杀了他。   可是不能。   “韩东林,你听话点,我这人什么都做得出来,你别逼我。”洛玉要挟道。   他能做什么呢?顺从。有时候他也觉得畅快,那人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的背,哭喊、哀求,让他轻些慢些,他偏不遂愿,发狠了猛冲直撞,好似这样就能要了对方的命。   洛玉受不住了,就会死命咬他,即便嘴里有了血腥味也不放开。   “我要死了,韩东林,我要死了……”他仰着细白的脖颈喊,像渴水的鱼儿,大口大口喘气。   韩东林不会救他,死了好,死了就都没了。   这种祸害,是死不了的,折腾累了睡一觉,醒了就踹他一脚,让他打水给自己清理擦洗。   韩东林往往会怒冲冲地掀被而起,故意打了盆冷水,帕子搅一搅,拧干,使劲儿擦洗,把白皙的皮肤擦得通红,恶狠狠像要把皮给他擦破。   洛玉痛得吸气,脚趾都紧缩了,他往后怒瞪一眼,凤眼眯了眯,一把抓住他的手,压在身下,故意绵长地呻吟叫唤,甜腻勾人。   真的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被逼迫多了,韩东林亦会y暗地想,丞相家的小少爷,多么娇贵多么高高在上,有权有势又如何,还不是承欢于他身下。   他亦觉得难堪屈辱,洛玉拉着他沉沦,想要他的命,他才是被玩弄的那个。   故而每每在木板床上颠倒时,他便发狠了弄,肆意报复,只有看着洛玉哭,尝到了泪水的咸味,才会甘心,才能感到一点点平衡。   可即使这样两相折磨几年,洛玉仍没有放过他,他愈加放肆,像骇人的梦魇,死命缠住他。   韩东林等着,等着可以将他摆脱那天。   多少个夜晚里,这人一声一声地唤着他的名字,眼里浓烈的情绪,教人害怕。   “你拉我一把,救救我……”他哀求道,好似真的要没命了一样。   韩东林把他推开,可这人又柔若无骨地缠上来,双眼迷离,嗔道:“真是狠心。”   他不想看见这副嘴脸,直接把人按住,压着他的背卖力放纵,让他迷离混乱,哭着喊着求饶。他自己,亦沉入这深渊中,他抱住洛玉,吻干那艳美潮红的脸上的泪,面上尽是疲惫:“不如你放过我罢。”   洛玉冷笑,白嫩的手臂像滑腻的蛇,缠着他的脖颈,眼带讥俏,从牙齿缝里憋出三个字儿:“你、休、想!”   他将洛玉拉起来,抵在冷冰冰的墙壁上,恨不得掐死他,眼里恨意滔天。   “我就是死了,你也别想好过,死了也拉着你,你得给我殉情。”洛玉说,活像个疯子。   “你想都别想,”韩东林转而大力按住他的双肩,灼热的呼吸尽数扑在他的唇角,“洛君沂,你别痴心妄想!”   洛玉却笑了,收手摩挲着他带有胡茬的下巴,突然发狠把他反压在身下,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犹如发怒的野猫儿。   韩东林吃痛,用力钳住他,逼迫他松口。   可洛玉就跟感觉不到痛一样,无论如何也不松口,一张白脸憋得通红,眼神摄人心魄。   过了很久,他终于松开,嘴角带着血:“我就想。”   这疯子!   没几天,伤口结痂,但因没处理好而留下疤痕。   洛玉趴在他身上,欢喜得很,温柔地、小心地亲了亲那疤痕,埋在他颈间,呢喃:“这疤消不了的,要跟你一辈子。”   那么浅的疤痕,哪会一辈子呢,不过三五年时光,就淡得看不见了。   人呢,作恶多了,自有天收。   洛玉便是其中之一。   当初有多猖狂无忌,后来就有多凄惨潦倒。   那时的韩东林已是安远将军,早摆脱了这疯子。洛家倒台的时候,他仍在关外,算来有三四年没回去过,他不关心洛家会如何,全身心处理边关的事,直到文宣帝传召才快马加鞭回京。   作者有话要说:   科二合场,99不更新,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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