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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霸+恶魔的天使 作者:包饭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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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霸+恶魔的天使 作者:包饭兔子
恶霸(美攻无赖受,3p文)+恶魔的天使(可爱攻)by包饭兔子
恶霸
话说前朝河南府洛阳县有一柳姓富商,产盛业厚,家主也是乐善好施的菩萨人物,膝下二子三女,大公子生得一表非俗,唇红齿白,目清眉秀,真如潘安再世,二小姐生得姿容秀洁,风姿无限,余下二位小姐乃蔗出,到也是一副鹅蛋脸,两条柳叶眉儿,虽不及正室所出的二小姐夺目,却也称得上俏丽甜净。却只叹柳家的小少爷柳上春,其长相酷似柳老爷,面如满月,宽额大眼,原本乃忠厚之相,却又眉如婆娑极为好色,开荤後便仗著自家老爹的几分薄面,在县中不守本分,凡是遇见娇娥美婢便不管好歹硬是霸人妻女。一时间被辱女子有几分烈性的尽数投河,而一些个娼妓出身的又不为柳家所接受,哭的哭、闹的闹,只把柳家老爷气的卧病在床。幸得大公子柳上杰为人极有手段,破了些钱财把事情给压下,却也不许麽弟如此荒淫处事。
这柳上春虽是个小人,但对自己大哥也有些许畏惧,只得禁足在府中。此时就有一班小人朋友,在他门下走动时带些个妖治娼妓唱些个淫词豔曲解闷。
话说这日柳二少正抱著燕姐贴胸揉乳,百般亲热之时,却见一白衣公子在那把酒独饮,不仅心生不快道:侯兴莫不是嫌我这边的女子俗鄙,入不了你曹公子的眼?
却见那白衣公子道:昨夜初尝那後庭之妙,现下还在回味中,上春不必管我就好。
这走後门的玩法柳二公子到是知道,却一向不屑与此,想那排泄污浊之物的地方怎可用来欢爱。便道:女子肉柔软,男子的肉强硬,岂可相提并论!
众人闻之皆笑。
曹侯兴道:上春到是不知,那栏子里的小哥都是当女子来养,均是细皮白肉,加之少年身骨未成,越发是肥瘦适中,滑腻欲融,其滋味非一般女子可比。
看众人纷纷点头,上春便动上了心思,想那男子真如此消魂,不免想试他一试,手上也把那娇喘连连的燕娘推开。
曹侯兴见他一脸渴慕,笑道:看样子我们柳二公子是动了春心,但是现下柳大少看的可严,这
不待说完,只见上春已以拳击掌,大恼道:既是如此,你提他干甚。说完竟拂袖而去,把一群狐朋狗友晾在一边目目相视。
众公子哥相处甚密,怎能不知柳上春是淫心难耐进而怒火冲心,大笑过後却也当真帮其想起了法子,只道跟柳大少说结伴上香,大夥儿一起去当说客,到也不见得柳大少驳了那麽多人的面子不放人。
选了个时节把柳上春带出了府,其间柳大少立在门口,细细叮嘱,莫不要再惹出什麽是非,想那二少心中瘙痒,那还记得住,只口上喏、喏应著,看的柳大少哭笑不得,想洛阳县内也出不了什麽大事,就也罢手,要是知道今日的放纵导致柳二少日後尝遍疾苦,想那柳上杰宁得罪洛阳县所有的富贾之後也不会放行,当然这是後话了。
众人出了柳府,转东弯西,见茶坊酒肆,三教九流,重重叠叠,甚是热闹。原想带二少去勾栏院点个干净点的尝鲜,又见天色尚早,就决定在城中游玩消闲一番。闻路上行人道:今城隍庙里要演唱梨园,我们大家齐去看戏。便不觉跟上,拐角处,忽然见街旁立一女子,一对眼睛,澄清如秋波,不高不低的鼻儿,好似玉琢成的,唇若涂朱,齿若含贝,脸上皮肤,白中透红,红中透白,润腻无比,吹弹得破,真是个翩翩佳人。直把个柳上春看的心里小鹿乱撞,淫情如火,便欲上前调戏,众人皆拦,想柳大少出门前千咛万瞩的,但凡有点什麽柳家还不扒了大夥的皮。
想那上柳春正在兴头,哪理会旁人言语,正预上前轻薄时却不想被一叉竿打在头上,便立住了脚,待要发作时,回过脸来看,却不想是个杨柳为眉,芙蓉如面的可爱童子。
那青衣小童玉面粉颊,却瞪了双杏眼怒道:好个大胆的淫荡子,光天化日之下竟寻思要轻薄我家小姐,眼中还有无王法。见小童气的脸儿涨红,更显娇嫩,柳上春早把那美貌小姐抛之脑後,伸手便向那童子面上抚去,道:好个伶俐少年,真真年画上走出的人物。童子见他居然对自己无礼,大为吃惊,一时惧怕竟萌生退意,柳上春那容得他跑,一掌翻下便欲劈昏童子,那知力道没有掌握,小童大声呼救,把个柳二少一惊一怕的就这麽青天白日的当街掳人,待走的稍远了,众人才回过神来,哪里还得人影,顿时喊的喊、吵的吵,人家小姐闹著要报官,曹侯兴等人看哄劝不下,只得带著一干人等前往柳家,还是让那柳大公子得为自家的小祖宗收拾善後去罢。
柳上春带著骂骂咧咧的小童左晃右拐,挣扎得恼了抬手便甩了小童两巴掌,童子看他神色噬人,极为害怕,就这麽被扯到了南街上一个妓者人家,那鸨母一看是出名的小霸王也不必多语言,一边把那厢阁腾出,一边暗自寻思不知哪家的好人要遭了殃。
厢房内柳上春一把将童子抛於席间,急色的将衣裤尽除便扑上前去,一把将小童搂在怀里,扳过粉颈,在小童脸上,连连亲嘴,觉得自己腮儿贴看一件香嫩凉滑的东酉引得他淫心大动,把童子衣衫拨去就要行那风流之事。那四寸来长之物正抵在美臀之间,忽闻一阵轻笑,似七月春风拂面,悦耳之极,回首去看,只见一身著紫色华衫,腰系鎏金腰带,以扇掩口笑意殷殷的男子。
男子见柳上春望向自己,甚为高兴,露出个全脸来,真真是个香作骨,玉为肌,柳为眉,芙蓉作面的仙人之姿,直把那柳上春看的个目不转睛,连身下童子何时抽身都不知,等那小童卧在男子脚下哀号连连时,才猛然回神,只听那童子道:二公子正是救命的菩萨,小人小人险些就无颜苟活於世了。
男子笑笑,更觉美貌妖娆,全然不理小童如何哀戚,自是向柳二少道:上春啊上春,多年未见怎麽连这般货色都能迷了你的眼。
说罢,把那还在哭泣的童子一脚踢到门边,淡淡道:滚。
可怜童子还不得反应,已被自家二公子剜人的眼神惊的三魂去了二魄,跄跄踉踉的爬出厢房,止不住的委屈涌上心头,脑袋一拧就往一干人下榻的别苑跑去,自是打量著要在大公子面前嚼嚼舌根去了。
那紫衣男子见已无人打扰,悠然上前,一把拦住上春赤条条的身子,在那面上砸了个嘴道:上春啊上春,可还记得我不?
柳上春楞看著眼前的美人,只见那两片红唇上下翻动,那还能听见什麽,只盼搂著眼前的妙人好好爽他一番,当下反手合抱住男子腰身,一张嘴就往那人唇上压去,男子嗓子里笑声翻滚,知趣的口吐丁香,舌融甜唾,戏谑做一处。
上春得了甜头,心下大喜,就著衣衫在那人的翘臀上又揉又掐,恨不得把那人生生吞下腹中,正情难自制,那男子却推开上春湿蒙著眼道:今就委屈你了,我也是未免夜长梦多。说著便放倒上春向那臀内缝隙探去。
上春大惊,怒道:哪来的公子哥,打起爷爷的主义,也不打听打听。
话未完,那男子已撩起长衫,只除去长裤便去掏那狰狞之物,只见一根七寸来长的阳物,又热又硬,直立得如铁棍一样,便坐起来,将上春身子搬正然後爬上身去,分开上春两条大腿,跪在他腹前,挺起阳物,对准那柔软的後削缝中便插。无奈上春虽荒淫不堪,但後面还真是个稚儿,蜜穴紧闭,顶了好久,还未进去,男子恼了,弄了许多唾涎,擦在阳物上面,又用力顶了几下,才算将龟头插入,自觉阳物套住一个又热又紧的软圈里面,再也快乐不过,於是又很命一顶,才顶入一半,那时上春在下,被男子压在身上,早已口吐秽语,直把那男子的祖宗八代挖出来问候,又觉得後庭中有一根硬涨的东西,直塞进来,搅得疼痛不堪。忍不住呜咽出声,恨不得立刻死去,又见那人不知轻重,一步进似一步,也顾不得羞耻,张开眼睛向他哀告疼痛,请他暂时抽出来。男子此时到了乐境,虽心生怜惜却那里肯听,何况这般朝思慕想之人现在为己所有,更是阳物大振,连抽数下,只弄的上春昏死过去,却得後穴鲜血淋漓稍为滑润,更是淫兴勃勃,便格外蛮横的抽送起来,弄了一会儿,忽觉物在後庭中,非常好过,浑骨酸麻,抽送更是加快,不一刻,快感袭来,直达脊椎,忍不住一面乱送,一面阳物中精如泉涌,直射在後穴里面,精泄之後,精神疲倦,紧抵双股,瘫软在上春腹上。
过了半天,那人才抽出阳物,见上面沾满浆水血液,甚为恐怖,一望,却见上春虎眉紧缩,想是生生疼晕过去,但幸呼吸平稳似无大碍,就又伸手摸向上春的脸颊仔细摩弄,只觉心中柔软,十分动情,喃喃道:我的了,是我的了。这次,是如何都不会放手的。
待上春悠悠转醒,只道自己竟像是被马蹄踏过般不堪,披著件紫色长褂,浑身酸软卧於一玉榻之上,转眼望去,只见玉榻左右个有四五个木柜并排,前後到无甚物,只是墙上镶嵌著拳头大的夜明珠儿,周围绘著春风秘戏图,想那上春虽是好色之徒,却也未曾见过如此的玩意儿,那图里的小人,皆为男子私亵之状,或卧或立,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上春这边正看的入神,冷不防从背後被一把搂住,大惊之下回首望去,正是先前强行亵玩自己的男子,勃然大怒道:你个无耻小人,看爷爷我断了你的孽根。说罢便一脚踢向男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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