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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霸+恶魔的天使 作者:包饭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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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霸+恶魔的天使 作者:包饭兔子
盘,却是三分绵,四分软。
那男子笑嘻嘻的接过一脚,莫了在那小腿肚上捏上一把,道:知道今个儿委屈你了,下次行乐时定好好补偿一番,让你也爽快爽快。
听男子此言,上春心里有了计较,想自己那也已经被压上一回,就算真把那男子剁了喂狗也於事无补,不如让他也给爷我乐上一乐,怎麽说也是个勾人魂魄的大美人。
好,你可记得欠小爷一回。
男子坐在上春身旁,口脂芬馥,吹气如兰道:好,好,一定记著。上春啊,那你可还晓得我不?
上春瞟了眼男子,没好气道:不晓得。
男子倚向上春,眉梢眼角卖无不弄风情道:你好好想想,谁当初可是说要嫁我的罢。
上春一愣,压根就没那把嫁字听进耳朵,只心想我说要娶的美人,没有一千也有上百,我怎知你是谁想著也就板起了脸道:爱说不说,小爷才没心思跟你著耗。边说边摸向男子胯间道:快快脱裤与我弄一弄罢。
听到此言,男子沈下芙蓉面推开上春道:哼,你这猪脑袋里还有没别的念头了,不想出我是谁,鬼让你弄。
上春一听,也埋怨道:能让我说那话的人,都从洛阳排到京城了,怎知你是哪个?
男子闻言,有些气急败坏道:你,好你个柳上春,居然对旁人也说,我,我跟你没完。说著便拌过柳上春的身子就要啃嘴,上春那里肯依,抡拳甩腿的,偏偏又被那男子压的无法动弹,又急又怒道:哎呀你不算数,说好让我干的。
男子冷哼一声,曲起上春的双脚一撩长杉就要直捣黄龙,惊的上春眼圈儿一红,竟是泣了出来。
恰在此时,外面有人唤道:二少爷,大少爷有请。
男子撇撇嘴嘁了一声道:真是扫兴,好不容易才又欺负上。说罢在上春黏呼呼的脸上香了又香道:我去看看他要做什麽罢,回来再教训你。
随後便理理衣杉,飘然的出了门,只听到男子喝令道:好好伺候著,人跑了要你们的脑袋。
外面是喏、喏的应著,里面的上春乃苦不堪言,只冀望自家的兄长能快快的前来寻人,还不自知,现在哪怕是天皇老子都保不了他。
话说上春又急又怕,最後还是迷糊过去,等再醒来时天才放光,却又换了屋子,屋内摆设皆为名品,嫋嫋清香从床前的黄铜宝兽口中溢出,极为安神。而那男子就伏在自己身边,正是星眼朦胧无限娇媚,把个上春搅的心旌大动,凑过去刚想亲上一口,却想到那人先前的手段,顿是心中委屈,硬生生的别过头去。
那男子看了,摇摇脑袋,楼紧了上春的腰,轻叹道:子清、子清,我一定会来寻你。说的是极为哀怨凄惨,好似遭了多大的委屈了。
反观上春听了这话,浑身一颤,谑的扭头,只把个脖子转的喀、喀作响道:你,你是白子清?
那男子笑道:呆子,总算想起来麽,算算都整七年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念你,你到好,全忘了个光,居然居然还说那般伤人的话,良心真被狗啃去了。说罢还假模假样在那松垮的肉上狠拧了一把,把那陀软肉捏的青紫才罢手,直疼的上春眼泪婆娑。
其实这话说来也冤,想那柳上春,柳二爷,柳大霸,平身最怕的,不是他那被气的卧病在床的苦命爹爹,也不是现时掌管柳家生计的柳上杰。而是早已迁出洛阳的白家两兄弟。
十年前,那时柳家刚搬致洛阳,便与当时的洛阳首富白家结为至交,二家相处也是甚密。三位少爷也都是人中龙凤,自七岁上学攻书,便能过目成诵。至十一二岁之时,吟诗作赋,品竹调笙,枪棒器械,无所不能。表面上甚是一团和气,称兄道弟,其实那白家二少私下里斗的是极为厉害,若有一人在哪方面甚强,其余一人绝不示弱,宁废寝忘食也要拿下手来。世间凡是有白子旭看得上眼的,那白子清必要争夺一番,反之亦然,小到蜜枣糖糕,大到功名利禄,直把二人争的双眼赤红,全无同根之念。
某日正逢柳上杰出了水症,柳家老爷便把自家老二托付给白家看管,说怕是传染了去,午後唤那李夫子授课,白子旭正欲将柳上春拉至身旁好好看管,偏偏白子清要横插一手,硬生生半途把人截来,在屋内就这麽搂腰亲脸的,直把夫子气到摔门而去,却看那白子旭坐在他二人身後,脸色铁青,那桃花眼就这麽狠狠剜著,像是要把那肉都撕下来似的狠毒。第二日则是白子旭抢的早,气的白子清咬牙切齿,阴恻恻的在他们身後跟著一天,连上茅厕也要蹲下来望著,阴骛的紧。
想那上春那时不过是无知孩提,在此後三年内,被著二人折腾的食无味,寝不安。要是今个儿把谁惹的恼了,冷不丁的半夜三更就要被人拖起来教训一番,从此是把那两人看成混世魔王,能躲则躲,能避则避。乃至三年後,白家老爷不知为何要举家迁徙到京城,柳上春是欢喜的紧,早早的盼望把那两个刹星送走,却不知那二人走之前,偏偏想到一块,个个把上春私下叮嘱一番,待送行是要如何如何不舍,让对方瞧瞧自己收服人的手腕。想那上春也是出口恶气,临别是,在那车後紧追,直道:子旭、子清,你们千万莫要回来,我一定会来寻你们,莫要回来哩。说罢还捧腹大笑,直把白氏兄弟气得活活撅过去,怎麽也想不倒这回栽到那小无赖手里。
所以现下柳上春见了白子清,真真是老鼠见了猫,想那二人瑕疵必报的性子怎能饶过自己,顿时 哇的一声,竟是从那镂花床上跃起,忽忽的往门外跑,却被白子清抓著衣杉下摆,跌了个大马趴。
白子清到也不含糊,就这麽翻身劈腿做在长春身上,扯著长春头发道:我说,好弟弟,你这是拜的什麽礼呀?
可怜长春现在那里还敢拧来著,扭头讪笑道:一猜到是子清哥哥呀,真是久久未见,好不挂念,我我。却见白子清一张美貌妖娆的面孔笑的愈发温柔可怖,著实的心里一颤,脸色透青,怎的也胡扯不下去了。
那白子清这是真恼了,想他自小到大,除了自家那混帐哥哥外,任哪个见了他三魂都要去两魄,偏这不识好歹的柳上春,一见面就是动手动脚,曝了身份,更是当自己牛鬼蛇神似的逃。顿时五脏六腑都气的烧起来,面上到是笑嘻嘻把上春翻过身来道:哥哥我对你也是挂念著紧,天天都在念叨著,碰巧那日与你初试云雨,实在消魂,不如让我们再行那欢喜之事可好。
上春一听,脱口而出:你可是欠我一回哩。说罢慌忙掩嘴,直道自己真是个猪脑袋了,知道眼前是这不可招惹的魔头後,就是任那春意绵绵也不敢动他的心思,只盼能完整无缺的离开就已是大幸。
白子清也不搭理,悠然自得的拨弄上春的两颗小乳,慢悠悠道:你张大一点儿腿,我就可行那快活事了。
上春大急,道:我,我那可是有伤的哩。f
子清道:不碍,早已上药,我小心点就是了。
上春见那架势,竟是像来真的,晃不择口下,竟道:不,不,子旭哥哥救命啊。
啪、啪
那白子清听到上春呼救,求的人还是他最恨的白子旭,气得一把拽过上春就两巴掌,下了十分劲道,顿时那脸就红肿起来,上春也是个欠教训的,挨了打,更是撒泼,什麽子旭哥哥,好哥哥,亲哥哥的乱嚎,直哽的子清粉脸通红,正欲再下手教训,却转念一想,道:好春儿,乖春儿,哥哥跟你闹著玩呢,你要的话,哥哥还不允你。
说到此,不得不提,这柳上春定是那风流鬼投胎,听这麽一说,立马收起眼泪,眼巴巴的凑上去道:可可是真的?
白子清望那一脸垂涎样,不禁是又好气有好笑,想这小家夥从小就是个没心肝的,现下可好,越发的失了分寸,万一哪天被个美人勾了魂去,怕就是连怎麽死都不知道了。
那上春把顺从的子清推倒在床,心中如兔儿般直蹦跳。嘴儿在那香气袭人的衣襟上乱拱,颤抖道:耍赖的是小狗儿。
子清‘扑哧039;一笑,把那乱嗅的脑袋瓜按在自己胸上,软玉温香抱个满怀,笑道:想要我那是万万不能的,但是等下送你的美人却也是万中选一的角色,比你前日看中的童子妙上不知多少分。说罢,便向门外唤道:去请怜公子过来。
不一会儿,听那门‘吱呀039;一响,先进一个唇红齿白,眉清目秀之人,正是那日被上春虏去的娇巧童子,现下正对著衣冠不整的上春挤眉弄眼著。而随後进来的竟是个攀嫦娥,赛洛神,容姿绝美的人物,把那已是世间难得的白子清也硬是压下去几分。
上春偷眼觑见那位美人,不觉魂飞天外,暗暗心道:赠於这般人物给我,那白子清还真舍得呢。
话说那近来的男子美目一扫,看到柳上春和白子清如此孟浪的在床上嬉戏,大为恼火,正欲开口训斥,却见白子清楼紧上春,笑意盈盈的开口道:哎哟,这是什麽风把哥哥给刮到我这院子里来了。
上春一听,猛的推开白子清一骨碌坐了起来,心中暗吃一惊:他竟是那个白子旭?没想到当年在相貌上略逊於白子清的他现下能出的如此美貌。只听得上春说道:子旭哥哥?是子旭哥哥麽?
白子旭也不答话,俯身取了上春的鞋子,一把拉开白子清後为他穿上,等上春走下地来方才说道:你怎麽会在此地。
这上春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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