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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等太傅十九年 作者:一盆水煮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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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等太傅十九年 作者:一盆水煮鱼

    迭笑她才一个多月肚子就鼓起来了,再这么馋嘴,肥肉要把宝宝挤没了。

    青晗倒是对自己鼓起的胸部颇是满意,也就不气祺迭,照吃照喝,反正孩子生下来肚子就不大了,又不是没见娘生过。

    祺迭其实很少与她说起孩子的事,青晗说个不停时,她就难得的安静了。祺迭不喜欢这个孩子么?可青晗觉得,对这孩子,她又比自己还上心。

    青晗心里藏不住事,终是忍不住问了祺迭,祺迭苦笑:“怕你有了孩子,就无暇理我了。”

    这是真话。青晗无奈道:“你还用得着我理?这凝玉宫都快成你家了!日后这孩子也得喊你姨娘的。”

    看着青晗这般憧憬,祺迭也疼习惯了,懒得伤感了。青晗却忽然小声问她:“我父亲曾是陛下的老师?”

    祺迭一愣,见她这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由好笑:“是啊,陛下还吃过他的板子呢。”

    青晗却未笑,又问:“我听说那晚酒宴陛下将父亲召了去,之后父亲的脸就肿了个掌印……”

    “陛下喝多了下手没轻重,如杨公公说,原是伸手拍了拍以示亲近,没成想玉大人皮肤太嫩竟打肿了。”祺迭弯起眉眼笑吟吟道。

    “可有回晚上,陛下冲着我唤父亲的名字……”

    祺迭忙捂住了青晗的口,“死丫头,”她望了望四周,没有人,才又骂道:“你知不知道这话说出来是死罪?”

    青晗扳开她手,突然凑上去在祺迭唇上啄了一下,祺迭顿如五雷轰顶,一时傻逼了。

    青晗嘿嘿笑:“现在你也死罪了,咱们可以说了吧?”

    祺迭仍傻着,摸摸唇回味方才那一吻。青晗兀自道:“我与父亲长得像,我后来想想,总觉得不对。当时还觉得陛下是和我说我父亲,但怎么想怎么奇怪,你说陛下怎么会直接喊父亲名字呢?”

    “他与我说我父亲时,也直接唤过名字,是不是在床上的时候?那是他习惯。”祺迭应付道,故意说得青晗面红耳赤不敢再问。

    没多久颜帝又召了祺迭,祺迭原以为是那日二人对话未能逃得过他耳,谁知不过是做贼心虚。颜帝问的是她对青晗腹中胎儿关怀备至的事。

    “陛下子嗣单薄,难得有人怀上,我当然得看住了。”祺迭答得有理有据。

    颜帝把玩着个玉扳指,剑眉一挑道:“朕看你是防着朕。”

    祺迭见颜帝也不似要发作,便道:“哪能啊,防谁也不可能防着陛下呀,那可是陛下自己的孩子,我们女人不过是帮着兜几个月罢了。”

    颜帝笑出了声,“也就你敢说这话。那晚我打了朗宁,见他每日肿着脸上朝已是后悔,怎会再做什么。”

    祺迭不料他会这般说,也不敢信,只道:“陛下那一巴掌打得可真狠,儿子还来我这笑了一番,说老师面色红润面红耳赤人面桃花左右不一……”见颜帝仍是笑着,又道:“这宫里宫外玉大人没少让人取笑,陛下就是再气也该消气了。”

    颜帝温声道:“你放心,我既已让她怀了龙嗣,就会让她母子平安。”

    母子平安。祺迭听了,却是心中一寒,打了个冷战。

    而颜帝心细却也未见她异状,因为宫人急急冲了进来:“陛下!陛下不好了!”

    “陛下我好得很。”颜帝心情正好,也未怪罪,“出什么事了?”

    那小公公急得脸煞白,颤声道:“玉、玉婕妤她……摔了!”

    “什么?”

    殿上两人俱是一惊,祺迭方才心中涌上的异样终于追知了缘故,脸色青白,下意识就瞪向了颜帝。

    难怪,难怪今日要召她来,要将她从青晗身边支开,难怪方才宦官慌张至此他却仍然淡然自若。

    他一早便没打算留这个孩子!她怎么就上了他的当!

    可颜帝却看也未看她,几乎是同一时刻,已飞身冲了出去。

    祺迭见他竟是这般反应,心中有了动摇,难道真的只是意外?不容多想,亦紧随其后冲了出去。

    青晗的孩子终是没能保住。才一个多月,胎气最是不稳,何况是发生了那样的事。

    那日祺迭不在,青晗望见殿外阳光正好,便出去走了走,到长阶前,却突然扑来只猫。青晗脚下一空,丫头果儿没抓住她,眼睁睁看着她从长阶上滚了下去,一直摔到了底。那血迹,拖了好长一段。

    护主不力,颜帝又正在气头上,果儿的命自是保不住了。祺迭知青晗性子软,果儿又是从小跟她长大,便求了情,改作了挨板子。可二十廷杖下来,果儿躺了一夜,没能熬到天亮就咽气了。

    青晗从那么高的台阶摔下,伤的不轻,额头也磕破了。颜帝不顾一众太医娘娘方小产见了红此处不吉请陛下回避之说,一直守在一旁。一天熬下来,与祺迭俱是滴水未进。

    青晗醒了两回,第一回问孩子,颜帝哑着嗓子,告诉她没了,又说,你还年轻……青晗昏了过去。

    第二回醒了,问果儿。颜帝看着她,面无表情,说护主不力,杖毙了。青晗听后,又昏死过去。

    祺迭再看不下去,撸袖赶人,“我看你是成心的!非得刺激她不可么?出去出去!”

    颜帝一夜之间憔悴不少,愣神一般任她推到了殿外。见祺迭转了身,一把抓住她手腕:“朕要怎么向他交代?朕该如何向他交代?那晚朕对他说了那样的话,如今朕该怎么面对他!他的孙儿没了,他的女儿伤了,朕该怎么办!”

    祺迭难以置信望着他,仿佛不认识一般:“你原是为这事……哈哈……”她冷冷甩开他的手吼道:“你原来只是为了这事!青晗小产受伤仍旧昏迷不醒,你想的却只是这个!”

    祺迭不怒反笑,“好,我告诉你怎么办。你一定不知道,青晗一向喜欢猫狗。她不会让一只猫吓得从台阶上摔下去,这其间定有蹊跷。要么查出那个罪魁祸首,要么寻个替罪羊,去向你的……去向他交代吧!”

    玉青晗小产一事,宫里有意压下,只告知玉府,是青晗年纪过轻,身子虚亏,才致小产。青晗到底年轻,这事也正常,当年明氏也是这样小产过两回,以为这是随的自己,自责归自责,对这事还是看得开的。然而朗宁一听脸便白了,今早入宫,到半夜还未归家。

    明氏晚晴急得托人去宫里问了几次也无消息,若是平常朗宁有太子太傅之职,入宫不归也是常事,只是今日连个讯儿也无,且朗宁自听闻女儿小产后脸色一直不对,那种压抑隐忍,分明见他怒火已至喉头,就要发作。朗宁一向内敛自制,他这神色两位夫人见了便直觉不安,直至下半夜,二人才终于迎回了夫君。

    朗宁自晚晴后喝酒一向节制,酒气这般重的情况实在不多。能把他逼到这份上的,从来都只有那个人。

    醉得厉害也不哭不闹,都只是安静地坐着,一双眼谁望见了也不忍,直直的盯着一处看。他不能骂,再苦再痛也不能诉,一家子人的性命全在他一张口上,他只能忍只能压,一直一直都是如此。

    可是如今呢?或许明日,这些年来苦守的东西就都不在了。

    朗宁觉得头晕,胸口闷。他与颜帝怎就到了今日这地步。难道过往种种都要化作刀刃苦相折磨、连下一代都要受之牵连?

    “你就是不为你,也得为孩子们着想啊。这大晚上有家不回,醉成这样,是要急死我们么?”

    太子太傅告假,卧病不起。太子得闲常去寻其母后,祺迭已寸步不离凝玉宫,换药擦洗从来亲自做。青晗起初哭哭啼啼,一为孩子和果儿,二为身上伤疼。众人皆宽慰她,你本就年纪小,孩子生下来病怏怏,倒不如免去它这份罪受,休养个一年半载,还怕再怀不上么?

    到底只有一个月,而青晗也见过母亲小产,因而也不至伤心欲绝无法消减,加之太子不过三岁,可爱又会来事,眉眼又像极了祺迭,性子也是一般地凭,姨娘姨娘一声声地喊,唤得青晗笑不拢嘴。

    心情好起来了,伤也就好的快了。

    颜帝来看青晗,冷着脸不知如何关怀,告诉青晗她父亲病了,立马让祺迭赶了出来。拉扯时撩开了袖子,吓了祺迭一跳。一道血痕长长埋进袖里。

    “这是……”

    颜帝脸色差得很,许是吃睡都不舒坦,“他……以为是朕。”

    祺迭瞪大了眼,难怪玉朗宁病了,看着伤便想歪了。人不信你,你还强要了人不成?你强要了人,人就能信你?

    “朕未迫他。”颜帝声音沉沉,面色也是死沉,不见昔时那份坚定,竟有几分颓废与痛苦,转身走了。祺迭看他远去,一个小宦官匆匆跑向他,不知说的什么。

    颜帝后来也没少走动,有时进去坐一会看祺迭喂青晗喝药,那张冷脸面无表情直直望着青晗,吓得青晗几次险些被呛着,祺迭便将碗一放挥手轰人,再来便只在门口站会。小太子起初都让他那眼神吓着了,不过久了久了,也学着他父皇,往门口一站,一同用蕴含着悲伤与不甘的眼睛静静地望着青晗。

    祺迭:“……”

    祺迭知他看着青晗想的是谁,心道看看看,看有什么用,再像也不是他!

    直到有一日夜里,青晗睡下了,祺迭温柔地给她掖好被角,颜帝忽开口:“你如今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祺迭一惊回头,颜帝立在屏风前,眼中暗沉暗沉。

    颜帝凉凉道:“朕知道你是什么人,亦知你怀了什么心思。朕这几日虽有心事,却也不是瞎子。”

    “陛下?”祺迭跪在了地上,“诚如陛下所言,但我别无所求。”

    “朕不信。”

    “那陛下要我如何做?”

    颜帝五官硬朗,立于阴影处,又带着那份凌绝,气势逼人。祺迭却如旧看他,不卑不亢的样子,又让他想起了玉朗宁。

    颜帝长叹一口:“你竟是将朕猜透了……”

    屏风之上,雀鸟求欢,松枝正茂。纵夜已深,那屏风上的晴空依旧碧蓝如洗。

    第5章 第 5 章

    为子嗣一事,颜帝近来也见了卫太后几次,言官上书,颜帝生母是陈太后,我朝以仁孝治天下,颜帝不应常见卫太后,而冷落了生母陈太后,失了表率。颜帝沉吟许久,竟真去陈清宫见了陈太后一次。

    陈清宫原是陈太后次子三皇子所居,庭院里载着三皇子喜爱的梨树,此时不是季节,赏不得花,太后仍是坐着看着梨树的叶子。

    喜欢白花,那便让这一院梨花为他哭丧去。

    四年前,三皇子自吊死在这梨树上。陈太后着着白衣,哭着抱着庭中梨树,痛斥颜帝残忍歹毒,颜帝怒得发抖,斥退要伐树的侍卫,指着这一院梨花,冷冷扔下了这句话。

    太后便再未踏出过陈清宫。颜帝亦是四年来第一次踏进来。

    太后穿的,还是当年那件丧服,颜帝心头一阵不快,几乎要走。

    四年里颜帝虽未来过一次,但吃穿用送来的无一不是宫里最好,连颜帝自己也用不上陈太后这般的。但陈太后回了头,只这一眼,他的脚被牢牢钉住了,再转不得身。

    陈太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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