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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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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颜江山之归凤 作者:公子兮风华

    正文 第32节

    蓝颜江山之归凤 作者:公子兮风华

    第32节

    “不管他要做什么,你们都别管,只要保护好他就行。另外,让大臣们今夜到南苑桥商量事情。”

    “是。”

    王宫。

    古林离榕在一位侍卫的带领下走进了先王的宫殿,这里的光景似乎没有从前好。

    闻声的先王回身看了看多年未见的人,再撤去守在这里的人。

    “离榕,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等屋子里的人一走,先王就问话了。

    “你是说回王宫还是回西林国?”这容颜苍老的人还是这般牵挂着自己的大儿子,凄惨的宫殿还能否记起曾经的华丽呢?古林离榕平静的看着他。

    听得这语气,先王就有些不悦,道“你就是这般同本王说话?”

    “呵呵!本王?”古林离榕觉得好笑,转身再屋子里走,打量着这光景,“还本王呢?现在的日子还不如我呢?还敢妄称本王。”

    古林离榕身上的蔑视让先王鼻子眼睛气的歪了,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瞪着在那走动的人。

    “你为古林离峰布局了这么久,几乎所有心事都在他身上,封他为王,呵呵!最后,还不是被他一脚踹下来落到现在。”

    “够了。”先王听不下去了,大声吆喝准备要古林离榕闭嘴。

    可是,古林离榕没停止“自食恶果。”说完,转身朝先王走去,慢慢拿出小瓶。“你知道血蛊吗?”

    血蛊?先王的脸色暗淡了许多,缓步移开“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古林离榕没多说,将小瓶打开。

    先王见状连忙跑,可跑不过古林离榕,那血尽数撒在他的后背上。

    古林离榕扔掉小瓶,看着先王跑出去,很淡然的走出去。

    “来人呀!来人呀!”先王边跑边喊,满脸惊恐,还不知血蛊已经落在他的身上。

    闻声而来的侍卫见到他,欲要前去,可先王两眼一白,直接倒下去了。

    “啊!”一个侍卫被吓的大叫,那一滩血看着真是恐怖。

    听到这叫声的古林离榕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王宫曾经是我的囚城,现在,我要让它成为你们的坟墓和地狱。

    天黑之时。

    一个将军带着一群侍卫包围了丞相府,将军直接闯了大门,气势汹汹的进去。

    古林离榕就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旁边还放着茶与瓜果。

    “大胆逆臣,胆敢谋杀先王,该当何罪?”将军一进来就指着坐在那的人说。

    古林离榕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悠哉的吃着葡萄。

    将军不见古林离榕反应,眸子一暗,拔出腰间长剑直接上前。等他的剑放到古林离榕脖子上却没动了。

    “你敢杀我?”古林离榕抬起紫眸直视近尺的将军,冷冷的问道。

    将军看着他,手不敢动。

    “你要知道,当前真正的掌权者是何人?在这丞相府你想杀我,那之后你能走出去吗?”古林离榕音落后,相如凌燕、司马斓、浮生从里面走出来了。

    闻声的将军连忙看去,脸色一变,但手中的剑的确松了一些。

    “将军,既是来了,不妨坐下与我们好好谈谈。”相如凌燕上前去,伸手拿开放在古林离榕脖子上的剑。

    将军没怎么说话。

    古林离榕起身看了看相如凌燕,再看向将军,道“朝中局势你比我清楚,立在那边你应当清楚。”了音后,转身看着相如凌燕“我饿了”然后走了。

    将军慢慢收起长剑看着相如凌燕,道“国王见不到二王子的头颅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相如凌燕还在为古林离榕走时那句话困扰着,听到头颅二字时才有了反应,道“无妨。浮生,将东西送与将军”

    浮生领命拍拍手。

    将军疑惑的看着。

    一个绝艳的冷艳的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很诡异的一个女子,那嘴唇艳红的跟血似的,肌骨好似月中凝脂一般。蓝色露肩衣衫刚刚遮去胸部露出画着孔雀花纹的肚脐眼,下面更是只装一件蓝色确裙子,修长的双腿裸露在外,给人极大的诱惑。

    女子一直噙着笑,行到相如凌燕面前时行了礼再看向将军行礼。

    “丞相这是?”将军疑惑。

    相如凌燕说道“她是用人皮和死人做出的蛊人,叫灵儿。你把她送给国王,就说是我为二王子殿下松的歉礼。”

    听说是人皮之时,将军吓得不轻,离这女子都远了许多。

    “灵儿不会说话,但是很听话。”相如凌燕看着身边的女子说道。相信这个女子古林离峰会很喜欢。

    “丞相莫非想安排卧底在国王身边?”

    “差不多。”

    相如凌燕笑了笑。

    “那,末将立刻送去。”

    饭堂内。

    相如凌燕进去时,古林离榕坐在那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这桌上的饭菜都未动。不过他倒有些惊讶,一向在自己屋子用饭的人今日为何与他同桌了?但,这也是一点点的小惊喜吧!

    “你还在想什么?”相如凌燕坐下。

    古林离榕没看他,问道“古林离峰何时死?”

    “如若他今晚就宠幸灵儿,三日之后的三更就会死。”

    古林离榕未立刻说话,而是,拿起筷子夹了点菜放在碗里。这才说道“朝中可是有人对你不满?”

    吃饭的相如凌燕微惊,道“确有几人”。自从他当上丞相开始便有人不满,不过,这也是正常事。

    “古林离峰死时是在三更,那时,恐无人知道。我要你在古林离峰死后立刻将灵儿带走送到她的宫殿,并将王后送到古林离峰的床上。如若朝臣对古林离峰的死产生疑惑而对灵儿进行调查,你让灵儿自尽在他们面前。”

    “你的意思是借王后来掩盖事实,将灵儿的嫌疑转到王后身上。”

    “王后家族在朝中势力不比你低,如若古林离峰死,她家必定想谋位。与其日后还要与王后家斗,不如,就此了断。让朝臣失心与他们。”

    听完后,相如凌燕淡淡笑了笑。道“你说的正是我没考虑到的。”

    古林离榕没说话,继续吃饭。

    相如凌燕也闭嘴吃饭。

    古林离榕没事坐在浮亭之上看着岸边的青山,旁边的女子正在弹琴,那桌上搁着一盏冒着香气的茶。

    这山看久了却觉有些模糊,古林离榕甩甩头没再看,侧身端过茶慢慢饮着。

    等了一会儿,司马斓从岸上飞来了。

    “殿下,此处风大,快些回去。”

    “司马,如若洛华还在,也快出世了吧!”不知怎的,古林离榕还是忍不住提起了往事,手里的茶也喝不下去了。洛华还在,真的快出世了!可是,他却死在自己父亲手里。这就是报应。

    司马斓有些担忧,看了看那弹琴的女子,说道“下去吧!”

    女子起身行礼后,便离开了。

    “殿下若是喜欢小孩,便寻个孩子养着如何?”这孩子没了,也无法再有第二个,当真是想念也只能去找一个了。

    “其实,我现在觉得,洛华没了也是好事。”被慕容策残杀是迟早的事情,就算洛华活着,他慕容策也不会留情。拿当下来说,洛华没了就少了一个拘束。

    对古林离榕的转变司马斓觉得安慰,笑道“这就对了嘛!快些回去吧!丞相回来又得找你了。”看清楚最好了,许多事情看明白就好。

    听到相如凌燕,古林离榕平静的眼眸忽起了一点波澜。缓缓搁下茶杯,起身用手指按了一下桌子上凸出地方。湖面忽起一道桥,直通岸边。古林离榕回身时正好看见露出水面的桥,倒是有点惊讶。

    “殿下,请回。”司马斓没注意到古林离榕那点变化。

    古林离榕收敛起波澜,迈步走出小亭会到岸上。

    还差一步到岸时,相如凌燕出现了,脸上带着一点笑容似乎为什么笑着。

    相如凌燕走近看了看他,说道“一切皆如你所愿。而且,一切都已备好。半月后,你便是新的国王。”

    “好。”古林离榕淡淡了说了一个好就没说什么了,迈步上岸,从相如凌燕身边走过去。

    等人走后,跟来的浮生说道“丞相,殿下坐上王位,万一对你起杀心该如何?”这点是他所担心的。

    “他若是要这样做,我也没办法。”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

    浮生似乎有些惋惜,沉默了片刻再说道“殿下一旦为王,丞相的多年的心空是要付之与水。”本为殿下时便是如此疏离,一旦为王,想要得到他更难了。而且,照古林离榕目前的态度来看,似乎决定了不再涉足儿女之情了,他主子的心真是废了。

    行路的相如凌燕依旧噙着笑,就像是夕阳不愿落下常常挂在嘴边等待伊人。而心里难免被浮生的话引的一点漪澜,多年相思空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但是,谁又说什么也没得到呢?

    作者有话要说:  啊唉唉!下一章就是琴师的国家了,!!!!!这些人一个个都改出来了。

    说一下安排吧!

    琴师和萧玉暮寒的剧情撸完,玉清风就强势归来报仇了啊!!!慕容策的心是伤透了的。

    不过,玉清风和玉清境之间还有点剧情,这是在第一部就已经暗示了的【玉清境背玉清风在玉府走这里的剧情】

    对了,离榕的孩子改名为慕容洛华,慕容凤麟这名字我觉得太好了,所以,赐给玉清风的孩子。

    ☆、为君盘权

    西林琉元二年一月二十日国王古林离峰与其王后纵欲过度亡与龙床之上,王后家族被贬为庶民流落人间。

    西林琉元二年二月十一日新王古林离榕上位改年号为修阮。

    是夜王宫黎芳殿。

    古林离榕穿着白色龙袍坐在桌旁,桌上摆着酒菜,恰有两只酒杯。

    旁边没有宫女也没有侍卫,只有他一人。

    月光照进来时,相如凌燕才进来,依旧噙着一抹笑。

    “微臣见过国王殿下。”相如凌燕进去后,便弯身朝古林离榕行礼。

    古林离榕看了看他,再提壶给自己的酒杯倒酒。

    听着倒酒声,相如凌燕也未见畏色,还是那般温和笑着。

    “过来坐下,与本王喝杯酒。”

    “谢国王殿下。”

    相如凌燕过去坐下,也不看他,只看着面前的斟满的酒杯。这酒怎看都觉是毒酒呢?可真是毒酒那还真好!至少死在他手里。

    “我已经是国王了,相如凌燕,现在有的一切你功不可没。想我如何赏你?”古林离榕端着酒杯问道。

    “这是微臣该做的。”相如凌燕说话很简单。这功劳他不必讨要赏赐,就像这心。

    相如凌燕从进来时就为抬起头看他一眼,好似他当初从不正眼看他一眼。古林离榕淡淡一瞥,饮下酒,放下才说“可诺公主一直很喜欢你,恰好你还未成家,不如本王给你们赐婚。”说是询问,但这语气却是肯定,不得半点同意。

    “好。”相如凌燕端起酒杯,慢慢饮下。

    古林离榕起身离开,不再说半句话。而相如凌燕也不回头看,就在那喝酒。

    “这样的句尾早定了,呵呵!”这一桌相思局,一杯断情酒,一句陌路话,似乎又从头开始了。相如凌燕淡淡的一笑,提壶斟酒,一点一滴的倾下。

    月是残缺好,又逢冷霜高,照着无情人啊!

    半月后的丞相府。

    里面红绸满府,前面热闹而后面却安静的很,甚至没有一点红绸。

    相如凌燕坐在书房看书,手里拿着笔似乎要写什么。

    凤渊朝皇宫某个宫殿里。

    慕容策坐在那,已经成为魔教教主的云觞立在那摇着羽扇,依旧是那般妩媚。

    “皇上,让本尊帮你押送药材去边疆,就不担心本尊私吞了它。”

    “云觞,朕既然让你办此事,自是有法子压着你。”慕容策面无表情的说道。

    听得这话的云觞没慌,反而掩面一笑,道“看来,当初不该跟你打交道。这一打交道,事情完了还得被你当奴才使唤着。”

    “三日后辰时出发,途中的官差都会听你使唤。拿着朕的御牌可在半途进入驿站。”

    “这么急啊!本尊才来京城呢?就不能等等。”云觞准备和慕容策商量商量时间,可看去时,那冷冰的脸让他无话可说了“好,三日后辰时本尊就走。”

    等云觞离去后,恭苏端着一碗药送到慕容策面前,说道“云觞会听话吗?为何不让师姐师兄们帮忙运输?”

    一闻到药味,慕容策也想推开了,可他必须得喝。伸手将药碗端近,说道“魔教的人办事快,而且,云觞以及他身边的左护法重九书武功高,重九书聪明。用他们办这事最好不过了。”

    “哦!”恭苏点点头算是应下了,见他还不喝药,有点担心,道“快喝了吧!你头上的白发少了许多了,再喝一个月就完全恢复了。”

    “好。”慕容策点点头。将药碗凑近,一口一口喝下去。

    恭苏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小心的放在他面前,再将茶水放近。

    慕容策喝完药便端起茶水簌口。

    等做好后看到了面前的小盒子,很熟悉的东西。

    恭苏看着那个小盒说道“这次回来走的匆急没带什么,特地修书与雪姬师姐让她送了一些朱糖来。你吃一颗润口吧!”

    慕容策拿起小盒,打开时,一颗宛似夜明珠却只有樱桃一般大的糖果放在中间,淡淡的香味慢慢飘散着。他记得,这是恭苏在第一次见他的时候给他的糖。后来回师门,他将他所有藏在屋子里的朱糖拿出来给他吃。多年来不喜甜食,但,对朱糖从未厌倦过,就像糖葫芦。没想到,恭苏现在还有这东西。

    “恭苏,这糖你搁置了多久?”

    恭苏微惊,说道“我请雪姬师姐从山下买的,然后,请竹师弟送来的。”

    “恭苏,”慕容策将小盒放下,看向身边的人。恭苏疑惑的看着他。

    “师兄从未责怪过你。本想等事情平息一点便去接你,那知,忽生许多事情。”

    “呵呵!”恭苏笑而不语。

    而在远方的梵蓝国宫殿之内。

    琉璃灯下,琴师提笔在那急笔写着什么,挽手的点墨的举止还是那般风雅,与当初丝毫未变。

    还未写完,伺候的秉垣进来了。

    “陛下,该歇息了!”

    “再等片刻便好。秉垣,让谷瑶进来。”琴师写上最后一笔挽袖放下毛笔,再拿起自己的章在左下角印下。

    “喳!”

    等秉垣离去,琴师拿起信纸将它折好放入旁边的紫色印着五朵桃花的信封之中,再将它搁到面前。

    一个男装女子走了进来,道“见过陛下。”

    琴师拿起信起身走出御台,行到谷瑶面前,小声说道“去默图镇寻一家姓烟的人家,将这信交于其中一位叫烟君桀的公子。”

    谷瑶接过看了看,小心的收入袖中,道“属下这就去办。”

    “另外,避开公主从暗道离开。切记,不能让公主看见这封信。”琴师还是有些担忧,不免再三的叮嘱。

    “属下明白。陛下,属下先行离开。最近,柔公主看得很紧。你可得小心啊!”

    “嗯!”

    这时,外面的秉垣提醒声响起了。琴师连忙将谷瑶推到一边去,道“快从暗道离开。”

    谷瑶没停留便走了。

    见人离开,琴师理理衣袖出去,又是一副淡然。

    等出门后,恰好遇见赶来的梵蓝琴,可他当作没看见,朝着自己寝宫走去。

    “秉垣,明日下朝后,让非将军来政殿。孤有话与他说。”

    “喳!”

    这边看着琴师离去的梵蓝琴问身边的男子,道“明日跟着王兄,他与非将军说的话都要记下来。”

    “是。”

    二日下朝后。

    琴师和秉垣在花园候着非将军。

    非将军来时,快到午时了。

    “臣见过陛下。”

    琴师说道“不必多礼。非将军,孤想问问对凤渊朝一事的情况。”这些事情都是这一年多来的烦事,朝上个个言词有理个个逼着他出兵,逼烦了他只好不管不理此事。可暗地里还是在打理。

    非将军回道“柔公主已经决定了出兵,并已经在安排此事了,怕是难以阻止。”

    琴师看了看别处,道“她还未拿到孤的玉玺,应该还不会鲁莽出兵。非将军也是几位重将之中的重臣,你能不能稍微拖延一点时间?”

    非将军有些为难的看向琴师,道“这事臣怕事无能为力。国内朝事情况早不再是秘密,这天下人皆知政权在柔公主手中,臣,无力。”

    “嗯!”琴师沉默了下去。

    非将军退去后,一边有一个人也走了。

    琴师靠近秉垣,细声说道“非将军一旦有何情况便来禀报。”

    “是。”

    另一边。

    昨晚那男子裳易匆匆走进梵蓝琴的宫殿,进去后便行礼。

    “王兄与非将军说了什么,尽数到来。”

    裳易将话重复了一遍,梵蓝琴听后,皱眉,片刻后眸子一冷,道“王兄想借非将军手拖住我。你今晚联合其他几位将军把他杀了以绝后患。”

    裳易微惊,道“公主,这样会不会损兵折将?非将军也是好将啊!若是能协助我们,便是掌握整个军权。”

    梵蓝琴冷冷一哼,说道“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非痕今日肯见王兄必定会被其规劝。留着他日后与我们为敌不如此刻杀了。”

    “那属下立刻去办。”

    夜来琴师宫殿里。

    琴师坐在琴旁慢慢挑着一副用桃花木做成的十一弦琴,嘴里哼着残缺不清的词。

    秉垣小心翼翼的进来,走近说道“刚才传来消息,非将军猝死与回家途中。”

    挑着琴弦的琴师没有半点惊讶,道“蓝琴只相信自己不信他人。可惜非将军这位好将亡命与她手。”非痕留着对凤渊朝是一个威胁,不如,借用梵蓝琴的弱点除去他,减少些威胁。

    秉垣不是很明白,但也没多问。立在那听他弹琴。

    琴师看着琴弦,心很平静。除去非痕,下一个又是何人?在我还是国主时希望还能帮你减些负担。若看输赢,还得靠你自己了,慕容策。

    四年过去了,许多事情看清了看白了,该放与不该放的都要放下了,这对彼此来说都是好的。但不知,他们现在如何?

    梵蓝琴带着属下在宫里走,一身冷气让侍卫三步之距而行。

    “当前他还在王位,我就不能全权决定国事。”梵蓝琴说道。

    身边的裳易说道“权在公主手中,为何不直接将国主推下位?”

    “直接将他推下位,呵呵!这样若是行本宫早就做了。朝中有人向着他,而且,他是父王钦定的国主,要扳倒必须从父王身下下手。”

    裳易沉默思索,片刻后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小声道“属下有一计,或许对公主很有用。”

    听闻此话的梵蓝琴止步看着他。

    琴师带着秉垣出宫去了朝中一位大臣家中,去时,随从带着一些礼品。

    那官员看见琴师来时还大为惊诧,实在是不清楚他为何突然来访?

    琴师将东西搁到他桌上,道“石先生。”

    “陛下这是?”石先生疑惑不解。他们虽为君臣,私下却从无来往,可今日奉礼前来是为何?

    “呵呵!听闻石先生擅谋略又懂军阵,特此来请教。”这人在谋略方面在当朝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更是在军事方面极为有造诣,如若让他去帮助梵蓝琴还不得让自己走的更快。

    石先生只道是琴师想拉拢他并未往梵蓝琴那边想,因而有点心傲之气,笑道“老夫当年领军时用一万兵马胜他三万,皆是出自这军阵级谋略。”

    听得这话琴师付之一笑,道“孤听闻过石先生当年的勇举,可惜,近年国事安平边疆无纷争,自是见不到石先生大展神通了。”

    “哈哈!陛下如若此次同老夫前去征讨乌沙挞国便可知晓这军阵之玄机谋略之奥妙。”石先生丝毫不知危险靠近还说这未来。

    琴师婉婉一笑,道“若是有机会,孤自会前去。”

    作者有话要说:

    ☆、被逼退位

    近日琴师都在屋里做自己的事情,朝堂上他可以不去了,反正去了就是关于某某官员被杀与凤渊朝一事,这些烦恼何必去理会。只要先王没说一句话他依旧是梵蓝国的国王。

    一日阳光大好,刚刚经过冬雪的洗脱的御花园很清秀,琴师忍不住出来走走。因为比较喜欢一个人便没带着秉垣,飞身落在屋顶上看着偌大的王宫。

    这里的繁华和有一个地方很像。想起那些事情,琴师不由笑了笑,向后倒下。闭上双眼休息。

    等他醒来时,已经是黄昏了。当看见墙头的夕阳时微微一惊,未曾料到自己会睡到现在。正要准备下去时,忽闻下面谈话声。

    下面梵蓝琴立在栏杆处看着石栏之中绿树,面色沉郁,而她身后立着裳易。

    “公主,慕容策忽然来访已安置在云楼台,是否通禀陛下?”

    梵蓝琴沉默了片刻,说道“慕容策忽然前来只为一事,如若让他们相见不如不见。先将他安置在那,等天黑寻人杀了他。”

    “可慕容策武功极高,怕是难以对付啊!”

    “这个不必担心,在我的地盘上他还能猖狂到什么地步。立刻去办此事,不得有丝毫怠慢。”

    “是。”

    对慕容策忽然来访,琴师是大惊,但未出声只坐在那等着他们离开。

    等人离开,连忙从屋顶离开,飞去云楼台寻人。

    云楼台是他父王居住的地方,极少人能进入,而且,位居险地,只有一面有逃脱机会,其他三面都是悬崖,要么就是毒花。琴师到了太阳尽落时才赶到那,当看见那匾额上的三字时有些犹豫。

    蓝琴将他安置在此地,究竟是为何?明知此地不可擅自进入,难道?算了。既然安排在这里就说明他真的在这里,我得先上去。

    决定下来的琴师用轻功飞到二楼的楼台,恰好这里无人,便放着胆子在四处寻找。

    走过石洞进入到另一边的楼台处,愁着为何还不见人?

    等到了深涯之间的空桥时才看见坐在对面石桌旁的人,心一下紧了。连忙走上铁索桥过去。慕容策,你为何要来此地呢?

    坐在那的人依旧一身紫裳,淡然的端着茶杯,看着琴师越走越近。

    “你为何要来?”一向平静如水的琴师再见到分别四年的人时还是起了波澜,他不明白,为何要来?

    慕容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你现在立刻离开这里,趁天未黑。蓝琴要杀你。”琴师有些焦急。

    慕容策缓缓放下茶杯,起身看着琴师“陛下。”音落时,慕容策伸手扯下了脸上的人皮,露出一张陌生的脸。

    “你?”琴师大惊。

    “断琴。”此刻一声低沉而愤怒的声音在一边响起。

    听闻的琴师觉得不妙,连忙回身看去。“父王。”

    先王和梵蓝琴走了过来。

    “儿臣见过父王。”看到梵蓝琴时,琴师方才反应回来,连忙前去行礼。

    “一个君王竟染沾染断袖之风,你如何能对得起这个天下?又如何对得起我?”先王面色温和,话语却无奈。取名为断琴又意为断情,本想他斩断儿女情思,不想他非但没有斩断还沾染了断袖之癖。如若朝中人知晓还不得说他。

    “父王,儿臣只是来探望一下故友,并非如您所想。”事情走到现在,再不想法挽回一些该如何继续留下去,留在国王之位拖住梵蓝琴呢?不曾想自己的妹妹竟然这般算计自己,心不伤该如何?

    梵蓝琴看着琴师不说话。

    “故友?琴儿已经六年前你出走的事情尽数告诉我了,四年前你与凤渊朝君王纠缠不清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将国家交给你是信任你,信你能做好,做的能比琴儿好。可,可你不理朝事沉浮儿女之情,这就是你对我的回答。”

    “父王,儿臣与他早早断了关系。四年前我们只是琴瑟之友而已,王妹所说并非属实。”不是不想承认,而是不能承认。“而且,儿臣并没有不理朝事。”

    “父王,王兄也是凡人,陷入儿女之情也属真情。即便他们曾经误入玲珑帐,可那也是过去。”却在此刻,梵蓝琴走到琴师身边与他并立说情。

    琴师倒是微惊,可细听这话便觉察其中的不对劲。但自己若是开口便是狡辩。

    先王自是能听出其中的话意,苍老的眸子顿时生出许多失望。

    琴师再回朝堂时,风浪是比从前还要高,他是被梵蓝琴推到了浪尖上,而且,左右的人都没了。

    回寝宫时,坐在那沉思。

    “陛下。”出去送信的谷瑶回来了。

    闻声的琴师连忙起身看去,再让秉垣去外面看着。

    “信可送到了?”

    “送到了,他说让您亲自去一趟。”

    琴师沉默了下去。如今的情况怎能允许他离开半步。

    而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梵蓝琴带着一群人正朝着琴师的宫殿走去,气势汹汹的像是要杀人。裳易跟在她身后,还带着一些朝臣。

    琴师有些犹豫,道“蓝琴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了父王,说我不理朝事。如若我去见他,来去都得耽搁半个月。这,眼下容不得我去。”

    “陛下,不如属下再去一趟。请他来此见您。”

    “也只能这样了。”

    “陛下。”秉垣匆匆跑进来了,脸色慌张。

    “出了何事?”秉垣极少这般焦急过,看的琴师也有些担忧。

    “有人来报,说柔公主带着大臣和侍卫气势汹汹朝这里来了。今晚,怕是,怕是躲不过去了。”说道最后秉垣是急的要哭。

    “陛下,走吧!从暗道走。”谷瑶第一反应就是将琴师往里面推。

    琴师还是有些不想走,不信梵蓝琴会这样坚决。“我不走。”

    “走吧!秉垣,带着陛下走。快点,现在许多人都倒向了公主,他们见到陛下都不会放过他的。”琴师不走,谷瑶是拼力的把他往那边推。

    秉垣说道“谷瑶,你带陛下走吧!奴才来对付他们。”

    “琴儿不会杀我的,我不走,她不会杀我的。”到了现在他还是不相信这个事实,这权利的纷争。

    谷瑶过去在书架那边暗下开关,将琴师推进去,然后,将秉垣一掌打进去。以最快的速度关上门。然后,回身过去,打乱屋内一切,再将灯火打翻,用桌子和重物将门顶着。

    刚刚做完最后一步,门外便起了响声。

    “放箭。”外面梵蓝琴一声令下,无数火箭朝着这个屋子射去。

    那堆火就这样烧了所有。

    梵蓝国瑞源十年三月五日柔公主梵蓝琴宣告天下,国王梵断琴为情自焚与寝宫,因其死因,将其水葬,流往他国。

    梵蓝国瑞源十年五月六日女王梵蓝琴上位,改年号为泽象。

    而在这三月月末时,琴师带着自己唯一的随从离开了梵蓝国。

    而在三天前,他在默图镇会见了星宸大陆领国国主烟君桀。

    那日,琴师一身破烂的走进了客栈,当烟君桀看到他时还没认出他来。可他也不能嘲笑什么。

    先让他洗身换衣服,等到了天黑才去他的房间。

    换了衣裳的琴师依旧是曾经的模样却多了点哀伤。

    “断琴,十年前我遇见你时,你是一身风雅惊艳四方,可今日,你却如此落魄。”烟君桀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脸上噙着笑,倒是斯文。

    “呵呵!十年前我遇见你时,你是一身妃嫔淡笑平生,到今日,你依旧未变。”琴师不喜将过多的感情露在脸上,虽然不在平静却依旧能谈笑如初。

    烟君桀笑了笑,在桌旁坐下,道“看来你并非不堪一击。”

    “人生在世总有不得已之时,前世太安然,后世该经历点了。”琴师坐在他的对面。

    “呵呵!说说吧!寻我有何事?”从国跑到这里,然后,等他说事情,这可花费了许多春宵啊!

    “四年前我在凤渊遇到了他们的君王,因为一曲《断情》而与之结交。”琴师慢慢说来,这旧事不提了,想必,那慕容策也不想要他提。

    烟君桀似乎来了兴趣,笑道“琴瑟之友?琴瑟之友便能让你大远求我,能与自己的臣民作对?”

    “如若你那日遇到了便不会这般轻谈。我千里求你,只为让你拖住蓝琴和伽连国。”如今定义只能是琴瑟之友了。他烟君桀美人无数怎会懂呢?

    “这事我不做。”烟君桀果断的拒绝,打开折扇慢慢摇着。

    “你要如何才能答应?”烟君桀如此拒绝他不惊讶,放做他人也会拒绝的。可这是条件的交换。

    “今晚你为我弹十曲我会思量思量此事,如若你告诉我与凤渊君王之间的事情,我会对伽连国施压。倘若,你死了,我也许会在凤渊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帮他们一把。”相信这条件不难吧!

    琴师起身没有思量这条件,因为哪怕是一点点的可能都不能放弃。“我答应你。如若我自尽与你面前,是否能应允我拖住梵蓝国与伽连国?”

    听得这话的烟君桀觉得好笑,摇着扇子起身说道“你的命并不值钱。何况,即便你做到我所有条件,我也不一定会实现。”

    琴师凝眉。

    “先弹曲吧!天亮之前我告诉你我的答复。”

    一夜小屋琴声起,却没有一曲一调惋叹世事,悠扬淡雅,婉转如水,那意境让人沉醉。

    一夜的小屋茶水总在倾倒,一滴滴的滴答着。有一把扇子悠悠的摇着。

    曲完之时,烟君桀合上扇子,将它搁到琴弦之上。

    “此扇从不离我身,但今日我让你替我保管。两年后,我去寻你,你将折扇还我。至于你所担心的事情,其实是你多虑了。”

    琴师微惊。

    “既然他能坐上王位,而南燕国要如此废周章攻打他,想必他不简单。而这赢家是何人还得看最后收场。断琴,两年后,希望折扇还完好无损的在你身上,你的故事我也不听了。”烟君桀说完,便离开了。

    琴师有些不明白,慢慢拿起折扇,轻轻打开。金色镶边,白竹折子,蒙着水雾似的折纸,而上面只有四个“军临城下”字。疑惑的合上扇子在那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的章节,玉清风就出来了和慕容策会在街上遇到的

    ☆、万劫不复

    南燕国太子府。

    萧玉暮寒一身化装从华贵之车上走下,一位下人连忙去搀扶。

    等他人入了大门,完颜康与彩寻便来了。

    “太子,少爷今日会见了太子妃。”彩寻说道。

    听闻这消息,萧玉暮寒俊眉一挑,笑道“他终与肯出门了。”

    彩寻看了看完颜康,放低声音说道“不知为何,奴才总觉得少爷与从前相比简直大相径庭。”

    “你的意思是他并非是真的倾画?”这件事他也怀疑过,可是这人太像了,让他无法相信这不是千倾画。虽然有时比较太感情化,但是,这样很好。

    完颜康说道“属下也暗地里观察过少爷,他的确变了不少。甚至,甚至开始食荤了。”

    “让他立刻来见本宫。”

    “是。”

    第32节

    恋耽美

    正文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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