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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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我是个渣 作者:小清新的喵

    正文 第2节

    据说我是个渣 作者:小清新的喵

    第2节

    奖励已发送至工作者背包,请查收。

    对于“时间回溯”,时札并没有什么想法,但是——

    “你说双向召唤器,是什么意思?我已经离开那个世界了,为什么还要把我和时守绑定在一起?这不符合我们的工作要求。”

    系统:叮,工作者权限不足,无法查询。

    “算了,去下一个世界吧。”

    系统:叮,即刻传送工作者至下一个世界,请确认,是or否。

    “是。”

    话音刚落,时札的周围就亮起白光,时札的身影在光里渐渐模糊,直至消失。

    ————————————我是下一个世界的分界线———————————

    时札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张雕花红木的床上,周围没有一个人,房间里泛着浓浓的古代气息,视线所及之处干净整洁,房间布局风格硬朗,原主人的性格可见一斑。而最吸引时札的,则是挂在墙上的剑,古朴大方的剑鞘包裹着他,时札却能感觉出剑的煞气,时札可以断定,这把剑,必定杀过不少人。

    时札走过去拿起剑,这才发现剑鞘上刻着两个字:同归。同归,同归,与谁同归?时札抚摸着剑鞘的花纹,剑鞘上的花纹圆润光滑,一看就能感受到主人对剑的爱护。缓缓地抽出剑身,剑仿佛有灵性一般发出欢快的轻吟,“铮”的一声,他已被时札完全拔出。是的,是“他”而不是“它”,时札惊讶地发现这剑已然有了灵性,虽然懵懂,但是确实存在。

    剑身锋利,泛着冷光,让人心惊,但时札能感受剑灵对他的亲昵。

    呵,这小东西,倒是有趣。

    时札握着剑坐到房中的凳子上,就着夜色欣赏这把同归剑,同时在脑中接收消化系统提供的任务背景。

    系统:任务提取中…叮,欢迎来到《古言系列之丞相,爱朕》,任务背景已发送至4782号工作者背包,请注意查收。任务内容如下

    主线任务一:稳定皇朝统治,防止空间崩溃

    任务奖励:不明

    支线任务:无(请工作者自主开发)。

    任务背景:男主是哲氏皇朝现任帝王哲师狩,哲师狩和丞相柳严,大将军时札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直到哲氏皇朝前任帝王突然驾崩,刚刚成年的太子哲师狩临危受命,立即称帝,同时位于皇朝北边的边牧民族意图乘虚而入,时札自愿跟随总帅前往边疆抗击来犯,哲师狩十分感动,赐予同归宝剑以及大将军职位,而在时札不在的那段日子,哲师狩在和丞相柳严朝夕相处中,对柳严暗生情愫,在下定决心对柳严表明心迹被拒绝,并在之后的追求中屡屡受挫后,依旧痴情不悔,不顾大臣们的反对散尽后宫,以表决心,柳严终于被哲师狩感动而接受他,俩人终于在一起了。

    这本是欢天喜地的结局,但现实总是残酷的。由于哲师狩过早地散尽后宫,使之没有留下子嗣,而他的同胞中,兄弟众多,一个个都是能力平庸却垂涎大位之人,本是被祖训中的立嫡立长所压制才不能问鼎大位,如今当今皇帝注定无字,一个个的便蠢蠢欲动起来,直至最后由于王朝内有夺位之争,外有强敌来袭,终于使得时札战死沙场,柳严与家中,而哲师狩便是在皇朝崩溃,自认无颜面对列祖列宗之际从城墙上跳下,结束了他激烈而又平庸的一生。

    而现在,正是时札从战场上回来休整,哲师狩懵懵懂懂地发现自己对丞相柳严的爱慕之时。

    时札扶额:他怎么又遇上这种爱情至上的傻缺了?不顾国家大义,在内忧外患之下固执地追求所谓自己的幸福,自私自利,毫无责任感,他居然要帮这种人成立一个盛世王朝?

    时札突然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格外沉重。

    那么,我就先把那刚刚萌芽的爱情掐断好了。

    ☆、第10章

    第二天一早,就有管家报大将军府来了几个秘密访客。

    时札微微一笑,哦呀,他还没找上门去,他的主要目标就自己找上门来了呢。

    没错,来的人正是当今圣上哲师狩和丞相柳严。

    将两人带到后院,时札这才对着哲师狩缓缓跪下,却在跪下之前被哲师狩扶了起来。时札表示,哲师狩要是就这么让他跪下了,他就要造反了,反正只要创造一个盛世皇朝就行了,谁做皇帝不都一样?

    三人就像小时候一样肆意谈笑,挥斥方遒。直至夜深,哲师狩和柳严才打道回府。时札送两人出门,却在出门那刻叫住哲师狩,让柳严先行一步了。

    哲师狩笑问时札有何事,时札没有表情地对哲师狩说:“皇上……”

    哲师狩出声阻止:“札大哥,不是说好我们就像以前一样,随意就行嘛,何必如此拘礼?以后叫我师狩就好。”

    时札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只是用幽深的眸子对着哲师狩,缓缓开口:“皇上,我叫您皇上,并非是与您生疏了,只是想请您记住,您是皇上,您的身上背负着整个江山,不论您愿不愿意承担,全天下的人命都在您身上,从您坐上皇位那一刻起,您已经没有资格任性了。”

    哲师狩脸上的笑容随着时札的话语渐渐淡去,直至消失。

    “你看出来了?”他说话的声音很轻,有些飘渺。

    时札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哲师狩的笑容再次浮起,和一开始不同的是,这次的笑泛着苦味。

    “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

    “他不喜欢你。”

    哲师狩被梗了一下,脸色更加不好,血色也渐渐褪去。

    “但是我想试试,哪怕,告诉他我的心意。”

    “如果他不同意呢?”时札追问。

    不同意我就一直追到他同意!哲师狩原是这样想的,可是在经过时札最先的一段话后,哲师狩却怎么也没法将这句话说出口。若是没有人提出,他还可以假作不知,但是现在让他在时札的面前说出这样任性的话,他却是做不到了。

    “不同意……”哲师狩的声音像是要哭出来,却被他苦苦压制,“不同意,我就放弃。”

    时札点头:“请皇上记住今天您说的话,时札不会制止皇上追求自己的幸福,但求皇上的幸福不要建立在百姓的血泪上。”

    “啊,不会忘的。”

    所有的百姓都在说狩帝对大将军时札的宠爱,时札身为大将军,原是要上朝的,狩帝却准许时札先在家休整,养精蓄锐,日后再上朝,也给予了时札随意出入皇宫的权力。

    一个皇帝,给了一个手握重权的大将军随意进入皇宫的权力,还有谁敢质疑狩帝对大将军时札的宠爱?

    只有时札自己知道,哲师狩只是这段时间不想见时札而已,又怕被人怀疑是忌讳武将,引起武将的不满,才给了时札随意出入皇宫的权力。

    时札也乐得轻松,他原就没有那个心情去应付那些思想迂腐的老臣们。

    更是因为他知道,哲师狩的表白根本成功不了。

    只要他在哲师狩表白失败后,再去泼一把水,哲师狩还会去苦苦追求柳严,继而在追求到后没有遣散后宫吗?但凡哲师狩留下一个后代,时札就有办法阻止那些王爷的阴谋,没有了内乱,以哲氏皇朝的兵力,边牧民族根本没有那个能力成为哲氏皇朝的外患。

    现在他要做的,就只有等,等哲师狩失败脆弱的时候去狠狠斩断他对丞相柳严的情丝。

    ——————————我是哲师狩要悲剧了的分割线———————————

    半月后,时札终于等来了丞相在和狩帝独处后,一脸惊慌地离开皇宫的消息,时札暗笑,嘛,哲师狩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吗?

    时札拥有哲师狩给予的随意出入皇宫的权力,在得知哲师狩在御书房之后,就直奔那里而去。

    时札在耐心的等待高总管通报却得知哲师狩不愿见他的消息之后,怒意顿起,你不让我见你,我怎么泼你冷水?

    “皇上为何不愿见我,是在逃避现实吗?一个帝王,怎么能做出如此懦弱的姿态!”时札摆出大义凛然的样子大声对房里的哲师狩说。

    高总管顿时被时札的大逆不道吓得脸色发白,正待斥责时札的时候,却听得哲师狩虚弱的声音:“让他进来。”

    高总管俯首称是,打开门示意时札进门,在目睹时札进门之后,重又关上门,这才擦擦自己额头不知何时冒出来的冷汗,暗暗决定以后一定不能对时札有所不敬,毕竟这大将军对皇上如此出言不逊,皇上都未动怒,可见皇上对大将军有多宠信了。

    ☆、第11章

    时札进门的时候,没有看见哲师狩,正疑惑,却在龙椅旁边找到了坐在地上的哲师狩,满脸颓唐,眼神孤注。

    “你是来嘲笑我的吗?”哲师狩声音嘶哑,有些刺耳,“你赢了,他不喜欢我,他跑掉了。哈哈,你没看见他惊慌的表情……他那么惊讶,也许还觉得恶心……”

    不要告诉我你死心了,我不会相信的。

    哲师狩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亮了起来:“不,不对,他一定是不相信我是认真的,也许……”

    ╭(╯╰)╮看吧,我就知道会这样,所以我才急匆匆赶来泼你冷水了。

    “也许是你想多了。”时札冷冷地打断哲师狩的幻想,“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吗?你说你想试试,你说要是失败了你就放弃。现在你要告诉我你后悔了吗?后悔以后呢?继续苦苦追求,置国家大事和黎明百姓不顾,去追寻你自以为的幸福?”

    哲师狩才亮起来的眸子又暗了下去。

    “那怎么办?我怎么办?我喜欢他,那么喜欢,那么喜欢!”

    他把自己蜷缩起来,仿佛要把自己封闭起来,这样,他就不用想那么多,考虑那么多了,他可以自由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时札看着他那逃避的姿态,有些恨铁不成钢,难道你的世界只有爱情这种东西吗?你的国家,你的子民,你父亲临终前的交托,你的大臣对你的期待,大将军时札的血战沙场,这一切的一切难道还比不上一个柳严?

    懦弱无能,这样的性格要怎么做好皇帝!

    不过,时札想起哲师狩在原本的轨迹上做出的事,算了,又不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人,看来,他在打破了哲师狩对柳严的渴望以后,首先要做的是改造他懦弱,遇事只想逃避的性格。至于现在——

    时札叹气,还是不要逼得太紧了,真把人逼急了也不行,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哲师狩努力地蜷起自己的身体,不想要面对外面的任何事。他原也没有那个野心做皇帝,只是立嫡立长是哲氏皇朝的祖训,再加上先皇的病故,他才不得不坐上这对于别人来说求之不得,他却避之不及的皇座。好不容易才拥有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却又被皇位限制住,柳严的慌乱,时札的斥责,让他觉得自己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他有些迷茫,为什么他们都不懂他呢,他只是想真正拥有一样自己渴望的东西,就像穷人渴望富有,富人渴望权力一样,他只是在渴望喜欢的人给予的同样的喜欢。这样,就那么罪不可赦吗?

    迷茫无助的哲师狩忽然被拥进了一个坚实而温暖的怀抱,他抬头,是时札。

    时札充满磁性的温厚嗓音传进哲师狩的耳里,熨帖着哲师狩因对世间绝望而冰冷的心:“我知道你很辛苦,一直很辛苦,总是被逼着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很苦恼吧?因为大家的期望,你已经很努力了,大家都能看到你的付出和你的努力,我也一样。”

    哲师狩觉得眼睛有些酸,险些掉下泪来,怕被时札嘲笑,连忙擦掉,却被时札的手挡住,时札蒙住他的眼睛,把他的脑袋摁进自己的肩窝。

    “可以哦,今天,就让自己放松一下好了,把委屈都哭出来,但是只能有一次,过了今天你就要做不会哭不会委屈的帝王了。”

    “呜……”哲师狩终于呜咽出声,一直以来的对自己无法当好皇帝的恐惧和对未来的迷茫在时札的温和话语下都发泄了出来。

    时札轻柔的抚摸着哲师狩的头发,安慰他的同时,心里腹诽:尼玛,叫你哭还真哭啊!你是皇帝啊!这么不顾形象地哭出声音来真的好吗(╯‵□′)╯︵┻━┻!

    但是该说的还是要说,等哲师狩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时札再次开口,但这次并不是要强调帝王的责任,而是他此行的本意——泼、冷、水!

    “师狩,你确定自己的心意吗,你清楚自己对柳严真的是爱慕吗?”

    哲师狩急急地想要辩驳,却被时札制止。

    “你先别说,听我说,好不好?”时札停顿了一下,看哲师狩点头后,才继续道,“自你称帝之后,我就一直在边疆驻守,也就是说,在你最孤独无助的时候,是柳严一直陪伴着你。师狩,我是知道你的,你是个随便的人,并不是说你的行为,只是说你的心态,说白了,你就是没有主见,你喜欢依赖别人,当柳严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他就成了你最依赖的人,所以你想让他一直待在你身边。但是,依赖并不是喜欢,更不是爱。”

    虽然看他最后为柳严付出那么多的样子,好像的确是爱上了,但是现在哲师狩的感情才刚刚开始,管他是不是喜欢,反正时札只要让哲师狩相信他说的话就好了。

    是……这样吗?哲师狩觉得有些不对,却找不到反驳地借口,仔细想想,好像时札说的的确很有道理,他对柳严,真的是喜欢吗?

    ☆、第12章

    时札这一天没有回去,他要守着哲师狩,以免他脑洞又开,开始为柳严的拒绝,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

    他一直陪着哲师狩,没有继续试图说服哲师狩,只是抱着他,听他讲自己小时候的事,讲他们三人少年时的欢乐时光,讲时札离开后,他和柳严之间发生的事。

    时札静静地听着,偶尔给他一棒,让他知道他和柳严之间是没可能的。

    直到哲师狩累了,声音渐渐小下去,整个大殿只有他轻微的鼾声。

    时札看着他熟睡的脸庞,白皙的脸颊似乎还残留着已经干涸的泪痕,长而密的睫毛微颤,红艳的嘴唇微微嘟起,仿佛在引诱时札品尝。 时札却没有半点被诱惑了的感觉,只觉得苦逼:这样的人,真的可以改造吗?断了他对柳严的想法又怎么样呢,他的性格注定了他不会把国家放在第一位,没了柳严,他还会喜欢上别人。

    时札扶额,苦恼地叹口气:“唉,师狩,我要拿你怎么办?”难道真要大经周折换皇帝吗?那他是不是现在就要开始物色人选了?

    摇摇头,时札把睡在他怀里的哲师狩抱到御书房内里用来休息的床榻上,正想抽手离去,却发现自己的袖子一直被哲师狩攥在手里,根本无法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拿出来,又担心他醒了以后又哭,只好放弃离开的念头,一并躺下,揽着哲师狩,闭眼睡觉——虽然时札不满哲师狩的性格,但是不得不承认,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哲师狩抱在怀里,手感极好。

    时札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而在他睡着之后,怀里本应该早就睡下的哲师狩睁开眼,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他在为他而苦恼吗?哲师狩,你又让关心你的人伤心了吗?

    哲师狩小心地蹭蹭温暖的怀抱,这是他第一次,被如此充满保护性意味地拥住,他活到现在,还从来没有人能这么耐心地安慰他,照顾他,理解他,听他说那些没有意义的事,因为害怕吵醒他而不敢离开,为了他而妥协。时札,你放心,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会好好地,治理江山,为百姓谋福。

    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

    ————————————这是哲师狩脑洞又开大了的分界线————————————

    在这之后的一个月里,哲师狩再也没有去找过柳严,上朝时也没有对柳严表现出异样的反应,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一样。

    时札真心觉得很疑惑,即使哲师狩真的被他说中了,这时候他对柳严只是普通的依赖而已,但是,怎么也不会变得那么快啊,明明一开始还在为柳严的拒绝而颓废失落,现在忽然变得那么勤政时札真的很受宠若惊啊!

    时札摸摸自己的小心脏,唔,虽然还是觉得奇怪,但是这样的结果,时札真的很满意。既然哲师狩那么识相了,那么他也不用造反了,只要让哲师狩找老婆生孩子,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时札最喜欢的植物是竹子,所以他的私人院子里栽种的基本都是竹子。大片大片的竹子郁郁葱葱,生机勃勃,即使不附庸文雅,单说那勃勃的生机也能让时札的心情瞬间好起来。

    而在那原本静谧的竹林之中,如今却出现了清朗的笑语。

    柳严笑着摇摇头,将手上拈着的一粒白子扔进手边的棋盒,一贯清和温润的嗓子现在夹杂着笑意,即使是见惯了美人的时札,也不得不承认,这种让人一看就心生好感的笑意着实惹人眼球,无关容貌,只是那一种气场,就让人为之折服。

    “我又输了,时札,我以为这些年你在边疆棋艺会有所退步,却不料更加精进了,如今连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那是当然的,我活了那么久,除了完成任务,总要找点事做,围棋就是一样兴趣啊。说到底,我这是作弊了。

    时札摆手,连忙反驳道:“这可不能这么说,我在边疆,尽管辛苦,但是经历的都是阳谋,一刀下去,要么见血,要么被人砍中,而你在朝堂,经历的是阴谋,永远不知道自己所在经历的事究竟是不是阴谋,自己无意中说得话会不会被拿出来做文章。我步步坦荡,而你必须时时谨慎,我可以在闲暇时抽出时间来下棋,你却毫无闲暇时间,每时每刻生活在不安全中,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此消彼长,你会输,也在我意料之中。”

    柳严根本没想到时札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时也有些愣住。

    时札看见柳严那难得的惊愕的神情,不禁笑出声来:“呵呵,柳严,你平时总那么严肃,如今这傻愣的表情倒是很可爱嘛!”

    话一出口,时札就有些后悔,他平时习惯了完成系统发出的各种勾搭的支线任务,如今口花花的暧昧口气一不注意就跑了出来。

    系统:叮,开启强制性支线任务“放开那只丞相,让我来”

    任务描述:皇帝怎能爱上丞相?不如就把丞相交给我吧!

    完成任务:压倒柳严,好感度为负值。

    任务奖励:无

    时札:……

    (╯‵□′)╯︵┻━┻好感度为负值是几个意思啊摔!

    ☆、第13章

    自柳严离开后,时札一直在想要怎么完成任务,压倒柳严倒是可以,在主线任务完成后的一小时内强了柳严就行,只是还要刷仇恨值……这就不能放在最后刷了,咦,我要是强了柳严,他应该会直接恨我吧。

    时札摸摸下巴,点点头,有道理。

    保险起见,不如过段时间就去把支线任务完成了吧。

    但是这又不是随时可以完成的,毕竟,既要成功地把柳严强了又要让柳严恨他,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和所谓的动机。

    但是合适的时机还没等到,时札就在深夜收到了哲师狩在宫里被刺的消息。

    这次是哲师狩身边的大太监王喜来通报的,据说刺客已经被抓,哲师狩也不想把这件事传出去,毕竟这不利于国家的稳定。他只让王喜来偷偷告诉时札,让时札进宫一趟,连柳严也没有告诉。

    没有告诉柳严!时札心中一喜,看来自己上次的话真的起作用了,哲师狩已经没有那么依赖柳严了,也许,哲师狩还有救?

    知道时间紧迫,时札也没有多想,告诉管家安排好府里的事,就急匆匆地进了宫。

    王喜把时札带到哲师狩的寝宫后就离开了,时札推门而入,看见哲师狩脸色苍白地躺在雕着五爪金龙的龙床上,看见他的到来,,苍白地脸色闪过一丝惊喜。

    “时札……你真的来了。”哲师狩挣扎地要从床上爬起来,那喜悦的情感简直要从那柔声细语里滴出来。

    不是你叫我来的嘛,难道我还能不来?

    “嗯,你受伤了,我怎能不来?”时札走过去,把吃力的哲师狩扶起,让他靠在床头,“感觉好点了吗?”

    哲师狩红着脸点点头,道:“看见你来,我就好多了。”

    难道我是云南白药吗?

    “我又不是大夫,哪能让你的伤好起来?……怎么没看见伺候你的人?”时札皱眉,难道是哲师狩的懦弱让宫婢们觉得偷懒也无碍了?这可不行,皇帝周围的人怎么能那么松懈!

    哲师狩好像看出了时札的想法,连忙辩解:“是我让他们退下的,宫里人多嘴杂,我的伤,越少人知道越好。”

    时札暗自想了一下,也是,皇帝被刺杀这种事在这种时候传出去会引起时局动荡,人心不安,还是压下来比较好。

    时札看了看正睁着大眼,,一脸闪烁着“夸我吧夸我吧”的光芒的神情的哲师狩,意外地觉得他这样乖乖地样子很可爱,不禁笑了一下。

    “的确,你做的很好。”时札摸摸哲师狩的头,唔,当初他就是这么夸奖他家的狼犬的。

    满意地得到哲师狩开心的表情后,时札才继续开口:“你有审问过刺客吗?说说刺客的来历吧。”

    一刻钟后,时札听完哲师狩的描述,陷入沉思。

    这个刺客在原著的世界里就出现过,据说他是先帝时期罢免的礼部侍郎之子,先帝当日得知自己的病已经回天乏术的时候,为了给哲师狩留下一个清明的朝堂,在逝世之前来了个大清洗,而清洗的人中就有礼部侍郎刘建明,刘建明一向为人清正,刚正不阿,这样的人总是会得罪不少人的,其中以当时的一品大员右丞为主,右丞是先帝清洗的主要针对人物,右丞自知无力回天,死之前陷害刘建明通敌卖国,先帝抱着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漏杀一个的想法,将刘建明赐死,抄家刘家,女人为妓,男人充军,当初只身在外游荡的刘焕因此逃过一劫。在游荡归来是我刘焕得知自己的家已被抄家之后,不满先帝的黑白不分,一时冲动之下,在一个深夜刺杀了哲师狩,未果,在狱中被赐死。

    而在原著的世界里,刘焕的存在就是为了促进哲师狩和柳严的感情。哲师狩被刺,连夜叫柳严来探望,并且在这一夜,强吻柳严,使柳严心神不定,也是柳严对哲师狩心动的开始。

    现在,因为时札的插入,哲师狩在受伤之后并未传柳严进宫,算是破坏原著的一个小小进展吧。

    嘛,看在你让我的心情还不错的份上,我就救你一命好了。

    “那么,师狩觉得,那个刺客该如何处置?”

    哲师狩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时札,试探地问:“不如就直接赐死吧。”

    时札看着哲师狩,道:“虽说刺杀皇帝罪不可恕,不过刘建明毕竟是无辜的,当初也是含冤而死,如今不如就留他的子嗣一命吧,不过,也不能让他有了喘息的时机后,再来伤害你,不若就将他交给我吧。师狩以为如何?”

    哲师狩点头:“就听时札的好了,我没意见。”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时札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衣摆被一只手抓住,时札顺着那只手往上看,看到哲师狩一脸的期待和哀求。

    “你……你能不能,陪陪我?”

    时札摇头:“不行哦,我怎么能无故住在宫里面,师狩要我到时候如何向众人解释?”

    我可不想被人看做男宠好吗!

    “那……那好吧。”哲师狩也想到了那种可能,脸色一白,看见时札的表情并未十分不忿,这才松了口气,手依依不舍地放开,“我让人把刘焕给你送过去吧,好不好?”

    嗯?今天就把人带回去吗?时札想了想,点头,答道:“也好。”

    正想转身离开,却瞥见哲师狩不舍得表情,考虑到哲师狩今天正受了伤,刺客却被自己带走而不能报仇,时札把人重新塞进被子里后,补偿性地在他额头上一吻。

    “早点好起来吧,师狩。”

    哲师狩的脸红扑扑的,眼神游离,不敢看他,好半天才回道:“嗯。”

    直到时札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哲师狩才摸摸额头上被时札吻过得地方,嘿嘿傻笑,忽然把自己的脑袋也塞进了被子里,把自己扭成一团。

    时札亲了自己!!!

    哲师狩的心里和脑海里全是这一句话。

    ☆、第14章

    时札回府的时候,刘焕已经被送到了将军府时札的寝室,正被蒙着嘴捆着,一/丝/不/挂地躺在时札的床上,身上曾经被鞭打的痕迹还没有消去,红艳艳的伤口在他身上显得妖冶异常,当然,如果他的眼神可以不要那么愤慨仇恨的话就更好了。

    看来是送来的人误会了,时札挑眉,不过,这个刘焕,还真是和他的胃口啊,不如就把他调/教成奴隶好了。

    时札走过去,拿开蒙着他嘴的布,一串怒骂就从那张嘴里喷出。

    “不过是那个昏君的走狗,还真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了,有本事你放开我,我们各凭本事!大将军?狗屁的大将军!”

    哦?身为阶下囚还敢这么辱骂他吗?不过,就是性子烈的人调/教起来才有乐趣啊。

    “狗?”时札并未如刘焕所料地暴怒,反而显得有些怡然,“那你身为狗的奴隶,又是什么玩意儿呢?”

    时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赤/裸的身体,眼神像是刮刀一样在他身上切割,这使得刘焕有些不自在,掩饰性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才抬眼直视着时札的眼睛,道:“奴隶?刘家人不做奴隶,要么你现在就杀了我,要么,”

    刘焕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凶狠嗜血,“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那是一双像狼一样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时札,让时札突然升起一种兴奋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生命的威胁了,这久违的感觉使他整个人都有一种隐隐地期待。

    时札勾唇,不过,期待归期待,刘焕的实力还太弱,虽然能让他感到杀气,却没有威胁到他的生命安全的能力。现在,刘焕对他而言,唯一的价值是作为一个床伴给他带来快感。

    “杀我的事,你自然会有机会,但是你现在要做的事,可不是这个。”

    时札淡淡的说,手却在解自己的衣带。

    刘焕好像这才意识到了什么,神情变得屈辱:“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终于把衣服脱光的时札,俯身压在赤/裸的刘焕身上,在他的锁骨上印下一个吻,一笑。

    “那是我做完以后的事了。”

    ——————————据说现在要河蟹的分界线—————————————

    刘焕第二天就发了高烧,把时札吓了一跳,不过又一想,也释然了,刘焕本就在牢里被刑罚,昨夜还被时札不知节制,毫无温柔可言地要了好多次,那处已经被撕裂,血肉模糊,红白的浊液泊泊地流出,衬着他大腿处青紫的指痕显得格外凄凉。

    时札原是想把刘焕抱到浴池里清洗一下后上药的,仔细一想,恶趣味又冒了上来,刘焕是刘建明的儿子,两人的性子其实是一样的,正直,善良,又不知进退。要是他在让刘焕实实在在地恨上他之后,再去刷好感度的话,不知刘焕会是怎样的反应。

    时札召了自己的管家去安排满身情/欲痕迹的刘焕,要求治好刘焕,并且在治疗的过程中让刘焕醒过来,记下刘焕的反应来告诉他。

    管家同情地看了一眼仍处于昏迷中的刘焕,应了一声是后将他带了下去。

    唉,这人也不知做了什么引起了主人的兴趣,得到了这样的对待,要知道主人虽然看着比较不好接近,平时对身边人可是很好的。不过,主人的心思也不是下人能猜的,反正他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

    刘焕是被痛醒的,他感觉自己的私/处在被搅动,牵扯着裂开的伤口,痛得他直吸气,正暗恨时札的不知节制,歪头看见的确是一个陌生的脸庞,而刚刚将他弄醒的手是另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像是在给他弄药。

    刘焕原本气愤地心一下子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冷了下来。

    他这时候才明白时札口中的“奴隶”并不是随口一说的。

    他的父亲是刚正不阿的礼部侍郎刘建明,刘建明严于律己,家规也甚是严苛。刘焕从小被各种规矩礼教束缚着,即使在自己全家含冤被抄家之后,他也没想过真的杀了皇上,只是一时气不过,头脑发热,才进宫去刺杀皇帝,在失手被抓之后也是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杀了皇上。后来被时札那样对待,也是屈辱羞恼居多,并未打算杀了时札,毕竟时札是守卫边疆的大将军,肩负着保卫国家的重任。

    可现在,他得到了什么样的对待?

    带着一身青紫的痕迹,赤/裸着身体趴在不认识的人面前,私/处被别人肆意搅动,即使他知道这是在给他上药,他也无法接受!

    “出……出去。”嘶哑的声音在经过昨夜之后,更加喑哑。

    感觉身后的手没有停下,刘焕又喊了一声:“出去!”

    那小厮看看立在一旁的管家,得到确认的回应后,收回手,整理下东西,退了出去。

    管家整理了一下袖子,端起放在旁边的碗,送到他的嘴边,被刘焕狠狠挥开,药洒了一地。

    “滚!我不会吃你们的东西的!”刘焕眼睛通红地喊道。

    管家早已料到他的反应,只说了一句话:“主人说,他等您伤好后去杀了他。”

    对!正万念俱灰的刘焕听到时札的名字眼睛一亮,杀了他!杀了他!现在只能忍,忍!

    刘焕一字一句地,咬着字说:“拿药来,我喝!”

    管家表示:主人的话果然有用。

    “是的,”管家点头,“请稍等,我这就去叫人再拿一晚药来。”

    说完,转身就走。

    刘焕埋在被子里的脸渐渐狰狞,眼睛里闪烁着的是慑人的光芒。

    时札,时札,我会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第15章

    如今正是春天,御花园里的花开得欣欣向荣,一朵朵含苞待放的春花舒展着自己娇嫩的枝叶,像世人展示她们的妩媚风情。

    时札欣赏着周围美丽的风景,脚步不停得跟着前方一下朝就拽着他往御花园跑的柳严。

    柳严终于停下,回头看见他从容淡然地表情,不禁气结。

    “你!”柳严指着他,气得手都在发颤,“你到底对刘焕做了什么!”

    喔,这么不顾形象地将他拽到这里来就是为了那个刘焕?

    时札有些玩味地笑:“柳严怎知刘焕在我手里?”

    柳严顺了顺气,语气渐渐平和,但是话语里仍是藏不住的气恼。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时札,我虽不知刘焕到底为什么会在你手里,也不知道他和你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柳严的口气再次强硬起来,“你怎么能……你怎么能把刘焕当做奴隶!当做男宠!他是刘建明的儿子,是有罪在身的人,你可以抓他,杀他,但是你这么羞辱他又是为何?”

    柳严的胸口起伏地很快,脸色通红,双眼紧紧地盯着他,仿佛只要时札不能说出一个让他满意地理由,就会立即扑上来撕咬一般。

    时札可以理解柳严的气愤,柳严是文人,又是年轻气盛,他有着所谓的文人的风骨和骄傲。像时札那样的做法,对柳严来说是无法接受,不可饶恕的行为。但那又如何,时札可以理解他,但也不会依着他。刘焕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玩具,时札才刚刚找到乐趣,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了?

    更何况,他还有一个刷柳严仇恨值的支线任务呢。

    “啊,为何吗?自然是因为我喜欢了。”

    柳严的眼眸骤然睁大,仿佛无法理解时札的回答。柳严想过很多个理由,却独独没有想到时札的回答竟是如此,一时说不出话来。

    时札看他那反应,又加了一把火:“我喜欢男人,柳严。”

    柳严正待说话,却忽然被一只手紧紧揽住,下巴也被强硬地抬起,两人的视线相对,柳严好像这才发现他比时札矮了半个脑袋。

    柳严感受着那暧昧的气息从鼻尖转移到耳侧,有些痒,柳严不由自主地歪了歪头。

    “我喜欢男人,也喜欢你。”时札低声说道。

    柳严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时札,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也许这是个的好时机?时札暗想。

    正待付诸行动,一个清脆的嗓音打断了他的动作。

    “时札,柳严,我看你们一下朝就来这里了。怎么,是有什么悄悄话要说吗?”

    时札转头一看,哲师狩正一脸促狭地看着他俩。

    所以他是被一只受调戏了吗?时札后知后觉地想。

    柳严被这话激地一凛,不自在地开口道:“师狩,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聊。”

    说完,转身就走。急匆匆的步履间透出几分慌乱。

    时札目送着他离开,啊,好像一下子给的刺激太大,让他被吓到了呢。

    沉思中的时札却没有发现哲师狩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把在自己唇舌间盘旋了几圈的话语又咽了回去。

    “不知时札可有兴致陪我逛两圈?”

    时札回神,勾唇一笑:“荣幸之至。”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哲师狩的脸色在他说完那句话后微微泛红。

    ————————————我是柳严又被表白吓跑了的分界线———————

    时札回府时已是傍晚,哲师狩一直拉着他逛御花园,又邀他用了午膳,直到太阳落下,时至傍晚,才放他回府。

    时札下了轿撵,管家便迎了上来,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给他报告今日刘焕的日常。

    时札一直静静地听着管家的报告,转身进入自己的院子,一眼就看见了正□□着上身在院子中扎马步的刘焕。

    管家看他停步,顺着他的眼光看向院子,了悟后解释道:“刘公子今日能走动后,就坚持要下床练武,奴才拦不住。”

    “哦,这么说,他的伤已经好了?”虽是在问管家,他的眼神却始终定在那精瘦结实的身躯上,“可以用了?”

    管家点头答是。

    不得不说,禁欲许久的时札在尝过刘焕的味道后便食髓知味,一直念念不忘,只是刘焕当初实在伤得很重,时札也不想这么快把他玩坏了。

    时札挥手让管家下去,随后便大步往刘焕的方向走去。

    刘焕听到脚步声,收起马步,转身一看是时札,眸子里的杀意顿时上涨,焚烧着他的理智,时札的话却像是一盆冷水般浇灭了他心里渐渐抑制不住地报仇心理。

    “怎么,想杀我?就凭现在的你吗?”时札轻蔑地看着他,看着他把眼中的杀意隐藏起来,对他的心智很是满意——虽然不聪明,但是最基本的能屈能伸还是能做到的,心智坚硬的人的作为总是会比脆弱的人更加优秀。

    最重要的是,这样,才好玩嘛。

    看着他洋溢着仇恨的脸渐渐平静下来,时札有一种调/教出了效果的感叹,就像是看到自己的孩子独自做成了一件大事的欣慰。

    而这欣慰导致的后果便是——

    时札一把横抱起低着头沉默的刘焕,大步向房内走去。

    而始终保持沉默的刘焕,在身体凌空之时忽然意识到了时札想做什么,双拳紧握,青筋暴出。

    时札一直在关注着刘焕的反应,在刘焕握拳之时不露声色地调整成戒备的姿态,等待着他的爆发,却不料刘焕只是说了一句:“我,身体不便。”

    他虽是低着头让时札看不清他的眼神,但是不看也知道,他的眼里一定满是对时札的仇恨,和对自己的处境感到的屈辱。咬牙说出的那一句话,姿态放得很低,可见他已经对自己的处境有了深刻的意识,并且尽量调整了自己的心理。

    但这还不够,时札要的是一个将屈辱放在心中,即使有再大的情绪波动也能不露声色的人,而不仅仅是一个懂得隐忍的人。

    “身体不便?”时札挑眉,顺手把房门关上,将刘焕扔到床上后,自己也附了上去,“刚刚不是还在扎马步吗?那里应该已经可以用了吧。”

    说着,手已经顺着轻车熟路地解开了身下人的裤带。

    刘焕一直告诉自己要忍,但是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手却无法让他忽略,在自己的裤子即将被扒掉的瞬间,伸手抓住了时札。

    时札抬头,对上一双盛满哀求的眸子。

    看来他还没对现状死心啊,还在期待着他可能会有的心软吗?

    嘲讽地一笑,时札说道:“放开,别让我把你捆起来啊。”

    刘焕眼中的光芒黯淡,手也慢慢地挪开。

    在接纳时札的时候,除了愈发粗重的呼吸,没有任何的呻/吟和求饶。

    这才是他要的效果,彻底打消他的侥幸心理。

    事毕后,时札叫来了小厮来给起不来身的刘焕上药,而他就在一旁冷眼旁观。

    刘焕的眼神在听到时札叫来小厮的时候有一丝波动,嘴嗫喏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在小厮来上药时,乖顺地转过身趴着,将头埋在枕中。时札只能从他颤抖的身躯和紧握的双拳中看出他的不平静。

    对于他的改变,时札表示,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第16章

    第二天时札上朝时,才得知柳严称病未上朝。

    啊,好像是在躲他的样子啊,不如下朝后去探病好了。时札暗想。

    本以为今日的早朝和平日一样的平淡,礼部尚书禾修能却突然发难。

    “皇上,微臣听闻时将军府内有一男宠,名唤刘焕,是前礼部侍郎刘建明之子,刘焕乃待罪之身,理应处斩。还请时将军交出刘焕!”最后一句是对时札说的。

    时札看着这个看上去正义凛然的身影,心中一凛,看来即使哲师狩并未遣散后宫,那些王爷们也有些蠢蠢欲动了。他可不相信,这个禾修能是真的只是为了区区一个刘焕而发难于他。

    哲师狩显然也没有想到禾修能会突然说到刘焕,有些不知所措:“这……敢问大将军,可有此事?”

    时札不满那些王爷的不安分,但是更不满哲师狩的反应:你作为一个皇帝的威严呢!这么软绵绵的反应哪有一个皇帝的样子!

    心中不满,时札开口自然把火气带了出来。

    “我府里确有一名男宠,也的确是叫刘焕,但是他并不是刘建明之子。只是不知禾大人是如何得知我府中之事的,莫不是禾大人一直在偷偷关注本将军的府邸吧?”

    禾修能未料时札会倒打一耙,有些措手不及,却不敢接他的话,只是说:“难道时将军说他不是便不是吗?禾某可是听说那时将军府里的刘焕就是刘建明之子。”

    “哦?”时札勾唇,“听说?不知禾大人是从何处听说来,又为何那么笃定本将军府里的就是刘建明之子呢?”

    “这……”禾修能哑口无言,“究竟是不是,时将军将人带出来,大家不就知道了么?”

    哼,看来是无话可说了,竟是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可真是个蠢人。

    时札不言,哲师狩终于找到机会,说:“好了,禾大人,你平白无故地指责时将军偷藏罪犯,现在还得寸进尺要时将军交人,确实是过分了,这几天你就闭门思过,别出来了。”

    禾修能有意反驳,最后却只说了句:“是,臣领旨谢恩。”

    说罢,退回队列,不再言语。

    此事便就这么被揭了过去。

    下朝后时札正打算去丞相府看望“生病”的柳严,却被哲师狩叫了下来。

    待大臣们都走光了,奴才们也被他挥退后,哲师狩才支支吾吾地开口:“时札,那刘焕,真的做了你的男宠?”

    时札随意地坐在哲师狩让奴才拿上来的凳子上,答道:“是啊。”

    哲师狩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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