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据说我是个渣 作者:小清新的喵
正文 第3节
据说我是个渣 作者:小清新的喵
第3节
“时札你喜欢刘焕吗?”
时札奇怪地看了一下他,“怎么会,你怎么会这么想?”
听到时札的回答,哲师狩的眼睛一亮,追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让他做你的男宠?”
“因为……”时札眯起眼,想起刘焕的美妙滋味,舔舔干燥的唇,说,“他的身体,很美味啊。”
哲师狩的脸一红,转而又变白。
“你喜欢那样的人吗?”哲师狩的话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
时札奇怪哲师狩的反应,却没有说话,他觉得和哲师狩说起这个很奇怪,毕竟哲师狩虽然是与他一起长大的,但是这是他的私人生活,并没有影响到哲氏皇朝的统治啊,而且哲师狩也不像是在问他。
哲师狩也没有再问。
两人默契地选择了沉默。
时札去看望柳严的计划最后还是没成功,因为他最后又被哲师狩留下了。
难道是因为他断绝了哲师狩对柳严的心思,所以哲师狩转而依赖他了?
摸下巴,啊,这可不行,他要的是不会依赖他人的皇帝,而不是依赖他的皇帝啊。
刘焕已经渐渐习惯了时札的索取,只是练武越发地卖力了,整天吃完饭就不要命地练武,时札知道,他这是在等待时机杀掉时札。
时札除了在床上比较粗暴,其他时候都是很好说话的,不然也不会自诩是个温柔体贴攻了。他这样对刘焕只是一时的恶趣味罢了。
嘛,谁让刘焕的眼神那么招人虐呢。
这天时札做完后,抱着还在喘息的刘焕说:“知道吗?今天有人叫我交出你呢。可是我怎么会如他们的意呢?你可是我的人。”
刘焕嘲讽地一笑:“你装什么好心?难道还指望我对你感激涕零吗?”
当然不,我是在刷好感度啊,相爱相杀这种戏码最好看了。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会放你离开的。你是我的人,自然只有我能羞辱你欺负你,我是不会把你交到别人手里的。” 时札抚摸着刘焕光裸的后背,淡淡地说。
刘焕心中微动,正待说话,却被时札打断。
时札捏住刘焕的下巴,微微用力,将他的头抬起来,直视着他说:“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带走你。”
两双眼睛对视着,刘焕能清楚地看到时札眼眸里的占有欲和偏执。
就像是一个心中不安,急于宣告自己占有权的孩子。刘焕的脑海中忽然冒出这样的想法。
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刘焕甩头,将这种想法抛出脑外,自嘲,你都被这样对待了,还在想着为对方解释吗?简直就像是一个蠢货!
时札看见他甩头,不知他心中所想,以为他是在否认他的观点,心中不喜,身体一用力,再次压在了刘焕的身上。
刘焕忽然感觉自己身上一重,感受身下的硬度,脸色一白,正要说话,却被时札的唇堵住了口。
一吻完毕,时札微微离开他的唇,眼神幽深。
“既然你不承认我的想法,那就让你的身体承认我的话好了。”
话毕,不等刘焕开口,时札再次压了上去。
——————————我是刘焕又悲催了的分界线————————————
时札第二天终于得偿所愿去了柳严的府邸,门口的侍卫认出时札,也没通报就让他进去了,毕竟时札是柳严的好友,侍卫们都认识他,一向都是随他自由出入的。
但是这次却不一样了。时札偷笑,柳严一定不想现在就看见他。
时札一路顺畅地走到柳严的院子,一进去就看见柳严在书房里对着窗外的花在沉思。
什么沉思,明显是在发呆。
时札悄悄的走近他,在他身后站定,这才开口:“你生病了怎么还在吹风?”
柳严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急忙回过身,却发现了一张放大的脸,以及……嘴上不属于自己的湿热。
柳严双眼睁大,只觉得脑中一篇空白,只余下自己唇上的感觉。
时札是故意的,他一直在想怎么才能在压倒柳严的同时刷仇恨。柳严和时札是两小无猜,一起长大的,柳严又是那样的圣父性格,大概即使时札强迫了他,他也会自欺欺人地为时札找理由。这让时札很郁闷也很苦恼。
而且时札一直找不到机会得手,既然不能得手,那他先亲一下总可以吧。
看到他可爱的反应,时札微微一笑,顺势将舌伸进柳严因为惊讶而张开的檀口,吸允搅动。
柳严因为种种原因还未成亲,第一次与人这样亲密接触的他瞬间脸色爆红,时札的动作也让他眼神渐渐迷离,呻/吟声在时札的舌舔过上颚时响起,吃够豆腐的时札心满意足地决定暂且放过他,在他的唇舌离开后,一条银丝连在他俩的唇舌间,透明的液体顺着柳严的嘴角往下滑,使柳严艳红微肿的嘴唇显得更加妖冶。
时札忽然觉得下腹一紧。正在考虑要不要顺便把人吃了的时候,柳严终于回过神来。
“你!”柳严羞愤地擦着自己的嘴唇,想着刚才自己的反应,懊恼地说不出话来。
看来今天是吃不了了。时札有些遗憾。
“啊,我来看望生病的柳严啊。”时札在生病两字上加重了口气。
听到这话,柳严有些心虚,眼神躲闪,不敢看时札。
时札叹了口气,略带失落地说:“你是不是在躲我?我的感情造成你的困扰了是吗?”
感情?柳严被吓到,磕磕绊绊地说:“怎……怎么会?你喜欢我?可你已经有男宠了不是吗?”
是啊,柳严突然想到,时札已经有男宠了,又怎么会喜欢他?
这么一想,柳严的脸色沉了下来。
“你在耍我吗?”
“自然不是,我只是有不得不把刘焕留在我府里而已,男宠一说只是掩人耳目,我虽与他同住,却从未与他做苟且之事!”时札的表情有些愤愤。
柳严的想法马上被推翻,这让他感觉自己有些乱,思绪一团乱麻。
时札看他信了,又加了一句:“柳严,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柳严无法回答,他觉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了,自小与他在一起的时札竟然是个断袖,并且喜欢的是他!这怎么可能!
“你、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嗯,我等你的答复。”时札用他最温柔的口气回道。
在他爱上他的时候抛弃他,还有比这更招人恨的方法吗?
☆、第17章
要说晚上哪里最热闹,自然是灯红酒绿的花街柳巷了。
而花街柳巷中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越上等的妓/院,里面接客的人也越是姿容优美,身段良好。
兰渝楼是京都有名的妓/院,不仅是因为他的姑娘公子的姿容,更是因为其环境优雅,其中的人也是文采极好,受到众多文人墨客的偏爱。
而此时,一个举止优雅,浑身贵气的男子拿着把扇子走进了兰渝楼,在恩客中来回穿梭的老鸨看见他,登时眼前一亮。以她多年以来练成的眼光,这个男人身上的所有配饰全是高档货,有些更是贡品。这个人,一定是位及权臣,绝非等闲之辈。
老鸨收拾了一下衣衫,涂了厚厚一层白粉的脸绽出一朵菊花,谄媚得迎上前去,对着那公子一甩帕子,从掐地尖细的嗓子中挤出话来。
“哎呦,这位爷是第一次来我们兰渝楼吧,可有看好的人?”
那男子一抖衣袖,挡开迎上来的老鸨,嫌弃地皱起眉。
老鸨哪里不知道自己是被人嫌弃了,却也不恼,继续道:“我们楼有姑娘,也有公子,不知这位大人是想要男人还是女人?不如我先把人叫来给您看看?”
那男子依旧皱着眉,低沉着声音说:“先给我去找个房间。”
“是是是,”老鸨笑得愈发夸张,脸上的白粉扑扑地掉,看得时札直犯恶心。
没错,那男子便是特地赶来查看敌情的时札。
时札收到消息,上一次指使礼部尚书禾修能的便是三王爷哲师烈,此人是哲师狩的同胞兄弟,一直不平哲师狩的称帝,毕竟哲师烈也是嫡子,只是比哲师狩小了一岁而已,且此人极为自负,认为自己才是最适合做皇帝的人。如今已然按压不住自己的野心,开始蠢蠢欲动。
兰渝楼,是他的老巢。
时札想知道,这偌大的兰渝楼,到底有几人是哲师烈的死士,然后他才能对症下药,有针对性地做出措施,防止哲师烈的阴谋得逞,稳固哲氏皇朝的根基。
老鸨带时札进得是一个满是奢华气质的房间,仿佛是认定了时札是一个大家的贵公子,喜好奢侈。
时札对此毫无意见,反正只是来探测敌情的,又不是来享受的,根本不用在意那么多。
时札坐下没多久,老鸨就叫人上了一桌小菜和一壶酒,让时札先吃着,她去叫人。时札坐下后便环顾四周,这是个很平常的屋子,桌子旁边是一张矮桌,上置一把古琴,而往内便是一张绣着万马奔腾图案的屏风,透过屏风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大床,那是一张很大的床并排躺5人都绰绰有余。时札站起身来走过去,这才发现床边还有着一个小柜子,抽开抽屉,时札黑线地发现,里面全是一些情/趣用品。
显然,这房间是为一些有特殊爱好的人儿准备的。
时札觉得自己的头上天雷滚滚,自己看上去到底哪里像是个心理残疾的人了!
听到门口传来的细碎声音,时札重新回到了桌子旁,继续喝酒吃菜。
他还没坐下多久,老鸨就推开门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是一群面带羞涩的男人和女人,各为5个。进门后在时札面前一排站定,弯腰行礼,齐声道:“大人。”
时札喝着酒,见此场景也只是淡然的点点头。
卧槽,这时候除了点头我还能干嘛!
老鸨见他并非十分满意,小心翼翼地问:“大人,这些可都是我们楼里出了名的美人,您没有中意的吗?不若我再换些人带过来?”
时札想了想,点点头,过了一会又加了一句:“叫代玉来见我。”
哲师烈好歹是一个王爷,他想要培养一个花魁还不容易?这些人中,最有可能是哲师烈派的人就是花魁代玉。
老鸨听此话面露难色,时札楞了一下,恍然大悟,伸手就从怀里捞出一把银票递给老鸨。
“这些,找代玉够了吗?”
“够了,够了!”老鸨脸上的喜色压不住地往上涌,恨不得对自己怀里的银票亲两下,“我这就去叫代玉,您稍等。”
说完,转身就走,时札叫住她,她才好像刚刚反应过来,将房内的10个人统统带走。
过一会,时札的房门被敲了两下,在时札叫他进来之后,房门被推开,先进来的是一双文弱的脚,然后是柔弱的身姿,以及怀抱柳琴的白皙双手,再往上,就是一张几乎完美的脸。
这就是代玉。
代玉是那种看着就觉得精致文雅的男人,再加上蒲柳般的身姿和常常挂在嘴边的笑意,非常容易勾起男人的蹂/躏的欲/望。
优秀的花魁,优秀的奸细。
时札看着他过于轻盈的步伐想。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即使是从小练舞,步伐也不会如此轻盈,只有练武练到一定境界的人才能做到这种地步。
代玉走过他身旁的时候,时札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但是时札能感觉到,这香味是无毒的。
代玉浅笑着走到矮桌前跪下,把手里的柳琴放下,双手轻轻地放在琴弦上,歪着头问时札:“大人,您想听什么曲?”
“你弹得曲子我都喜欢。”时札看着他,勾唇笑着。
“那代玉便为大人谈一首蝶恋花吧。”
说罢,一连串悦耳明朗的琴声从他指尖轻跃而出。
时札听着乐声,有些入迷,不得不说,抛开代玉的身份不讲,他的琴艺确实高超,即使挑剔如时札,也有些沉迷其中,心情也随着其中的乐声上下起伏,渐渐地身体有些发热……
身体发热!时札瞬间清醒过来,这根本不是听琴声会出来的反应!
时札的目光一凝。
他还是被下药了!
尽管知道自己已经中招,时札依旧不动声色,继续听着代玉的曲子,只是不再那么入迷,而是分出心神来试着为自己排毒。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对于这种毒,时札根本无能为力。
——因为这是春/药。
春/药不是毒,只要把欲/望发/泄出来就行,问题是现在房间内只有代玉,他若是想要解春/药,必是要和代玉交/合。而那毒,也一定在下在了代玉身上。但他不能表现出一丝不对,否则必然打草惊蛇。
这确是有些为难了。
时札的身体在琴声下越来越热,渐渐地眼神也有些恍惚。
这样不行!时札暗暗掐了自己一下,想要用疼痛来使自己保持清醒,但时札显然低估了那药效,当疼痛已然无法发挥作用时,时札也开始有些慌了,正打算不管不顾地杀了那代玉,忽然听到隔壁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劝酒声,在那一片劝酒声中,时札听到了柳严的名字。
柳严!时札勉强保持着清醒,一脸淡然不露痕迹地对正在弹琴的代玉说:“我遇到了一个熟人,去看看,你随意吧。”
说罢,也不看欲言又止的代玉,大步地跨向旁边的房间。
柳严觉得很苦恼,他原就不是喜欢玩乐的人,只是因为邀约的人已然邀请了他很多次,且是可堪大用的人,柳严想要适当地表示一下友好,便应邀前来。可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聚会的地点居然会是兰渝楼这种地方。
现在他是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备觉尴尬。
所以在时札大步地走进来,当着众人的面将他拽走的时候,他没有想过时札为什么会在这里,也没有想过时札要带他去哪里,他只知道,他终于可以摆脱那种尴尬地感觉了。
直到时札在把他带出房间之后,并没有把他带出兰渝楼,而是将他带到了另一个房间。
“时……时札,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柳严好奇地问。这时候的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将要面对的情况。
时札没有说话,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热,自己的理智,自己的视线都已经快要被灼烧殆尽了。他只知道,在他面前的是柳严,是他的攻略对象,是可以吃的。
柳严看着时札开始脱衣服,渐渐感觉到不妙。
“时札,你脱衣服做什么?”
“热……”时札喃喃道。
“什么?”柳严没有听清楚,将头像他凑过去了一点。
却不料时札直接将他侧着的头拉过去,火热的双唇印在了他嘴上!
“唔!”柳严被吓了一跳,情况不妙的感觉越来越重,想要逃离的他却无法推开正在和他热吻的时札。
感受到时札的双手不甘寂寞地从柳严的衣衫里伸了进去,上下抚摸,柳严吓得脸色刷白,挣扎的动作愈加剧烈。
时札只觉得自己怀里的人一点也不乖,明明自己已经很热很难受了,他为什么还要挣扎,简直就是不知好歹!
身体深处的灼热越烧越旺,烧得他愈发烦躁,怀里的人又不断挣扎,心中不悦的他直接横抱起怀里的人,将他甩到床上,在他起来之前,整个人都压了下去,在压制住他之后,时札解下身下人的腰带将那人的双手捆缚在床头。
满意地看着身下那人惊恐地眼神,确认身下的人跑不掉了之后,时札终于完全失去了理智,开始啃噬自己的所有物……
而被欲/望灼烧的人没有听到自己脑海中响起来的机械声音:
叮,支线支线任务“放开那只丞相,让我来”
任务描述:皇帝怎能爱上丞相?不如就把丞相交给我吧!
完成任务:压倒柳严,好感度为负值。
任务完成度:50
请工作者继续努力。
☆、第18章
时札清醒过来的时候,柳严已然晕厥过去。
不得不说,哲师烈的药效果很好,时札的理智完全飘远,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那时和他在一起的是代玉的话,他和代玉上床是水到渠成的事。
柳严的样子比当初刘焕的样子还要惨,身上被时札啃噬过的地方都泛着血,身下更是惨不忍睹。一向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如今泪湿满脸,眼睛红肿,被捆住的手也已经被磨破,把腰带都染红了。
看着柳严凄惨的样子,时札也有些心虚了。
咳咳,看在你那么凄惨的分上,我就对你好点好了。
兰渝楼再怎么高端也只是个妓院罢了,哪里来的浴池,时札也找不到地方来帮柳严清洗,只能让小厮端来一盆水,用手帕浸湿了给柳严擦身。
柳严一直没有动静,昨夜时札如野兽般的占有让他受伤匪浅,根本醒不过来,直到时札把他翻过来一路从他上身擦到他受伤最重的地方时,柳严才痛哼了一声,幽幽转醒。
“你醒了。”
低沉的嗓音从身边传来,柳严吓了一跳,一转身,却马上因为身下的剧痛又倒了下去。
“唔!”由于倒下去的时候震到了伤口,柳严原本便没有血色的脸又白了几分。
“你为何会在”脱口而出的话才讲了一半,柳严瞬间记起了昨夜的事情,顿时无声。他的嘴越抿越重,直到嘴唇泛白也没有松口。
时札看着这样的他,也有些无奈,叹了口气。
轻柔的动作中含着些霸道地将他抿着的唇解救出来,时札放下手中的帕子,低下身拥住,不顾他轻微的挣扎拥住他。
“柳严,我知你并不喜欢我,也只你昨夜并非自愿,是我强迫了你。但我爱你,这是真的。”
柳严好像是被他的话吓到了,猛地抬起头看向他:“爱我?你说你爱我?”
看到时札坚定地点头,柳严不想承认自己内心的小窃喜,只是结结巴巴地问,又像是喃喃自语:“可是,你怎么会爱我呢?我们都是男人啊时札,你是断袖吗?”
时札看他动摇了,自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我并不是断袖。”
看到柳严立刻变得有些恼怒的脸,时札轻笑着,加了一句:“只是我喜欢的人,正好是男人罢了。”
那么,他喜欢的人,是我吗?柳严的脸刷地红了。
柳严忽然想起了什么,愤愤地说:“可是,你昨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根本不是喜欢!”
“昨晚我被下药了。”时札用带着歉意和爱意的眼睛看着他,解释道,“柳严,我收到消息,烈王哲师烈不甘为臣,意图谋反,而兰渝楼正是哲师烈的据点,我昨晚本是来探测敌情的,却不慎中计,被他们下了药,这才”
“什么?烈王要谋反!”
柳严一惊,倏地撑起无力的身子,时札吓了一跳,连忙将他按住:“你先别急,当心身体。”看到柳严脸红红地呆在他怀里,时札才松了一口气继续说,“烈王根基尚浅,只要皇上勤政爱民,烈王根本不可能成功的。我也是来看看,以防万一。”
那就好。柳严的一颗心这才放了回去,注意到自己一直赤/裸地躺在时札的怀里,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时札注意到柳严的害羞,恶趣味又跑了出来。
时札原本放在柳严肩上的手渐渐往下,顺着他的后背,划过他的腰际手忽然被抓住,顺着那只手往上看,时札看到了柳严红透的脸。
“怎么了?”时札睁着眼无辜地看向柳严。
柳严羞恼地不行,不止是脸,整个身体都被铺上了一层粉红:“你你怎么我现在很痛!你就不能等我好些了好些了再”
“再什么?”时札故作不知,一脸迷茫地说,“我只是想要给你上药啊。”
“上什么药?”
“什么药?”时札笑得一脸惬意,手伸下去摸了一下柳严的翘臀,“这里,不痛吗?”
柳严吓得一缩。他这时哪还能不知道时札是在逗弄他,却也不敢反驳,生怕他又想出什么鬼主意来逗他,抿了抿唇,道:“我可以自己上药。”
“别胡说,自己怎么上药?我昨夜实在是做的太过分了,你这里伤的厉害,自己是绝对不能上药的,要么我来上药,要么我去找太医”
“不要!”柳严大叫,“不要太医,不要叫别人来!”
我就知道你会害怕。
“那你到底要谁帮你上药,嗯?”
时札的嗯拖得特别长,尾音上扬,磁性的嗓音听得柳严心一颤,不敢说别的,心知时札是不会放过他了,细如蚊讷地说:“你。”
听到满意的回答,时札这才放过他,开始上药。
而在这过程中,柳严始终把头埋着,不敢看时札一眼。
时札把柳严送上马车就回去自己府里了,也没有去找代玉,他知道,代玉近期是不会再出现了。
而此时的兰渝楼后院密室内,哲师烈正坐在首座上,冷冷地看着座下跪着的人,不发一言。许久,他才说道:“西华,你可知罪?”
火红色的身影一颤,把头埋得更低:“西华知罪。”
哲师烈冷哼一声,压制着自己的火气,看着西华那看似逆来顺受实则冥顽不灵不听使唤的样子就觉得自己的火气降不下来。
“我让你去勾引时札,你是怎么做的?居然擅自叫代玉去顶替你!”手重重地排在把手上,哲师烈觉得自己根本无法平静下来。
该死的,要是去的人是西华的话,难道时札还会有机会跑掉吗?
座下的人终于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妖媚的脸,眼波流转中带出丝丝魅惑,看得人身下一紧。只是哲师烈这时候根本没有心情去要他。
哲师烈只是看着他,越来越气:“老鸨?老鸨!谁让你去做老鸨了,我要你去勾引时札,我要你做花魁!”
西华一脸惨然地看着座上愈发气急的人,只觉得内心冰冷,简直快要喘不过气来。
“我为什么不愿意去做花魁,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哲师烈厌恶地看着西华满含情意的脸,备觉晦气。
西华再怎么妖媚也是个男人,还是他的下属。一个不能听从命令的下属,要他何用?要不是看在他那张脸还有用,办事能力也不错,他早就杀了他了!明明其他时候都是很好用很听话的,怎么一到这种时候就掉链子?以前也就算了,现在可是时札,只要掌控住那个男人,何愁自己大业不成?
西华眼睁睁地看着哲师烈对他的厌恶,凄凉的神色染上他的脸颊。
我爱你,我爱你啊,我怎么能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别人?我只想被你拥抱,被你亲吻,与你,却不想别人碰我一丝一毫。
我愿意贡献我的能力,只愿能帮助你一点一滴,我愿意奉献我的身体让你发泄欲/望发泄愤怒,我愿意献出我的一颗心任你践踏□□。
只要你,不要将我送上别人的床。
哲师烈看到西华眼中越来越浓厚的爱意,仿佛从中看出了他的控诉。
该死的,你有什么资格控诉我,不过是一个属下而已。
烦躁的心情终于压制不住,哲师烈拿起身边的鞭子甩下,啪的一下,一条红痕出现在西华的肩膀上。
被突如其来地鞭打的西华痛呼一声,注意到哲师烈不满的眼神时,连忙咬牙,不敢再发出声音来。
哲师烈见他不呼痛也不求饶,那副冥顽不灵的样子气的原本只是想要发泄一下的哲师烈愈发地恼怒。
怎么,这副倔强的样子摆给谁看?是在无声地控诉我吗?笑话,这明明都是你的错!犯错了还死不承认,简直……该死!
手中的鞭子在哲师狩的激动的情绪下越来越重,挥舞地愈发频繁,一时间,密室里只有哲师狩因为恼怒而粗重的呼吸和鞭子打出来的“啪啪”声。
一条条血痕出现在西华的身上,连鞭子也像是吸饱了血液一样,变得鲜红。
西华的衣衫已经被打烂,破烂的衣衫中隐隐约约地露出他的身体,旖旎诱惑。
西华不知道自己被鞭打了多久,也不知道这场鞭打什么时候会结束,他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被打死。
思绪渐渐飘远,眼前也一片模糊,视线所及一片血红,啊,头上好像被鞭子抽出血了呢,都流下来了……
西华努力地睁大眼撑起身子想看看自己心中的爱人,却是徒劳。
烈,只有在心中,我才敢这么叫你。我知道你在恼怒我的不听话,可我没办法找你说的做。我是你的,我的心是你的,身体也是你的,只是你的。
与其让别人来碰我的身体,倒不如——
就此死去。
哲师烈终于注意到西华的虚弱,停下手中的鞭打,看着他努力地撑起身体想要抬头,嗤笑,怎么,都快死了,还想向我证明你的傲骨吗?
我倒要看看我能不能折断你所谓的傲骨!
哲师烈一把扔掉手中的鞭子,转而抓起无力的西华,把他压在身下,手中不停得撕扯他的衣衫,脸色狰狞地看着他:“西华,你不是喜欢我吗?那就好好地伺候我吧!”
西华终于如愿地正面看到哲师烈的脸,想要笑,嘴角却无力勾起。
好啊,你想要的话,就拿去好了。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全部都是,你一个人的。
☆、第19章
第十九章
刘焕发现时札对自己的需求减少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因为有了什么新玩具吧。
他有些怅然。
怅然?被自己的想法惊讶到,刘焕连忙将这想法甩出脑海,时札不再与自己亲热,这不是他一直想要的吗?
那么时札为什么会这样呢?
时札:啊,因为我有新的宠物了啊。
丞相府里。
一众小厮崩坏地看着一向冷然的大将军对自家主人笑得各种温柔,而一向淡然自处的自家主人则是时不时就因为大将军的几句话,而脸红无措。
小厮们:嗷,一定是我们起床的姿势不对!
柳严看着黏在自己身边的时札,有些哭笑不得。怎么以前不觉得时札有那么粘人呢?
“时札,你不用天天都来我家转悠吧,我家难道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吗?”
“有啊,你。”时札看着无奈的柳严,继续调戏。
柳严原本要说的话瞬间噎住,白皙的脸上染上点点粉红,眼睛也开始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时札。
时札看着他可爱的反应,忍不住倾身吻住他,滑腻的小舌也顺着柳严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唇钻进去。
“唔!”柳严被时札大胆的动作吓到,挣扎地稍稍推开时札,慌张地看了一下周围,发现周围伺候的奴才早就走光了以后才舒了一口气。
嗔怪地瞥了一眼时札:“你做什么?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吗?”
时札被柳严的这一瞥弄得兴起,双手不由自主地爬上他的后背,用力一合,就把柳严抱在了怀里,加大力气,不许柳严推开他。
“我做了什么事,嗯?”时札坏笑着,看着怀里脸红红的柳严。
“你!”柳严瞪着他。
时札却觉得这个眼神像是在引诱他。唇再次贴上去,这次时札没有给柳严推开他的机会,双手紧紧地拥着柳严。
柳严原是要推开他的,却在时札的吻中渐渐迷失,沉浸在了他给予的快感中。
直到一声质问打断了他们。
“你们在做什么!”
柳严倏地推开时札,转身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是哲师狩。
哲师狩本来是来寻柳严聊天的,却不料会看见这样的情景。
他曾经喜欢过的柳严,和他最爱的时札,居然同时背叛了他。
他从未觉得世界像现在一样那么残忍。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是我先喜欢上时札的。
时札正因为欲求不满而郁闷,转眼就看见哲师狩一脸指责地看着他,不禁觉得气恼,口气也带着烦躁:“师狩,你怎么在这里?”
哲师狩不可置信地看着时札,他好歹做了那么多年太子,如今又成了皇帝,再怎么没用,察言观色还是做得到的。而他现在听到的是什么?时札在不满,在郁闷,在质问他的到来!
他努力想要做到不动声色,颤抖的嗓音却出卖了他。
“时札,你和柳严在一起了吗?”
柳严避开哲师狩的视线,不知为何,有些不敢看他。
时札却不在乎地说道:“啊,我爱柳严。”
爱!柳严早已听到过时札这样说他,但是再一次听到,柳严还是有些激动,更多的,是感动。
系统:叮,npc柳严的好感度+10,目前好感度为85。
警告,警告,目标好感度不可超过95,请工作者注意。
不能超过95吗?那就等到好感度到了95,就抛弃他好了。
哲师烈听到时札的话,如坠冰窟。你爱他,那我呢?
这样想着,哲师狩的口中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那我呢?”
嗯?关他什么事?难道哲师狩还在对柳严念念不忘?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师狩,你要知道,柳严不爱你,所以你也不要……”
时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两眼通红地哲师狩打断。
“我爱的不是柳严,是你!是叫时札的大将军!我爱的人是你啊!”
这一句话,不但把柳严炸晕了,连时札一时间也反应不过来。
他说……爱我?
但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你喜欢我什么?”时札追问。
我喜欢你什么?哲师狩的眼神有点迷茫。
我不知道我喜欢你什么,也许是喜欢你当初打醒了我,让我知道我对柳严并不是爱情,也许是喜欢你对懦弱的我的包容,喜欢你对我的理解,喜欢你因为不想打扰我而与我同睡的体贴,喜欢你在我遇刺时那么及时地来到我身边,喜欢你冷脸下的温柔……
全部都好喜欢,全部都想要好好收藏起来。
“全部……”哲师狩喃喃道。
全部?时札刚刚有些担忧的心又放了下来,看来哲师狩并没有喜欢他,只是习惯性的依赖罢了。
“师狩,你并不是喜欢我,你只是有些依赖我。”
不是的,我喜欢你,是真的喜欢你,只要你能喜欢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哲师狩动了动嘴唇想要反驳,却在时札不信任的目光中沉默了。
看到哲师狩沉默,时札再次确定哲师狩只是又一次把依赖当做喜欢了,也就没有再去在意。
柳严看到两人都沉默了,尴尬地一咳,道:“我府里刚得了一些新鲜的茶叶,我去叫人来泡好给你们尝尝吧。”
说完,他看了一眼哲师狩,哲师狩没有理他,又看了一眼时札,时札也没有说话,柳严也囧了,想了想,还是遁走了。
这种要命的氛围我还是不要再来掺合了,先溜了让他俩说话去。
柳严一走,现场就只剩下了时札和哲师狩两个人。
时札看了一眼哲师狩,说:“进屋吧,柳严的茶很新鲜,味道很好,过会儿好好尝尝。”
哲师狩听着他的话,感受着其中透露出的与柳严的熟稔,心如刀割。
我不敢。
我不敢处于这种气氛下,也不敢面对你和柳严的亲热场景,更不敢看到你对柳严的赞赏和亲密。
我是个胆小鬼。
一直都是。
“我……我就不喝了,你们喝吧,我先走了。”
磕磕绊绊地说完这句话,哲师狩就慌乱地转身,再不敢回头,仿佛自己的身后有野兽在追杀他。
时札皱眉看着哲师狩的背影,心中有些不安:他该不会真的喜欢我吧?这可不行,他怎么能喜欢男人?要怎么才能消除他对自己的幻想……
拿着泡好的茶回来的柳严,却只看见了时札一人,有些好奇,但也没问出口。
时札的脸上重又展开笑容:“柳严怎么现在才回来,该不会是在害怕我吧?”
柳严仿佛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我为什么要害怕你?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去!”
“我今天不回去了,我要和柳严一起睡~”
“我不要!”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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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