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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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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攻心机深 作者:假面夫子

    正文 第12节

    老攻心机深 作者:假面夫子

    第12节

    苏幕思虑再三,还是将它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转身便要坐回去继续喝茶,忽然,他好似想起了什么一动不动的盯着门口两人道别的背影。

    苏故遥那天不是将这书还给花想容了吗?是自己记错了还是,根本就被花想容拒绝了?

    苏幕若有所思,转头就去了王家,与其商量过庙还愿的事,力争王家和花家长辈们的同意。

    由于上次成亲礼没有办成,这王夫人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头,硬是找了邻村的算命先生卜了一卦,那算命先生说王家最近犯小人,成亲礼一定要找两个一y一阳的小童来压路,颇有以小人压小人的意思。王夫人想了想,请了周剪刀的孙女和铁匠高升的儿子。

    于是,八月十六这天,先是两架小车拉着两小儿,再是一半奏乐班子,然后是胸带大红花的王清平,骑着马甚是得意,再是新娘子的花轿,两侧分别跟着媒婆和苏幕,并一些陪嫁小丫头们,最后是奏乐班子另一半的人,村民们也在后面跟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从药庐出发,转而出了村子,向山神庙的方向前进。

    身着大红喜服的二人站在高大灰黑的神像前,虔诚祈祷,一瞬间庙里安静的如死寂的黑夜。

    高家小儿毕竟六岁了,还算懂事,可周家小女才四岁,除了哭爹喊娘四六不懂,一眼没看到,就爬上了神像,兴奋的大喊:“爹爹,你看神像的手指上都是蚂蚁洞。”

    小周吓得急忙把她抱下来,嘴里不停地冲神像念叨着:“不知者不罪不知者不罪……”虽然他当年亲眼看到山神娘娘是用何等残忍的手段杀了他娘的,说他不恨是不可能的,可这四年来於山村确实相安无事,再者他娘也确实罪无可恕,虽然心理知道供奉的神明不是吃素的,可对神明的尊重,是他以及於山村男女老少的不二原则。

    王清平闻言睁开眼,郑重其事道,“年久失修令娘娘金身有损,是於山百姓更是我王花两家的疏忽,待今日成亲礼后,王家定然为娘娘重塑金身。”

    话毕,苏幕和媒婆分别将一篮果子递给新郎官和新娘子,苏幕道:“恭喜贤弟,啧,王大婶子请了算卦先生,非要托我来问容容弟妹的生辰八字,说是要算算什么时候能得贵子,且一定得在成亲礼上问,方才算的准。”

    “容容生辰恰巧和小遥是同一天,怎么?苏公子你不知道吗?”

    “这甲子年五月二十我是知道的,可人家要的是要八字。”

    “巳时。”

    花想容话一出口,不等苏幕有何反应,苏故遥诧异地挑了挑眼眉。只听花老村长仿佛屏住了呼吸般,道:“小女确实是甲子年五月二十日巳时生人,但是……”

    “但是,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甲子年五月二十日丑时是她随便选给我的,幼时为了让我唤她一声姐姐,她总是说自己是子时出生,久而久之,她已经习惯了自己是子时生人。”苏故遥早听出了猫腻,接着花老村长的话道。

    “这事关我今后的幸福,我当然要说真的了。”花想容头上盖着盖头,看不出任何表情。

    “师父,苏兄,二位此话是何意?”王清平在一旁一头雾水。

    “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容容!”花老村长提高了音量,虽然中气十足,可苏幕总觉得他好像老了几分。

    “爷爷,您在说什么?”花想容道,“还有苏公子,很感谢你能劝说爷爷和公公婆婆同意我来还愿,但是小女还是不懂,何时得罪过苏公子,叫你将这样大的冤帽扣在我的头上。”

    “呵!我不是苏公子,我是容容的大哥哥。”苏幕笃信道:“你真的以为,我可以破坏於山的规矩,说动花村长同意你在成亲礼这天来还愿吗?整日待在闺房里不去摆弄药材,实际上花老村长早就怀疑你了。”末了加了一句话,“山神娘娘。”

    “空口白牙,莫要冤枉人。”

    不知是不是山神庙回音太大,盖头下的声音仿佛从头顶上压下来,从红色的盖头里苏幕好似看到了y冷的目光。苏幕心中暗唤侵晓,出其不意,她必会还手。

    软剑陡然侵出,电光火石之间直指新娘子的脖子,剑气将她的头发削下来几捋,盖头随着剑风轻轻摆动,可出乎意料的是,她一动未动。

    “苏幕遮!”王清平用手背挡开他的剑,剑气将他的手背划了一道又一道的血口子,他怒道:“苏幕遮,我念你我二人关系不错,才请你做典礼之人的,请你不要破坏我的好日子。”

    “王贤弟,你看看你的手,再看看她的脸!她若是r_ou_体凡胎,怎么会毫发无损!”

    “平儿,说来为师惭愧,容容整日跟着我们剖尸抓药,她根本就做不来手感上佳的女红!”花老村长一语重击,想是曾经摸过她的女红。

    本以为这下王清平该信了,可他只是看了自己的腰带一眼,说出了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话。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今日站在这里的,站在我身边的,就是我王清平唯一的正妻。”他说着紧紧握住身边人的手,“我爱她,至死方休。”

    新娘子闻言扭过头,好像在透过盖头打量他。

    事实摆在眼前,苏故遥气得大骂,“王清平,你瞎了吗?还是被这妖女下了□□了?”

    花老村长毕竟九十多岁的人了,最后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最后将目光转向王员外夫妇,估计那两夫妇还在懵逼中没回过神,就被老村长一声“哼”吓得一身冷汗。“王二,看看你养的这个不辨是非瞎了眼的好儿子!”

    “我们於山村世世代代信奉你这么多年,就算是妖也该被感化了,可你心肠歹毒,你以为你和周胡氏撇清关系我们就信你信到底吗?到如今又来害我孙女,你到底是何居心?”花老村长说出了村民们压在心底四年都不敢说的话,然后又拿出掺了毒的雄黄粉,撒向了她。

    苏幕眼疾手快的闪到一边,顺便把那个媒婆也拉到了安全区域。

    等苏幕站定后,就看到王清平挡在她身前,七窍流血。

    “清平,清平,王清平……”

    她一把扯下红盖头,整个脸早已幻化成了山神的模样,直到王清平闭上双眼,她才面无表情的停止叫喊。

    “苏幕遮,你以为我真的那么蠢吗?谢谢你拆穿我。”她将目光投向巨大的山神像,得意又讽刺道:“证明了这个男人,该下十八层地狱了。”

    苏幕听不懂她什么意思,只听她继续道:“原来四年前那个人就是你,提着武器跑到我的洞府闹事,害得我法力大失,不得不又开始剥人皮来维持相貌,如此有损功德的事,至我如今还是个半妖半神。”

    “呵!刚刚才看清楚,原来是把剑啊。”

    “苏幕遮,你应该感到高兴,因为我会让整个於山村来给你陪葬。”

    大红喜服,大红胭脂,趁得她的脸白皙干净,运集的妖力让她的发丝轻轻飞扬。无数的暗器从她的袖口中飞出,伴着一股清淡的花草气。

    苏幕和苏故遥有法力在身,自然是可以应对,可也只能保自身周全,可其他无辜的村民就没那么幸运了,死的死,伤的伤。

    眼睁睁看着人群中的花老村长被一命割喉,应声倒下,手直挺挺的伸着,嘴角蠕动,好像在唤容容。

    苏幕见机,脚点石柱,躲开暗器贴着棚顶直奔山神而去。“四年前你我两败俱伤,今日就看看你有没有长进,山鬼。”看似刺向她的小腹,实则迅速的改变方向划向她的脸,这招虽然卑鄙,也确实是没办法。

    “白面书生,果然y险。”山鬼中招,可这点伤对她来说不算重创,但她还是携王清平一起消失了,苏幕紧绷着的肩膀松了开来,如果真的打起来,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山风呼呼的吹来,庙里寂静无声。

    声势浩大的婚礼成了葬礼,地上血流成河,师徒两人对望一眼,确认对方无甚大碍后才放下心来。

    “师父。”

    “遥儿。”

    一声孩啼打破了死寂,“爹爹,娘亲,你们怎么睡着了?呜哇哇哇……”

    周家小女满脸是血,小周夫妇紧紧抱在一起将她护在怀里,二人后背被暗器扎的像个刺猬一样。

    苏幕将她抱起,哄道:“告诉叔叔,你是不是周念念啊!”

    “是。”声音n_ai里n_ai气,还带着哭过后的鼻音。

    “爹爹和娘亲变成神了,你先跟叔叔走好不好?”

    “变成神为什么不带念念走?”

    “因为神要保护大地子民,不方便带着念念,所以念念先跟叔叔走,等以后爹娘回来看你。”

    “嗯。”

    王员外夫妇和高铁匠等人躲在轿子后面,免遭一劫。

    现如今於山村与山鬼已经撕破了脸,那妖女定会卷土重来,苏幕没那么大义,要担心全世界不相干的人,他真正在意是……

    苏故遥衣服颜色较深,走近了才看到,他的胳膊在流血,伤口把衣料染的更深了。

    他感受到苏幕的目光后,慌忙捂住伤口,笑着对苏幕说:“我没事,师父你不要担心,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第21章 怨公子兮(六)

    “叮当!亲爱的苏幕遮玩家,敌军已到达战场,请您检查装备,three,o,one!”

    好久没有听到这电子音了,冷不丁苏幕还被吓了一跳。

    检查装备?是指什么?侵晓,还是……抵御暗器的盾?苏幕不想也不敢再想下去。

    周念念被王夫人哭天抹泪地哄逗着,村里侥幸活着的人寥寥无几,由于花老村长过世了,苏幕看着有两下子,倒成了大家的主心骨。以苏幕的意思,是让大家该走就走,去外地避避风头。

    “那怎么行?我等世世代代都生活在於山村,如今村里有难了,我怎能先跑!”

    “是啊!且那妖女杀了我全家,我拼死也要把这仇报了。”

    “对!”

    苏幕为难道:“可是大家手无寸铁,苏某和遥儿也只能勉强自保。”

    又有一人道:“无碍,死了正好还能和孩子老婆团聚呢!且高铁匠还在,让他多铸两把锋利的武器,杀不死她也得捅她一身窟窿。”那人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了似的问高升,“对了,刚刚在路上你不是说找到抵御暗器的好法子了吗?”

    “高兄,这是真的吗?我看那妖女是打不过苏兄,才放暗器的,如果能帮苏兄抵御暗器,岂不是有希望拼一拼?”

    苏幕闻言手一紧,不等高升说话,他便坚决道:“不行!”

    “为何?难道苏兄你也知道这法子?到底是什么法子啊?快讲与我们大伙听听啊。”

    苏幕不语,大家便将目光投向了高升,只听他道:“高某不才,曾在家传古籍中看到过一种上古兵器,名叫祀毒之盾,只是这具体如何,我便记不太清了,可这盾却是能抵御万毒的。”

    苏故遥想了想,说了句,“好盾。”

    “好什么好!”苏幕忽的站起身,驳斥他。

    “怎么不好?这样师父您就可以……”

    “你敢顶嘴!”

    苏幕从未用师父的威严来压过他,他呆愣了片刻,低下头没说话,可心中仍有疑团。

    待众人散去后,苏故遥又张口来问他为什么。

    “我说不行就不行,不许再问了。”

    “师父!您说什么遥儿都听您的,您说不炼就不炼,可您总得有个理由去说服外面的人。”

    “淬炼祀毒,是会死人的。”

    “是炼它的工匠会死吗?”

    苏幕没再说话,径直进了屋子。

    这一晚,苏幕心中忐忑,久久不能合眼,直到天明。第二天一早,就见高升急急忙忙跑了来,苏幕和小故遥刚洗漱完毕。

    “遥儿,今早不煮饭了,你去隔壁要碗粥吧!”直觉告诉苏幕,高升要说些什么,而他说的绝不能让苏故遥听到。

    “哦,那我顺便帮师父带一碗回来。”

    待小故遥走后,苏幕才道:“高大哥一大早便来,祀毒一事可否有新发现?”

    “原是我见识浅薄,怪不得贤弟你不让我炼祀毒。昨夜我回家又将古籍翻了出来,仔细一看,才知道那是一种魔器,炼它,是需要祭生人的,而且得是使用者最亲近之人。要那人每日祭一碗血给生铁与真火,等快成熟之时,再祭以r_ou_身。”

    “所以,高大哥,以后此事就不要再提了,尤其是在遥儿面前。”

    “不提了不提了。”高升连忙摆手,又心生佩服,“以往只听人说贤弟你是琴棋书画样样ji,ng通,几日相处,果然不同凡响,高某佩服。”

    “过奖了。”

    “哈哈,那我就告辞了。”

    高升小坐一会儿便走了,苏幕叮嘱了他,也算松了一口气,看着东方的太阳,他还是洗了米,煮了两碗粥。小火慢炖了有一个时辰,又将它们盛了出来凉着,都要凉透了,苏故遥才回来。

    “你去哪喝粥了?怎么才回来?”

    “师父。”苏故遥没答话,反而笑了笑,大步向前,一把将苏幕给抱住。

    苏幕猝不及防,想挣开他的禁锢,可是越挣脱他抱得就越发的紧,勒的苏幕骨头都疼。他像条小狗一样在苏幕的颈间蹭来蹭去,苏幕无奈,只好任由他抱着。

    “怎么了?”

    “没什么,徒儿只是觉得,今天的日出这么美,下一次再见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臭小子,原来去看日出了,我说怎么这么久。”苏幕被他的头发痒的不行,不禁笑出声音来,“有没有到王大婶子家喝粥?师父刚刚也煮了绿豆粥,快来喝。”

    “嗯!”

    於山洞府内,王清平躺在石床上,面唇发紫,浑身颤抖,七窍流出的血已经干涸在脸上。

    两人大红喜服还没来得及褪下,山鬼冷冰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此毒可解?”

    “口袋……里……有一……一条百毒蜈,蜈蚣,拿出来,咬……”

    山鬼在他的腰身上看到一个口袋,她将信将疑地将那只一指粗的虫子放了出来,没办法,这种毒,迅速的进入五脏六腑,妖力也没办法将其逼出来。

    只见那恶心的虫子迅速地钻进王清平的衣袖中,只露出个尾巴,快速摇晃,突然,王清平痛苦的大叫起来。

    “啊——”

    那一刻仿佛比中毒更痛苦,青紫的面色渐渐转为苍白,他翻过身,背对着山鬼,痛的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可此时此刻,他的眼神却无比的坚定。

    那条蜈蚣的尾巴抖动的速率慢慢变小,最后一动不动,如被咬之人一样。

    这几日都相安无事,越宁静的水面,搅起的波澜越深,再加之苏故遥被山鬼所伤的伤口还不见好,且隐隐有些加重的趋势,苏幕的心总是发慌。

    今日大家还是照常聚在一起商讨对策,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然而都像是在弹棉花。

    “咦?这两天怎么不见高大哥?”苏幕问。

    刚才还款款而谈的众人一下子都没了声音,面面相觑。

    “高大哥出什么事了吗?”苏幕又问,还是没人回答。

    “许是被他老婆缠住了,无碍的。”王员外回道,众人迎合着,“是啊是啊!无碍,无碍。”

    苏幕觉得不对劲,借口小解,出门直奔高氏铁匠铺而去。果然,炉火旺盛,高升在那里捶打一块生铁,那似圆非圆的形状,不需多问,苏幕一眼便看出那是什么。

    每日祭一碗血。

    怪不得伤口几天也不见好,估计是怕苏幕发现,直接在那旧伤口上取的血。

    此刻的苏幕脸铁青的吓人,在铁匠铺门口捡了条废铁料,转身就走。

    门口“钉钉”地两声引起高升的注意,一看是苏幕,他叫一声“不好!”放下大锤便追了出去。

    “苏故遥!你这个孽徒,你给我滚出来!”苏幕一进院子便将门拴死,怒吼道。

    “师……啊!”

    一声师父还没叫出来,腿上就传来一阵钝痛,导致他直接跪在了地上。接连几棍都打在他的后背上,苏幕才稍停了手。

    “师,师父,遥儿做错了什么?”苏故遥疼的倒吸了几口凉气。

    “你说你做错了什么?违抗师命,难道不该打吗!”苏幕说着,又将铁木奉落了下去。

    苏故遥似乎明白了什么,胳膊上伤口又隐隐渗出血来,他死死咬着牙承受着,一声也不吭。

    那天早上,师父就是故意支开他,可他偏偏要听他二人说什么。

    师父告诉过他,剑者,锄强扶弱,为民除害,修气修身修心。

    所以,他瞒着师父在路上截住了高升。

    死又怕什么,怕得就是你死在我前面。

    师父,对不起,遥儿不能给您养老了。

    也不知打了他多少下,苏幕再次举起棍子时,忽然觉得自己很无力,最后将棍子用力一丢,cha在门上,把刚刚跑过来的高升吓了一跳。

    看到铁棍是被丢弃的,高升算是放下了心,转身回了家。那天苏故遥在半路上叫住他,他不是没有犹豫,可想来想去,正如小流氓苏故遥所说:“牺牲我一个人,便能换来大家的希望,还有,我师父的荣耀。”

    苏故遥仍是跪着,缓缓转过身,搂住苏幕的双腿,“师父,疼。”

    “疼就和师父说,憋着有什么用。”

    四年前这话,苏故遥记得,苏幕也记得。

    苏幕蹲下身,双手捧起苏故遥满是冷汗的脸,心疼而又坚定道:“遥儿,师父一定会赢的,不用祀毒,师父也一定会赢的。”

    他近在咫尺,面容细嫩的连汗毛都透着粉,双唇微张,呼吸温热。苏故遥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咬了咬牙贴了上去。

    苏幕的大脑有一瞬间是空白的,好熟悉的触感,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对了,是常葛。

    苏幕用力推了他一把,他不止一动不动,还将苏幕拉的更近了一些,牙齿轻咬着他的唇瓣。

    苏幕羞的连耳朵都红了,再次推了他一把,却是因为他放手而推了个空。他怒道:“畜生!”

    苏故遥仿佛恍然大悟般,要抚摸自己的双唇,却又不敢。愣了一会儿,他双手忽然向自己的脸上招呼起来,“啪啪”的声音在本就不大的屋子里回荡。

    “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师父,是徒儿错了,徒儿不该鬼迷心窍,求师父原谅!求师父原谅!”说着又觉得这样不能赎罪,便咚咚的磕起头来。

    “求师父您原谅遥儿吧!”一个接着一个,裂开的旧伤口痛的他险些支撑不住胳膊,头直接磕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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