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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全文)第3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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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女(全文) 作者:未知

    宫女(全文)第31部分阅读

    宫女(全文) 作者:未知

    宫女(全文)第31部分阅读

    般了。

    可是,我和梨香间,又是和她之间不同的。

    我和梨香一起长大的,手足之情,怎么能相比呢?

    “你是有那么豁达吗?”她打量着我。

    我摇摇头:“奴婢只想三年过了,早点出宫,别的什么,奴婢不曾想过,宫里毕竟不是初雪的家,也不是初雪到终老的地方。”

    她捂着嘴笑,将手里的暖炉放下:“初雪你是什么话啊?难不成,你还能出得了宫?”

    啊,是什么意思,出不了宫。

    我是从来都想着啊,如雷震耳啊,打得我整个人一醒的,直呆呆地看着宁妃娘娘。

    我要出宫的,一定要,我暗暗地掐着自己的手心,镇定地说:“宁妃娘娘,初雪会出宫的,宫外,才是初雪想呆一辈子的地方。”

    难道要我在宫里,长年累月地侍奉着,再是舒服,又如何呢?我不要,我不喜欢做笼中鸟,我不喜欢下半辈子都是这样子,战战兢兢地过着。

    她带着笑的眸子看着我:“初雪,难道你以为,做了七皇子的女人,还能再出宫里去吗?”

    唉,又是这些流言,我无奈地垂下眉目,“宁妃娘娘,初雪不是那样的宫女。”

    她又打量着我半响,然后,笑着说:“哦,如此,初雪,你到宁妃宫里来吧,我已经习惯你了,换成了别的宫女侍候我,一点也不习惯,陈嬷嬷老了,也是好好歇着的时候了。你到宁妃宫,本宫不会亏待你什么的。我这样,也跟你差不多,你对我好一分,我就还你十分,相反,也是自然。”

    我轻轻地摇头:“谢谢宁妃娘娘的厚爱,可是,初雪只是一个宫女,初雪的来去,由不得我作主。”

    “你是肯呢,还是不肯,这事,我跟破邪开口便是。过几天,就去皇园了,跟着我,你就一并去了。”

    我不觉得,跟着妃子们,跟着皇上,就是一件好事啊。

    暗暗地叹了口气,肯还是不肯,轻淡地笑:“初雪是宫女,任由主子调遣。”

    “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好吧,你要回去,就先下去吧。”她挥挥手。

    我点退下,十七皇子还睁着黑白分明的眼,似在不舍地看着我。

    我轻轻地朝他一笑,退到门边。

    宁妃又和十七皇子说话,那声音中,含着得意,含着母亲的骄傲。

    我低低地叹着气,从廊边走,再到梅林吧,去那里构思一下我的香雪海了。

    宁妃是值得高兴的,她一路过来,甚是不易啊。

    这身子,伤了那么久,怀个孩子是太难了,她得好好地护着她的楼破雪,这样子,她下半子才有个依靠。

    前段时间,我也听说了皇上病了,其实,也不是太年老,可是纵情于声色中,倒是显老了。

    也许觉得宁妃腻了,又到了梨香的梨花宫。

    在转廊的尽头,我听到了轻微的呻吟声。

    有惊吓,这有个窗子,很高很高,便是从那里传了出来的。

    这也是宁妃的一个角落啊,有人在哭。

    我轻轻地敲着墙,“有人在里面吗。”

    呜呜的哭声,越发的凄怆。

    然后,我听见里面的声音,很大声地骂着:“你以为你还是司记吗?姓林的,你找死。”

    我没敢出声,这里面,不会是林司记吧。

    别人对我一分好,我还十分,反之,也自然如此。

    好一个反应啊,林司记我不知道她安的是什么心眼,可是,她也不曾如何去陷害过宁妃娘娘啊。

    我心恻恻然,却不敢多说,快步地离开了这里。

    一旦仇恨的火生了起来,那就无时无刻地想要报复了。

    我也怕啊,我在宫里,得罪了那么多的人,也有一天,受苦之人就换成我吧。

    这是非说不清的地方,怎么会想着要长呆下去呢?

    她们都说,我是七皇子的女人,我还想着出宫吗?

    我轻笑,不可能的,我的出宫,比什么都重要。

    林司记也是举足轻重啊,必是有后台的,宁妃如此罚她,那想必,也不会把那人放在眼里。从冷宫里出来,她不是那个可怜的人,她满腹心机,算着,她满腔的恨,燃烧着。

    爱恨情仇啊,怎么不一笑泯之呢?

    呵呵,笑着看天,天亦看我。我说别人,我又怎么说我自己呢?我还是无法和七皇子再回到从前,他越是待我好,我越是怕啊。

    有些事,是拢不住,不说,也慢慢地有了知觉。

    我不是愚笨之人,我不想去想,就当作是什么也不知道,那层纱欲捅透,我坚持的是会什么呢?我摇摇头,长叹着,走在那幽静的湖边,望着天色,大雁是该往南飞了吧。

    回到崇阁宫,七皇子已在。

    让人给他穿上厚厚的衣衣,看我一眼,淡淡地说:“准备一下,出宫打猎。”

    我有些不敢置信,这是叫我吗?

    “还不去。”月公公呵斥着我。

    我立着手,“奴婢没有什么准备的。”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那眸中,有些伤痛在流着。

    为什么,又带着我出宫呢?我已不想和他多关连。

    他穿着月牙白的衣服,戴着毛毛的帽子,一双美丽的眼睛,如流动的水,透亮着。此刻的他,尊贵的无比,这等光采,岂有人能及得上。

    在马车上,一颠一颠地走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出了宫,我又听到了那热闹的叫卖之声,如隔世一般,也是那一次出宫,然后,说好,成为朋友,这一次,却是完全变了。

    因为那个脱轨的吻,是我太残忍了吗?眯着眼睛。

    心里挣扎着,终究还是说:“对不起。”

    他看我一眼,淡淡地说:“说什么对不起。”

    “我不该这样的。”我自嘲地笑:“七皇子,你喝醉了酒,那天晚上的事,当作从来都没有发生过,是我太小气了,你只是喝醉了。”

    要忘了,或者是,把它当成了小狗一般就好了。

    小时候,家里养着那小狗,只要一蹲下,还不是,就乱亲着。

    他眼神如水色,一沉,就能从他的眼中看到怒焰。

    “我是宫女啊,而且,七皇子这般对我好,我不能这样子的。”不仅是身份上的压迫,还是从一种恩惠出发,我这般,是真的不对的。“我这样子,觉得很对不起你。”

    他冷笑:“你要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可以吗?”

    我点头“可以,你不提,我不提,永远也没有人会知道的。”

    “你是怕他知道了吗?那懦夫。”他冷哼。

    我睁大眼摇头:“他才不是懦夫,那他是,你们呢?你们是什么?”

    “不要再争这些,逃,是懦夫的行为。”他还是不屑的眼神。

    我吸了一口气,“那请问,尊贵的七皇子,要是换了你,你会怎么做呢?你会挺身而出吗?”他不是也拒婚了吗,还喝了酒回来。

    “我会反抗,我会拒绝。”他冷淡地说着。

    我轻笑,眼里好是不屑,“反抗有用吗?拒绝有效吗?”

    他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才说:“倪初雪,你心里在挣扎在难过是吧,发生过的事,抹灭不了,我宁愿,你就残忍一些,那也证明,你是有感觉的。”

    他还如此说,我气恨地转过头去。

    我根本就是自讨骂来着,再跟他提起这件事,我倪初雪,就倒过来写。

    残忍一些,我就是不想这样,这样的话,反而是我和他之间,暧昧不清,看到彼此,就会想到那个吻。

    抓着手,指甲掐在手心里,也不觉得生痛。

    我还是当着他的面,探出头去看,看那上官药铺,为什么还不急于开门。上官雩的母亲,天凤公主也不担心吗?

    街上人来人往,走了这群人,又垭那群人,人来人往中,我没有记住一张脸孔。

    为什么我不敢去见上官雩呢?我是不是心虚,还是害怕。

    过了街,直朝西边而去,那里有一个皇家的大猎场,供皇家子弟打猎。

    吃喝玩乐的花招,还真是不少呢,劳民伤财。这些繁华的外表下,一旦揭开,是什么样的面目呢?

    西风猎场,有着御林军把守,下了马车,七皇子又换上一身的骑装,再披上那月牙白色的大衣,在马上,威风凌凌,让人移不开视线。

    我不会骑马,我也不知道他带着我来干什么的,反正,来了就来了。

    坐在一边休息,实在看不出这么冷的天,有什么好打的。

    没多久,猎场边又跑进了几匹马,为首之人,就是那耶律重。

    我明白了,又是带着我来作戏的。

    说了一个谎,就要再说十个来圆那谎一样。

    那耶律重马上的英姿也是引人注目,七皇子骑马过去和他说说话,然后,几十个人就奔驰起来了。

    这真是讲究啊,快如箭一般,双方都是马上的好手,微弯着腰,不多久,就不见人影了,只留下灰蒙蒙的尘还没有落下。

    这耶律重那 么频繁地接近七皇子,而且,皇上,大臣。

    难道真的以为七皇子做皇上会是更好一些,那太子呢?他也很努力啊。

    我真是服了太子,若风这样的人,也能爱上。

    我真是怕她了,陷在她的柔情里,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啊。

    太子也是不安的,所以,他宁愿找我说说话儿,也不去玉贞公主那里找若风。

    说也奇怪啊,为什么若风不住在东宫呢?而玉贞公主对她可真好中了。名为宫女,一身无什么阶职,可是,在宫里,一提起她,总是敛言。

    我坐在那里,几乎要睡着,最后的天子是谁,已不是我能担心的。

    天数,自有它的变化,皇上如此之急,只怕,也是料到了自己身体不佳了吧。

    好久,才听到马蹄声又响起,我睁开眼,那不相上下的七皇子和耶律重,一个转眼,就到了这里。

    潇洒地跳下马,我站了起来。

    “没想到七皇子这般地好身手啊,一点也不输过我大辽的马背英雄。”耶律重雄浑的声音不虚伪地赞着。

    七皇子吐着气,白气在他脸上飞窜,迷蒙蒙的甚是好看。

    一不小心,就会为他的假相所迷惑了,他真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三王子也没有落下啊?”

    “初雪,”耶律重开心地朝我打招呼。

    我轻点头:“见过三王子。”这人,我一见他,总是觉得他不怀好意一样,眼神亮得让人不敢正视。

    他正要一掌拍上我的肩,七皇子一手抱住我的腰,往他身边一带,亲昵地说:“我的初雪可真乖,坐在这里等坏了吧,来,给你看看我送你的礼物。”

    还真是够假的,这般地做戏,这么地自在,像是真的一般。

    他一挥手,一公公抱着一只白色的免子上来。

    他一手揪着免子的耳朵,“这是送你垢礼物,喜欢吗?”

    我能说不喜欢吗?心里暗暗地咬牙,又轻笑着说:“喜欢。”

    他将兔子塞在我的怀里,倾下身,在我惊愕之时,又印在我的额上一个轻轻的吻。

    一手固着我的腰,眼里带着一些深情,非常轻柔地说:“想我了吧。”

    又是作戏吗?还是想怎么样,他是不是太过份了一些。

    我将兔子塞进他的手里,将没有洗干净的兔头兔脚往他的白衣上压去:“不太想。”

    耶律重看得满眼的笑意,然后哈哈一笑:“七皇子,你和初雪,真是恩爱得紧啊,我作东,去京城的天香酒家吃一顿。”

    那不是还又要作戏,不能直接回宫吗?

    我抬起头看着七皇子,他却正视着那耶律重,眼里是自在的笑,淡淡地说:“有何不可。”

    耶律重豪爽地道:“难得七皇子肯赏脸,吩咐下去,让厨子到天香楼去为七皇子做丰盛的草原大餐。让你们也尝尝我们大辽的美食。”

    他有什么好得意的,还冲我笑,草原的大餐,不会是什么好恐怖的吧。

    偏这七皇子作戏还作得真好,居然,舍马车而骑马,和耶律重并行。

    然后,我就坐在他的身前,他一手环着我的腰,一手抓缰绳。

    我这是第一次骑马,不知道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并不害怕。

    是我相信他不会让我摔着吗?还是,我蛰伏于血液中的大胆让我一点也不害怕。

    这马绝对是好马,我虽然不懂,可是,光看这外形,我就知道,这马会跑得很快。

    果然,七皇子一挟马腹,带着破风的声音,就冲了出去。

    冷裂的风打在我的脸上,好是生痛,几乎麻木。

    七皇子扬起他的披风,将我的脸盖住。

    那暖暖的气息,带着他的体温,劈头盖脸地,就围了我个结实。

    我一手挡开,我不喜欢做娇柔的小鸟,我也不稀罕他的体贴。

    没有说话,可是,腰间的手紧了紧。

    我一手用力去掰开,这耶律重都走在前面了,还作什么戏呢?

    “别动,这是在马背上,”他冷淡地在我的耳边说着这一句话。

    我还是在掰着他的手,“七皇子,够了。”戏到如此,再做下去,想太多的人,就是他了,我宁愿我残忍一些,我也不会笨得不知道他的意思。

    我并不想伤害人,尤其是他,把他当朋友,他不屑,那就算了,别的,没有可能,我可是答应了上官雩很多很多事的。

    他放开我的腰,一个用力,马跑得更快了。

    我是害怕,可是,我不会向他祈求保护的,我伏下身子,我抱着马的脖子。

    脸很痛,我就埋在马鬃里,也不知走了多久,耳朵飞窜而过的是风声,再听到繁闹的声音,马一停,我差点冲了出去。

    他一手提着我的腰,那么一瞬间,我就到了地上。

    耶律重已是停马在天香楼的门口看着我们笑,那笑意,深得让人看不清是什么和什么?我觉得,玩心再好,玩心机好累,我一定也不喜欢。

    正欲走,才发觉脚软了,无法移动步子般。

    “三王子跑得真快,一个转眼,就看不见了,看来,你的伤也好得快。”七皇子又是一副假面目。

    私下里,他似乎不太喜欢说话,连笑容也吝啬,可是,面对着这耶律重,却总是假笑是。

    为了不在耶律重的面前失了面子,让他嘲笑我。

    我反手抓住了七皇子的衣服,他低头看我,眼神中有抹淡笑。

    我心里直懊恼,等我学会了骑马了,看你怎么笑。

    “如果破邪兄不是带着佳人,怎么会比我慢上半步呢?换了我,亦是呢?”耶律重朝我一笑。

    那笑容有些可恶,我对他已是大风吹不惊了,那一次的邂逅,他就处处针对着我,似乎不把我逼到绝境,不罢休一样,让人气恨得紧啊,但是,又无可奈何。

    宫女 第十五页 第七十三楼

    七皇子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一笑,眸子里还是冷冷如冰一般。

    身为七皇子的“女人”,我也有幸坐在那低矮小桌上的,看着那大辽的厨子怎么准备大辽的美食。

    先是喝茶,这茶可真是怪啊,白白的。

    耶律重端了起来,有些沾沾自得地说:“这是我大辽的奶茶,加少许的茶叶和马奶并煮成,破邪兄尝尝看。”

    七皇子浅尝,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淡淡地说:“还不错。”

    我试着喝了几口,甜甜的,有些奶香,有些腥味,还有茶味,竟然奇异地混为了一体,可是,喝着,这味道又是如此的好喝。

    生起火,在浅锅里放少许的油,那整块大大的肉,竟然就那样放了下去,煎个嗤嗤作响,吓了我一跳,这大辽的美食就是这样的吗?

    让我奇怪的,还在后头呢?还有串起来的,放在碳网上烤着。

    不用多久,阵阵浓郁的肉香味就袭入鼻腔,真是勾得人口水只想流啊。

    “破邪兄不曾见过这般的做法吧?”

    “岂会,天下之大,这算什么?”他冷淡地说着。

    “倒也说得对,来人,上美酒。”耶律重拍拍手掌。

    好几个人抬着坛子上来,还真是吓我一跳啊,真是坛子,很大,很大的。

    一喝酒,我有些怕,那天脱轨的吻,也是因为酒醉而喝成的。

    耶律重还让人跳舞,好几个辽人装扮的少女在中间跳着他们大辽草原的舞。

    我没什么兴趣,只觉得这耶律重,是来玩的呢?还是来打探的,还是来收买七皇子的。什么都一应俱全的,当真是深不可测啊。

    上了那肉,烤得金黄而而爽脆一般,浅闻一下,香气更浓。

    “请。”耶律重豪爽地伸出手。

    盘中的肉是分好的,七皇子夹起一块浅吃,稍会才说:“不错。”

    我也挟了一块吃,当真是不错,又嫩又滑又脆,几乎各种肉类都是烤的。

    耶律重说:“这好吃就是好吃,我大辽人也甚是喜好,就是燥气过于热。配以美酒,更当是好。”他端起了杯子:“请。”

    七皇子也举了起来:“三王子好是盛情。”

    “初雪,你怎么不喝酒。”耶律重笑着看我。

    我一怔,然后小声地说:“谢过三王子的厚爱,小女子不胜酒力。”

    “这自是我们聚会的地方,什么身份你倒也不用去管,来,我敬你一杯,先干为敬。”他一下就喝了下去。

    “为什么要向我敬酒?”我楞然地问着,他们不是很看不起女人的吗?而且,他也知道七皇子可是我的主子啊。

    他哈哈一笑,看着我说:“初雪,你怎生如此的可爱呢?好,本王就直说,本王甚是喜欢听你吹曲子,不如,再吹一曲如何?”

    我望望七皇子,他举起酒杯,朝耶律重一举:“我代初雪喝了。”一饮而尽。

    耶律重挑着眉,笑道:“这自是不行的,我大辽人的规矩,代酒可是连喝大三海碗的。”

    啊,三大碗,这喝下去还得了,而且为什么他向我敬酒,我得喝啊。

    可是,我不想吹什么曲子啊,这三王子,想要做什么,还真是霸气到了极点。我并不认识,他叫我吹曲子,就是想听。

    闷亏,我吃得还少吗?不就一杯酒,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举起了酒杯:“三王子真是客气啊,初雪只是一个女子,也敬酒,若是不喝,真是说不过去了。”

    他豪爽,我就不可以吗?我也可以一饮而尽。

    可是那酒一落喉,真是一个辣啊,呛得我脸红气短,直咳着。

    耶律重哈哈大笑:“原来,初雪也是好酒量的,再来一杯。”

    七皇子一把将我抱在怀里,一手扶着我的背,淡淡地说:“三王子对初雪的兴趣,似乎大过于本皇子了,初雪身体不好,酒是不能多喝。”

    “岂会呢?本王怎不知初雪姑娘可是七皇子的宠妾呢?可是本王甚感疑惑,为什么七皇子不给初雪一个名份呢?她倒是很投我的缘,七皇子要是肯割爱,本王愿意用五百匹上好的马来换一个宫女,如何?”

    我就是说他没有安好心,原来是打这样的主意,投他的缘,还真是孽缘啊。

    “初雪可不稀罕什么名份的,只要我们开心,就行了,别的,三王子是想多了。”

    “原来七皇子对初雪还真是讲究一些,真是妙啊。”

    他那笑,让我恨得牙痒痒。可是我心口生起一股火,好热好热啊,头也晕晕的了。

    不会一杯酒,就把我放倒了吧。

    我靠在七皇子的身上,我就不想动了,眨着眼睛看着他们谈笑风生。

    觉得好是遥远,又在耳边,真是要醉了啊,不然我不能这样的。

    我摸到他的袖子一片湿漉漉的,我看着他的眼睛,有些轻笑。

    他是j猾之人啊,如此,如此假喝。

    他手轻轻地抚着我的脸,好是眷恋和心痛般。

    我竟然抓着他的袖子,呵呵直笑。

    他叹了一口气,手指抚过我的眉,合上我的眼,让我睡一般。

    可是我怎么睡得着呢?不能这般靠近他的啊,意识在模糊,又似乎清醒,却又无力。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有时歌舞的,真让人讨厌啊,还让不让人回去。

    我不满地敲着桌子的下方,然后是笑声满室,一定是歌舞逗乐了耶律重。

    终于可以回去了,七皇子抱着我的腰扶着我出去。

    一出门外,那冷冷的风将我吹了个舒服,灰蒙蒙的天空,竟然下起了白白的东西。

    冷冷的风吹得我舒服,我惊喜地大叫着:“下雪了,下雪了。”

    他将我的手拉了回来:“是下雪了。”

    说不清楚是他扶我啊,还是我扶他,沿着天香楼的后门一直走着,他压得我沉沉的,背后的马车,不近不远地跟随着。

    我好喜欢下雪啊,仰着头看着,贪婪地看着。

    “你喜欢下雪。”他淡笑着在我的耳边说。

    呵,他一定是醉了,所以,才会这般的笑。我也醉了,不然我会直接推开他。

    “是啊,我好喜欢下。”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像是在飘的。

    “初雪,我也喜欢。”他轻轻地笑着,漂亮的的眸子里满是笑。

    那酒气,浓浓香香的,我指着他的袖子:“你好狡猾。”

    他直笑着,压得我更近了。

    “我想回去睡觉了。”我打着呵欠。

    “嘘,回去。”我不走了。

    他低下头看我:“初雪,要亲你。”

    “不许的。”我笑着推他,可是,却无力。

    他低下头,在我的颊上轻轻地亲着,暖暖热热的,让我直笑,一手点着他的头:“小狗小狗。”

    眸子越来越迷蒙了,双手抱着他的腰,找个暖暖地位置我就不想再睁开眼睛。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头痛得厉害。我细细地回想着昨天的事。

    那么的清晰,什么事我都记得清楚,我竟然又让七皇子亲了我。

    狠狠地捶头着,我咬牙恨自己,为什么,又在发生这样的事。

    我拿什么去面对上官雩啊,扯乱了一头长发。

    却没有将心情给扯好,怎么会再发生呢?外面是沙沙的声音。

    我胡乱地穿上鞋子,披上衣服,推了开门就往外跑去,满地是最洁净的雪,纯白的刺眼。跑出松林,我听到有人叫我的声音,我什么也听不见。

    我对不起上官雩啊,我要告诉他,让他骂我也好,让他怎么样也好,心里不知是什么样的感觉,难受,不能再压抑,要告诉他。

    不要骗他,这后宫中,太多的不知什么原因,让我害怕。

    那个吻,吻乱了我的心,让我更是担惊受怕了。

    拼命地跑着,也不知是不是为了甩掉心中那种慌乱的感觉。

    雪下得并不大,浅浅白白的,迷蒙蒙一成。

    这种天气,妃嫔怎么会喜欢,而且,雪一下,都准备着去皇园的事了。我可以什么也不用想,想怎么跑就怎么跑。

    冷冷的空气呛入我的胸口,让我直痛得呼吸不过来。

    却不想停下,一旦停下,昨天的景像,就会在眼前如雪一般铺天盖地地向我袭来。

    那俊俏的脸,那浅浅的热吻,挣扎地痛着,怎么会再这样,再发生这样的事?

    一刻也停留不下来,我冲到那入口处,那些守卫的御林军看着我睁大了眼睛,打着呵欠,口气不好地问:“这么早跑这来干什么?”

    我上气不接下气,一手按着痛疼的心口,好一会才说出话来:“我、、我有急、、事。”

    “神经啊,这宫女。”另一个看着我叫着。

    我什么也不管,他将那门打开了,我就冲了进去。

    我此刻,在别人的眼中,真的是不知是疯了,还是傻子。

    满头的长发在风雪之中飞舞着,一个没有将头发束起来的宫女,要是让主子知道了,不知会罚什么样的罪。

    我不管了,什么也不管了,太早了,这里的做事的人,还没有起来呢?

    我手放在嘴边合拢着,大声地叫:“鱼,鱼啊。”

    他一定会知道,叫完之后,我又跑到那相见的地方,地下已是淡淡的积雪。

    我一屁股坐在那里,急剧的吐息着,好累好累啊。

    没多大一会,就听见上官雩的声音:“起来,不许坐在那里。”

    他的眼神,是那般的宠爱。

    我拍拍胸口,静静地看着他,只吐出一个字:“累。”

    他无奈地摇着头,伸出手,我毫不犹豫地抓住了温暖的手,让他使力将我拉了起来。

    “跑了多久?可不能这般坐着,记着了。”他温润如常的声音让我想哭。

    那视线如绞,将我缠个结结实实的。

    我紧紧地抱着他:“上官,我对不起你。”

    “别说话。”他小声地说着:“让我好好的抱抱你。”

    双手,轻细地将我的发梳理着,将纠结的长发都顺平了。

    我也慢慢地恢复了冷静,面对他,只有羞愧。

    “怎么不把发给束起来。”他轻轻地说着我:“下次别那么急,你的冷静呢?”

    我的冷静,早就飞走了,在早上,回想去昨天所发生的事,我就失了冷静。我也冷静不起来了,我毕竟,也是一个人啊。

    我咬着唇看他,心里万种语言,不知要从何开口。

    他轻笑:“别说话,我等你整理好了再跟我说。”

    手已是绑着我的发,用手帕束着,将我凌乱的发,大略地辫了起来,轻轻松松地再用一支还带着半残花的树枝将发绾在头上。

    我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将昨天的事,将那假千里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没有半点的隐瞒,没有半点的造假。

    我不敢睁开眼睛,我怕看到他眼里的指责,那是我最负担不起的沉重。

    可是,事情太多,压在心里,我就会很闷很闷。

    说完了,我也没敢看他,雪打在枝头上,还是沙沙的声音,风吹过,让颊都生寒。

    他会怎么样呢?会不会愤怒,会不会指责,会不会骂我?

    他却是轻笑着,然后有些伤感地说:“这就是你这么久不曾来看我的原因吗?”

    我点点头,他一定是气极了。

    他叹着气,一手抓着我的手,放在我的心口上,慎重地说:“倪初雪,你问问你的心,要最认真地说,你这里,是否有我上官雩。”

    心里,是否有上官雩。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这当然是有的。

    他笑了,低低的笑声在我的头顶上盘旋着:“小丫头,可以睁开眼睛了。”

    “你是骗我吗?就这样,上官,你骂我吧。”我可怜地说着。

    我宁愿他骂我一顿,我心里也比较好受一些。

    他十指摸着我的脸,带着浅浅的暖意,宠溺地说着:“笨蛋啊,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了。别的,你能保证得了吗?你不靠近,可是,靠近你的,你能阻止得了吗?”

    我睁开眼睛,望进那一池如泓一般的眼眸中。

    我满是羞愧:“上官,我觉得好对不起的。”

    他大笑:“是有点,还记得说清楚就好,可不能告诉我,你真成了谁的女人之后,再来告诉我,那倪初雪,你可真是欠揍了。”

    “我才不会。”我低声地说着,脚在雪地上磨蹭着。

    “唉,初雪,我们如何是好呢?”他捧着我的脸,轻轻地叹着气。

    傲骨如他,我极少听到这样的他啊,他也会叹气的吗?

    “可真是够累的。”他轻说着。

    我眨眨眼看着他:“你会怕吗?”

    “才不怕,倪初雪,你也不认识我上官雩,你得好好认识了。”

    我踮起脚尖,在他的下巴轻轻的一亲:“这样呢?”

    他笑着将我拢进怀里,紧紧地抱着我的头:“奖励足够了,初雪,可是我要的,不是这么少,你明不明白。”

    我想,我脸一定红到耳根里去了,我好是大胆啊。

    可是,我喜欢这样的感觉,让他紧紧地捂着,让他宠爱着。

    宫女 第十五页第七十四楼

    为什么还少,我不明白。

    他下巴靠在我的头顶上,轻喃:“初雪,这些不要去在乎它,你当是让狗给咬了。”

    我点点头,我不要去在乎,越是在乎,心就会越乱。

    我抓着他的手,手心贴着手心,我轻轻地说:“上官,你得等我三年啊。”

    “那是自然的事,不明不白我怕你装假,初雪,我要你成为我的妻,你愿意吗?做我的娘子,上官雩的娘子,别逃避,也别给我打转儿。”他的眼神,那般的执着而又认真,严肃地问着我。

    我拉开一抹笑:“不能打转儿啊。”

    “初雪,不许这样说,你只要告诉我,要是不要。”他生气了,手指抓我抓得紧。

    这上官雩也会紧张吗?也会害怕吗?真是好先啊,连手指也在颤抖了。

    可是,我不想让他多等,用力地点头:“我当然是愿意的。”

    他笑了,抱着我的腰旋转起来,然后,双双摔在那花树下,也不知压下了 多少的雪,压断了多少花枝,躺在那雪地里,无力的直是喘着气。

    心底里,有一个声音在叫着,太小了,太微弱了,让我忽视忽视一直忽视。

    是的,我愿意成为上官雩的娘子。

    我想,像我这样好运气的人,能有几个呢?得到上官雩的赏识,我是极大的幸运了。

    在黄山,他抱着我的腰,让我探头去画那万丈深渊,我就已经在信任他了。

    他很傲,可是,对我很用心,而且也改了不少的坏脾气。

    “为什么日子那么长。”我望着天,是不是在跳舞,所以下雪了。

    它很快乐吗?可是,我们的日子怎么那么难过。三年,悠悠之长啊。

    坐了起来,后背一身的寒,上官雩将我拉起,手拍打着我身上的雪。“是真长,尤其是等你,总是等不来的日子。”

    惩罚一般,往我屁股上猛打两掌,让我惊跳起来,跳得老远,面红耳赤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哈哈,小丫头,你脸红什么呢?”他开心地笑着,那平淡无奇的脸上,透着清傲之气,也将这平淡的脸,妆扮得好看。

    “我才不是你呢?”我嘟起了嘴。

    “初雪,我等着你来欺负我呢?”他招招手:“来吧。”

    “我、、我、、我才不要呢?”我结结巴巴地说着。

    他失望地摇头:“初雪,好令人失望。我们走走吧,这里站着,会冷的,记着,一会儿回去之后,煮碗姜汤喝。”

    我点头,走到他的身边,我拉着他厚实的手,满是粗茧,有些感叹地说:“这里累不累,你一定不习惯吧。”

    “初时是不习惯,可是,我去哪里找这样的地方,可以看到你,可以逃避很多的东西,你说,是吗?人总是会习惯的,我生下来,就没有受过什么苦,可是,偶尔吃些苦,也能多更多的包容和宽容。”

    我轻笑:“你变了好多哦。”

    他瞪都会我,好看的眸子在指责:“不是你叫我改的吗?”

    “这也不能怨我,呵呵,改好是让你更好,知不知道啊。”掐他的手心,又不舍,还是十指合拢在一起,喜欢这一种感觉。

    他停下:“你也不怕我会让更多的女人追着跑。”

    我笑出声,这才是上官雩嘛,还是这么傲。“我不怕,不是我的,我不要。”

    “就喜欢你这一种与世不争,平淡的性子,时而的调皮和可爱,让你更美,可发现你美的人,越来越多了。”他苦恼:“而今,我娘只怕不会那么快原谅我,想要让你出宫,还真是难上难。”

    “别急,不就是三年吗?时间一下就过去了,你都过了二十六年了。”我朝他眨眨眼。

    他笑了开来:“又开始拐着弯骂人了。”

    “上官,我爹呢?小静呢?”我也不知他走后,会不会乱成一团。

    他挑挑眉,自信地说:“我岳父大人,已让人连夜送回秦淮一道观静养,至于那未来的小对手,还没有出现,我已是交代心腹,要有人来,也一并送到岳父身边去。”

    我不依地捶着他的腰:“上官,你怎么这样说呢?”

    “不是吗?他可是嚷嚷着长大后要娶你。那秦淮还真是艳遇一场啊,可不是对你,而是对于我。”他笑着,将我手包在手心里:“你都答应要嫁给我了,难道,我叫错了吗?”

    我垂下头,咕哝着:“你也不要叫那么快嘛?”

    他笑着揉着我的发:“不叫那么快,就怕有人会反悔了。”

    这是我们在最难的时候,想着用一种方法来让日子过得快吗?

    他轻轻地叹息着,我抬起头看他:“怎么了?”

    “初雪,楼破邪那家伙看上你了,如何是好?我想让你离开他,可你跟着殷梨香,就得去那皇园,那我多久,才会再见到你,局时你离开,有什么事,你想找我,你如何能找得到呢?”他紧皱着眉心。

    “那他就不去吗?我不想去呢?”我摇着头:“不过,我也是宫女,主子们决定的事,我也不能改变,我的路,不能按我所想的来走。”不然我早就出宫去了。何必在宫里,沾惹上一身的是与非。

    “初雪,一定要守着你的心,你答应过嫁给我的。”他慎重地说着:“下次来看我的时候,我不希望看到你不开心,也不能如此的惊慌,那就是,你的心乱了,你懂吗?”

    我低下头,看着脚尖。

    该是时辰他要做事了,我放开他的手,走出了这里。

    天气太冷了,还没有多少的人在御花园里走动,回崇阁宫的路上。有着几行脚印,一个是我跑着来的,另二行,是来与回的。那般的大,那般的深,似是寂静地叹息着,一直往崇阁宫伸展而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仰起了头,进崇阁宫。

    似乎没有事发生一样,我照常地扫地,下雪了,得清理着外面的走道,把雪给扫到一边。我没去书房,我怕看见他。

    我知道,那脚印是他的,可是,这就是我的决心。

    然后是剪花,没做贴身侍女了,我就跟着小丁做事。

    后来,小丁让月公公调去扫内室,这就成我的差事。

    下雪的天气里,百花都残了啊,冬有水仙,有梅花,今天的梅开晚了,所幸还有菊花,抱了些满是雪气的菊花入崇阁宫。

    我二只手像是冻僵了一般,红通通的。

    书房里的花,还是要插的。

    我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敲了敲门,没有人出声。我推开门进去,暖炉里的气还在喷吸着,可是,却没有人在。

    我松了一口气,觉得这样甚好,却又有些失望。

    将那花细细地插了上去,视线又看到了,那放在瓶中的那一幅画。

    有一个声音,叫我上前去看,可是,又有一个声音,拉着我,叫我莫要止步。

    这就是他最珍惜的一幅画,他怒吼着,叫我去看的一幅。

    我说,我不要看,可是,我的好奇心如此的强。

    看吗?没有人会发觉,我倪初雪偷偷看了这画的。

    那要不要看呢?为什么我急烈地想要知道,在我答应成为上官雩的妻后,我也对很多的事,有了一个认知。

    不知是什么样的想法,我竟然伸手去拿那画了。

    放在桌上,轻轻地展了开心,有一种颤抖的感觉,从手心一直延续到了心尖上。

    一边展开,一边听着有没有人走近的声音。

    我发现自己像是做贼一样,紧张兮兮的。

    展了开来,那画中,那静思的人,不就是我吗?这不就是林珣送给我的画么,怎么跑到他这里来了呢?必定是他去取走的。

    那天,他还带着冷笑看我?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幅画,他是这样说的,可是,画中,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

    我无力地坐在贵妃榻上,那就是,他说喜欢我。

    还是看了,可是,心里没有那么惊慌了。

    听到有脚步声响起,我手忙脚乱地将画卷好,要放上花瓶,可是,太急了,整个花瓶“铛”的一声,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敲门的声音响起:“七皇子,是不是该传午膳了。”

    七皇子,我转过头去,在那几排的书架边寻找着。

    那在角落边,直视我的,不是七皇子又是谁呢?我进来的小心,也没有发现角落边有人,从这里看过去,就正好看了个清楚。

    “七皇子。”月公公不死心的叫声。

    他垂下眼睑,掩住那光华,淡淡地说:“不必传了。”

    那声音,如此的落寞,透出让人不忍心的痛意。

    我跪了下去,这下还真是出糗出大了:“奴婢该死,奴婢错了。”

    一出口,才怔住,我竟然还记得以前的这些啊。一开口就是错了,要他原谅我一样。

    他挥挥手:“本就要让你看的,迟了。”一手拿着酒,仰头就饮。

    “对不起。”我伏在地上。

    他没有去抓上官雩,我知道,是他发现了。可是,他没有去,还有这份雅量。

    “你有何对不起我,出去。”他清淡地说着。

    我抬起了眸子,看着他,那般的神伤。

    出去,固然是好,我是冷血之人吗?我走了过去,夺去他手中的酒:“别喝了,还是传膳吧!”为何要这样,他并不喜欢喝酒的啊。

    他眼中的痛,赤裸裸的,让我看了心都扰成一片。

    他瞪着我:“倪初雪,不要再来打扰我,出去。”

    “可不可以不要喝酒。”我微弱地说着,苍白得没有力气。

    他笑,那笑甚是空洞:“不要喝酒,别关心我。”

    “七皇子。”我轻咬着唇,无从安慰。

    他叹息着:“为什么你可以给我一巴掌,然后,再来安慰我呢?倪初雪啊,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他愤怒了,站起来就要抢我手里的酒。

    我跑得远远的,抱着酒,只能重复地说:“不能喝酒,不能喝酒。”

    “那你给我一个理由。”他踉跄着扶着书架站了起来,往前走几步。

    我摇摇头:“没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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