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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甜美生活第4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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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甜美生活 作者:未知

    古代甜美生活第40部分阅读

    古代甜美生活 作者:未知

    古代甜美生活第40部分阅读

    醉心功名,只顾着考科举,家里的重担全压在女儿幼小的肩膀上,顿时觉得惭愧不已,自己不是个好爹爹。

    “爹,我想看那些海货,带我去看看,好不好?”高蕙兰见高老爷的样子,知道他又在那里东想西想了,无奈,只得以此来转移一下高老爷的注意力。

    果然,听到女儿对那批海货感兴趣,高老爷顿时来了兴致,立马起身,领着高蕙兰出了小厅。

    弄梅斋,甜儿正在给林大郎捶背。

    “夫人,大少爷来了。”小碧进门通报道。

    “让他进来吧。”林大娘睁开眼睛,示意甜儿停下。

    甜儿会意,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立在一旁。

    林大郎进了屋,给林大娘见了礼。

    甜儿也给林大郎见了礼。

    “都坐吧。”兄妹两个见完了礼。林大娘这才吩咐道。

    林大郎坐定后,对林大娘说道:“娘,前些日子儿子救回来那个书生,秋闱科考摘了魁首,做了解元。儿子查过了,原来他祖籍松山,与我们份属同乡,儿子想邀他过府小住几日,不知娘意下如何?”

    “他叫什么名字?”林大娘听了半天,就是没听到姓名,这才开口问道。

    林大郎笑了笑,道:“儿子糊涂了,忘记说他姓名。他姓马,名文渊。”

    “马文渊?”甜儿脱口而出。

    林大娘和林大郎见甜儿这么大反应,齐刷刷地望向甜儿。

    “甜儿,你认识此人?”林大娘疑惑地问道。

    甜儿讪笑一声,开口说道:“马文渊是高家小少爷高英杰的好友,我听蕙兰姐姐提起过。”甜儿吐了吐舌头,好险,差点说漏嘴。

    “大哥,我觉得还是不要请他到家里来。”甜儿掂量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投个反对票。

    林大郎不解,道:“为什么?”

    甜儿胡诌道:“他既中了解元,定要努力复习准备明年的春闱,我怕,怕他没有时间到家里小住。大哥怎么说都是朝廷官员,若是亲自去请被他拒绝,传出去,我怕会影响大哥的名声。”

    “甜儿说的是,你若是想与他交好,可约他去酒肆茶楼,还是不要往家里带的好。”家里年轻女眷众多,林大娘可不想抓只老鼠放进米缸。

    林大郎见这母女两人都反对,只得作罢。

    回到浣花居,甜儿倒吸了一口凉气,真是好险啊。

    大哥也真是的,什么东西不好捡,偏要把他给捡回来,哎,若是他在大哥面前胡言乱语就糟了。

    菩萨啊,你一定要保佑马文渊,千万不要中状元啊。

    不行,太毒了,菩萨啊,你保佑马文渊中状元吧,保佑他中状元,娶郡主,算了,郡主脾气太坏,娶公主吧,哎,公主是自己的好朋友,不行,随便娶个什么王公贵族的女儿都可以,就是不要打我的主意,我名花有主了,求菩萨保佑,保佑啊。

    甜儿嘟嘟囔囔念了一大通,突然发现,小樱不知什么时候站到自己旁边了。

    “啊!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甜儿见着小樱,吓了一大跳。

    “刚才小姐在那里念念叨叨的,我不敢打搅小姐,所以就没叫你了。”小樱笑着说道。

    甜儿张大了嘴巴,问小樱,道:“你,你,你刚才听见我说的话了?”

    小樱努力想了想,道:“没听清楚,只听见什么郡主,公主,花什么的。对了,小姐,你刚才念什么呢?”

    甜儿拍了拍胸口,幸好没给人听见。

    “你真想知道?”甜儿问小樱道。

    小樱点了点头。

    “我在求郡主公主保佑小樱,找个好相公。”甜儿一本正经地说道。

    “不对,还有花呢?”小樱较起了真。

    “花?对了,是找个如花美男做相公,就像什么f4啊之类的。”甜儿一不小心,把f4说了出来。

    “如花美男?f4?”小樱拼命想也想不明白,“小姐,这都什么啊?”

    “不知道吧?自己翻书去!哎,找箫姐姐去了。”甜儿说完,留下发愣的小樱,径直出了房门。

    小樱站在原地,愣了半响,这才反应过来,小姐又消遣她了。

    “小姐!你又作弄我!”小樱站在房里,冲着甜儿的背影大叫道。

    甜儿会心一笑,加快了步子往箫玲珑的房间走去。

    第一百四十八章 花嫁

    屋子里,箫玲珑正在一针一线地缝制嫁衣。

    “箫姐姐。”甜儿一进门。便甜甜地唤了一声。

    “甜儿妹妹来了,过来坐。”箫玲珑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招呼甜儿道。

    “箫姐姐,娘不是让柳嫂子和小雨帮你吗,怎么,你还自己做啊?”甜儿不解地问道。

    “傻妹妹,别的可以经他人之手,唯有这嫁衣,我想自己亲手做。”箫玲珑说完,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

    甜儿望着一脸娇羞的箫玲珑,痴痴地笑了笑,道:“姐姐这是在想姐夫了?”

    “贫嘴,该打!”箫玲珑被甜儿打趣了一番,这脸更红了。

    “好了,好了,妹妹求饶,姐姐勿怪,姐姐急着找我,究竟有何要事啊?”箫玲珑急着找自己定是有要事,甜儿可不想耽误了人家的正事。

    “义母是不是要配几个丫鬟出去?”箫玲珑收了心神,认真地问道。

    甜儿点了点头。道:“姐姐问这个作甚?”

    箫玲珑笑了笑,道:“我想带一两个丫鬟做陪嫁。”

    “哦,姐姐是想找几个帮手啊,其实小雨也不错啊,姐姐为何不考虑带小雨呢?”小雨与箫玲珑朝夕相处,甜儿不明白,箫玲珑为何不带小雨。

    箫玲珑笑了笑,道:“姐姐怎么能夺人所好呢?”

    原来是这个原因,甜儿笑着说道:“呵呵,瞧姐姐说的,我倒是觉得跟我比起来,小雨似乎更喜欢你呢。”

    箫玲珑摇了摇头,道:“小雨年纪小了些。”

    甜儿一听,有情况,若是做普通的丫鬟,小雨今年十一岁,不算小,只有做那种丫鬟才会有年龄的限制,难道,难道箫玲珑是要给自己的表哥,自己未来的相公找通房丫鬟?

    “姐姐,你?”甜儿吃了一惊,女人不都是善妒的吗?哪里有这人还没过门就想着给相公找通房丫鬟的。

    “妹妹,你既然猜到了,我就不怕坦白地跟你说,不错,我想在林府找两个丫鬟做表哥的通房。你也知道。我难以受孕,表哥肯娶我为妻,已是我天大的福分,做人应当惜福,他这般待我,我不能,不能让冯家绝后。临时到外面找人必不靠谱,我思前想后,觉得还是林府上的丫鬟最合适。”箫玲珑这话说得云淡风轻,甜儿听得却是翻江倒海。

    是啊,莫说是古代了,就算是在高度文明发达的现代,若是哪个女人不会生孩子,也一样会被自家老公嫌弃的。甜儿在现代的时候有个朋友,本来和男友已经准备要结婚了,结果一次体检发现她的卵巢有问题,怀孕的几率极低,男友不顾两人多年的感情,硬是跟她分了手。

    “姐姐,你,你真的要这样做?”甜儿心里难受。难道女人就是生孩子的机器吗?没有孩子会死啊。

    箫玲珑叹了口气,道:“傻妹妹,做女人自当三从四德,莫说我不能生育,就算我能生孩子,这为相公收通房,纳姬妾也是女人的本分。表哥投我以桃,我必报之以李,我若是不为表哥的后嗣香烟考虑,我这个做人表妹,做人娘子的,将来到了地下,有何颜面面对我爹我娘,我姑姑姑父。”

    人生之不如意,果真的是十之八九啊,甜儿长叹了一声,感情是甜蜜的,生活却是现实的,自己将来又会如何呢?

    箫玲珑见甜儿面露忧色,劝她道:“妹妹不必多想,姐姐无碍的。对了,妹妹帮姐姐拿个主意吧,妹妹觉得府里哪个丫鬟最合适啊?”

    箫玲珑既这么说,甜儿也不好再矫情,她想了一会儿,道:“府上到了年纪的丫鬟有娘屋子的小翠,带小小的小圆,二哥屋子的小敏,周姨娘屋子里的小玲。至于大嫂屋子里的人还是算了,那是她的陪嫁,小樱也算了,她定不会跟你去的,算来算去就这四人。”

    “小翠跟着娘这么些年,娘定然舍不得,小圆以前是刘氏的丫鬟,如今带着小小,跟你不妥。小敏纯良,是个可靠的,小玲朴实,也不错。姐姐若是要挑,就在小敏和小玲两人中间挑好了。”甜儿补充道。

    箫玲珑点了点头,甜儿说的很对,小敏和小玲都不错,不过林二郎和小吴氏就这么一个丫鬟,若是给了自己,再找称心的需要时间,他们院里还有福哥要照顾,少了忠心可靠地人可不行。

    “还是小玲吧,她长得珠圆玉润的,定好生养。”箫玲珑下了定论。

    翌日,箫玲珑便找了周姨娘。央求周姨娘割爱。

    周姨娘身边除了小玲,还有寡妇周嫂子和周嫂子的女儿小慈,小慈如今也大了,小玲真走了,小慈也可替上。

    周姨娘虽然有些不舍,不过想着箫玲珑平日里待人和善,是个好人,小玲若是跟了她,将来为冯家生个一儿半女的,也是造化一场,便开口应承了下来。

    得了周姨娘的准话。箫玲珑这才去找林大娘,把要小玲的事,给林大娘说了。

    一个丫鬟而已,冯允可是给了一万两的,林大娘又岂会作难。

    就这样,小玲跟了箫玲珑,做了箫玲珑的贴身丫鬟。

    箫玲珑和高蕙兰的婚期都定在腊月初六,两人同一天出阁,这两个人都是甜儿的好姐妹,这婚期将近,甜儿也是两头忙活,帮两位姐姐做着力所能及的事。

    腊月初六,京城起了大风,天气阴沉,好在没有下雨。

    林府张灯结彩,一大早,冯允便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八抬大轿和上百名的吹鼓手浩浩荡荡地到了林府大门口。

    箫玲珑身着吉服,头罩红盖头,手里捧着苹果,由林二郎背着上了花轿。

    小玲也是打扮一新,身着粉红衣裙,紧跟在箫玲珑身后。

    上了花轿,箫玲珑只觉得恍如隔世,这是自己平身第二次上花轿,人常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自己已经嫁错了一次,不知这次又当如何?

    高府,也是一片喜气洋洋。

    高英杰背着高蕙兰,一步一步向花轿走去,每走一步,双脚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都怪自己没用,若是自己争气些,姐姐也不至于被人这般欺辱。

    高英杰下定决心,一定努力奋进,光宗耀祖。再不让高家被人小觑。

    姐姐,你放心,我已经长大了,今后,我便是高家的顶梁柱,那个姓朱的若是敢欺负你,我定让他好看!高英杰想着想着,鼻子一酸,眼泪儿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高英杰的泪水顺势滴到了高蕙兰的手上,高蕙兰心里一震,在高英杰的耳边轻声问道:“英杰,怎么了?”

    高英杰吸了吸鼻子,笑着说道:“没事,姐姐,今日风太大,沙子进眼睛了。”

    “英杰……”高蕙兰只觉得悲从心起,也流起了眼泪。

    “姐姐,大喜的日子,该开开心心才是。”高英杰见姐姐难过,忙劝慰高蕙兰道。

    “恩。”高蕙兰强忍住悲意,硬挤出一丝笑意。

    一旁的高老爷早已经是老泪纵横,若不是管家扶着,怕是站都站不稳了。

    朱正权见状,叹了口气,怎么跟自己抢亲似的。

    不过,这也说明高家骨肉情深,想自己孤家寡人一个,若是今后能得到高家父子的亲情,自己该不会再如此寂寞了吧。

    高蕙兰上了花轿,朱正权料定她定已是泪流满面。

    朱正权不忍,从怀里摸出一方丝帕,递到媒婆手里,如此这般吩咐了几句。

    媒婆领命,来到花轿前,掀开了帘子,把丝帕递到高蕙兰手中,轻声道:“冯公子怕你难过,特意让我递方丝帕与你。”

    高蕙兰接过丝帕,轻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痕。

    好香,高蕙兰闻了闻丝帕,原来是丝帕上的香味。

    闻了这种香,高蕙兰觉得心情平静了许多,他,可是自己今生的良人?

    一天之内,有两个好姐妹嫁了人,夜里,甜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魏清扬,你还好吗?

    该死的古代,通讯真的太落后了,这都好几个月了,一点儿魏清扬的消息的消息都没有。

    若是这仗打个三五七年的,自己该怎么办?

    菩萨在上,求你可怜信女,让魏清扬托个梦给我,就算只是报个平安也好啊。

    甜儿总是是明白了,为什么古代的人都那么迷信,没办法,交通通讯不发达,只得靠菩萨传讯了。

    魏清扬,你是个坏人,坏人,好好的从什么军。

    甜儿心里烦闷,拿枕头当魏清扬,揍了一拳又一拳。

    “啊!”北蒙前线的大周营地,魏清扬突然自梦中惊醒。

    “清扬,你怎么了?”魏清扬身边的斥候忙问道。

    魏清扬笑了笑,道:“做梦了,梦见有人打我。”

    那斥候一脸的疑惑,道:“梦见被人打,还这般开心?”

    魏清扬抬起头,望向南方,道:“只要她开心,天天被她打,我也心甘情愿。”

    斥候一脸坏笑,道:“梦见你相好了?”

    魏清扬正色地纠正,道:“是意中人。”

    “明日还有重要的任务,不说了,早些休息吧。”魏清扬长舒了口气,对那斥候道。

    帐外,风雪连天,寒冷异常,魏清扬的心里,却是暖洋洋的,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梦见她了,没想到今日居然能和她在梦中相会。甜儿,等我,我一定会立下不世功勋,风风光光地回来迎娶你。

    “不要,不要啊!”甜儿却自梦中惊醒,梦里,魏清扬满身是血,奄奄一息,自己拼命地想救他,却始终无能为力。

    第一百四十九章返乡

    腊月十二,北蒙前线传来八百里加急战报。由于大周斥候的错误情报,导致大周深入北蒙的前锋部队在北蒙大峡谷一带遭遇北蒙军队的伏击,大周前锋部队几乎全军覆没。

    “该死!来人,立刻传睿王进宫!另传旨下去,免明日早朝!”高宗放下战报,气急败坏,握着拳头的右手重重地击打向他身前的案几。

    “皇上息怒!”御书房伺候的内侍见状,吓了一大跳,慌忙跪到地上,战战兢兢地请罪。

    腊月十三,朝中的闲散部门提前放假,大朝会改成了小朝会,朝中机要部门忙碌了起来。

    林大郎身为翰林院编修,在朝中属于闲散清贵,自然也在放假的名单当中。

    朝廷虽然没有把大败的消息放出来,可是朝中做了这般大的调整,明眼人还是能猜到一二。

    林大郎自放假在家,终日都闷闷不乐,这个紧要关头放自己的假,能说明什么?无非就是向世人宣布,自己在朝中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喽喽。当初还以为进了翰林院做了编修是份好差事,如今看来,还不如外放做一县主官。若是自己当初做了一县的主官,这三年一考,以自己的能力,定能评优升官,哪里像在翰林院,什么都按资排辈,又不容易做出政绩来,成天浑浑噩噩,跟混吃等死没什么两样。

    甜儿自那日做了那个噩梦以后,终日也是心神不宁,神情恍惚,待见林大郎提前放假回家,甜儿联想到自己所做之梦,暗自揣测,难道,真是梦境成真,大周军队大败,魏清扬有性命之忧?

    自己的一儿一女这些日子都跟丢了魂似的,林大娘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腊月十五,晚上全家一起吃饭的时候,林大娘宣布了一件大事。

    “我们林家重返京城已整整四年,我决定今年我们全家都回松山租宅过年祭祖,吃完饭大家立刻回去收拾,后日一早。我们就出发。”

    桌上众人听完,皆面面相窥,先前一点儿风声都没有,突然要回老家过年,都不知道林大娘这唱的是哪一出。

    不过,林大娘的话在林府便是圣旨,还无人敢忤逆了她的意。

    腊月十七,大清早,十多辆马车浩浩荡荡地自林府出发,往松山县而去。

    近日大周雨水较多,官道路滑,马车在路上不敢驶地太快,待林家的车队到达松山县时,已是腊月二十八了。

    由于林家是突然自京城回到松山县的,并未提前通知留守的老李头,所以林府一大家子到松山林家祖宅的时候,把李头忙得是头昏眼花。

    三十除夕夜,林家上下大小在林大郎的带领下在祖宅大厅里祭祀拜祖。

    大年初一,按照松山县的俗例,是要上坟的。所以一大早,林家上上下下便一起到了林家祖坟。上坟祭拜。

    因为林家难得回来一趟,此次倾巢而出,林氏族人自不会放过这个巴结林大郎的好机会。

    所以,自大年初二开始,林大郎就开始忙碌了起来。林氏族人来了一批又一批,把林大郎累的够呛。

    想比之下,林二郎就悠闲了许多,上次回乡祭祖,那些围着他转的人这回全围到林大郎身边去了。林二郎心里虽然有些失落,不过想着自己可以偷偷闲,好好陪陪娘子和儿子,林二郎的心情慢慢地又好了起来。

    拜过祖先,林家三个孙子辈的小孩都取了大名。

    刘氏所生,林大郎的大女儿叫做淑媛,大吴氏所生,林大郎的二女儿叫做淑娴,林二郎的儿子则叫做凯铭。

    林二郎家的儿子已过百日,因为小吴氏严格按照大夫教的方法带儿子,如今的福哥身上的赘肉明显少了很多,整个人变得结实了起来。

    “福哥,儿子,你有大名了,叫做凯铭,呵呵。”林二郎抱着福哥,一脸兴奋地逗着福哥玩儿。

    小吴氏站在一旁,笑在脸上,甜在心里,有个疼自己的相公,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儿子。老天爷待自己真是不薄啊。

    “相公,把福哥交给奶娘带一会儿,妾有话要跟你说。”俗话说得好,喝水不忘挖井人,甜儿的事儿,小吴氏可是一直放在心上的。

    待奶娘抱走了福哥,小吴氏这才忧心地对林二郎说道:“相公,自箫玲珑出嫁之后,小妹一直都愁眉不展的,你说,怎么办是好?”

    小吴氏不知其中内情,还以为甜儿是舍不得箫玲珑。

    林二郎摇了摇头,道:“我觉得小妹肯定是有其他心事,箫玲珑能嫁给冯允,也是她的福气,小妹为她高兴都还来不及,又怎会为此事伤怀呢?”

    小吴氏听完,皱起了眉头,道:“那小妹到底有什么心事啊?”

    林二郎苦笑一声,道:“你们女儿家的心事,我怎么猜得到?”

    小吴氏想了想,又道:“要不,妾找个机会。问问她?”

    林二郎听了,道:“不妥,小妹这个人,性子倔强,口风也严,她若是不想说,没人能撬开她的嘴,搞不好会弄巧成拙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任由小妹这般?”小吴氏撅起了嘴,嗔怪地看了林二郎一眼。

    林二郎白白受屈。摆出了一副委屈样儿,道:“都是为夫的不是,惹了娘子不开心,为夫任由娘子处置好了。”

    见林二郎这般搞怪,小吴氏扑哧笑出了声。

    对啊,自己不开心,有相公哄着,难道小妹是看自己的好姐妹都出了嫁,羡慕了?

    “相公?你说,小妹是不是恨嫁了?”小吴氏灵光一闪,突然说道。

    林二郎一震,恨嫁?

    “可是,娘说过,有个癞头和尚跟小妹批过命,说小妹十八岁之前不能出嫁的。”林二郎反问道。

    “你个猪脑子,正因为如此,小妹才会烦恼的嘛,你想啊,哪个少女不怀春啊,她身边的好姐妹,晋国公主,箫玲珑,高小姐相继都嫁了人,小妹今年虚岁都十六了,这般年纪,还待字闺中,心里定然着急。”小吴氏是言之凿凿。

    林二郎想了想甜儿那忧思的模样,觉得小吴氏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可是,小妹十八岁之前是不能出嫁的,而且这个十八是实岁,也就是说,小妹要十九才能出嫁,小妹今年十六,十九的话,还有三年。”林二郎的脑袋没转过弯来。

    “平日里老是夸海口,说自己如何如何聪明,今日看来啊。果真是个猪脑子。”小吴氏笑骂林二郎道。

    林二郎也不生气,冲着小吴氏拱手作了个揖,道:“还请娘子赐教。”

    “既然不能嫁,那先定亲总可以吧。”小吴氏说完,得意地瞄了瞄林二郎。

    林二郎知机,冲着小吴氏伸出了大拇指。

    翌日,小吴氏兴冲冲地找到林大娘,把甜儿的事儿给林大娘一说,结果,遭到林大娘无数个白眼兼冷眼。

    “吴氏,你自伺候好自己的相公,管好自己的儿子便是,其他的事,用不着你操心。”小吴氏一片好心,到了林大娘这里,却被误会成抢班夺权了。

    小吴氏没想到林大娘会是这般的态度,心里委屈极了,眼里含着泪,战战兢兢地退了下去。

    小吴氏出了林大娘的房门,刚踏进走廊,便遇到了甜儿。

    甜儿见小吴氏双眼红肿,脸有泪痕,此处离林大娘的房间不远,林大娘又素来不太待见这个二儿媳妇,于是甜儿料定小吴氏定是在林大娘那里受了什么委屈。

    “二嫂。”甜儿唤小吴氏道。

    小吴氏听声,知道是甜儿,忙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强挤出一丝笑意,应了一声。

    “二嫂,你这是怎么了?”平心而论,甜儿还是很喜欢这个二嫂的。

    小吴氏欲言又止,最后笑了笑,道:“没什么,沙子进眼睛了。”

    甜儿自是不信,想着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拉着小吴氏去了自己的房间。

    “二嫂,现在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可以说了吧?”甜儿给小吴氏倒上茶,轻言细语地问小吴氏道。

    小吴氏望了望甜儿,心一横,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跟甜儿说了一遍。

    甜儿听完,满头的黑线,不会吧,连二哥二嫂都想插一脚。

    “二嫂,你和二哥多虑了,我没什么,只是箫姐姐嫁了之后,有些不习惯罢了。还有啊,我的亲事,你,你和二哥不用操心,此事,此事还要看太后的意思,二嫂,你明不明白?”

    小吴氏听了,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搞了半天,自己和林二郎那是白操心了。

    甜儿见小吴氏若有所失,忙道:“二嫂,其实,其实你和二哥这么关心我,我真的很高兴,只不过,这件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小妹,总之,你没事就好。”事到如今,小吴氏也只能说这句话了。

    过完正月十五,林家全家准备返回京城。

    甜儿找到林大娘,跪求道:“娘,祖宅这里要做九九八十一天的法事,没有林家之人甚不妥当,女儿请缨留守祖宅,待法事做完,女儿再行返京。”

    林大娘不知道甜儿为什么突然要留下来,不过单留甜儿一个姑娘家始终不妥,最后林大娘决定,让周姨娘留在松山陪着甜儿,待法事做完,她们再启程返回京城。

    正月十七,送走了林大娘一行人后,甜儿带着小樱找到李头,要李头给她买匹好马。

    李头诧异,问道:“小姐,你买马做什么?”

    甜儿道:“我要学骑马,省的再被京城的闺秀嘲笑。”

    李头一头雾水,问道:“京中的千金小姐盛行骑马吗?”

    甜儿点了点头,道:“恩!李头,别说这么多了,赶紧给我买马去,我要在这八十一天之内学会。”

    甜儿怎么说也是主子,主子有命,李头又怎能违命呢,买吧。

    “小姐,你怎么突然想学骑马?”小樱也是疑惑不解。

    “技多不压身!”

    第一百五十章高中

    “小姐,你全身上下伤成这样了。还要练骑马啊?”小樱望着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伤的甜儿,心疼地说道。

    “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我的技术还差的远呢,得加紧练习。”甜儿打起精神,换上了劲装。

    甜儿收拾妥当,刚和小樱出了房门,迎面便碰上了周姨娘。

    “姨娘,早啊,真是巧啊。”甜儿笑眯眯地跟周姨娘打招呼道。

    周姨娘摇了摇头,道:“我是专程来寻你的。”

    甜儿眼珠子一转,故作不知,问道:“姨娘寻我有何事啊?”

    “甜儿,你是个金贵人,这骑马太危险了,还是不要骑的好。”这些日子,周姨娘一直担惊受怕,甜儿若是有什么闪失,就算林大娘不怪罪自己,自己这心里也不好受。

    “姨娘,你放心吧,没事。我会注意安全的。”甜儿安慰周姨娘道。

    “就算是安全,可是,一个女儿家家的,骑马始终不雅。”周姨娘的担心还有这一层。

    “姨娘,京中会骑马的闺秀多了去了,无妨,啊,时辰到了,我要走了,姨娘回见啊。”甜儿说完,拉着小樱转身就跑了。

    周姨娘望着甜儿的背影,摇了摇头,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儿才好。

    因为战事的原因,今年春闱考试的侧重点全在国家安全策略,战争后勤保障等方面。

    这样的题目虽然应景,不过对于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举子们来说却有些偏了。所以,本届春闱的考卷凡善可陈,可以说大家集体考得都不怎么样。

    就因为如此,今年春闱的发榜时间提前了五日。

    马文渊博览群书,并不拘泥于先贤经典,倒是占了些先机,不过他到底是苦读之人,对于国家政事知之有限,文章做得虽好,内容却还是显得空洞了些。

    高宗反复翻看着主考递上来的,今届前十名的卷子。一边看一边摇头。

    这十份卷子可是由三位主考共同推荐的,除了其中两份高宗颇为欣赏外,其余七份尽皆勉强。

    “皇上,这状元,榜眼都定下了,不知这七份试卷中,皇上属意谁人为探花?”主考之一的梁大人见高宗挑出了状元和榜眼,探花却迟迟未选,于是上前进言道。

    高宗揉了揉脑门,在他的心目中,这其余七人谁人都无资格做这个探花,不过,朝廷开科选仕,总不能说今年探花空缺吧。

    “梁爱卿属意何人啊?”高宗烦闷,想听听其他的意见。

    梁大人思索了片刻,道:“下官属意山西陆冲。”

    高宗摇了摇头,道:“陆冲虽说还算凑合,不过,年龄太大,不合适。”

    “伍爱卿,你属意何人啊?”高宗又问另一个主考道。

    伍大人也沉思了片刻。道:“下官属意云州陈士诚。”

    高宗又摇了摇头,道:“陈士诚文章尚算可以,不过这字却不怎么样,不妥。”

    其实高宗高宗刚才所言只是借口,他驳了陆冲和陈士诚的真正原因,不过是因为他们都与朝中新贵关系密切罢了。

    伍大人与梁大人对视了一眼,又和另一个主考王大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三人齐齐跪地,道:“我等齐荐松山马文渊。”

    高宗这才点了点头,道:“马文渊的文章虽然空洞了些,不过胜在他有满腔报国热情,不失为一个热血之士,而且他今年才十九岁,朝廷需要这样的年轻人。”

    马文渊的资料三个主考那是烂熟于胸的,这小子捡了这个探花郎,完全胜在他的出生。他出生松山县一个殷实的农家,家里有几亩薄田,乃家中独子,家事既简单又清白。

    马文渊中了探花这件事传回松山,整个松山都沸腾了。

    松山县不过是一个小县,出个进士已是艰难,今年居然出了一个探花,叫松山人怎能不激动。

    “小樱,你去打听打听,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县里到处都披红挂绿,张灯结彩的?”因为马上要回京了,所以今日甜儿特地带着小樱上街买些松山特产,好送给京里的朋友。

    “是。小姐。”小樱得令,立刻跑去问人了。

    片刻之后,小樱气喘吁吁地跑回来,道:“小姐,咱们松山,松山出了个探花郎。”

    “探花郎?”想当初自己的爹爹中探花的时候,也是这般风光吧。

    “是啊,小姐,这个探花叫做马文渊。”小樱歇了口气,又继续说道。

    “马文渊?”甜儿吃了一惊,不会是因为自己的诅咒他才没中状元吧?呵呵,不会这么灵验,若自己的诅咒真这般灵验,那还要军队做什?自己直接诅咒北蒙军队全部死光光不就结了。

    “他什么回来?”甜儿警觉地问了小樱一句。

    小樱答道:“听说明日一早便能抵达松山县。”

    “明日一早?”甜儿吐了口气,道:“走,咱们赶紧把东西买齐,明日躲在家里,不要出门。”

    小樱颇为不解,小姐这是怎么了,探花郎罢了,又不是吃人的夜叉,需要躲在家里不出门这么紧张吗?

    翌日上午,甜儿一起床。照旧穿上了蓝色的劲装。

    “小姐,你不是说今日不出门吗?”小樱不解地问道。

    甜儿笑了笑,道:“我想过了,咱们不上街便是,再过两天就要回京了,回京之后,在娘的眼皮子底下再想骑马可就难了,我想趁现在有机会,再好好骑骑。”

    小樱摇了摇头,小姐的思维自己永远跟不上。

    甜儿牵着马,到了平日里她经常跑马的空地。

    “驾!”到了空地。甜儿飞身上马,一扬鞭,马儿撒开四个蹄子,欢快的跑了起来。

    小樱坐在一块大石上,呆呆着望着甜儿,心里既羡慕,又担忧。

    甜儿骑着马跑得正欢,压根没听见远处的锣鼓声。

    直到那群人走近了,甜儿这才发现,糟糕,又是锣鼓,又是披红挂绿,又是高头白马,肯定是马文渊那厮。

    “前面何人,胆敢挡探花郎的道,还不速速让开。”开路的衙役拿着杀威棒呵斥甜儿道。

    甜儿勒住缰绳,停了下来。

    此刻的马文渊整个人都呆住了。

    当年她救自己出泥坑,是那么勇敢狡黠;那日在高家别庄,她即兴吟诗,是那般的才华横溢;官道上,她被恶人所欺,又显得楚楚可怜;今日,她劲装策马,巾帼不让须眉,当是英姿飒爽……

    “林小姐,别来无恙!”马文渊镇定了一下心神,在马背上拱手道。

    那衙役见探花郎认识这位骑马的姑娘,便知趣地退到了一边,不再言语。

    事到如今,自己总不能策马就跑吧,甜儿无奈,道:“恭喜探花郎,衣锦还乡!小女还有要事,就不叨扰了,告辞!”

    甜儿下了马,朝小樱努了努嘴,小樱会意。跟在甜儿和马儿后头扬长而去。

    马文渊笑着摇了摇头,她还是老样子。

    “马探花,这林小姐是什么人啊,这般无礼。”那衙役望着甜儿主仆远去的背影,心有不忿。

    马文渊笑了笑,道:“她是翰林院编修林大人的妹子。”

    让甜儿没想到的是,第二日一早,便有人来报,说是探花郎的母亲过府来做客。

    甜儿一脸的黑线,不是吧,这么快。

    大厅里,周姨娘正陪着马文渊的娘马张氏聊天。

    马张氏是个老实纯朴的农家妇人,和周姨娘聊的无非是家里有几亩地,请了几个长工,家里的母猪又生了几个小猪,诸如此类的农家琐事。

    幸而周姨娘也是贫苦出生,自小也是在乡间长大,听马张氏说起这些,只觉得亲切,丝毫不觉得粗鄙。

    “小女林婉贞,给马夫人请安。”无法,探花郎的母亲亲自来访,自己这个唯一的主人家若是不出来待客,实在说不过去,在周姨娘三请四请下,甜儿这才不情不愿地出来见客。

    马张氏昨日听马文渊提起甜儿之事,心中欢喜,今日迫不及待地就来相看儿媳妇了。

    “林小姐客气了,我是山野粗人,不会说话,若是说了什么话不妥当冒犯了林小姐,还望林小姐不要见怪啊。”马张氏既这么说了,甜儿也只得笑脸相迎。

    马张氏是个农家妇,生活的重心除了家里那点农事,便是相公和儿子,儿子有学问,有出息,马张氏认为,他相中的姑娘,定是好的。

    因为相信自己儿子的眼光,所以这马张氏看甜儿是越开越喜欢,她不时地盯着甜儿傻笑,把甜儿弄得大囧。

    “周姨娘,不知林小姐有没有定亲?”马张氏终于问到了重点。

    周姨娘早猜到马张氏的来意,只不过没想到她真能问出来。

    “马夫人请见谅,我家小姐的亲事,自有我家夫人做主,马夫人可自问我家夫人。”周姨娘是真不敢接话,甜儿的亲事一波无数折,这个当口,可不能说错什么话。

    马张氏早知道周姨娘只是个妾室,她不敢开口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不知你们何时返京?”马张氏又问道。

    这个可以说,周姨娘笑着答道:“明日便回京。”

    “这么快,我儿还要在松山逗留一阵,待他返京,再去拜会林夫人。”马张氏这话却是明示马文渊要去林家提亲了。

    马张氏毕竟是外人,人家说得虽然露骨,却并未直言,自己此刻能做的只能是装聋作哑,不接这个话茬。

    好不容易送走了马张氏,甜儿长舒了口气,幸好明天就要走了。

    “甜儿,你觉得马探花如何?”送走了马张氏,周姨娘开始八卦了起来。

    甜儿讪笑了一声,道:“姨娘觉得呢?”

    周姨娘想了想,道:“马家家境虽然差了些,不过,马张氏为人不错,将来定是个好婆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选相公呢,还是选婆婆呢?

    甜儿不忍拂了周姨娘的意,拿手指了指上面,道:“我的事,得上面做主。”

    说完,甜儿突然想到《武林外传》里那个无良书商的那句经典名言“我上面有人!”

    想到这里,甜儿抬头望了望房梁,上面没有几十上百个高手吧,这屋顶可千万别塌下来啊。

    第一百五十一章喜讯

    回到京城,甜儿借口给高蕙兰和箫玲珑送松山土产。以这两家为据点,换了男装,带着小樱,在街上瞎溜达,四处打听北蒙战事的消息。

    不想,关于北蒙战事的消息,朝廷捂得严实,甜儿这般没头苍蝇似的乱转,根本打听不到一点儿有用的信息。

    怎么办,怎么办呢?

    小樱见甜儿一筹莫展,开口道:“小,公子,定远侯是个大官,他定然知道,要不,咱们去定远侯府问问?”

    甜儿一拍脑袋,道:“对呀,怎么把李侯爷给忘记了。不行,我这般唐突地上门去问,他定要起疑,得想个万全之策。”

    回到家。甜儿想了好几天,终于让她想到了一个突破口,呵呵,老的精不好对付,找小的不就行了。

    两手空空地上门可不好,讨李侯爷欢心,不下点儿本钱可不行。

    写什么好呢?对了,就写《包青天》,想当初自己小的时候,是无包不欢,是包黑子那群人的铁杆粉丝。

    不过嘛,《包青天》里的《狸猫换太子》涉及皇家秘辛,恐惹来祸事,这件案子不写也罢。

    哄了老的,这拿什么哄那个小的呢?

    十一二男孩儿喜欢什么故事呢?甜儿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终于,她灵光一闪,貌似《一千零一夜》不错哦,记得几个就写几个吧。

    打定了主意,甜儿一鼓作气,硬是在十日内把这两本书给写完了。

    写完了书,甜儿不顾手腕生痛,兴冲冲地找到林大娘,对林大娘说道:“娘,当初上公堂,李侯爷可是帮了我大忙的。所谓知恩图报,女儿新近写了本书,想送给李侯爷,娘以为如何?”

    林大娘心里知道,定远侯对林家有大恩,能和定远侯说得上话的,也就只有甜儿,所以甜儿开口这么一说,林大娘立马就点头应允了。

    甜儿见林大娘应了自己,强压住心中的喜悦,心里默念,老天保佑,那小子一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翌日,甜儿便找人往定远侯府递了帖子,等着李侯爷召见。

    甜儿原本以为朝中事忙,李侯爷定要拖些个十日才能召见自己,谁知,这侯府回了帖子,让甜儿明日下午便可前去拜会。

    这么快就能见到李侯爷,甜儿兴奋地一夜无眠。

    第二天,吃过午饭。甜儿带着小樱,来到定远侯府。

    定远侯坐在偏厅里,笑眯眯地喝着茶。

    甜儿恭恭敬敬地给定远侯做了个福,然后拿出《包青天》一书,递到了定远侯的面前。

    定远侯接过书,翻了几页。

    “丫头,自羽馨出阁,你可就再未登过我侯府,今日带着厚礼,可是有事求老夫啊?”定远侯是什么人,甜儿的小动作可瞒不了他的法眼。

    甜儿暗自叫苦,自己前世只是个小编,今生不过是个闺秀,怎么会是这种老狐狸的对手?真是自作聪明。

    “侯爷火眼金睛,甜儿在侯爷面前真是无所遁形。”甜儿接完这一句,便低下了头,怎么办,怎么办?得想个办法搪塞过去啊。

    有了,大嫂家的二哥不是去了北蒙战场嘛,咱可以张冠李戴。

    “启禀侯爷,甜儿大嫂的娘家哥哥去年年底去的北蒙战场,到现在都好几个月了,音信全无,大嫂急火攻心,探听无门,这才,这才托了我,来请教侯爷一二。”甜儿说完话,只觉得手心脚心全是冷汗。

    李侯爷看了甜儿几眼。笑了笑,道:“不是老夫不给你这个方便,只是,这北蒙前线的事那可是朝廷的高度机密,是不能随意泄露的。”

    甜儿原本就没指望能从李侯爷这里挖出消息,先找他不过是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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