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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安若流水 作者:莫非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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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便在他出门的时候忍不住问道:“应公子家可是有喜事了?”那年轻人一怔,有些腼腆地笑着,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家内人原本守在老家,如今这里既然安排妥当,过不了多久,我就该把她接来了。我们都是外来的,对镇上的规矩也不熟悉,婶子不如给我出出主意,我也好按规矩办一桌宴席,庆贺乔迁之喜。”
那婶子得这几句话,心里也觉得十分体面,便十分利索地给应泽安讲了些镇上的人情世故,又表示若是真的要宴请,好的灶上娘子是少不了的,她本人的手艺这方圆十里都是有人夸赞的,如今就毛遂自荐一番。应泽安笑着应下了,真要办酒席,总不能让他这个主人动手。
那婶子眼尖,早就看到了应泽安挂在腰际的荷包,不是她拍马屁,就连镇上绣花手艺最好的余二家的也绣不出这样的花色来,这么看来应先生的妻子应该是个好的。这婶子暗地里撇了撇嘴,她早就知道有几家存了那么一点点小心思,若是这应先生和他妻子琴瑟相谐,那些人不是造孽吗……反正,看应先生的样子也不是贪图美色的,那些人的希望只怕要落空了。
应泽安本来是想要邀请一些人来参加自己和东方不败的婚礼的,就算不能请一些认识东方的人,那么请一些陌生人也是好的。只是,这样一来,应思远的身份就有些尴尬了。在这个时代,私生子、未婚生子都是很不体面的事情。应泽安已经打算好了,既然东方不败喜欢穿女装,那么他每年都可以带着东方不败来这里住上几个月,日后等到东方倦了江湖,也可以干脆来这里定居,两人扮一对寻常夫妻。如此一来,不如就对众人说,应思远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省的时间久了,就会有那等没眼力劲儿的人日后拿东方不败一无所出来说事。
应泽安也有心想要和东方不败解释,应思远究竟是怎么来的,只是这原因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一点——事实上,应泽安要是直接对东方不败说,应思远是从石头中蹦出来的,东方不败也是会相信的,毕竟他心里对这个事的认定早已经妖魔化了。
四月二十三,天朗气清,的确是一个好日子。东方不败被蒙着眼睛,应泽安亲自驾着马车,将他带进了应府中。入了家门,应泽安亲自解开了东方不败的眼罩,说:“虽然没有父母兄弟,也没有亲朋好友,这个婚礼,我给不了你盛大的场面,但是却有十足的真心。你瞧,这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用心布置的。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东方不败被应泽安揽在怀里,而小思远则很听话地牵着他的手,家一个字就将他们维系在了一起。
东方不败几乎要喜极而泣。他一直想要追求的从来都不是所谓的雄霸武林、天下,他只是想要有一个家而已。若不是父母惨死在仇敌的手里,他情愿自己庸庸无为一辈子,却能在天寒时有人提醒加衣,在归来时有人奉上热饭热茶。而后,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他的心越来越冷,原以为自己从此就只能守着一个秘密孤独终老。却原来,他还能有这样一番际遇。原来,母亲说得都是真的。在那些已经被岁月模糊了的记忆里,他的母亲有着最爽利的笑容,她总是说呀,月老为有情人牵好了红线,从此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对你是不同的。
应泽安牵着东方不败的手,将他引到一扇门前,对他说:“这里就是我们的新房了,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你放心,思远住在那边呢,这么大的人了,早该和我们分房睡了。”后一句话,他说得很小声,热气擦过东方不败的耳畔,带过一点点暧昧。东方不败脸一红,将手上的包袱塞进应泽安的手里,一转身就钻进了新房,然后从里面将门给反锁了。
应家父子对视了一眼,小包子眨了眨眼睛,对应泽安拱了拱手,说:“恭喜恭喜。”
应泽安将包袱夹在腋下,也抬手抱拳,对小白子拱了拱,说:“同喜同喜。”
东方不败塞给应泽安的那个包裹中装着已经绣好的新郎服,还有一套是给思远的。父子两换好衣服,又是对视一笑。然后小包子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勾了勾手指,示意应泽安蹲□来听他说话。应泽安蹲下来之后,小包子咬着他的耳朵问:“爸爸,我已经在心里憋了很久了,再憋就憋不住了!我就是想问一下,美人师父,他……他其实是男的吧?”
“你这个小机灵鬼,难道是男的,你就不喜欢他了?”应泽安没有否认,毕竟小包子迟早会知道真相的。应思远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叹道:“好啊,你竟然早就知道了,却瞒着我一个人!之前,当我意识到美人师父可能是男的时,我就怕你还被蒙在鼓里,怕你日后知道真相了就不要美人师父了……我这真是白担心了,我看你一直很乐在其中嘛!”
应泽安微微一怔,他倒是没想到这一层,看着小包子的神情不似作伪,他还是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声地问:“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毕竟,两个男人……”“是男人怎么了,我已经认定他是我娘亲了,你要是敢始乱终弃……哎,不对啊,这话说得有点奇怪,话说我以后是要叫他爹爹的吧?”应思远皱着一张包子脸,又开始纠结称呼了。
“呵呵,这有什么好纠结的。你师父要是穿女装,你还可以叫他娘亲啊,你师父要是换回了男装,你就叫他小爹吧。”应泽安一锤定音。小包子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又说:“本来嘛,我刚发现美人师父是男的时,我最担心的就是你有可能会不要他了……其他的也没多想。现在想想看,反正你喜欢,我也喜欢,日子是我们在过,我有两个爸爸也不错!”
这孩子的接受程度太好了一点吧?应泽安在心里狐疑地想。话说,他和东方不败在一起会不会给小孩子造成错误的暗示吧,让他认为男男在一起是很正常的……当然,他本身也不觉得男男在一起不正常,只是,他还想要让应思远日后给他领个小儿媳妇回来啊!不行不行,当初看《笑傲江湖》的时候,只觉得曲非烟这丫头真不错,死得又可惜,现在他们父子俩介入这个故事了,不知道能不能把那个曲丫头拐过来给自己的儿子当童养媳,青梅竹马啊……
看得出来,这屋子是用心布置了。南方不兴用炕头,但是应泽安知道东方不败体寒,怕他在冬天冻着了,就将整间屋子都翻新了,铺好了地龙。床铺上铺着的被子并非是新的,而是已经用过的。那还是在山谷中时,东方不败亲手绣的,上面有着万福无边的花纹,虽然不如鸳鸯戏水应景,但也是极好的了。这些日子,东方不败要准备自己的嫁衣,还有很多别的事情要忙,再绣被子肯定是来不及了,却没想到应泽安将他之前绣的被套都还带着。
梳妆台上放着一顶极其华丽的凤冠,东方不败忍不住伸手拨了拨上面的珠帘,听到一声声轻微的碰撞声,东方不败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傻笑。自从练了葵花宝典之后,他的心境越来越像是一个女人,他曾经羡慕那些堂堂正正真女人,而如今,他永远不会再羡慕他们了。因为她们有的,他都已经有了,一个美满的家庭,一个疼爱自己的丈夫,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众人皆说他东方不败喜怒无常、心狠手辣,又有人说他心比天高、壮志凌云,但有谁知道,其实他惟愿放下一切,只为一人洗手作羹汤。
应泽安在外面敲着门,说:“我知道你害羞了,不过还是由我来给你上妆吧。”
谁害羞了……东方不败垂下眼睑,一挥手,门就开了。应泽安穿着一身耀眼的红走进来,东方不败只看见一双靴子停在自己的脚边。应泽安从怀里掏出一对耳环,有颜色的珍珠本来就很难得,这一对还是寓意极好的粉色。应泽安牵过他的手,将耳环放在他的手上,问:“你若是喜欢,我就帮你带上。然后,你可就不能反悔了,你这一生一世都该是我的妻子。”
东方不败本来是没有耳洞的,这回要带上,就还要先穿两个耳洞。这就像是一个神圣的仪式,他内心那偏于女性的一半正藉着这个缘由彻彻底底地向应泽安臣服。从此,这个男人就是他的夫,他的天。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仿佛有一辈子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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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咳咳,大家低调。
56第五十六章
挽发,换衣,一身鲜红嫁衣让人万分迷醉。画眉,勾唇,铜镜中的人逐渐模糊得不似自己。东方不败牵着红绳的一端,由应泽安引着走向灯火通明的大厅。小孩子糯糯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喊着,一拜天地,若天地真的有灵,请为我东方不败见证,从这一刻起,我的身心都将归顺于这个男人。二拜神灵,诸天的神灵啊,我东方不败一向不敬神佛,只敬自己,但是在这一刻,我愿意用最虔诚的心来祈祷一生的相依。夫妻对拜,从此,这就是我的夫,我的天,我的全部。
“我已经把小思远哄睡着了。”应泽安从外面推门而入。东方不败坐在床边,微微低着头,凤冠上垂下来的珠帘挡住了他的脸,所以看不出他此刻是什么表情。不过,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正紧紧地攥着衣摆,上好的丝绸皱成了一团,这泄露了他的紧张。应泽安的脑海中莫名地闪过一句话——恰似那一低头的娇羞,仿若那一凝眸的温柔。他朝东方不败走过去,倒好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东方不败,笑眯眯地说:“我觉得我们现在可以跳过所有的步骤,直接喝交杯酒,然后就安置了。我承认这不够绅士,不过我真的有些迫不及待了。”
红烛摇曳,应泽安用一只手勾起东方不败的下巴,他忽然猛地亲上去,彼此口中的酒液交融着,酒不醉人人自醉。“乖,帮我脱掉衣服。”应泽安帮东方不败卸下他头上的凤冠,呢喃着说。然后慢慢咬上东方不败的耳朵,顺着轮廓舔下去。东方不败早就知道这人平日里看着衣冠楚楚,其实在某些时候脸皮极厚。他红着脸,却也不敢太过辩解,只是他的手一直微微颤抖着,怎么都解不开应泽安衣服上的扣子。应泽安坏坏地笑着:“嗯?难道还要为夫教你如何来服侍我吗,我的娘子……”他的声音中透着十足的幸灾乐祸,东方不败一恼,直接银针出手,瞬间,应泽安身上全部的衣服就都成了破布条,要坠不坠地挂在他的身上。
应泽安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怎么办呢,我怎么才发现你竟然会这么可爱呢……好吧,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闹你的。哎,这喜服,我本来还想着要好好收藏的呢。”他十分坦然地抖了抖身子,破布条就全部掉在了地上,整个人彻底赤身露体地出现在东方不败的面前。男性帅气的脸庞,修长结实的身躯,形状漂亮的肌肉,还有雄壮的男性象征,全部毫无遮拦地落在东方不败的眼中。东方不败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好奇怪,明明此刻暴露在外面的人又不是他,他自己身上正穿得严严实实的,可是他却意外地觉得羞耻。
“你知道吗,脱衣服其实是一门艺术,是一种必不可少的情趣……你该好好学着点,所以,现在由我来教你吧……”应泽安将东方不败压在床上,一只手从衣领中钻进去,在东方不败如瓷一样光滑的肌肤上游离。东方不败极为顺从地迎合着他的动作,他不知道男人和男人是应该怎么做的,但是他愿意相信应泽安,相信这个给他救赎的男人。随着应泽安的亲吻,东方不败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被剥离,东方不败觉得热,他微微眯着眼睛,想要大口大口地喘气。理智在一点一点远离,东方不败对于自身的控制力正因为应泽安热得发烫的手而崩溃,他的目光扫过应泽安敞露的胸膛,不由自主地学着应泽安的动作,也伸手摸上对方那结实的胸肌。“对,就是这样,我的东方。”恍惚间,他听见应泽安在他耳边叹息着说。
无论是手下光滑紧实的触感,还是应泽安的鼓励,这一切都让东方不败觉得兴奋不已。他的手慢慢向下,他早就看见那个东西了,他害怕那个东西,但是他却又一直在渴慕那个东西。当他的手终于感觉到男性象征那蓬勃的脉动时,东方不败的心跳有一瞬间失律,他胡乱地迎合着应泽安的吻,这一秒舌尖勾连着舌尖,下一秒又重重地吮吸,仿佛要将灵魂都吸出来。而他的手被应泽安自己的手带着,正入了魔似的摩擦那根肉、棒,让它变得更大更粗,手掌激动地包裹住硕、大的肉、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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