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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人太善变了怎么破!——洱陵(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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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的人太善变了怎么破! 作者:洱陵

    &喜欢的人太善变了怎么破!——洱陵(8)

    夙和道:不知诸位回门派后能否将此事解释清楚。

    名门中人看着军队,再看看夙和,一人立刻表态:我会上禀师父,让师傅查探西塘。

    接着其他人也开始明志。

    事情完美的解决,十分迅速,比他想的要容易很多,只是,他可能要失去什么了,他要亲手折了一个人的羽翼。

    昭武将军去搜查了那群人的行李,果然查出了不少东西,有了这些,昭武将军十分好交差,甚至已经想到开始反击蛮族的景象,他来找夙和:小师弟,咱俩合作还真是默契。

    夙和怏怏的,没什么精神:我们不过是捡了个漏子。

    的确如此,从头到尾,像是置身在谁的棋盘上。

    从藏宝图谣言传出,太子派他前来,而江湖上也有不少人对藏宝图虎视眈眈,可真正浑水摸鱼来此地的却没有多少人,要么是各大门派能说上话的人物,要么就是与蛮族有勾结的人,这绝非巧合。

    加上他师兄查了谣言的来源,也和蛮族有关,而在数日前,有人还给他师兄指了路,往富商家破人亡上查,他师兄动用了一切能用的手段,抽茧剥丝,汇集起了之前夙和念得那本账本,以及,他师兄靠着这本账本劝动了太子,太子调动昭武将军,围剿云白山上的不轨之人。

    这倒是,还不知幕后之人的想法。昭武将军说。

    夙和想要拿出什么,但却止住了,他沉默了片刻,扔出另一本账本,道:我可能和幕后之人有点接触,这是他给我的。

    昭武将军翻开,上面记载的东西足以让昭武将军心惊。

    他冷笑:难怪要聚在嵇府,看样子打蛇打一窝。

    夙和望向远处,他做了这件事,问心无愧,可世上哪是除了对就是错呢。

    老夫人醒了,她昏昏沉沉,听到了一声:你可知罪。

    她立刻清醒了,睁开眼睛,竟是当初那个送嵇洐回来的捕头,她咳嗽着:我不知捕头是什么意思。

    夙和将账本扔在他面前,她尽是皱纹的手翻开了账本,瞬间,冷汗直流,上面是嵇府的暗账,这是她勾结蛮族的证据,每一笔,每一个时间,都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她脸色惨白,不可置信。

    不可能,你是怎么找到的。老夫人一开口,就直接定了罪。

    夙和有些遗憾:这是我的手段,只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和蛮族勾结,要知道他们狼子野心,太易反噬。

    老夫人笑了:谁知道呢,大约是不甘心吧。不甘心王侯之家成为历史,不甘心后辈无德,不甘心她的女儿偷偷入宫,却死得不明不白

    她咬碎了一样东西,脸色瞬间青白,没了气息。

    夙和摇了摇头,他身旁站着御史,是昨日来的,御史听后,刷刷记在了本子上。

    嵇府,注定败落了。

    衙门的人开始搜查,夙和从这看着,倒也没有太过分,只是嵇府当家的都被审讯了一番,包括嵇洐。夙和不知道该怎么见嵇洐,他同衙门打了招呼,对嵇洐多加照顾,嵇洐很快就放了出来。

    夙和在牢门口等他,嵇洐并无狼狈,只是折腾一番有些虚弱,夙和赶紧拿大氅给他披上:对不起,我毁了你的家。夙和有些揪心,嵇洐未必想见他。

    嵇洐道:是我祖母找死,她勾结蛮族的时候就该预料到这个结局,可她还是做了。

    我还毁了你的未来。罪人之子,无缘官途,夙和凌迟着自己的心。

    有时候当个普通人也不错。明明受损的是嵇洐,但他还是劝起了夙和。

    夙和还想说什么,但嵇洐道:不是所有人都能去京城,成就一番事业,但他们都活得好好的,我也可以,况且,你没做错,哪怕是我,也会这么选择,只是我想回去待一会。

    夙和没法说下去,只能送他回嵇府。

    他现在正忙,是挤出时间来件嵇洐,他手下一直在催,他只能说:等我忙完,再来找你。

    嵇洐抬起眼,他眼底像是有什么,雾色沉沉,却又化了下去,只变成一抹淡然的弯:好。

    老夫人死了,朝廷彻查,整整历时半个月,最后查的清楚,只有老夫人和嵇洐的舅舅参与此事,其余人皆不知情,朝廷判嵇洐的舅舅为斩首。

    这段时间,夙和和御史忙的昏天黑地,被抓住的武林人太多,要审出的东西也太多,忙到夙和没有时间去找嵇洐。

    嵇府的人越来越少,无论是丫鬟还是奴才,都透着将败的颓唐感。

    嵇洐并不在意,他走到他母亲面前:你后悔么,逼走了大哥,逼死了二哥。此地无人。

    他母亲原本很美,这几天的折腾眼角有了细纹,却风华犹存,听了这话,她道:你听说什么了?

    这件事你从头到尾都知道吧,可惜你放任舅舅做这件事,而大哥就这样气走了。

    我对不起你,那本账本是你给官府的?嵇洐的母亲声音嘶哑。

    我天天在一个院子里,哪有机会接触到那些东西呢。嵇洐脸上挂着嘲笑道。也许只有一个傻孩子,苦苦地等着自由吧。

    嵇洐的母亲不知道嵇洐后面的话时什么意思,也不愿意去管,她只牵挂一见事:那,他回来了。嵇洐知道他母亲说的是大哥,他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笑的神秘莫测。

    我就知道,他不会原谅我,他那么正直。他母亲泪直接淌了下来,罢了,有我这样一个母亲,他原本也是不想认的。

    他确实不想认。嵇洐哂笑着。因为他知道二哥是怎么死的。

    你说什么?嵇洐的母亲瞪大了眼睛,汗水打湿了她的鬓角。

    你姘头杀了他,不是么,你该是知道真相的,可是你害怕老夫人的报复,所以你骗了所有人。

    嵇洐的母亲终于止不住,抖了起来,她慌张地问:那你呢。

    你觉得我为什么会病入膏肓,为什么病好之后与你疏离呢。

    我对不起你。她脸色惨白。

    你的确对不起,罢了,这件事瞒不住了,你那个姘头会付出代价,嵇府也不会饶了你的,去姑子庙吧,青灯相伴,了此一生。嵇洐最后说。

    那你呢?她问,嵇府败了,你归向何方呢,常姨娘和她的两个儿子绝不会让你好过。

    谁知道呢,天下之大,终归有我的地方。说罢他转身离开了。

    商容在门外等着嵇洐,见嵇洐出来,她拿着手炉,赶紧递了上去,她眼里尽是怜惜。

    公子。商容叫到,嵇洐没说话,而是回到了自己的院落里,他越发的消瘦,唇上快失去了颜色,商容看的心惊。

    回到院子里,他取出一物,递给商容,竟是嵇洐日日擦拭了神像,商容道:公子这是做什么。

    谢谢你,一直保护我。嵇洐道。商容愣住,嵇洐接着说:我原本的丫鬟呢?

    商容垂下眼:你都知道了,她在家呆着呢,我给了她一些财宝,回家了,她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丫鬟,平常也只会待在这个院子里,她失踪了,没人会注意。嵇洐道:是大哥么。

    是,毕竟你是他的弟弟,他和我打赌,我输了,所以我来保护你。可我也不算完全保护你吧,毕竟总借着出门做一些自己的事。商容边说边卸下了易容,带她洗干净,彻底变成另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

    公子,嵇府不是久留之地,您兄长也等着你回去。商容道。

    嵇洐:这话就是你瞎传了,他不会希望我回去的。商容怔住,确实,嵇洐的大哥确实没说过要让她带回这个弟弟。

    不过嵇府的藏宝图确实存在,这尊神像弄碎它,里面就有线索,你交给我大哥吧。商容接了下来,不知怎地,她练剑数十载,从未手抖过,如今竟然接不住,嵇洐一副交代后事的语气,商容的脸越发的白。

    公子,你跟我走吧,我能找到神医,治好你的病。商容说。

    嵇洐摇了摇头,我离不开云白山。

    商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她担心嵇洐,道:既然公子不想离开,那就算了,只是如今是冬季,公子你从来都照顾不好自己,等到春暖花开,我再离开。

    谢谢你。嵇洐道。

    经此混乱,嵇府在云白山地位一落千丈,嵇洐的母亲去了姑子庙,再也没有下过山,嵇洐成了嵇府的新主人。

    而除夕快到了。

    ☆、第十一章

    嵇洐当了家主,并未整改一切,反而开始分了家,商量了一日,常姨娘带着她的两个儿子去了新家。

    如今的嵇府,更为空旷,商容不知嵇洐为何要这么做,她劝嵇洐:公子,何必呢。

    嵇洐道:所以让你离开了。

    商容垂下眼皮,没接话,她心里十分恐慌,嵇洐的做法太像寻死前的打点,她给嵇洐的大哥飞鸽传书,告知他云白山的情况,可他却说,自己太忙,没有时间回来,气得她恨不得要和大哥绝交。

    除夕将至,家家户户开始准备过年,夙和审完了众人,他写好了奏折,先是秘传给了太子,太子又交给了圣上,自此圣上大怒,召集多位将军,讨伐蛮族,京城也开始忙了起来。

    相反,处于云白山的夙和反而闲了下来,他前来找嵇洐,嵇洐日日坐在屋子里捧着书从那读,他是抽筋似的疼。

    你若是不喜欢云白山,我可以带你走。夙和温声说道。

    也没什么不喜欢的,只是觉得这一切荒唐而又理所当然,我能给你讲一个故事么。

    夙和不知该怎么劝嵇洐,如果重来一次,他还会做相同的选择,他忠于的是太子。

    嵇洐道:有一个王侯之家,帝王削候,一朝败落,直系的子弟都成了云白山的枯骨,旁系的也没活下来几个,这几个人里,有一对兄妹。夙和听到这,忽然想起之前传过的三个谣言,似乎其中一个就是建立新嵇府府的祖辈有一个妹妹,却死在了当时权势之人的手里。

    兄长老实能干,妹妹娇俏勤劳,两兄妹相依为命,原本两人以为熬一熬苦日子就过去了,没想到一个富家公子哥偏要纳妹妹为妾,哥哥当然不允,可惜他身份低下,根本阻止不了富家公子哥,第二日,妹妹就自杀了,尸体被扔在了乱葬岗,是哥哥从乱葬岗捡了回去,重新埋在云白山上,他从来没有感觉自己是如此的弱小,他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报仇,然后一个行商出现了,帮助了他,他重新建立了一个家族,并且报复了富商。这完全和嵇洐听闻的两个谣言对上了,只是为什么嵇洐能说得如此言辞凿凿,他曾经派手下审问过嵇府的每一个人,他们都对嵇府的财宝过去了解得十分模糊,完全不像嵇洐一样,仿佛那件事就发生在嵇洐眼前。

    夙和小心的问了一句:那这个故事里,有所谓的藏宝图么?

    有吧,狡兔三窟,都知道帝王容不下他们,他们怎么可能不留下后路呢,只是死得太早,那些东西还没曾变成可以传下去的东西,就消失了。

    那有办法找到那份宝藏么?

    他已经归属于别人了,就算去找,也只剩下空壳了。

    谁?夙和一出口就猛然想起,这个故事似乎也只有几个人,他接着说:是那个行商。

    世上没有白得的东西,有得必有失。

    嵇洐说完这些夙和就不再去想宝藏了,毕竟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就算有宝藏,怕是也被人全搬走了,只是他要回京后要查一查方暮的生平。

    你为什么要给我讲这个故事?夙和问。

    你想知道那个行商是谁么?嵇洐没有回答,而是换了一句话。

    方暮?夙和答。

    他不叫方暮,他叫晅衡。嵇洐道。

    夙和不明白嵇洐这是什么意思,接着嵇洐就道:明天就是除夕了,你打算怎么过。

    夙和想起那群热闹的小弟,道:我带着他们给你来拜个年,嵇府现在也太没人气了。

    嵇洐听后笑了笑:这样寂静,挺好的,你好好和小弟过吧,我要去拜祭一下我二弟,他一个人,太孤单了。

    夙和想起来他早逝的二哥,这他不能打扰,只能说:嗯,那我晚上来找你,陪我喝个酒总行吧。

    嵇洐道:那必不醉不归。夙和听到了嵇洐的答复,开始绞尽脑汁的想一些衙门发生好玩的事,哄着嵇洐,夙和讲得抑扬顿挫,一件小事都能逗人发笑,嵇洐不知弯了多少次唇角。

    待夙和将走,嵇洐敬了他一杯酒:祝夙公子心想事成。

    夙和停了脚步,接过揪一饮而尽,道:我也祝你平安顺遂。

    待到夙和走了,商容出现在嵇洐面前,公子要和夙和公子入京么。

    嵇洐道:我说过了,我不会离开云白山。

    商容:那夙和公子岂不是很伤心。

    嵇洐:我也很伤心,不过我从见到他,就知道我们的结局了。商容不再说话,这几日她和嵇洐的大哥飞鸽传书,早已经知道从散布谣言开始,嵇洐就已经参与其中,甚至推波助澜,嵇府最后败落成这个样子,嵇洐推动了不少,商容想,嵇洐恐怕从计划的开始,就知道如今的结局,他一步又一步,计划完美而又尽职。

    而这其中夙和才是被这份计划甘之如饴的拽了进来,是嵇洐他传的谣言,夙和来到了云白山,是他引起了夙和的兴趣,夙和偏要和他做朋友,所以到最后,明明做了最正确的事,夙和却陷入了伤了嵇洐心这种痛苦的抉择中,而经过这种折磨的发酵,夙和反而对嵇洐的感情越发深刻,身为旁观者的商容看的很清楚,商容有些害怕,自己对他的这种感情,是不是也经过他的算计。

    商容很想冷静一下,正巧嵇洐道:帮我准备点明天祭拜的东西,山上清冷,二哥一个人,我想去见见他。商容道:好。

    商容刚踏到门口,嵇洐叫住她:别忘了,帮我温一壶梅子酒,二哥他最爱喝了。商容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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