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GL)——冰河入画(
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GL) 作者:冰河入画
&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GL)——冰河入画(
要是搁在以前,她大概是欢欣鼓舞主动配合的,但现在不一样,现在展绘世找到了治疗血祭融合后遗症的方法,一心要和她共享一具人神的身体,压着她每天除了喝药还是喝药。
但最重要的,她还是不希望展绘世为她受伤。一朝被蛇咬,现在只要是痛觉这方面,她是一点不希望展绘世碰。
不过如今她没法了交了内丹展绘世实力上升lv100,同期狄柚和鬼王大战一场元气仍未恢复实力下降lv100,就没什么比的必要。
并且,逃避囚禁会让囚禁者非常生气。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狄柚仍旧这么坚信,因为最近展绘世看她看的很近,这一点简直是得到了有力佐证。
展绘世:不想理你。
但经历了很多澄清和澄清无效之后,展绘世已经有些认命了。
譬如展绘世端药给她希望这一次正常饮用,仍旧是经历一次追逃之后她亲灌进狄柚嘴里的。
狄柚呛得眼泪汪汪:咳咳咳咳咳这是什么药
展绘世累得气喘吁吁,没好气道:还能是什么,我会毒死你吗?
狄柚思索一下,定时投毒威胁这一招在调教之屡见不鲜,但还是出于前辈之谊提醒:我会听话,你到时间不要忘了给解药。
展绘世刚开始没听明白,思考了好久,发现这玩意以为自己和她玩下药控制y,一片好心被当驴肝肺,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我要杀了你
狄柚一怔之下后退半步:倒也不用吧?
展绘世拍额头泪流满面
又譬如展绘世知道狄柚晚上睡不着觉之后便来陪着她聊天,狄柚也会很狐疑地看着她,道:天色很晚了,我要睡觉了。
展绘世心疼她夜里一个人炼化魂魄,便说谎道:是我睡不着,你陪我聊聊天。
狄柚醍醐灌顶,又摆出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接受了囚禁者剥夺她休息权的事实:好好。
展绘世果然从她的神态之察觉出什么不对:你什么意思啊?
狄柚道:其实你不用刻意让我疲惫啦,晚上我本来也睡不了多久时间。
展绘世:所以才来陪你的啊!
展绘世的脾气已经给磨没有了,已经完全接受自己变态神经病的设定了,然后发觉只要把节操放一放,破罐子破摔很方便。
药什么的,不喝完全可以用口渡,只要冲她挥说一句解毒酒你要么。狄柚相当吃这一套,捧着她的脸颊很满足,被呛了也开心,而且不会嘀嘀咕咕难吃,只会说很甜。
展绘世泪流满面:以前当好人哄这个小朋友,小朋友难搞得不行现在做变态满嘴的病娇台词,这货竟然服服帖帖这是抖,狄柚这神经病。
小朋咳,狄柚,过来一下。
狄柚捧着平板完成击杀,噔噔噔站在她面前去:绘世。
展绘世摸摸狗头,伸碰她身上的骨头有没有长好,又在她的眼神下努力地、以她没什么威慑力的语气念起台词:嗯最近没有想要逃跑吧
狄柚拉长声音:没有~
展绘世把游戏塞进她怀里让她接着玩,坐在她身边,给她进行每天的按摩。
狄柚舒服地哼哼,指不停地在屏幕上划,被游戏慌了神就不关心她做什么了,只是道:痒痒。
展绘世加重一些力道,呼吸
喷在她发顶上。
狄柚放松的时候她就很开心:现在好点吗?
狄柚点点头,恍惚随口一问:你这是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给小祖宗按摩!
然而她已经懒得解释了。展人神大变态绘世眯起眼睛,伸在她腿上虚虚地划拉一下,恶狠狠地威胁:玩你。别多话,小心我折了你的腿。
狄柚愉快地点头,地表示她不多话,配合玩弄。
于是我们生不如死的被囚禁者窝在沙发上抱着电脑打着游戏按着摩。而变态囚禁者兢兢业业斜坐在地毯上为祖宗捏腰捶腿,偶尔端杯子把牛奶递到她嘴边哄:喝口水。
狄柚口渴便歪头喝一口,不渴的时候就脑袋一偏眼睛盯着屏幕,背景的打斗效果光线华丽地映照在她脸颊上。
展绘世看她眼睛都舍不得眨,乱八糟撇着头发穿着宽松白t恤盘腿的居家颓废少女样,不由抿嘴笑起来。
狄柚能放松心情,就算是当网瘾少女她也开心。
她眼睁睁看着这家伙从兴致勃勃到打瞌睡,抓着游戏眼睛要闭不闭,脑袋一点,不由轻轻微笑起来,小心翼翼地直起身子拿走了平板,揽着她的背让她躺倒,找了一条毛毯盖在身上,顺便把两只爪子也塞进去。
狄柚还是睡着了可爱,不那么会气她。自妖化她便不再如同人身那样单薄,但应自己要求并没有改变外貌,并不像其他妖精那么或清纯或妖艳,熟睡之后阴沉气息掩下,带着女孩儿的清爽,眉眼干净极了。
展绘世知道她夜晚睡不好觉,所以一旦白天狄柚要睡觉,她总是力求不打扰,看见这个场景只觉得心里一片柔软。
但是也快了,只要为狄柚调理好身体、时成熟,她们共享人身的躯壳,她就再也不会夜夜受到灵魂熔炼的煎熬。
展绘世下定决心地想着。她最近其实也累,心情一放松,竟然也打了个和切。
狄柚从沙发上醒来,望见展绘世倒在地毯上趴在沙发枕着臂睡得香,静悄悄的。
这一阵子,她知道展绘世为了自己的事情奔波寻找办法,只为了她能安眠。
她无声勾了勾唇角,伸玩了玩她的头发和睫毛,然后小心地下去,弯腰把她抱起来吻了一下她的发顶,小声道:我知道你为了我好可是我怕我不值得。我怕你累。
展绘世在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睁开迷糊的眼睛看了她一眼,喃喃:小柚,你放心。
她这么疯狂地寻找灵丹为自己塑体,又查书学阵,甚至不惜舍弃自己的人神躯壳,狄柚说不感动是假的。
狄柚不想受展绘世的帮助,或许还是觉得自己不够好。可惜展绘世现在精了,学会霸王硬上弓了,她内丹一挖技不如人,被幽囚起来乖乖配合,还真拿人没法。
但不接受则已,展绘世没做出牺牲之前她怎么闹都可以,展绘世已经为了她付出那么大心血,逼迫她接受已成定局,就一定要好好珍惜。
她定下心,吻了一下展绘世的唇角,把她放上床去,小声道:谢谢你,辛苦了。
却没想,展绘世又忽然醒来了,抓住她的腕:你别想打坏主意,你逃不出我的阵。
狄柚微笑:主人,我不跑的。受了你的恩,就是你的人啦。
展绘世闻言,像审犯人似的审视她,半晌,自己脑子里回想几遍她装出的一度温顺妥协模样,也忍不住,噗嗤笑了:就你鬼。
她一笑,眼睛弯弯的,安然的银河又开始流淌。
狄柚定定看着她,喉咙有些痒痒,问:
我可以吻你吗?
狄柚好似是矫枉过正,被她说过一次不尊重自己,之后便一点接触都要先打报告,展绘世不同意她就不妄动,一个占有欲那么强的变态被约得那么绅士也真苦了她。
这么想来,她问:我能过来吗?我可以牵你的吗?我可以吻你吗?其实是说:我爱你,你接受吗?
展绘世仍旧在笑着,闻言,眨眨眼睛,点头:我也爱你。
我也爱你。
狄柚万没料到这个回答,一怔之后,默默开始解扣子。
展绘世从回忆之挣脱,这才忽然感到什么不对:等下,不是吻吗为什么你开始脱衣服了?
狄柚说:好问题。
展绘世目瞪口呆耳根通红,眼睁睁看着她抬脚从滑落的衣服里迈出来。
第237章 侍假成真篇
商王平乱, 改年号为平顺,新君立威初显, 商止新这个皇帝总算渐渐坐稳了位置。
楼客平乱归来之后, 由于朝人匮缺, 仍镇守北境,就算有心培养接班人顶替, 也仍然需要一些年月, 于是与皇帝见面不长,所以很是珍惜回朝的时间。
商止新在朝日常是钓鱼斗蛐蛐儿, 看舞听曲读话本,无聊地长蘑菇了,遇见她回来倒也开心, 君臣二人难得气氛和谐。
楼客睡眠浅少,便近身照顾商止新起居,安抚她头风发作的胡闹,商止新心情好了,连殿前侍者的伤残率都大幅度降低, 让大家对将军感恩戴德。
商止新放松时, 窝在楼客怀里斗蛐蛐, 抬摸小丸子塞进她嘴里。
楼客不管是什么, 咬着她的指先吃掉,尝着味道,很是受宠若惊:神安丹?虽说是致幻毒药,但原材料稀缺, 算是紧俏货,当年商止新用来勾引楼客染上瘾的时候都并没有放太多给她。
现在九转神安丹放在案几的锦盒里堆得挺高,商止新塞给她的架势,像是给糖豆。
您不怕臣染瘾啊?
否则爱卿总想吐会难受。商止新是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对生活方面非常放肆:染上也无妨,供得起。
楼客终于有一种被皇帝包养的感觉,开心道:这么多,恶心的时候随时来一颗,不用捱了神安丹可真是救臣水火的宝贝。
商止新眯眼:救你水火?救你的是它吗?是孤!
楼客只当没听见,诉苦道:您不知道,犯恶心可难受了。
商止新:孤扒了你的皮,你也可难受了。
楼客见她冷笑,却没忍住犯贱作死,还接着开玩笑地满脸感慨道:还好安神丹有麻醉的作用。
商止新果然怒:来人呈刀!
楼客见要遭,正色得没皮没脸:臣错了。是上主救臣水火,上主才是臣的宝贝。
商止新重重哼一声,才作罢,扭身对她饿虎扑食,挨着她不过几厘米,警告道:别说是孤不疼你,分明是你总爱胡来不是每次孤都能克制住脾气的。
楼客莞尔,半分不怵她,当然面子上仍旧满脸认真:谨遵圣旨。
商止新见她便没放在心上,很想问:作死好玩吗?
真的好玩,楼客不在乎自己的处境不是一两天,就喜欢踩着高跷试着让自己翻车。
她就偶尔非常不能理解:你作死有什么好处呢?孤又不会有损失,到时候还不是你倒霉你想倒霉吗?
不了不了。楼客又吃了颗药丸以防万一:您别老想着欺负臣,命都去了大半了,您可怜可怜臣行吗。
商止新:。
商止新性格有缺陷,就算喜欢谁接受了谁,也不愿意为她约束自己,于是和楼客也并不像传统意义的情侣。
所以这种伴君如伴虎的事,普天之下,只有楼客一个人有这个身体和心里素质顶上,并且滤镜超厚地抚掌赞美,觉得她家皇帝无理取闹得理所当然、无理取闹得好有水平。
但就旁人看来,商止新很冷血。
楼客一身病根子除了打仗落下的,就几乎全是她一造成,偶有夜不能寐,楼客就午夜起身去吹冷风免得打扰她。并且她吃东西只能硬塞一点点,稍微多吃便呕吐欲强烈,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怎么能靠这一星半点的东西撑起身子?不吃消耗的就是精神和生命。
太医提醒她,无论如何想办法多吃一点,有睡意随时多睡一会,才能好好保养。她点头按下
不表,转身却该怎样怎样,结果被商止新撞见了医嘱。
她这才有点踌躇,怕商止新生气,当场装乖,硬逼着自己忍着恶心多夹了几筷子菜,还惹得皇帝连连侧目:哟,孤辟谷了的仙人今天心情不错吗?吃东西了诶。
可惜话音刚落,楼客一时不忍,脸色一变,跑到外面干呕去了。
商止新捏着筷子看得大乐,也不理她,自己慢悠悠地用膳,饭后还心情颇好地舀了点汤水喝了,才转悠到她面前,踢踢她的脚:怎么了?
楼客累得眼冒金星,扶着栏杆抬头。
商止新背着光,伸把她拉起来,瞧她满脸不好意思,不由笑起来。
楼客倒是拘束了,红着耳尖:臣殿前失仪了。
商止新笑话她:这回爱卿没法冤枉孤啊,孤可没逼着你吃。
楼客闻言那叫一个羞愧:是张太医告诉臣以臣的状况,要想办法用餐
商止新竟然嘲弄她:你堂堂正二品大员听那些老匹夫使唤?你看他们让孤喝头风药孤哪次听了?真没用。
楼客:不,我不觉得你讳疾忌医应该骄傲。
楼客于是悟了,商止新疼她,恰在让她无限堕落,当下怎么舒服怎么来,她就不是关心未来的人。
所以药苦,那就不喝吃不下饭,就不吃不想受苦,就服用有副作用的毒药麻痹神经不愿意因为身体状况失去一身武功,那就刺命官穴用寿命换下来
同理,她也一样不亏待自己,才不管你晚上睡不着,白天有睡意的时候应该放人回去休息。她想要楼客陪的时候楼客打瞌睡,商止新就咬她。
就是如此任性不通人情。
不过要真依着她,楼客下半辈子能活得轻松一些,不受太多病痛困扰,也不必忌讳养身,唯一的坏处只是可能还得少活两年。
楼客无声地笑起来,站在她身边去,心想,她当然更愿意陪商止新肆无忌惮地玩过剩余的时光,而不是在病榻之上聊以延生。
商止新也看着她笑,笑着笑着,摸摸她的脑袋,道:来,孤送你一个好东西。
楼客快步和她并肩,狐疑道:您送的东西不会膈应臣吧?譬如送你全家上西天免遭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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