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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GL) 作者:冰河入画

    &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GL)——冰河入画(

    商止新气极反笑:你再说,可能就是了。

    她拉着楼客去了演星殿,正殿前放着蝉翼匕首,两个主位旁一方案台,凹槽缠在一起形成一个阴阳融汇在一起,一左一右还分别有一颗金丹。

    楼客奇怪道:这是什么?

    商止新不理她,照着她的腕划拉一刀,放在案台,血液顺着阴阳的花纹流动。

    楼客:疼疼疼

    商止新给自己也划开,放上,鄙夷道:怕痛这破毛病还没改。她帝国真是好没用一将军

    血液融汇时,她喂楼客和自己吃了金丹,血液交汇之后慢慢回流到伤口,算是交换完成。

    楼客皱眉看着:我们这是?

    商止新自得道:血脉融合了,你便是孤的人,今后孤死,你要陪孤一起死。说完,她刻意停顿下来,仿佛期待楼客反应点什么。

    楼客揉腕低声嘟囔:臣本来就是要殉葬的

    商止新闻言,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自己先走了,背影颇有点不爽。

    楼客看出那眼神仿佛再说白痴,正觉得莫名其妙,然后忽然间一愣:

    血脉融合了,商止新死则她死、她死商止新也死,这句话

    不就是说她

    把寿命和自己平分了。

    商止新继位以来就不通情理反复无常,对楼客胡作非为让她时日不多,然后拉着她夜夜笙歌,自然也知道她是个什么结果。

    她像个张牙舞爪的怪物,选择爆发明亮地活一日而不愿意平淡无奇的长长久久,同时要求自己身边人也那么做,然而她们付出的代价差了太多索性商止新并非惜命的人:

    她把楼客的寿命玩掉的,她来补上就是。融血脉是融神魂之术,借了她的神魂,商止新有几年好活,让楼客分走一半,生不同年月,死可同穴。

    她告诉楼客我们可以死同穴。

    楼客蓦地满脸通红,这才惊跳起来八脚地追出门去,差点在门槛上绊一跤,叠声低呼:上主臣是您的臣是您的

    楼客今天是开心得不得了,但在其他人看来她相当惨烈,因为不知为什么小暴君的心情又不好了。

    几人经过玉楼殿时,一条人影就斜飞出来,反身躲避什么之后单膝落地滑行了好几米,袖子才慢慢落下,露出将军俊美含笑的侧脸嘴角破了一点,有些乌青。

    侍者们吓了一跳,压着惊吓行礼,立刻明白谁在里面:楼将军!

    楼将军只是瞟眼一看,略颔首,交代他们若是当差现在千万别进门惹皇帝心烦,自己快步再次向门内走,锦白色的背影含蓄收敛,静如寒梅。

    里面又传来商止新慢吞吞的呵斥声:白痴,滚蛋。还说什么本来就会殉葬这个白痴东西,真和木头一个样。

    楼客却根本掩不住眼底的笑意,好声好气地认错:是臣的不是,臣不会说话,您别生气

    商止新看见她就烦,支着脑袋拿东西扔她然后痒,里面又响起乱八糟砸东西和楼客躲闪的声音。

    然后轰隆一声,外面的人眼睁睁看着青天之下,玉楼殿左半的檐角轰然塌了一部分,沙尘渐起。

    侍者们的背影一抖,泪汪汪地加快步伐。

    楼客的声音更飘忽:上主息怒息怒

    商止新面对被她轰塌的一根长柱飞起的废墟飘烟和沙尘,微笑点头:你先过来。

    楼客也微笑点头:您能先把刀放下吗?

    商止新懒洋洋白了她一眼,扔下了刀,给她盖棺定论:孤被你气得头疼。

    楼客一点不争辩,闻言赶紧上前去抚,上座斟茶倒水喂到嘴边,然后为她按太阳穴讨巧道:您消消气,别和臣一般计较。

    商止新被哄得舒服,但还是拍案骂:你给孤滚出去。骂着又被伺候得周到了,想她滚了还真没人给她缓解头风,性子又软了:滚身后去站着按,别让孤看见你。

    楼客应声,自己想着什么来,然后忍不住低笑。

    商止新:不知道你被揍开心个什么。

    但楼客确实就这样,以往的时候,无论暴君怎么蛮不讲理、她怎么难受,就是没有对商止新升起过惧意,无限容忍退步就算遍体鳞伤都只是无奈宠溺,纵容她到了极点。

    不过说起来里面的君臣二人觉得这就是个小事,她们这种程度的小事在其他人眼仍旧有点恐怖。外面谣言如何说楼客的,就连商止新也有所耳闻。

    楼客欺君之罪的细节虽鲜有人知,朝臣们也大都知道她们二人陈年有过情,皇帝收了将军做美人,这将军就有点掉价。

    况且,他们可不信皇帝会动情,楼客前几年被磨

    成什么样所有人有目共睹,只认为是暴

    君的玩弄。所以楼客的态度就很耐人寻味了。

    楼客从不拒绝皇帝的任何要求、在皇帝面前一点尊严都可以不要、从不恐惧暴君的任何所作所为人就有点贱,大家都被暴君压得屁都不敢放,没什么谁看不起谁但是你要是喜欢上她再被压得屁都不敢放,那旁观者就可以五十步笑百步地觉得你低人一等。

    他们会说:楼客?啧啧,喜欢上商王腆着脸待在她身边,还不是任打任骂没有半点尊严。

    商止新玩着酒杯道:楼爱卿啊,你知道朝臣如何说你吗?

    楼客漠不关心地笑笑,低头露出修长的脖子,勾着雍容的锦丝绣鹤,衬得她儒雅清高,语气一点没有不好意思,淡淡地带着无所谓:

    不知道您说哪个啊,是当面将军盖世英雄、还是背面楼家的无骨狗?

    商止新掩唇:爱卿生气吗?

    不生气。楼客歪头眼睛微微一弯,温柔道:反正当面之时,他们仍要对臣弯腰行礼歌功颂德,感恩臣保佑疆土、镇守妖域。

    孤是说,生孤的气。商止新指敲着桌子:爱卿回朝孤总对爱卿不加礼遇、作践了清高。

    可你本是凶名在外的将军,战功赫赫都是用血填出来的。被那一群逞舌头的匹夫小人讽刺,不难受?一群道貌岸然的朝臣,一起上都动不了楼客半分指头的货色,也抓住说辞戳她的脊梁骨了。

    楼客一愣,依稀回忆起自己往日的孤高骄傲,也曾眉眼阴森作风冷酷,要是沦落到这种舆论里,是要提刀杀人的。

    但现在委实没什么感受,于是在她耳边认认真真笑道:可臣留下清高来,就是为了给您作践的啊。

    商止新:。

    商止新拿她完全没辙,给这一套讨好得那叫一个满意,浑身舒服,转身弯着眼睛挥叫她到跟前。

    楼客走到她面前去,可她坐着,楼客于是跪坐下来平视,微笑看她,眉目温柔又乖顺:嗯?

    商止新凑过去给她别好了头发,浅浅印上她的嘴唇,低声道:叫孤。

    楼客身体稍热,闭眼伸抚上她的脸颊下方,轻轻碰着耳垂后,很乖觉黏黏糊糊地低呼:上主

    商止新含着她的唇珠闭上眼睛,笑说:楼姐姐。

    商止新重接受她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叫她楼姐姐以前都是唤来挖坑的,这次是唤来哄她开心的。

    楼客仰头方便她动作,闻言怔然。

    然后不自主地微笑起来,睫毛掩下半阖的眸子,隐隐有水色敛下。

    商止新就是爱她,也是爱的深得她心的楼爱卿,楼姐姐什么的她喊起来才不会情动,完全是为了让楼客慰藉的主动退步,用以顺毛示好。

    所以同理,楼客也完全拿商止新没辙,这一套安慰哄得她心里软成了一片,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只好直起身子主动要求负距离接触,翻了轩椅欺身而去,推倒她家小皇帝,滑落了发丝。

    第238章 悄然无音1

    人间, 三千镜界。这里是清圣神君的仙居。

    雾气缭缭上升,望而无际的浅水上缀着睡莲, 亭台、楼宇, 廊腰缦回,而少有人烟。

    三年一次轮回,今天是清圣的闭关之日,清圣三年里唯一一天实力暴跌、神体不稳、可能受伤的日子,若有寻愁觅恨, 首选今日。

    莲生,你休想踏入师尊关内。

    寻央?你是清圣最无能的四弟子她竟然让你护法她闭关?那个背影带来强大的光线,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睛,而妖物的声音在冷笑:她很厌恶你才是啊。

    寻央青丝玉面,长相清丽温顺可却最受其师尊清圣的憎恶,训斥受罚的几乎都是她这个最小的徒弟。

    被称作寻央的另一个女人死守着,嘴角已然泄出血气,闻言在抵御之下,竟然眼里闪过一丝异样赞同的疑惑然后被看不出真假的憎恶遮掩地严严实实, 声音冷洌:少说废话,受死!

    嗤。不自量力。

    妖物翻掌一击, 寻央无可抵御地倒地吐出鲜血,正要再起,那妖物竟然停下来冲她奇怪地笑起来,声浅幽远别有深意:寻央,你想死吗?要知道就算是你也并不是我的对手啊。

    莲生妖物是她师尊清圣一个级别的存在, 她自然是打不过的。可她刚才说

    就算是你?

    寻央心里警铃大作,刚欲抬头,莲生却不再多言,双手化刃,身形闪现在她身侧重重砍去。寻央绷紧心弦死命躲避,堪堪闪过了脖子,那刃光一闪,顺着她躲避的位置从肩膀处将她的右手整个砍下来了。

    血液四溅。

    呜!寻央滚在一边,捂住伤口,几乎晕过去的模样。她跌撞地起身,竖起剑在身前

    我劝你现在就跑。妖物道,一边说,她身周围杀气腾发,威压厚重而来,让人呼吸困难:清圣不重视你,你从我手上救她,她反而说不定会怪罪你护法无力。何况,你不是我的对手。

    寻央蓦地又呕出一口血来,眼底露出不符合她入世未深身份和实力的、不少于那妖物的阴郁和杀气,声音轻得像是细线:师尊待我如何,是师尊的事

    我是不是你的对手谁又知道呢?清圣就算是要死也该是她的手中死去!

    哦?妖物停顿一下,终于不再压制自身的能力,冲她举刃而来,带上了十成的杀意,跃起半空,窈窕的影子在圆月之前,发丝如鬼。

    寻央拍地而起,血顺着粉色的唇流到下颌,心脏处有什么卡崩地打开,血液顺经络而来,同时境界蓄势待发,将要提升

    何人放肆。

    二人眼角微颤就在这个时候,衣袂蹁跹而至,一位束发冷清的神君飘然站定,手持躲阳剑,抬眸冰凉,她声凌冽无温,开口时,仿佛激荡起一片冰雨。

    寻央盯着她那瞬间,血液回身,眼底锋利的变化悉数殆尽,重新化作虚弱飘散眸光之中。

    啧。真可惜,清圣只要晚出来一会,这贱人的真身就显现了。司长暗恼,杀气更胜,一剑封喉之势祭出。寻央大惊,却无力躲闪,正当恐慌时,一柄利剑挑开它,紧接着是冷润的厉声:莲、生!

    妖物被挡住进攻,脸色立刻一冷,闻言,竟然冷冷哼出声,闪身便走:清圣你这傻子,瞧你养些什么玩意,要我来帮你看清,竟然还好意思对我斥责。

    不出一瞬,风再吹时,已经没有她的影子。

    寻央又重新慌乱起来。

    她可不止妖物一个敌人。某种意义上说,清圣才是她真的敌人。遇见妖物可以战可以跑,清圣这里她跑不掉那是她的师尊,她要尊重要服从但从来只会在她那里得到斥责和惩戒,逃不掉的日复一日。

    清圣太过高傲自负她一眼不喜欢的人,恐怕一辈子不会得到青眼。

    她只会说:寻央未完功课,俸例不必给。

    功法?你要什么功法?洒扫。

    若有枯叶,唯你是问。

    本尊的莲再死,唯你是问。

    你一点小伤,不必浪费灵药。

    替本尊护法。

    若有差池

    唯你是问。

    师尊,别走!

    救徒儿寻央呛着泪水低低喊出声,倒在地上的血泊之中,却心底明白她根本不会回头她厌恶自己,那些唯你是问一圈一圈的回荡在她脑海里,带着看恶心的东西时的不耐和厌恶。

    如今她失职重伤,清圣更是转头就走,留下一片清凌傲然的背影。

    她或许该想,清圣没有拿着她的错处罚她杀她就很好了可就算知道,她也在虚弱的时候想要向清圣伸手果然得到的是不出所料的厌弃。

    她总是想,清圣若只是为了欺辱,为什么当初救她。似是而非的泪眼之下,心里久久萦绕着戾气和阴狠。

    清圣背影一顿。

    她回身稍摇头,走到她面前,轻声道:师尊要去寻那莲生魔头找到她声音停了一下,蹲下来,看着面前含着眼泪、低垂眉眼,浑身浴血的徒儿,看着可怜极了,只好极轻地叹息一声,伸手去抱住了她。

    寻央脑子里轰地一下,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眼前是她微扬的下颌,线条凌厉,唇线饱满,带着无奈。

    真是的清圣把她抱起来,声音低缓,或许是怜惜她受伤,带着莫名地温和和迁就任性孩子的语气:别怕,不走便不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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