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虐我的八个反派都爱上我了(穿越)——祝
想虐我的八个反派都爱上我了(穿越) 作者:祝宁
&想虐我的八个反派都爱上我了(穿越)——祝
威胁他、要阉割掌星河的李公子,这回竟然真的干了一件人事。
不过,张斩月还是暗暗的感觉到了一丝丝跷蹊。
李公子竟然会干`人事?
不管了,张斩月赶紧的按下了手印,把李乾坤写得卖身契递给了掌星河。
而另一边,掌星河收了张斩月的卖身契,听到谢无涯要赔金子,他就不是很满意了。
掌星河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谢谢,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教训不孝子也是为了我,真不用你赔。
张斩月听了有点开心。
也就是掌星河不要人家以身相许,只要他以身相许!
嘿嘿,开心!
李乾坤无语地看着眉开眼笑的张斩月,内心实在难以理解,为什么,张斩月卖身了都能如此开心。
太难理解了。
李乾坤甚至在疑惑,在张斩月失忆之前,是怎么打败明国的?
谢无涯那秀气的眉毛却轻颦着,叭叭道:我就要是掏金子,给你建金碧辉煌的大房子,你这么穷困,不用我出,那怎么建得起大房子,怎么买得起金漆木雕,怎么买得起我们以前那些摆件盆栽
掌星河越听越不喜欢,他叹了口气,拒绝道:谢谢你的好意,可这是我的屋子,我不喜欢放摆件,不喜欢金漆木雕,我喜欢简洁大气的屋子。
谢无涯:
谢无涯抑郁了起来,眉山远黛间,染上一层朦胧的愁色。
他小声叭叭:你以前,明明很喜欢。
掌星河想起原身那些骚气的衣服,对原身的审美观实在不敢恭维。
虽然谢无涯神情抑郁令人怜爱,可是,掌星河还是得说:我变了,现在不喜欢了,我的屋子,怎么建,建成怎么样,放什么家具摆件,我说了算。
毕竟,再怎么样,他也不是原身了。
按照别人审美活着,连住的房子都不能按自己喜欢的方向设计,那也没什么意思。
谢无涯听到掌星河这么说,他瞬间僵住了。
他那本来就苍白的小脸,一下子变得更加煞白,毫无血色。
沉默了许久,谢无涯眼尾处,竟然硬生生地淌下血泪来,含泪的眼眶带着无限的浓愁,他失声道:你说,你的屋子,不是我们的屋子?!
真的淌下了血泪。
混了泪水的血红,从眼尾处淌下,顺着白皙的侧脸缓缓划过,滴落到他绸衣上,一滴一滴,染开惊人的血色。
谢无涯那苍白的小脸,破裂出一条条裂缝,渗出一道道的血痕来。
仿佛有无数道风刃砍伤他的脸,把他砍得毁容。
谢无涯突然淌血,别说掌星河,连张斩月都吓了一大跳。张斩月马上扯着李乾坤和掌星河的衣领,带着他们惊跳着后退,并连忙否认道:怎么突然裂了,不是我干的!
掌星河却知道为什么。
谢无涯三年前才拜入魔教,练的是速成的魔教功法,对身体损害极大。
书中描述的,还不止如此。
谢无涯为了报仇,不惜偷练了魔教至高无上的秘籍饮血刀功。
饮血刀功,是内劲的功法,不是一种刀法。
别的功法,内力在经脉中流淌运转时,会温养经脉,练功养生。
但饮血刀功的内力却不是。
饮血刀功,内劲如刀,刀刀饮血。
饮血刀功在流转时,流淌的内力就如同一片片刀锋,反反复复砍劈撕裂全身的经脉、骨骼,产生难以忍受的剧痛。像是在体内装了无数个搅拌切割机一样,又像是有千千万万个利齿,在啃噬每一寸的经脉、脏器、甚至肌肤。
而练功过后,练功之人会经脉尽断,脑干、脏器、皮肤等等,都会出血,全身内外火辣辣的痛,生而致死,死而复生。
在这生生死死、反复出血之中,功力每加深一层,内劲切割得就越痛。
非心性坚韧、能忍剧痛之人,都不可练就。
多少魔教中人为了速成而偷练,结果熬不住剧痛,活生生的,在第一层就经脉尽碎,痛死身亡。
而谢无涯,为了复仇,却硬生生的扛下了足足十八层,才练功了魔功。
饮血刀功内力在体内就如此霸道,使出内力后才会更加蛮横,一击必杀。
谢无涯突然流下血泪,掌星河就知道,谢无涯那是心境不稳,一时没压制住他的饮血刀功了。
可掌星河对那流血是功法的原因,是知道了,可他也没能想到,怎么他才说了一句话,谢无涯就心境不稳,压制不住功力了?
掌星河试探道:恩人,别哭,你有金子,可以自己建自己喜欢的房屋呀?
谢无涯还是压抑不住的淌泪,压抑不住的刀气还在他身上肆虐,脸上的裂痕越来越多,精致的脸刀刀碎裂,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破碎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三年来,我练功,每天都很辛苦
掌星河让张斩月放他下来,站好,柔声道:嗯,辛苦你了。
谢无涯以衣袖抹下血泪,忽然又微笑了起来,叭叭道:可我想到,你那么弱,又穷,文武都不行,干啥啥不会,又是个男人,除了好看一无是处,离开了我一定过得很苦,我得罩着你,就都忍过去了
掌星河猛吸了一口气:?!!!
可书里不是说,都是为了要报仇雪恨,为被赐死的父亲翻案,给忘恩负义的原身炮灰一个深刻的教训吗!
谢无涯笑着笑着,血泪源源不绝地淌下,甚至有泪崩的趋势,袖子抹泪的速度都赶不上他流泪的速度了,苍白的脸上糊了一脸血色,十分骇人。
谢无涯抽噎道:你当了我整整十五年的小夫君呀可是、可是你是变了你的屋子,不是我们的屋子
掌星河猛地想到,为什么,原身炮灰在书里,为什么死得那般惨了。
谢无涯在熬痛练功,炮灰原身,却穿着骚气的衣裳,到处风流快活,还看什么鸟人。
渣,太渣了!
怪不得在书里,谢无涯咬掉了他骗人的唇、吃掉了他到处渣的手指、挖了他的心出来吃掉,再抱着他的尸体跳崖,在跳崖中笑死。
吃下肚子里,就永永远远在一起了。
现在,这个渣男成了他。
如此变`态而强烈的爱意,让顶替了原身的掌星河,被一种深深的窒息感和无力感所包围着。
此时此刻,谢无涯哭得像个血人似的,连李乾坤和张斩月,都谴责地望着掌星河。
张斩月小心翼翼地说道:我不卖身了,你的夫君还你还你。
谢无涯没听到,连小巧的耳朵,都渗出了血水。
掌星河悲叹一声,柔声道:别哭了,我的屋子,你可以来住。
谢无涯抬起一双泪眼看他,浓浓的哀愁依旧蕴含着将要溢出的泪滴,模糊了漆黑而黯淡的眼瞳。
掌星河道:你的屋子,你爱怎么摆,就怎么摆。
反正也不是用他的金子。
谢无涯还是抹泪。
掌星河只好又道:这三年里,你在辛苦练功,我又何尝没有一丁点儿的长进?我设计的新屋子,有很多新鲜玩儿,你可以住着试试,说不定会喜欢呢。
谢无涯打了个嗝,缓缓道:是吗?
掌星河走了过去,随便取了一张纸,用李乾坤刚刚放下的毛笔,在纸上画了一通:
举个例子,我想在房顶上做个蓄水装置,再旁边加个水车引水,这样,夏天炎热的时候,水车会一直转动,把水引到房顶上去,再顺着四周的瓦片留下来,三面窗户外,都可以变成清凉的水帘,在里头纳凉不怕热。
还有,我是个男人,在河里游泳不方便,所以这儿呢,就围蔽起来,夏天做泳池,冬天泡温泉,旁边再放个小桌子什么的,一边泡温泉一边吃烧烤,岂不是很美。
谢无涯仔细听着,慢慢的停下了流泪,被掌星河描述的屋子吸引了起来,却道:听起来不错。
掌星河松了口气。
谢无涯放下袖子,笑容明媚:你是真的变了,我又更喜欢了。
第36章 都是男人
谢无涯虽然笑得明媚, 可他从眼尾滑到侧脸的血痕, 还有他脸上的那一道道从内而外的饮血刀功的刀痕,说是满脸是血都不为过,看起来非常骇人。
还好, 血终于止住了。
掌星河让小厮打了水盆清水过来, 把干净棉巾递给了他,还把铜镜放在谢无涯的面前,让他自己仔细清理伤口。
至于亲自帮谢无涯清理什么的, 那是不可能的。
谢无涯对他的痴恋,都如此严重了, 他千万要注意, 不能继续加深才是。
在镜子还没送到之前,谢无涯只简单地抹了抹泪,当沾了清水的棉巾擦过他的脸,谢无涯才撒娇似的说了一声:咦, 痛~
仿佛刚刚哭泣的时候,他都没感到任何痛楚。
当镜子来了, 谢无涯后知后觉的, 看到了自己那满脸渗血的、近乎破碎、看起来不美了也不精致的脸
谢无涯:??
谢无涯:!!!
谢无涯惊吓地发出一声怪叫:啊啊啊!!!!!
接着, 谢无涯把棉巾丢进水盆里, 迅速地端起水盆遮住了自己的脸, 瞬间飞走了。
一个眨眼, 掌星河就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只好把手掌放在唇前, 做了个喇叭的形状,提气中气,高呼道:恩人!一会儿我请大夫开一点补血的药膳给你,送到你的厢房里,你记得食用!
远处,传来了谢无涯那惊魂未定的传音:不需要!刚刚不是我!
掌星河没有放弃,转而说道:那你记得吃晚膳!
看到谢无涯刚刚那惊吓的样子,掌星河估计,在谢无涯的皮肤没复原之前,他都不会来了。
或者说,谢无涯不会把破了的脸给他见到。
掌星河松了一口气。
谢无涯的深情令人感动,可也令他窒息。
不,那应该不是深情。
在原文里,明明白白地写了,谢无涯拜入魔教,强忍着饮血刀功的刀割般的痛楚,是因为谢无涯含`着一口恶气,要为他爹翻案,为他爹报仇雪恨。
但,因为苦大仇深的文,已经没有什么人看了,作者孤独地选择烂尾完结,原书里,谢无涯后面的故事快进了。
一番追查之下,谢无涯发现,他爹的案子,根本不是冤假错案,而是罪有应得。
而他苦苦练功、准备报仇雪恨的、当年负责判决抄斩他爹的仇人,反而是一位被百姓深深爱戴着、一贫如洗的刚正清官。
于是,拜入魔教、修炼饮血刀功时所承受的种种痛苦,全成了无用功。
谢无涯还在追查案子的时候,折磨过好人。
后面的故事烂尾,就直接写谢无涯抱着炮灰的尸身笑死了。
掌星河推测,谢无涯根本承受不了那种错误,于是才以致于一下子奔溃,以致于走火入魔,压制不住饮血刀功,想起本来复仇的对象、忘恩负义的退婚渣男来。
而在谢无涯走火入魔之后,谢无涯忘记了种种前尘,只记得当日竹马的情谊,觉得当日受过的苦累,全是为了要罩着小时候的竹马,忘记了他错误地做了折磨自己、折磨好人的无用功。
这么一推测,掌星河就更心累了。
如果谢无涯是真的喜欢原身,那他慢慢地表现出变化,让谢无涯重新认识他、变得不喜欢他就好。
可是,如果他成了谢无涯忍痛忍苦的精神支柱,那就更不好办了。
怪不得谢无涯口口声声都要喊他夫君,谢无涯接受不了他三年受痛都是无用功的事实。
他只能接受自己是为了罩着竹马夫君!
稍一不注意,谢无涯就会像今天这样大出血,这真的太不好办了。
掌星河深深地叹气。
一抬眼,却见到张斩月正狠狠地盯着他。
背靠废墟的张斩月,高大的身影把掌星河笼罩着,惊天的唾弃竟然能从他那肿了的脸展示出来。张斩月横眉直竖,狠狠地骂了一句:混账!渣男!只会嘴甜舌滑!我看错你了!
掌星河有些释然,也不解释,就说道:看错了也好,你可以找更好的男人了。
就别对他霸王硬上弓了。
张斩月挑眉道:你倒是说,除了你,附近还有其他男人吗?唯一的男人这么渣,你得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卖身契还我,我不卖了!
掌星河点头得很干脆:行啊,那你用苦力来还吧。喏,你弄倒的废墟,你清理一下,拜托你了。那边的房屋随时坍塌,只有你这样武功高强的人,在清理废墟的时候,才没有危险。你可以安全地做到吗?
张斩月唾弃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小意思。
掌星河微笑道:那重建的事,也先交给你了,你力大无穷,比其他人都厉害。
张斩月感到有一丝丝的不对:嗯?
他的田不用种了吗?
掌星河此时说了声:嘿,大夫来了!
王老大夫亲自带着来了。
见到张斩月满脸红肿,王老大夫十分心痛,马上给他调制敷脸的药膏。
很快,张斩月就敷着清凉的一脸绿,勤快地当搬运工还债去了。
掌星河又请王老大夫开了补血的药膳方子,让人给谢无涯开小厨房,并问王老大夫买了些伤药,让人给谢无涯那边送去;又留下刘管事监督着,让张斩月拆了屋,把他的衣物、随身用品等抢救出来,搬去厢房。
而掌星河自己,则是召集附近的木匠,马不停蹄地开始建水车去了。
直到入夜,木匠们暂时休息,掌星河今天也忙碌完毕,他正准备回房休息,却忽然想起来。
说起来,李乾坤呢?
起草完卖身契就不见啦?
李乾坤是回他的厢房去了。
暗卫会轻功,到城里打听消息回来用不了多久。在李乾坤听着掌星河喊谢无涯要补血的时候,负责打听的暗卫就回来了。
李乾坤当时深深地望了一眼掌星河,转头便离开了。
暗卫行礼回禀道:关于鸟人的事,已经查到了。
但以往,暗卫会直接把查到的东西禀告出来,不会这样停顿一下。可现在,暗卫却有些踌躇,他盯着地面,一副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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