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虐我的八个反派都爱上我了(穿越)——祝
想虐我的八个反派都爱上我了(穿越) 作者:祝宁
&想虐我的八个反派都爱上我了(穿越)——祝
李乾坤挑眉,吐出一个字:说。
暗卫的双眼只敢盯着地面,他颤颤巍巍地说道:鸟人,都是草园花楼里,那些头牌或戏子的名字,比如鸢尾、金燕、喜鹊、飞鹰掌少爷都和他们有过一段,曾是他们的入幕之宾。据草圆的门房说,掌少爷每月沐休都会来寻欢,去他们房里呆半天。隔几个月,掌少爷就会换一个人。算算日子,到这个月沐休,就剩下三天了。
李乾坤:
一不留神,床榻上新的竹席,又被李乾坤给抠破了。
不过,李乾坤仔细想想,又隐隐察觉出有些不对。
王老太医阅人无数,总不至于把一个被用过了、被染脏了的男人,给他做解毒的药。
李乾坤眼眉淡然,说道:宣王太医。
是!
没一会儿,王太医便来了,李乾坤让暗卫把查到的事,也给王老太医说一遍。
王老太医一听,当即道:绝不可能!那位掌少爷,他颈后的童子砂还在!而且掌少爷的确阳气虫族,老夫绝不会欺瞒太子殿下!
这个世界里,双儿会在额上展红花,相对的,男儿也会在颈后,长出一枚童子砂。
如果不是童子,这颗童子砂,就会没有了。
李乾坤微微疑惑:那为什么?
王老太医的脸上,忽然现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惊呼道:不是吧,难道,掌少爷因为阳气过盛,盛而郁结,郁而不发,所以,痿了?!
李乾坤:
李乾坤一时无话可说。
如果王老太医推测得没错,那么,一切都有解释了。
掌星河经常私会鸟人,是因为他要掩盖自己痿了的事实。
掌星河拒绝张斩月,拒绝自请当夫郎的剑客,拒绝绝美而诱人的他,一心种田,都是因为,掌星河痿了。
掌星河竟然痿了。
李乾坤郁闷一阵,竟然忍不住抬起袖子,掩住了半张脸,在袖子底下偷笑起来。
那,他就放心了。
他再怎么样,也不会屈于男人身下,失去自我了。
但是王老太医不放心啊!
王老太医紧张道:如果掌少爷没用,掌少爷的血也不够用,那,殿下的毒怎么办?!还是早日寻个阳气充足的男人更妥当,有备无患。我这边也会给掌少爷疏通郁结,早日治好。
李乾坤嗯了一声,吩咐道:治好之前,不能让其他人沾染。
是!
他的药,再怎样,无论有没有用,李乾坤也绝不容他人沾染半分。
哪怕是满脸渗血的痴情剑客,也不行。
此时,掌星河才刚刚来到厢房这边。
他的睡房被倒了,所以在入夜之后,掌星河才过来这边,准备洗一洗,洗去因为阳气过重而满身的汗臭,换套干净的衣服,去探望两位伤者,然后再回来入睡。
可是,在他正要踏入厢房时,他听到了啥?!
刚刚,王老太医因为太过于惊愕,王老太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
掌星河:
骗人的吧,八倍的男人,八倍的阳气,原身还能坚持九九百十一天的天赋异禀,而他却竟然了?
掌星河决定试一试。
踏入浴桶之中,掌星河试了一试。
其实他功能还挺行的。
但,没什么意思。
没有对象,总得想一个,才能继续下去吧?
现代的男人,都太久远了,掌星河忘了他们的脸。
可在古代
别,幻想真人不好,真的不好。
虽然这么想着,脑子却忍不住想起原文里炮灰们的下场。
李乾坤后面会凌迟他,把他一片一片割下来;
张斩月今天肿成了猪头,书里还打碎了他的牙齿;
谢无涯吃掉了他唇舌,抱着他的尸身笑死
掌星河:
掌星河瞬间放弃了。
一抬眼,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人。
是李乾坤。
烛光摇曳,李乾坤还穿着今早那套水荡清荷,步履优雅地走到浴桶旁。他走到衣服架子上,取了掌星河今天换下来的衣物。
动作自然得,好像他真的是个男人一样。
掌星河惊得快连脑袋都沉没在水里了。
李乾坤柔和地开口:你回来得太晚,我等不及了,来取衣物治病。
掌星河抗议道:那我回来得早一点,衣服派人送你那,你下次别忽然进来了。
李乾坤笑得一派轻松:都是男人,怕什么?
掌星河:
你明明不是啊?!
李乾坤轻笑道:刚刚打扰你了,又好像没打扰到你,你就没了。你继续吧,我出去了。
掌星河:
第37章 非常霸总
掌星河其实很想说骚话怼回去!
比如说:那我们来比赛一下敢不敢来?
又比如说:我帮你你帮我, 比谁时间长啊?
再比如说:那都是因为我现在没对象, 你过来, 我让你亲身试试我行不行。
但, 都不合适说出口。
掌星河还记得那一个晚上。
他那件粗布短打只现出那么一小截手臂, 被李乾坤瞄到了,李乾坤当时那眼神儿
仿佛化成了一滩水, 想盘在他的手臂上。
弄得掌星河那夜不敢和他一起种田,先偷懒回去睡觉了。
也弄得他之前连请人缝制的新衣服都不敢把袖子弄得太短!
要遮住手腕的那种!
要是他主动说骚话怼一下,万一李乾坤假戏真做
画面肯定挺美, 可那还得了?
别了别了。
忍了忍了。
他们之间才见面几天, 又没有爱情。
李乾坤以为他不行了,本该要证明自己很行才是。
但, 在另一方面来说, 这, 也是一件好事。
李乾坤应该不会再来勾他了。
掌星河听到李乾坤的确走了出去,才迅速站起身来,穿好衣服。正打算去探望一下今天那两位打架斗殴的伤者, 掌星河却忽然停住脚步。
男儿和双儿在外表上看, 就额上那朵小红花的区别, 对掌星河来说也就是没什么区别, 弄得掌星河总是分不清避嫌的场合,才弄出之前赞美张斩月的英俊结果成了调戏他的错误。
他一个男人, 夜里去探望双儿, 哪怕那位双儿受伤也好, 应该不太合适。
就像李乾坤一个暗地里是双儿的男人,忽然闯进来拿他衣服一样不合适!
于是掌星河决定不亲自去了,派了他的小厮去探望,顺便把种田排班的事安排一下。
张斩月虽然是八倍的劳力,很难找人全部顶替,可也不方便安排继续种田了。
顶着一脸又绿又红肿的脸,以张斩月如此爱美的人,要是被其他双儿农夫见了说了,或者用眼神指指点点,一来张斩月心里不舒服,二来,说不定又会造成另一场单方面的殴打。
还是不要被人看到好。
掌星河就安排张斩月在他院子里收拾残局。
而种田的事儿,先让种田的小管事安排人手顶替,给多干活的人加工钱。
而本来要发给张斩月的八倍的工钱
就冷酷无情的扣掉。
也免得张斩月出去买面粉胭脂,把自己打扮得如花似玉。
_(:з」)_
得了掌星河吩咐的种田小管事,和掌星河的小厮窦发财一起,去探望两位伤者。
谢无涯的厢房完全不让进,只把干净的食盒推出来,看起来补血的药膳都已经吃了个干净。
而张斩月那边
张斩月对没有工钱的事暂时接受良好,他顶着一张敷满了药膏的绿了的脸,特意对窦发财嘱咐道:我这边被扣工钱没关系,小谢那边当护卫的工钱就别扣了,都算在我头上。
年少的窦发财被张斩月这番话感动得差点哭了,他感叹地说道:八碗大哥,他把你揍成了猪
窦发财和种田的管事都被耳提面命过,要夸赞八碗壮士的英俊,都是一起当长工的美丽的劳动者,八碗壮士被揍了脸已经很痛苦了,绝不能再说他长得不好,以貌取人。
窦发财想起掌星河的吩咐,连忙改口道:把你揍成了肥美起来的英俊的脸,嗯,总之是把你揍了,可八碗大哥你,竟然还要帮他还债,如此宽阔的心胸,真是太令人感动了!
被小双儿盛赞的张斩月有些不好意思,他摆了摆手,随意道:没什么,小谢发病起来比较可怕,还是别刺激他了。
张斩月替谢无涯不忿,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是个双儿就应该像他那样,勤练武艺,劈日斩月,灭掉明国,建功立业!
小谢武艺高强,为一个混账男人淌血泪算什么事儿。
不行,他又有点头疼了。
张斩月皱眉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把窦发财和小管事都请了出去。
窦发财从张斩月的房里出来,仍在感动之中。
他不禁对负责管理种田的小管事感慨道:八碗兄虽然长得奇丑无比,看起来也长得很凶恶,可想不到,他人丑但心善!
嘘小声点,少爷说了,心善的人都要说长得好看!免得八碗他伤心。
窦发财小鸡啄米般点头:好的好的,我重新说一遍,八碗兄他人俊心善!
接下来的好几天,掌星河以为大家都会和和气气的不搞事,没想到,三位反派一样的天天搞事!
特别是谢无涯。
谢无涯受伤闪走,掌星河还以为他在伤好之前,都不会出现了,谁知道
第二天的白天,掌星河才刚准备出门,去神农庙画个卯,谢无涯就如同一道魅影一般,突然神奇的出现了。
谢无涯拖着长剑,穿着一身覆盖了黑鳞的战甲踏步而来。
他的战甲之上,领口、肩甲、腰封处,都有金丝勾边,一身金丝黑鳞战甲,显得谢无涯华贵非常,又像是来自地狱的杀神,黑袍滚滚之中,饱含着煞气。
乌黑的长发干净利落的被金色的发冠束在脑后,黑色的面罩罩住了谢无涯的大半张脸,可他的脸即使覆盖着面罩,当面罩贴着脸,谢无涯鼻尖的轮廓,也依旧精致动人。
面罩没覆盖着的地方,谢无涯露`出了一双桃花眼,桃花眼的眼底晕开了红色,似乎是昨日眼底血丝爆裂的结果。
掌星河见到谢无涯睁着一双眼白都红透了的眼睛,连忙道:你去休息一下吧?
谢无涯的声线有些沙哑,半步不退:我得跟着你。
说着,谢无涯红着眼睛扫了扫掌星河那套官袍,有些好奇地问道:你还当官了?
这闲职是怎么来的,看来谢无涯也不记得了。
掌星河自知很难劝他,就说道:嗯,当管田的小官。你吃早点了吗?厨房蒸煮的早点应该没那么早。
谢无涯摇了摇头。
画卯是卯时,掌星河起得晚,也就是早上六点起床,去神农庙签个到,顺便去吃早点,再在那边照顾红薯田的小苗苗。田庄里的农夫们大多是辰时起床劳作,厨房里给农夫们蒸煮的包子要七八点才做好,没卯时这么早。
横竖谢无涯在这没包子吃,于是,掌星河便道:那你和我一起去神农庙,然后再一起吃个早点吧?
谢无涯轻声应道:嗯。
临出田庄的门,掌星河问道:走路伤口痛吗?
谢无涯嘴硬道:没伤口。
说着,谢无涯还把袖子撩了起来,把一截雪白的手臂现给掌星河看。
在这截手臂上,新嫩的粉色伤痕交错着,都是愈合了的痕迹,的确是没血了。
可是,谢无涯那是内伤啊!
外面伤口愈合了,可不代表里面内脏肌肉皮肤都愈合了啊!
马是很贵的,田庄里也没养马,掌星河便弄了一架小驴车来,他拉着小黑驴,小黑驴拉着平板双轮车,让谢无涯坐上去,免得他奔波牵动了内伤。
穿着一身华贵金丝黑鳞战袍的谢无涯:
谢无涯马上丑拒:不了,车太丑了我不坐。
是的,那辆平板小驴车,平时就是用来进城拉货的,平板车只有两平板,连个车壁都没有,肯定和谢无涯谢家以前拥有过的华丽马车没得比。
谢无涯看了一眼简陋的小驴车,叹息一声,又用一种无比哀愁无比痛惜的眼神凝望着掌星河,即使他受伤了还戴了面罩,可他小嘴儿还是很能叭叭:没了我之后,你那么笨,果然混得很惨,连一架像样的马车都没有,要坐这种久经风霜的小驴车去画卯。
掌星河说道:不是的,平时我是走路去画卯的。
谢无涯的眼神儿显得更痛心了:没了我之后,你竟然连小驴车都不舍得坐!我以前给你的存的银子呢!
掌星河沉默一阵,银子的事他完全不清楚,只能小声推测道:买了,田庄?
谢无涯痛心疾首!
他原地拍了两下手掌,没一会儿,一辆涂了黑底金漆的华丽马车轰隆轰隆的从路上驶了过来,停靠在掌星河的田庄前。
驾车的黑马生得神骏,而驾车人,也穿着一身黑袍,带着面罩,拉着一辆黑车,气势凛然,仿佛是什么神秘的杀手组织。
马车到了,停在路边,驾车的黑衣人跳下马车,一言不地、恭敬地单膝跪地,对着谢无涯行了个礼。
谢无涯没理跪下来的人,他抬腿就上了马车,顺便把掌星河也拉上来,叭叭道:指路,到你画卯的地儿看看,这么早就要起床画卯,我得看看你混得有多惨。
掌星河小声哔哔:种田的好职位,混得一点都不惨。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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