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一点桃
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 作者:一点桃花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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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晓辞那边的声音已经恢复了正常:小宁哥,你是睡了吗?
还没,宁安的声音也已恢复了正常,只是有一点紧:刚刚只是有点犯困,但还没睡。
你平常不睡这么早的。田晓辞笑了起来,问他:明天有空吗?去SOSO聚聚吗?
嗯,有空。宁安说。
他们几个好一阵没聚了,平时只靠电话联系,但彼此都忙,所以也都控制着尽量不打扰对方。
田晓辞又补充道:小语哥明天也能过来。
是吗?宁安高兴地笑起来:正好明天我也有事情要宣布,都不要跟我抢,这单我请。
他们又说了几句闲话,挂电话的时候封允的手也松了开来。
宁安看着他的目光有些无奈,封允嘴角翘着,透出点调皮来,回视着宁安,眼睛里笑意盎然。
他伸手拉他的衣角:生气了?
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悔过之意,笑意依然浓烈,不等宁安回答又说:真羡慕你,可以出去玩了。
他对宁安的观察和肖想都太多了,知道他怎么会心软,也知道他对自己尤其容易心软。
宁安低头看着他,声音平淡但却很轻:你也可以去玩。
封允依然抓着他的衣角:我有好多工作,特别特别多。
宁安果然对他很没有办法,表情虽然还是很淡,但声音却柔和了些:走吧,回家睡觉。
封允似乎有点不舍得,宁安只得说:等天再暖点,如果有如果还有机会的话,我们可以经常在这里聊天,喝酒。
封允点了点头,笑起来:如果你在这里,我即使在房间里工作,拉开窗帘也可以看到你。
宁安笑笑点头。
封允一跃起身,很是高兴的样子。
洗了澡,满身清爽地躺在床上时,宁安的睡意却又消散无踪了。
他翻了几个身,不得不开始考虑另外的可能性。
他最初也是最多考虑的是,如果封允不接受自己的话,自己应该怎么做。
可现在,他忽然又想到,如果封允可以接受呢?
如果封允能接受的话,他们之间和普通的恋人还不太一样,因为他们是合法夫夫。
而封允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好像不太能忍得住。
他心里难免焦虑了起来,轻手轻脚走到门边,看到封允房间里亮着灯,大约在忙。
他又一次关了门并上了锁,坐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忙了半天,找人买了一些小电影。
上大学前,高中的学习压力很大,他没时间想别的。
等上了大学,又选了这样一个专业,每天专心学业的同时,还要接活动。
偏偏他的外形和身材都好,所以活动也接的比一般人多,每次回去都累到几乎倒床上就能睡着。
也不是对爱情没有幻想,毕竟十九岁的年龄,正是对爱情十分向往的年龄。
可是,也仅限于想一想而已。
仔细想想,他甚至没看过片,更没有过那方面的经验。
宿舍里舍友们有时候也会聚在一起观摩影片,交流心得。
但他因为手上的活动以及校方的活动更多一些,所以极难有时间和他们同步。
他戴上耳机看了一会,屏幕中是些西方人,大开大合的动作有些惊人。
宁安看的面红耳赤,感觉既没有美感,又好像会十分疼?
并不像是他想象中那种充满美感并能带给人享受的感觉。
他面红耳赤又有些恐惧地关了视频,点了支烟,靠在椅背上,让头脑慢慢清醒。
最后他想,大约还是自己太急了,毕竟连最起码的亲吻都没有过,就直接看这种级别,的确会难以接受。
他恢复了些信心,用学习的心态在心底按照大小步骤给自己列了一串任务清单。
毕竟他也想表现的棒一点。
大体捋顺的差不多了,他起身出门,想去卫生间洗把脸。
客厅里灯亮着,桌上放着酒杯,封允正抱着平板盘腿坐那里看资料。
见到他出来,他不由地挑了挑眉:怎么关门了?
宁安故作镇定:大概进门的时候随手带上了,你又喝酒?
在SOSO习惯了,封允看了酒杯一眼,笑笑:有时候到点就会馋。
宁安点点头,抬脚往洗手间去,
封允叫住他:宁安,你是不是发烧了?脸怎么那么红?
作者有话要说: 文名改了,不知道大大家发现没有。
最近三次元太忙了,今天只能有这么短,抱歉。
宁安:我不是发烧了,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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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Chapter 78
没有, 宁安说,可脸却更红了,他眼睫低垂着, 拘谨又紧张的样子:没有发烧。
封允侧头眯了眯眼,总觉的他的状态不太对。
他起身拦在他面前,想抬手去摸他的脸。
可宁安却重重地将他的手拍了开去, 手掌击打在手掌上, 声音又脆又响。
封允怔了一下,眉梢微微蹙起, 因他的疏离与戒备而有点受伤。
宁安也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 他抱歉地看着他,很是懊恼: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封允还是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有一点点热,但不像发烧。
他放下了心,把手收回去,退了一步,浅浅一笑,看起来云淡风轻并没在意的样子:没什么, 我只是有点担心你。
宁安似乎在怕他?
他心底有些疑惑,若有所思地盯着卫生间的房门,回想着他刚才的模样。
他的脸那么红,手心碰到他皮肤的时候,能感觉到他的状态瞬间绷紧, 连呼吸都似乎顿了顿,脚趾也蜷了蜷
他的大脑轰的一声响,似串起了一串火苗,烤的他喉结滚动,双眸也暗沉起来。
他盯着那扇门,踟蹰片刻,最后收拾东西返回了自己房间。
宁安快速地洗了把脸,但却没有立刻出去,而是靠着洗手台站了一会儿。
刚才他的确有点紧张了,现在还尴尬的抬不起头。
平复了一下情绪,出来时桌边已经空了,酒杯也不见了,封允已经回了房间。
他感觉有点失落,却又悄悄松了口气。
直到躺回床上,在黑暗中将脸埋进薄毯中,他才觉得自己有点荒唐。
荒唐又可笑。
SOSO吧一如既往的热闹,他们照旧约在了二楼包厢。
这次覃闻语到的最早,他坐在卡座上抽烟,烟雾缭绕在眼前,随着一楼的灯光变幻,色彩映在脸上明明灭灭,连那层薄薄的烟雾都染上了色彩般变得旖旎起来,莫名地像一副色调暗淡的老油画。
宁安和田晓辞是前后脚上来的。
看到他们出现,覃闻语才像活了过来,姿态变化间,眉眼和神情都生动了起来。
大家分别落了座,那种随意又熟稔的气氛便自然而然地弥漫开来。
让人放松。
窗户开着,封闭的包厢便变成了半封闭空间。
侧头便能看到一楼舞池中的美好风光。
随着舞姿变化,少女腰间的金粉在昏暗的光线下勾勒出细软柔韧的线条。
一阵阵欢呼与喧闹如潮水般涌来,起起落落,越发让这方空间透出些难言的安全感。
可以选择放纵,也可以选择矜持和保守。
小宁哥, 田晓辞穿着件橡皮粉T恤,黑发柔顺,比之前长了点,垂在耳侧,有种中性美。
他惦记着宁安说有事情要公布,迫不及待地问:现在可以说了吗?什么事儿?
覃闻语却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边轻轻摇了几下:慢着,让我先猜一下。
宁安端着酒杯笑笑:那你先猜。
覃闻语认真打量着宁安,半晌之后他弯起眼睛:是不是和封允
尾音拖得很长,慢慢挑高,眼神也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田晓辞配合着捂住脸,从指缝里露出两只眼睛看着宁安:小宁哥,快说到哪一步了?
宁安无奈地揉了揉额角,最后还是被他们逗笑了,他左右看了看,明明这个空间就他们三个人,他还是有些心虚。
其他两人见他这幅姿态都以为可以听到很劲爆的内容,不由充满期待地望着他。
他们确实听到了很劲爆的东西,但和自己想象的却完全不一样。
宁安咔吧点了个火,抽了一口烟后才难为情地压低声音说:进展到我正上网看片学习技巧的地步。
什么技巧?覃闻语难以置信地蹙着眉头:哪一步?
宁安更加难为情了,耳尖都泛了红:比如亲吻什么的,都要学吧?我想表现的好一点。
你们俩不会还没亲过吧?覃闻语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心里直骂封允,看起来强势又锐利,原来是个软刀子。
宁安思考了一会儿,问:结婚的时候做样子嘴唇贴了一下算吗?
覃闻语已经不是很想和他说话了,他转头问田晓辞:算了,咱们聊聊别的吧。
宁安垂眸笑了起来。
覃闻语很真诚地给了他个建议:看那些没用,有时间看片不如去找封允练习练习。
宁安用夹烟的那只手腕托着腮,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好。
田晓辞倒是真的有事儿,张旗的团队已经跟他进行过了初步接触。
而这个诱惑对他来说的确有些大。
出国留学,除了要圆自己的学生梦,躲避沈清川外,最重要的还是要让自己在某个专业领域内可以有一技之长,将来能够保障自己和母亲的生活。
不至于像以前那样,遇到难关退无可退,把自己当成货物一样打包出去。
宁安说到学习技巧的时候,田晓辞没说什么。
那是因为,即便他和沈清川一起过那么久,有时候可能比片儿上还刺激激烈。
可事实上,他却并没有懂太多。
大部分时间,他们在一起,他只是在承受,把自己当做一件货品,努力不让买主失望。
那种感觉他再不想有了,他和他母亲的命运,必须由他自己来掌控。
而这一切都需要自己的独立与强大,需要一定的金钱来支撑,虽然肾脏移植成功率很高,但二次移植的病人比例也并不少。
所以他必须很努力,必须要赚很多钱,才能有安全感,才能保证他母亲一旦发生问题,可以及时得到治疗。
他和宁安不一样,宁安虽然过得不轻松,但某种意义上他只有自己。
他对这个世界没有归属感,所以考虑问题更直接清晰。
可田晓辞却要考虑很多很多。
无疑,出演张旗的电影,可以让他一步到达最终的目标,地位和钱,不出意外的话可能都会有。
但一个年轻的男孩子,长得还尤其招人,没有背景没有人脉,在那个圈子里并不一定会有多大的安全感。
而读书又是他的执念。
一时间,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宁安和覃闻语都很难给他完美的建议,毕竟这种事情最终还是得靠他自己来决定。
田晓辞找他们说出来,也未必是需要一个意见,而是需要倾诉。
不过,覃闻语说:现在很多人都在盯着这块蛋糕,何亦公司也在为几个艺人争取这个机会。
其实何亦是很合适的一个人选,可惜他后面的档期已经排满。
没有试镜的话可以先去试一下,宁安说:这也是一条路,如果还是想读书,也可以往后推一年,拍完电影再去也不是不可以。
田晓辞点了点头:张旗导演的意思是如果我有意向的话,十之**就能定下,他说之前还看好一个模特,但对方无意进入这个圈子,很遗憾。
他习惯性地转了转尾指上的戒圈:我不太有信心,演戏对我来说太难了,我连生活这出戏都演不好。
你放心,覃闻语说:张旗最会调*教演员了,就算是木头也能让他拍出三分灵性来,别说你这么灵了,其实我能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找模特来拍。
宁安笑着挑了挑眉。
覃闻语将烟蒂摁进烟灰缸里:因为演员演戏虽然可以,但对时尚的表达却是短板,去年O牌请影后拍的时尚大片你们还记得吗?一出来就被诟病影后到底经历了什么?竟然这么木?事实上并不是影后木,而是她对于时尚的表达仅限于此,张旗可以调*教演技,但这部电影要展现的很多场景都与时尚有关,时尚感和时尚表达力却不是调*教就能调*教出来的,那需要长时间的积累。
去拍吧。他说,然后看了宁安一眼:封允曾对我说过一句话人生改变命运的机会一生可能只有一次,之所以这个世界上大部分是庸才,那是因为大部分人在机会来的时候不敢去冒险抓住它,如果现在不抓住,以后可能再没有了,小辞。
田晓辞沉思着点了点头。
宁安含笑听着,恰在此时,他的电话在桌角震了一下,屏幕亮了起来。
他放下酒杯,看到封允的信息:去接你。
晚上不堵车,封允半个小时就到了SOSO,在此期间,三个人又聊了许多。
覃闻语的歌已经完成了录制,五月份大约就会与大家见面,到那时,无论成败与否,他都将成为一名正式出道的艺人,再难像今天这样轻松了。
他们不由得有些感慨,三个人一路携手,到今天,他们的路开始出现了分叉。
虽然每个人都在向更好的方向走去,但依然有些伤感。
过去那些苦累交加的时刻,他们三人互相鼓励,互相帮扶着走到了如今。
那些深一脚浅一脚向前奔跑或者攀爬的岁月,以及与那段岁月有关的回忆,都变得无比珍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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