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一点桃
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 作者:一点桃花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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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感外更多的还是欣慰,他们对自己和对方的未来虽然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向往与祝福。
携手共进,互相扶持的方法有许多种,即便他们已迈上了不同的路,也依然可以继续这段情谊。
四月倏忽而过,五月悄然而至。
宁安的心一天比一天紧张起来。
五月初是法定节假日,大部分人有七天假期,而封允只有一天,那意味着2号生日当天,他仍然是要去工作的。
五月一号,封允休假,两人早起一起打扫了卫生,然后去超市采买新鲜果蔬肉蛋。
和上次一样,宁安又去了六楼那家工具店采买,封允照例坐到了那家开放式咖啡厅点了一杯咖啡。
服务生上来的咖啡依然和上次一样,是爱心拉花。
那本英文诗集也依然安静地躺在那里,封允看着宁安与店员交谈的侧影,身姿清隽挺拔,微微侧头,面容只露出一小片侧脸,在灯光下白的发光。
指尖摩挲着那本诗集,那么让他动心的诗句却不敢多看。
上一次他看到时,还不是很确定爱是什么,也不确定自己对宁安是爱还是占有欲。
就算现在他也不是很确定,但他已经不再纠结那些。
爱没有标准答案,遵从本心即可,所以这一次他的心情反而很轻松。
他们吃了西餐,宁安只吃了两块鹅肝,便放下刀叉,剩下的时间便专心看封允吃。
似乎看别人吃东西也十分有乐趣。
还要继续模特工作吗?封允问他。
做完手上的工作,大概就结束了,宁安笑笑:老师说,让我六月份再去工作室,五月份可以放空一下,自己做个大致的思路,把情绪积累起来,为年底国内一场服装设计大赛做准备。
封允把牛排切好,推到他面前:工作不多了,你可以不用再节食了,吃吧,以你每天的运动量,正常吃饭也不会胖。
那我吃两口。宁安笑起来,大行中庸之道。
都吃了,封允说:而且过几个小时我就是寿星了,得听我的。
宁安看了他半晌,最后笑笑:好。
晚上的时光很悠闲,十二点钟宁安准时在封允门前探头,他笑的眉眼弯弯,两只梨涡漾起来,祝福他:生日快乐。
封允笑着站起来,看他的目光充满期待:谢谢,可以抱抱吗?
宁安张开手臂将他抱进怀里,环着他的腰,体温与体温贴合在一起,是亲密无间的感觉。
封允又说:可以亲一下吗?
宁安后退一步,从善如流地握住他的手,微微俯身,在他手背上印了一个吻。
抬头时正对上封允暗沉的眸子,他顺势将他的手握进手心里,不满道:就这么把我打发了?
细白的手指被轻轻摩挲着,他看着他的眼睛说:要不要再做点别的?
作者有话要说: 覃闻语:封允原来是个软刀子
封允:石更着呢
咳不是我说的,封允自己说的
第79章 Chapter 79
宁安这次没有回避, 也没有表现出拒绝,他抿着唇思考片刻:明天吧,明天晚上我们谈一谈,然后再说。
封允本来也只是想逗他,并没想着真的会怎样。
毕竟他连答案都还没给他, 毕竟他连亲一下嘴唇都不敢奢望。
他握着他的手怔住了,心脏狂跳,他知道自己等的答案就要来了。
他看着他的眸子像一团暗火, 苦苦压抑着,只需要一点空气就可以轰然炸裂,串天而起。
你再说一遍。他等了太久,以至于这一天真的要来了, 他反而有些不真实感,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隐隐地也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
宁安的脸泛起薄红, 他直视着他的眼睛:明天,在叔叔阿姨那边吃过饭,回来我们喝一杯, 我有些话想和你聊。
封允打量着他的神色, 一点点看的很仔细, 他很羞涩, 也紧张,又似乎有忧虑。
但感情里有羞涩这种东西在的时候,就一般不会是拒绝, 他心里盛满了喜悦,那么久都等了,现在只有一天了,他却有点等不住了。
他把他抱进怀里,轻抚着他后脑柔顺的发,轻声道:好。
然后又似想起什么一般顿了顿,问他:明天我们早点过去吃饭可以吗?
宁安被他抱得很紧,声音发出来有点闷:嗯?
封允轻声道:那样可以早一点结束,之后我想去那边一趟。
他说的很囫囵,但宁安却知道他说的是哪里?
他母亲封冉那里。
封允不再听封冉的,可对她的照顾从来没少过。
每月的生活费,一周三次送货上门的日用品与果蔬肉蛋,封冉定期的体检结果
该做的,他从没有错漏过。
他甚至为他找了更权威的心理医生,可惜封冉不配合。
心理医生说,这种心理疾病最好有病人的配合,效果才能更好。
所以封允没有很着急,但每周封冉来电话,他都会抽出一些时间做她的工作。
封冉以各种条件要挟封允,作为她配合医生的交换条件,可封允都很强硬地拒绝了。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但他们母子间的拉锯战却从未停过。
宁安理解他,那毕竟是他的母亲,而且他的生日,对母亲来说一样是很不容易的日子。
封允是很重情义也很负责任的一个人,对老洛是,对游戏公司是,对封冉更是。
所以他的日子才过得不能那么轻松。
可偏偏因为这一点,宁安才更喜欢他。
看着他勇敢地担起责任,看着他果断拒绝果断割裂可也不负恩情,知道他冷漠的外表下有一颗柔软滚烫的心,那让他更喜欢他,也更欣赏他。
好啊,宁安笑笑:我陪你一起。
第二天醒来,宁安还是下了面。
面是超市买的细面,鸡汤打底,配上鸡丝和蔬菜,满室生香。
封允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看到宁安脖子上系了条碎花小围裙,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他从背后勾着围裙细带把他拉到自己怀里:新玩法吗?
什么?宁安讶异地转头看他,一双眼黑白分明,显然没有听懂他的话。
他对他笑:生日快乐封允。
谢谢,我二十四岁了,封允从背后蹭了蹭他微微前倾的脖颈,颈部小小的骨节凸出来,很好咬的样子,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暗哑,在他耳边低声呢喃:我和你一样大了,宁安。
和我一样大很好吗?宁安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当然。封允回的理所当然,和他有关的无论什么,都很好。
然后他又问:是长寿面吗?
算是吧?宁安不太好意思地笑:我不会做手工面,其实正宗的长寿面是一整根,我们就用机器面暂代一下吧,但要全部吃完,一点都不剩才行。
放心,我一点都不剩。封允浅浅一笑,又扯了扯他的小围裙:哪来的?
宁安把围裙摘下来,:上次买汤煲送的,还有隔热手套和隔热垫,一整套。
好看。封允说。
不要侮辱我作为一名服装设计师的审美。宁安有些好笑地拉开餐椅坐在封允对面,认真看他吃面。
看他把汤都喝的干干净净了,他才开心地笑起来,连声祝福:长命百岁长命百岁。
封允笑起来:怎么和老人家似的,哪里来的这么多规矩。
我过生日时,我爸妈都是这样说的。宁安笑起来:你们家不这样啊?
他说着又把一方黑色木盒推到他面前:送你的,昨天忘记了。
封允喝汤喝的鼻尖都出了细汗,他看着那方木盒,满眼喜悦:可以打开吗?
嗯。宁安点头。
盒子里是两套配饰,黑白玛瑙打就的领带夹,胸针,袖扣,分列两边,中间是两枚精致的领结,也是一黑一白。
封允爱不释手地用指尖摩挲过去,对上宁安期待的眼神,他说:我太喜欢了。
不值什么钱,但重在心意。宁安笑笑。
封允依然低头摩挲着,半晌抬眸看宁安,望进他含笑的眸子里:对我而言,是无价之宝。
宁安抿着唇笑,笑容越来越大,最后他垂下了眼睛,梨涡却怎么都藏不住。
封允贪婪地看他,宁安笑了一会儿说:以前觉得你嘴挺毒的,这会儿又觉得你嘴真甜。
封允想起以前对宁安说过的那些混账话,无论过了多久,他都很后悔。
他安静了片刻,然后问他:要尝尝吗?
什么?宁安含笑看他,略带些疑惑。
你不是说我嘴甜吗?封允笑起来:要尝尝么?
宁安低着头,耳尖泛起一点薄红,半晌他笑起来,骂了一句:草,要点脸。
封允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抓了他的手,揉了揉他的发,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说的话温柔又甜蜜,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也许只是因为太喜欢他了,喜欢到自己心里都是甜的,所以脱口而出的话都恨不得带了甜意。
这的确是他过的最幸福的一个生日了,以往每个生日,封冉也会帮他好好庆祝。
但总是少不了一番说教,又大了一岁,又应该怎样怎样了。
与其说是庆祝,不如说是对他一年比一年更严重掌控的开端。
邮箱里满满的祝福邮件,同事的,合作伙伴的,也有一些私人的。
秘书杨淼也跟着老板一起加班,中午又在茶水间吃冰淇淋的时候,封允破天荒分了一点。
一整天他在公司都带着笑,来加班的小姑娘们都乐疯了。
私下里都在说,能看到封总笑,这班都加值了。
四点钟他准时离开,接了宁安去楚家吃晚餐。
到楚家时刚刚五点钟,比与楚云鹤的约定时间早了一个小时。
像往常一样,他驾车到西楼停车场停车,然后和宁安手牵手往主楼走去。
主楼外边这会儿没太有人,前面花园里有工人在清理花枝和修剪草坪。
除草机传来嗡嗡的声音,衬的这一方天地尤其安静。
他们走到主楼门口,大门开着,正遇到管家从里面出来。
管家姓陈,封允称呼他为陈叔。
不像往常一样见到他略带些恭敬,陈叔脸上一僵,连招呼都没打就要转身返回去。
封允上前两步,从后面按住他的肩膀:陈叔!
陈叔脸色有些发白,但神色还算平静,恭敬地打招呼:少爷。
封允没拆穿他,笑笑:我来的时候看到有人在找您,您先出去吧。
陈叔看了看封允,又看宁安一眼,最后恭敬地应了声:是。
陈叔离开后,封允的面容绷紧了,唇角也抿的平直。
宁安握了他的手,捏捏他的手心,封允勉强向他笑笑,两人一起向里面走去。
大厅里没有人,电视还开着,放着电视剧。
往里有个屏风隔开的小花厅,是楚云鹤喝茶的地方,里面隐隐传来争吵声。
电视的声音掩着里面的声音,听不太清,封允牵着宁安靠近了屏风。
他们意外地听到了封冉的声音:你以为我当年为什么要生下孩子?你以为我辛辛苦苦养大他是为了什么?我就是要用他来报复你,你说的不错,我就拿他当个工具,怎么了?他是我生的,我愿意拿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老天真是有眼,这个女人竟然不能生,哈哈哈哈
她的笑声疯狂又得意:你楚云鹤再能耐又如何,你唯一的孩子,还是我生的。
宁安的心揪紧了,本能地想拉封允出去,可封允却一动不动,他的脸色发白,眼珠乌黑,眼眶一圈隐隐泛了红。
他倔强地站在那里,以为自己终于过了一次开心的生日,却还是毁了。
他听着他母亲的一字一句,满心伤疤还未痊愈,又被残忍地一道道撕开,鲜血淋漓。
心很疼,心好疼,疼到几乎要流泪,忍到鼻尖都发酸。
刘卿的声音传出来,打断了封冉的笑声,她是对楚云鹤说的:不行,你能忍,我可不能忍了,太过分了,今天是孩子的生日,她这样闹。
楚云鹤沉默着,刘卿的声音缓慢而清晰:孩子过生日不找你这个母亲,你为什么不能反省一下自己?你处处觉得别人对不起你,怎么就不想想自己做过什么?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你这个贱人。封冉的声音是咬牙切齿的,和宁安印象中那个优雅美丽的中年女人完全重合不起来。
我是贱人?刘卿笑起来:我家和楚家上辈就交好,我喜欢楚云鹤在先,楚云鹤不喜欢我,喜欢你,我没有怨言,我祝福了他,可是你呢?就因为家里老人反对,一气之下就闹分手,他怎么挽回你的,怎么在你家楼下一夜一夜的等着你的?他失落晃神出了车祸你可有来看他一眼?知道怀孕了你远走他乡,又不让他知道,却把孩子当做报复的工具,对他们公平吗?
我刘卿,是在你抛弃楚云鹤之后才跟他在一起的,从没有介入过你们的感情,我行得正做的端,问心无愧,可你是怎么对孩子说的?我隐忍至今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孩子?
别说的那么好听。封冉说:你说为了封允?我才不信!你不过是想讨好封允,怕他将来掌权会让你们没有落脚之地而已,你要是能生,还会要他回来?鬼才信!
房间里一片静默。
半晌,楚云鹤叹息了一声:不能生的是我。
这句话如一声惊雷,不仅封冉呆住了,就连外面这两个人也呆住了。
你还记得最后我去找你,那一夜下着雨吗?楚云鹤的声音很平静:我站了一夜,离开时因为寒冷和疲倦,过马路时精力不集中,出了车祸,落下了病根,刘卿为了我,一辈子没有生育,是我拖累了她,她没怨过我,如今为了孩子,又一直忍着,可你呢?你是孩子的亲生母亲,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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