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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 作者:一点桃花痣

    &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一点桃

    可因为封允那样虔诚的表情,那样真诚到毫不掩饰的滚烫爱意,让这款戒指在这个夜晚具备了特别的意义。

    它被网友们称为爱的幸运环。

    在一片寻找求购声中,最先做出商业反应的是黎氏。

    仅仅半小时后,黎氏的官博就PO出了同款戒指,并称将会重新投入生产。

    成功引起了网友们的预定热潮。

    这么快就发现商机,果断做出决策并迅速出击的人是黎远书。

    但当他的父亲称赞他有商业头脑的时候,他的笑容却有些掩不住的苦涩。

    之所以反应那么迅速,是因为当他看到封允的唇印下去的那一刻,他疯狂想要。

    紧接着看到网络上的热搜和反馈,让他知道,这的确是一个不可错过的机会。

    这让他迅速抓住了商机,并为黎氏在受到封允给予的打击后,带来了一个小热潮。

    只是成和败都是因为他,让黎远书在庆幸之后也觉得很是讽刺。

    宁安靠在床头,看着网络上由封允引起的闹剧,他站在闹剧圈外,想看的更仔细一点。

    他低垂着眼睫,可心底却被幸福和甜蜜实实在在地塞满了。

    满到别的任何东西都没有办法再放进去了。

    他一遍遍看他亲吻戒指的视频。

    他知道那双嘴唇的味道,温热,柔软,可以很温柔,也可以很有力,让他完全透不过气

    那种极致的诱惑和痒意自骨髓里升起,赶走了他的困意。

    让他整个人也变得诱惑而性*感,如被催熟的果实,红润,香甜,一掐就能流出甜美的汁水。

    只是他自己没有看到,也没有意识到。

    但隔着千山万水,隔着两个小时的时差,在异国他乡的雪夜里,他被封允大庭广众下的一个吻魅惑住了。

    他下意识地用指腹摩挲着自己无名指上的那枚戒圈。

    当时看的确是很丑的。

    但不知道是习惯了,日子长久了,还是因为他与封允的感情变了,这枚戒指再不能用简单的所谓美丑来界定了。

    因为它变的对他很重要。

    再也不像最初那样,总是想偷偷摸摸摘下来,藏起来,不想被人看到。

    即使现在他也很隐晦地将它和其它戒指并排在一起,但被人看到时,依然会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

    他与他,是在那么绝望的情况下结合,彼此心不甘情不愿。

    带着锋芒与戒备,因为所谓的娃娃亲,因为要逃避生活给予的那些不堪承受的重担,龟缩进了同一个壳里。

    像刺猬一样地互相试探过最合适的距离。

    最初只想拼了命的努力,早一日离开那里,离开那个壳。

    所以这枚戒指几乎代表了他们当时对这段婚姻的态度。

    可在经历过最艰难,最痛苦的的鞭挞后,伤口与伤口面对着面结了痂,他们也在不知不觉中血肉相连。

    彼此深爱,彼此依赖,彼此补全了对方心底缺了一块的洞口

    他们因此变得完整。

    这枚戒指也因此成了他们幸福与幸运的见证。

    何其有幸!

    手机在枕畔震动起来,将宁安从杂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

    是封允的视频请求。

    他将手机抓进手里,抿着唇看了一会才按下了通话键。

    封允似乎也是刚洗过澡,额发覆下来,很柔顺,嘴唇和他亲吻戒指的时候一样红润。

    宁安怔怔地看着他,有点紧张,疯狂心动,可一时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怎么了?封允往前凑了凑,似乎想离他更近一点:受委屈了?

    没有。宁安轻声回答,把视线从他嘴唇上收了回来,醒了醒神。

    封允往后撤了撤身体,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宁安的发尾潮湿,眼尾泛着一点浅浅的红,眼神是朦胧的,含着情,如覆了一层水,嘴唇嫣红湿润,整个人看起来都是绵软多情的。

    封允坐在主卧的阳台上,手机应该是放在了支架上。

    他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垂眸轻笑,嗓音带点沙: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

    嗯?宁安还没有完全从之前的情绪里抽离出来,反应有点慢:我的样子怎么了?

    你现在的样子,封允的眸色变深了,声音也更低沉了一些:有点像被我凶的时候,又或者是找着被凶的时候,是很想挨凶的样子

    宁安眨了眨眼,脸一下热了起来,赶紧磕磕巴巴地阻止他:说说什么呢?你,你可是社会主义新青年。

    他的眼睛瞪得乌溜圆,蒙着层水意,脸颊鼓起来,是粉白的颜色,嘴唇也是粉嫩的,带着沐浴后被蒸出来水润色泽

    没有威力,只有诱惑。

    封允看着他,没有说话,眼神很深,像暗潮汹涌的海。

    宁安,我想你。他的喉结滚动了下,咬了咬下唇,声音里满是谷欠望:想凶你。

    宁安难为情地用手挡住了眼睛。

    他觉得自己在封允那种又野又深的目光里,浑身都发起了热,也非常有感觉。

    他捂了好大一会儿,直到又听到封允很轻的笑声。

    那声音沙沙的,如风吹落叶般扫过耳膜,是痒的,麻的,让人忍不住想看过去。

    宁安从指缝里看出去,封允还在看着他,神色晦暗不明。

    他笨拙地转移话题:叔叔的生辰宴办的还好吗?

    虽然前一晚提前给楚云鹤打过电话,但他还是觉得不太好:没能到场,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生气?

    你又不是去玩,封允轻轻叹息了一声,伸手往屏幕上他脸颊的位置戳了戳:你是去工作,这么辛苦,他们心疼还来不及,为什么要生气?

    宁安便抿着唇笑了,很好哄的样子。

    封允也垂眸笑了笑:而且楚云鹤他们家,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

    即便在心里默认了也接受了他们的关系,可封允还是觉得,楚云鹤的家就只是楚云鹤的家。

    是楚云鹤,刘卿和楚雅言三个人的家,和他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即便每个人都很欢迎他,即便知道楚云鹤并没有对不起封冉,可是,这么多年的分离横亘其中,并不是说想放下就能彻底放下的。

    最重要的是,他现在也有了自己的家,他和宁安的家。

    其实已经足够了,他并不再需要别人的家了。

    封允其实还是很想逗他,但又怕他捂住脸不给看,便强行忍住了,跟着他的话题随便飘。

    宁安有时候挺放的开的,爱逗他,也爱撩他。

    但他如果故意返回去逗他,他又很容易害羞。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提起宴会上的事情:楚云鹤请了罗修典父子还有你还有宁士渠一家人。

    宁安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以前封允就不喜欢宁家人,尤其是宁士渠,因为他对宁安总是很不好。

    但因为他是宁安的父亲,他便忍了。

    毕竟大家都忙,一两个月见一次,自己刻意护着不让他受委屈也就算了。

    可后来知道宁安的真实身份后,他对他们就很淡了。

    但是楚云鹤不知道这些,因为顾虑到宁安的感受,所以向他们发了请柬。

    好在宁士渠有自知之明没有来,但罗修典父子在场内攀关系派名片也是很让封允有些哭笑不得。

    罗家的家业也算大,但跟楚云鹤请来的这些人还是没有办法比的。

    平时想拜访都不得其门而入的人物就在眼前,父子俩还算克制,直到宴会结束才开始攀关系拉业务。

    其实算不上丢脸,但多少有点不合适,毕竟是别人的寿辰宴。

    宁安能想象到这种情况,于是说: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请他们了。

    封允便点了点头。

    天很晚了,两人互相望着,看不够一般,却都没再说什么话。

    因为太想对方了,所以并不是很想挂断。

    睡吧,太晚了。封允最终抿着笑揉了揉额角:我今晚也不工作,有点累。

    嗯,宁安搓了搓指尖,有些害羞但还是飞快地说:我好想你啊,封允。

    他本来想说完这句就飞速挂断的,可封允很快就说话了,他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有多想?封允勾了勾唇角,又不舍得去睡了,而且也不舍得放过他。

    本来他也没逗够。

    比天高比海深。宁安立刻说好听的,表情十分认真。

    但封允只觉得很可爱。

    他托着腮笑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说道:你就会说好听的。

    又说:不过说好听的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宁安笑起来,眼睛亮亮的。

    封允有点情难自禁,又说:宁安,你靠近一点。

    宁安就又闭上了眼睛往前靠,镜头对着他粉嫩的唇,封允看了一会,很认真地亲了一口。

    这种行为对成年人来说其实是有些幼稚而搞笑的,但两人却乐此不疲,每次都做的很认真。

    亲完之后,封允又用指尖在屏幕上沿着他的唇描摹了一下,才唤他:宁安?

    嗯?宁安撤回身体,看着他,眼睛里含着笑。

    我也想你,封允说,抿了抿唇,呼吸有点急促:等你回来,把欠我的都还给我。

    宁安眨了眨眼,咬着下唇,心跳的很快,冲击着胸膛。

    他听到封允继续说,声音哑的不成样子,缓慢性*感:我想凶你,狠狠地凶你,把这段时间欠下的都补回来,这样凶或者那样凶,有很多花样可以试,要不要?

    宁安低着头,耳朵和脸颊都像着了火,修长的脖颈变成了粉色,那粉色一直延续到睡衣的衣领里。

    封允看着他,眼睛里像团了一团暗火。

    他等了好久,就在他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话筒里传出他一声极轻极轻的要来。

    封允的心窒了窒,呼吸都停顿了一般,过了好一会才轻笑一声。

    宁安没让他再说话,匆匆忙忙挂断了视频,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但还是很想封允,想的不得了。

    想他亲吻戒圈的嘴唇,想他又野又沉的目光,想他被汗水染湿的眼睫,也想他一边吻去他的泪水一边问他:凶的你不舒服吗?哭什么?再凶一点,嗯?

    想他低沉暗哑的声音缠绵在耳际: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他在床上翻滚了几圈,把自己折腾的有些难受,又下了床去卫生间重新冲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人已经平复了。

    手机躺在枕侧,他动了一下,屏幕亮了起来,上面躺着两条信息,是封允发来的。

    他说:傻不傻?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然后又说:睡吧,晚安,我爱你。

    宁安握着手机按在了胸口,他闭上了眼睛,没有回复。

    因为和封允在一起,他的确是有些傻的。

    就像封允只有和他在一起才索求爱,才会撒娇,而他也只有和封允在一起,才特别傻,话特别多,才像十九岁的年轻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想走剧情的,但他们俩非要酿酿酱酱,我拉不住,捂脸.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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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章 Chapter 95

    这次的活动邀请到了许多不同行业里, 对公众有一定号召力和影响力的顶尖人才。

    旨在通过各种作品和创意, 向世界传达对于环保的观念和态度。

    以期唤醒世人在日常生活中对环境的爱护以及对环保的重视。

    服设组除了汪荣之外,还有来自英国的Berg和日本的仓桥两名设计师,都是国际级别的大师。

    他们彼此也是老友, 之前也经常在各种活动中碰面。

    仓桥的助理广末甚至还问了一句,这次来的为什么不是张萝?

    日本人的英文发音非常奇怪, 沟通起来很累, 但广末的母亲来自中国,所以会说中文。

    虽然不太流利, 但基本的沟通没有什么问题。

    所以宁安和他沟通的时候非常好笑,时常是中英文混着讲,偶尔还要配合手势。

    因为每组只能出一件展品,而几位设计师的意见并不一致,所以前两天的工作重心在于沟通方案和做先期调研。

    虽然很多东西可以由主办方工作人员提供帮助,但比较专业性的东西就必须要由宁安, 广末以及Berg先生的助理Simon亲自前往处理了。

    他们观看了许多图文资料,以及相应的展览。

    认识到环境的污染与破坏,要远远比公众所知道的还要严重, 形势也更加严峻。

    举办这次活动的主办人员之一表示,科学家预测两百年后地球将不再适合人类居住,但事实上, 以现在科技的发展速度,也许远远不到两百年,地球就将不再适合人类居住了。

    科技在为人类带来了巨大便利的同时, 也带来了深重的危机。

    服设组最终定下的出发点是考虑从材质方面入手。

    近年来,国际上很多大品牌的皮草类服装已经开始不再用真正的动物皮毛。

    转而打着环保的口号采用人工皮草。

    可大部分消费者并不知道,人工皮草中的人造纤维十分难以降解,一旦被抛弃或者埋入地下,要经过上千年的时间才能完成降解,对土壤和水都会造成十分严重的污染。

    而各种渐趋成熟的人造面料,也存在着同样的问题。

    更不要说在衣物制造的各道程序中所造成的污染了。

    不仅如此,如今每年废弃的陈旧衣物,也已经成为了地球上一大无法忽视的污染源。

    针对这一点,仓桥那边有一个十分棒的提议。

    宁安这天就和广末一起前往澳洲本地的一家研究所。

    这家研究所目前正在开发一种新型面料,已经小有所成。

    而其中有一位研究人员以前曾与仓桥先生合作过,所以他们想尝试一下是否能够启用这种面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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