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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 作者:一点桃花痣

    &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一点桃

    他们在研究所大厅里等了一会儿,仓桥先生的那位朋友带他们上了楼。

    实验室里有关于这种新型面料的部分数据。

    这是一种可回收重复利用也可以轻松降解的面料,很轻薄,手感像丝绸,亲肤柔滑。

    一旦成功上市,这将意味着未来可以彻底解决废旧衣物所带来的污染隐患。

    现在之所以还没有达到上市标准,主要是因为生产成本过高。

    宁安和广末看了一些资料,才理解到成本高的含义,不仅仅是指经济上,也包括环境上。

    新型面料的生产,虽然在某种意义上会解决一部分污染源,但在生产过程中,却又会造成另一种污染,几乎是利弊相当。

    而且研究所目前还没有寻求到合理的攻克方式。

    当晚服设组几人开了一个会。

    仓桥当时只知道这个研究所在研究一款可以降解和循环利用的面料,却并不知道背后的细节。

    此刻知道真相之后,难免很失望。

    而其他面料,又很难寻求到真正符合环保意义的面料。

    即便是纯天然的棉麻面料,在种植与生产过程中依然难以避免产生相应的污染。

    农药,化肥以及生产中的印染

    每一个环节都是一个污染的环节。

    几个人讨论了很久,意见很不一致,可时间却已经不多了。

    据说这次展会的策展师已经到了澳洲,这两天就要布置会场,一些作品也要陆续进场了。

    后面几天大家在多次讨论和考校后,最终决定放弃原来的方案。

    进而连着赶出来几套新的方案,并最终选择了其中两套。

    他们做出了两件作品,交给主办方,由主办方来决定用哪一件参展。

    一件是用世界上正濒临灭亡的动植物图案设计的披风。

    披风所用的布料十分多,风鼓起来犹如一面鲜明的旗帜。

    但上面张扬的是面临着灭绝困境的各类动植物,种类之多,让人触目惊心。

    第二件是一套草编裙装,由真人模特穿上进行展览。

    模特通过妆容与举止表达出一位母亲的处境。

    她自上而下,从青葱的充满生命力的蓬勃绿意,一点点转变成黄,灰,到脚踝处已是泥沙俱下,满目疮痍。

    让人看了很是心痛难过,而主办方最终选择了这一件。

    无论是汪荣,仓桥还是Berg,无论他们的地位在时尚圈多么无可取代,但这短短十几天的合作期里,他们每一个都很温和,有责任心,不自大,能耐心听取别人的意见,并愿意为一些很美好的事情,付出努力,分文不取。

    虽然在工作上有过分歧,但坐在一起的时候,却更加亲密。

    作品进场的那天,也是大家即将分离的一天。

    他们坐在酒吧角落里,一边在遗憾着因为最初的方向错误,而没能做出更好的作品来。

    一边讨论着展厅的一些极具冲击力的艺术品和摄影作品。

    顺便放松下来聊一聊彼此下半年的工作重心。

    仓桥是这里面最活泼的一个人,短短十几天里,他已经与工作人员打成了一团。

    而汪荣则是最安静沉稳的一个,除了工作很少外出。

    大家正说着话,仓桥忽然向着吧台的方向,吹了一声口哨。

    吧台旁边的高脚凳上有两个人靠的很近,只能看到背影。

    但即便只是背影,也能看得出来,他们之间很暧昧。

    仓桥很没眼色地唤了一声:G。

    那边年长一点的男人转过身来,是亚裔。

    他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浅灰色的高领毛衣,眉目清秀,举止风流,笑起来有酒窝。

    随着他的动作,挽着他手臂的年轻男孩也转头看了过来。

    男孩子唇红齿白,靠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那个被换做G的人便笑了开来。

    仓桥便用英语向他们介绍:G是我们这个展会的策展师,是主办方特意从意大利请来的。

    然后又笑着压低声音开玩笑:他很风流,到处留情,你们可不要对他动心。

    仓桥大约想约G一起过来喝一杯,但对方却只笑着向他们挥了挥手,便转过头去。

    大家继续喝酒,但宁安敏锐地感觉到汪荣的状态不太对了。

    他不再笑意盈盈,一向柔和的目光也变得暗沉,让人很有压力,目光不时扫向吧台方向。

    宁安心里一动,意大利来的,G,策展师

    是程前?

    他转过头去,正看到程前臂弯里搭着大衣,揽着男孩子的腰往外走。

    旁边的椅子发出了刺耳的响声,汪荣站了起来,神色不善地往那边追了过去。

    宁安忙拿起汪荣的大衣追过去,并示意大家继续。

    他出去的时候被两个醉汉给撞了一下,几乎跌倒。

    等追出大门,酒吧的七彩灯光映在雪地里,寒风吹得脸颊发疼,前方停车场那里,汪荣正抓着程前不让他走。

    程前穿着大衣,而汪荣只穿着单薄的毛衣,在寒风里僵持。

    宁安紧赶几步追过去,大团的白色雾气随着呼吸弥漫在寒冷的空气里,他喊了一声:老师。

    然后想为他穿上衣服。

    可汪荣抿着唇,紧紧握着程前的手腕不放松,宁安只能把大衣为他披在肩头上。

    倒是程前很淡定,他看了宁安一眼,露出一点诧异的神情,嘲讽地笑了:你的喜好一直没变啊?

    然后又轻而低地笑:只可惜我早就不是从前的样子了。

    宁安其实想离开,给他们留出来一点空间。

    可汪荣面上苍白,嘴唇冻到青紫的样子让他实在放心不下。

    他抿着唇站在旁边,一声不发。

    车子从里面被人拍响,是那个男孩子等的不耐烦了。

    程前便笑着弯腰从车门缝隙里对那个男孩子轻声哄道:乖,马上就好,晚上好好补偿你,好不好?

    然后他直起身,脸上的笑意变得有点轻浮。

    接着他用另一只手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汪荣。

    汪荣抬手去接,指尖还未触到的时候,他就松了手。

    那张名片轻飘飘地打着旋落在了地上,程前笑笑对汪荣说:今晚能不能先放过我,有人等着呢。

    然后又说:如果你想联系我,可以打名片上的电话,找我助理约,如果我有时间的话,说不定会见见你。

    汪荣松开了手,程前钻进车子里,黑色的奔驰快速地转弯,消失在了黑夜里。

    那张名片被车轮碾过,沾上了零星的泥水。

    汪荣蹲下身捡起来,用袖口擦的干干净净,然后装进了口袋里。

    宁安一言不发,上前为他穿上大衣的衣袖,扣好扣子,又将自己的围巾系在他的脖颈上。

    汪荣的手很凉,冰一般冷。

    宁安将它们包在自己的手心里,很是担忧地唤了一句:老师?

    汪荣出了窍的魂儿慢慢回来了一般,眼睛眨了眨,对他笑笑:没事,遇见了个故人。

    宁安便点点头,没再多问,护着他回了酒店。

    他们没再多留,第二天便登上了归国的飞机。

    落地时正是下午五点多钟,夏天就要过去,但炙热的阳光依然照的人张不开眼睛。

    汪荣带着墨镜,神情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们相携而出,张萝驾车过来接他们,但宁安却只与她打了个招呼,就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张萝接过汪荣手中的一部分小件行李,一边问宁安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走,一边转头去看宁安过去的方向。

    他看到宁安的行李被一个助理或者司机模样的人推着,而他本人则被一个高大的身影紧紧搂在怀里往另一个出口走去。

    那个人比宁安还要高出来半个头的样子,戴着墨镜和帽子,背影笔挺,低着头将嘴唇贴在宁安的耳朵上。

    他的手臂搂在宁安腰际,将他搂的特别紧,紧到宁安就像被他挟持着往外走一般。

    不知道为什么,张萝从他的动作里看到了极强的占有欲。

    她还想再看看的时候,他们已随着人流转了弯,她听到汪荣含笑的声音:他家人来接他。

    作者有话要说:  更晚了,抱歉

    新型面料是我编的,算是一种美好的愿望,希望将来真的能够发明出来吧,当然是制作过程也要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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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6章 Chapter 96

    电话在耳畔震动, 封允环着宁安的手臂紧了紧, 继而将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里。

    宁安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身体温热柔软,很乖顺地陷在他的怀抱里。

    他的呼吸清浅地扑在他的胸口,轻而暖,很温柔, 让他想起了他昨夜有多乖, 多软, 多热

    让他的心,温软又躁动,让他失控。

    因为他的回归, 一切几乎是在瞬间便变得无比美好,让他沉醉其中,不愿张开眼睛。

    只是怀中的人轻轻动了动,眉心也无意识地笼了起来, 似是被那声音惊扰到了。

    封允只得轻轻起身, 一边轻柔地拍抚他的背脊, 让他再次陷入睡眠, 一边接通了电话。

    他一边笼着睡袍前襟, 一边光脚走到阳台上,声音很轻:汪老师?

    汪荣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封允看向床上微微隆起的地方。

    宁安的薄毯拉到了下巴上,只露出乌黑的发顶和又小又白的一张脸。

    他还睡着呢。封允笑了一声:我正说要帮他请个假。

    汪荣那边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那让他好好休息, 我过去行了。

    封允挂了电话,又慢慢回到床边。

    他俯下*身,安静地看了宁安一会儿。

    然后掀起薄毯一角钻了进去,再次把他满满当当地抱进了怀里。

    宁安往他怀里偎了偎,过了一会儿便张开了眼睛,半梦半醒地看他,唤他的名字:封允?

    嗯?封允捋起他的额发,印了一个吻在他额头上:吵到你了?

    不是,宁安摇了摇头:几点了?今天还要上班。

    你还能上班?封允轻轻笑了一声,捏着他的下巴看他的脸:战斗力很强嘛?昨天是谁哭着说不行了?嗯?

    指腹摩挲着皮肤,痒的宁安想要躲,但略一动弹全身便又酸又麻,激的他发出了一声轻而甜的哼声,嗓音里带着缕哑意。

    封允的眸子暗了下去,将他笼在身下,垂眸看他。

    宁安紧紧地合上了眼睛,只剩下睫毛在轻轻地颤动,耳尖也缓缓爬上了浅淡的红。

    他害羞的样子让封允的心丝丝麻麻地痒了起来。

    他垂下眸子,用指腹轻而缓地顺他的眉。

    忍不住又轻轻地逗他:怎么就那么乖呢?我说这样那样,你就都听?

    又用了点力气捏着他的下巴问:是不是只听我一个人的?

    只是不等他说话,又自顾自地下了命令:只许听我一个人的!嗯?

    宁安终于忍不住了,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觉得不够,又拿拳头在他胸口狠狠捶了两拳。

    封允便闷闷地笑起来:看你和别人打架挺有劲儿的,是不是不舍得对我用力气?

    宁安昨晚被折腾的太厉害了。

    封允如饿狠了的狼,虽然压抑着,努力想温柔一点,但最后还是失了控。

    他被他弄得全身都是汗,连发都被汗水打湿了,脸颊上汗水与泪水交织,染成了绯色。

    最后累到半睡半醒几乎失去知觉时,又被他逼着叫哥,恨不得叫了几百声才被放过。

    这会儿全身都像散了架一般,哪里还有力气?

    他都快被他气笑了,但又害羞,情绪复杂地将脸半埋在枕头里:还不是怪你,太凶了。

    然后又小声说:凶巴巴。

    有点埋怨,但声音却很软。

    封允低低地笑,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顺着他的发际亲下来,贴着他的耳尖轻哑地问:巴巴还是爸爸?

    磁性的声音略带沙哑地响在耳畔,宁安被震得颤了一下。

    他恨不得把这人给踹下去。

    只是此刻敌我力量悬殊过大,只得闭着眼睛装死不说话,嘴唇却抿的紧紧的。

    封允不放过他,只拿指尖在他心口画圈圈,亲他的脸颊:快说话呀,宁安。

    宁安不理他,于是他又叫:宁安,宁安,宁安

    宁安终于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他抱着封允翻了个身,把脸枕在他肩头,不说话,安安静静,觉得幸福。

    困意渐渐上涌,他迷糊着说:好累啊,封允。

    帮你请假了。封允浅浅地笑:接着睡吧。

    嗯,宁安朦朦胧胧地应了一声,这一夜他只睡了两三个小时,的确是很累。

    但过了一会儿还是努力地张开了眼睛,说:可是不上班的话,心里总不踏实。

    封允按着他的背脊,光滑细腻的触感在掌心里,他的皮肤微凉。

    他侧过头去看他,眼神很复杂,过了一会才说:不用不安心,你有我。

    宁安便轻轻吁了口气,微不可察地在他胸口点了点头,然后才放心地再次睡了过去。

    直到他睡熟了,封允才小心翼翼地起身,洗刷,换衣服去了公司。

    宁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时分,窗外的蝉鸣阵阵,衬的家里特别安静。

    他去冲了个澡,然后下楼吃了点东西,又看了下邮箱里助理发来的工作安排。

    时间还早,他去卫生间把脖颈和手腕上的痕迹都用遮瑕盖住了。

    遮瑕是上次被汪荣和肖笛看见痕迹之后,为防万一特意去买的。

    封允的力气很大,而他的皮肤又特别容易留下痕迹,更不要说封允有时候还特别爱恶作剧的故意吸他

    直到都处理好,他又仔细检查了一遍之后,才驾车去了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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