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一点桃
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 作者:一点桃花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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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天没见,工作室的人都热热闹闹地向他打招呼,宁安也拿出自己从展会带来的小礼品分给大家。
张萝一边收礼品一边笑着问:汪老师不是说你今天请假?怎么还过来了?
宁安笑笑:休了半天,足够了。
然后又问:老师来了吗?
老师去剧组了。张萝说。
宁安分礼物的手忍不住顿了顿,剧组是他直接对接的,汪荣过去的话,应该是代他去的。
只是很短暂的一瞬,他的手便被人抓住了。
肖笛看着他手上的戒指,忽然问道:小宁哥,你这个戒指是不是和封总的是同款啊?
大家哗一下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交流:小宁哥你也是封总的粉丝啊?
我也预定了,不过同款不是刚开始生产吗?要下个月才能出啊?
小宁哥你在哪买的?
宁安好笑地抽回手,说:不是我买的,是家人送的。
他分完礼物进了办公室,又打了个电话给汪荣,问还要不要自己过去。
汪荣那边很安静,说:不用了。
到了傍晚下班时间,他又打过去问了一遍,汪荣接起来刚喂了一声,电话就被张旗拿走了。
张旗说晚上剧组聚餐,让宁安一起过去。
下班路上堵车,宁安到了剧组大家已经吃了一半了。
人不多,只有张旗,汪荣和几个工作人员,并没见田晓辞他们。
张旗指了指汪荣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他们还在B组拍夜戏,不一定什么时候收工。
宁安便坐了下来。
大约是因为知道宁安会过来,所以汪荣喝了不少酒。
再倒酒的时候,宁安便不动声色地按住了杯口,将酒瓶帮他移开了。
张旗看到他的动作就不太高兴:让你老师多喝点,整天过的跟个圣人似的有什么意思?
宁安不听他的,转头问汪荣:老师?
汪荣笑笑:没事。
宁安便将捂着杯口的手移开了,张旗笑了起来,摇着头叹气:现在年轻的小孩啊,都不懂事儿。
汪荣的情绪不太对,但很细微,如果不是和他十分熟的人应该察觉不太出来。
既然他要喝,宁安便坐在旁边帮他们倒酒。
中间张旗把宁安叫出去抽烟,问他他们在澳洲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或者遇到了什么人?
宁安咬着烟嘴犹豫了一下。
张旗立刻瞪他:你老师的那些事儿我没有不知道的,别瞒我。
又往里抬了抬下巴:他这样憋着容易出问题。
宁安将香烟夹在指间,看着那点亮红的火星慢慢变暗,半晌他说:我们遇到了一个叫G的中国人。
你认识他吗?张旗问,眉头也随之蹙了起来。
宁安不太清楚说多少合适,那毕竟是汪荣的事情,他不方便跟别人讨论太多,于是便摇了摇头,说:不认识,只是听别人这样叫他。
张旗便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发了一会儿呆,看起来有些苦恼。
不过过了一会儿,他便收起了苦恼之色,咬着烟进去了。
宁安没再进去,他站在外面,夜风吹过来,依然带着稀薄的暑气。
剧组在郊区,夜晚的天空看起来很辽阔,是深蓝色的,星子也比在市区多一些,亮一些的样子。
比在房间里开阔,也舒服。
如果困在房间里感觉很痛苦的话,不如走出来,宁安想。
但他不是汪荣,也不明白他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所以也只能想一想。
每个人都有很困难的事情,但大部分都能解决。
只有汪荣的,看起来好像特别难。
他靠着墙,微微抬头,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烟,那天雪地里的场景再次出现在眼前。
像一场梦,却让他觉得有点难受。
不一会儿其他人也出来了,只留了张旗和汪荣在里面。
大家在外面聊了一会儿,其他人还要准备明天的拍摄工作,便先散了。
宁安又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才往里走去。
门没关,他在外面听到张旗说:你呀,就想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然后又说:当年那事儿能怪着你什么?你就打算这么熬一辈子?
汪荣半天没说话,张旗又说:我真恨不得揍你一顿,把你他妈揍醒了。
汪荣轻声笑了笑:行了,我该回去了。
张旗便气得骂:滚滚滚,滚你他妈!
宁安驾车送汪荣回去,一路上他都闭着眼睛,很安静,像是醉了。
直到车子在家门口停下,他才张开眼睛,略有点疑惑地看了宁安好一会儿。
宁安唤他:老师?
汪荣渐渐清醒过来,拿手掌揉了揉脸,再坐直身体之后,他忽然问了宁安一个问题。
如果封允做错什么事情,你会原谅他吗?
那要看什么事情,宁安想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同一件事情上,我会给他机会的,两次吧,多了不行。
随后又谨慎地补充道:这只是我个人的态度,别人的选择可能和我不一样,但也不代表不对。
汪荣点点头,垂眸笑了起来,宁安和以前的程前的确是很像的。
只是宁安比他实际年龄更圆润一些,像经历过风雨被岁月打磨过的宝石,已经散发了光彩。
而那时候的程前,却太过刚烈了。
不过他们这样的人,温柔的时候就像醇醇的酒,沁人心脾,一旦翻脸,就比谁都狠绝。
特别容易迷惑人。
自那日之后,汪荣的情绪就又回复了正常。
也许张旗在骂他之前的那段时间里,还说了些其他的,能让他放松的话。
宁安并不清楚。
但忙碌的生活并不会让人有过多的时间去伤春悲秋。
十月份很快到来,服装大赛的报名仪式启动,宁安通过网络报名,获取了参赛序列码。
只等着大赛规定的日期到来,将效果图寄到主办方就可以了。
而自澳洲回来之后,他也一直忙着工作室和剧组的各种事情。
这中间封允又出了几次短差,宁安也跟着剧组飞过两次Q市。
两人能见面和厮守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
大赛确认邮件过来的那天,宁安在工作室加班,封允从外地回来,直接驾车来接他一起回家。
工作室的人已经散尽,只有宁安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封允推门进来,宁安看见他的一瞬间,双眼亮了起来。
他笑着站起身张开双臂迎了过去,被封允按着腰抱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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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Chapter 97
宁安穿了件衬衣, 深酒红色,面料里勾了银丝, 在灯光下有一点点闪, 很轻微。
但却更加衬得他头发乌黑,眼睛明亮,皮肤也是又白又透。
他弯着眼睛笑,环着他的肩背抬头亲他, 然后又戳戳他的小腹,十分可爱地问:小哥哥累不累?
封允的手按在他的后腰上,低头看他。
他感觉他就像甜蜜的桃子一样, 吮一吮就会流出更加甜美的汁水来, 解他的干渴与热毒。。
于是他便遵从本心地低下头去吮他,激烈地亲他的嘴唇, 又搂着他的腰把他按在办公桌上。
直到把他亲的眼睛里也流出汁水来,如含了薄薄一层水雾般,掩映着笑意,才微微分开。
他揉着他湿漉红润的唇,低哑地回答:看到你就不累了。
宁安抓住他放在自己纽扣上的手指,拉起来放在唇边亲了亲,低声提醒他:这里是办公室。
人都走完了,封允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按着他,笑声低沉:办公区都黑了。
都走了啊?宁安疑惑地往外看。
门关着,只闪着一道很小的缝隙, 外面的确是关了灯的样子。
那也不行。他再次把封允的手拿开,迅速扣上最上面的两粒纽扣。
然后捧着他的脸认真亲他,语气坚决而宠溺:回家才行。
封允被他认真的样子勾的心痒难耐,挫败地把头抵进他的颈窝里,轻声抗议:让我缓缓再回。
缓什么?宁安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故意逗他,含着笑问。
封允便拉着他的手,不知怎么,宁安的脸很快便红了起来,被封允按着腰又亲了上来。
肖笛到家整理东西时才发现漏了很重要的文件。
是汪荣为年底大秀准备的资料,让他把常规数据订正后,明天一早送到秀导那里去。
他低低地骂了一声,快速下楼打了车返回金锐。
一楼大厅里依然灯火通明,电梯间里有甜腻的宵夜气息。
他习惯性地刷卡进了办公室,办公大厅里一片黑暗,只从宁安的办公室里泄出一缕窄而细的光。
他还没走啊?肖笛不由地微微蹙眉。
不过宁安是很拼的,加班对他而言是家常便饭,其实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所以,最初的惊讶后,他也并不再当回事。
事实上,他现在对宁安的感觉比当初还要复杂。
作为汪荣的助理,宁安出的款,他难以避免地会看到一部分。
而他后来也知道,无论是手绘还是制版宁安都做的十分出色,从客观上来说,他的确是比不上的。
就算再不愿意承认,他心里也明白,他和他最初想象中的绣花枕头,其实不太一样。
在最初,他不甘心,是因为他认为他根本没有那个实力可以做汪荣的学生。
可后来,发现他远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时,他却更有挫败感。
因为这样的话,他连抱怨和不甘心的理由都变得牵强可笑了起来。
所以,宁安的才华与努力不仅没有打动过他,反而让他更加觉得难堪和尴尬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把对方当做竞争对手和比较对象的原因,总之无论宁安多么低调和善,他都无法真心去喜欢他。
更不要说,他觉得宁安装的厉害。
表面上清清冷冷,一派清高的样子,背地里却跟汪荣不清不楚的
所以,他本来也没打算与宁安打什么招呼,毕竟宁安关着门,也不知道他回来过。
他取了资料正要离开,偏偏这时候从宁安办公室里传出了一声异响。
那是一声低哑的喘息声?
那声音极轻微,但在空旷而安静的办公室里却十分突兀又明显。
肖笛的背脊绷紧了,他咽了一口吐沫,头皮发炸。
他也是个成年人,明白那意味着什么,他呆了片刻,最终忍不住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往那扇门靠了过去。
他站在门口,听到宁安说了一句话,声音很软,带一点嗔怪与撒娇的味道:你干什么呀?
但另一个人没说话。
他忍不住将眼睛贴在门缝上往里看,里面的光线十分明亮,将一切都照的清清楚楚。
地上撒了很多资料,大约是那两个人鬼*混的时候碰到的。
说鬼*混好像也不是很确切,因为他们的衣服都穿的很板正,并没有衣衫不整的现象出现。
只是宁安的衬衣看起来不像白天那么板正,有些揉皱了的样子,衣摆也被从腰里拉了出来。
他们的样子,准确地说,倒有些像是在亲密地互相打闹,也可能是在调*情?
当然,也有可能正餐已经结束,现在只是餐后甜点?
肖笛透过门缝往里看,里面两个人正闹得投入,所以没有谁发现他。
宁安正坐在办公桌上,双手撑在身后,身体微微后仰着,露出修长的脖颈来。
他和平时清清冷冷的样子很不一样,脸颊潮红,嘴唇也是嫣红的,乌黑的眼睛里似乎汪着水,眼睫湿漉漉的,却含着笑意,看起来特别软。
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环着他,身体前倾,在亲吻他的眉心。
宁安闭着眼睛,又推他,笑着说:闹够了,该回家了?
那个人轻轻地笑,像孩子似地耍赖,语气却很霸道:不够。
宁安便有点着急,话说的不够好听,但声音却带着软和甜:你这个人真讨厌。
那个人便亲他的嘴唇,不再让他说话。
他亲了好大一会儿才抬起眼睛笑:怎么讨厌了?那来个让你不讨厌的怎么样?
语气带点诱哄,让人心尖发麻。
宁安抬起腿想踢他,又被他抓住了脚腕,圈在手心里:厉害了?还想踢我了?
宁安便很没有办法地笑了,主动捧着那个人的脸亲了一口:唉,你呀。
十分宠溺的样子。
那是一种在感情里掌控着主导地位的人所表达出的宠溺感。
当事人未必能够察觉,但旁观的肖笛却能感受的一清二楚。
肖笛一动都不能动地站在门口,双眼死死地盯着门内,他咬着下唇,有一种被浸入冰水的错觉。
他本以为那个人会是汪荣,却没想到是封允。
是封允啊!即便他亲眼看到了,还是不敢相信。
尤其是他竟然对宁安笑的那么开心。
带着点阳光和孩子气,又或者深情戏谑,眸子暗下来的时候笑容都带着压迫性的性*感味道。
原来他有那么多表情?原来他可以那么温柔?
他几乎认不出来那是封允,在宁安面前的封允和公众面前的封允几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没有锋锐与冷漠,只有对对方的温柔与依赖,不太讲道理的赖皮霸道劲儿,还有完全放开自己的一缕孩子气。
而这样的封允,是如此让他心动。
也只有此刻,他才意识到,原来封允和他是同龄人,他们出生在同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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