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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男主操碎了心(穿书)——简安哲(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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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男主操碎了心(穿书) 作者:简安哲

    &我为男主操碎了心(穿书)——简安哲(7)

    那女子神色一动,赶紧低头,额头都抵在冰凉的地面上,殿下恕罪,属下不能说,但此人确实可以改变雪国的命运,若是殿下肯相信属下的话,不妨让属下一试,事情定会出现转机。

    结梦师,容夜轻声叹道,梦境和现实不同,你只负责梦境,现实的事,你改变不了。我的命,你更是变不了。

    殿下

    容夜的眼底闪过一刹那的无奈和悲戚,但很快恢复成平静的冰面,寒声道,此人到底是谁,我已不想再弄清楚。同样也不需要你操心,你再接近他一次,对他说些胡言梦语,我定不会再留情。

    徐晚羊醒来的时候,又是天黑了,这一觉睡得真是长远,他刚刚睁开眼,就瞧着静坐在书案边的容夜,心里狠狠揪了一下,很轻很轻的唤他,殿下。

    醒了?

    他走过来坐在一侧,竟然说起了冷笑话,鬼节还愉快吗?

    呵。徐晚羊低笑一声,从床上坐起,静静呆望他一会,伸手竟去解他的衣带。

    容夜面色一沉,骤然按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徐晚羊心中毫无杂念,声音涩得不行,我想看看你后背,伤口是否好了没有。

    容夜诧异的看他一眼,随后丢开他的手,不必。

    我就看一眼。

    徐晚羊耍赖有些本事,他今日非要瞧见不可,胆子一上来,上前一把将容夜推在床榻上,手中的动作不停,一边扒拉一边宽慰他,容夜,你别害怕,我就瞧一眼,不会对你做什么。

    容夜眼底要冒出火来,制住徐晚羊的双手,声音听起来要杀人一般,你再碰就是找死!

    死就死了,反正老子也死过一次了。

    徐晚羊嘴硬,手上的动作却渐渐败下阵来,因着他身上一点拳脚功夫都没有,哪里是容夜的对手,很快连容夜的衣角料也碰不到。

    但正的不行来邪的,按照他看过那么多武侠小说的经验,对什么点穴啊最感兴趣,不再和他正面冲突,只找准机会在容夜身上点来点去,正当容夜要一脚把他踹下去时,突然整个身体都不动了。

    哎呦,还真成功了。徐晚羊看着自己的两个指头,又十分之疑惑道,不过我刚刚点的是哪儿啊。

    你最好现在立刻停下!容夜虽然动弹不了,但语气里的威慑却丝毫不减。

    很明显,徐晚羊这就是在自找死路。

    但他一定要看过才肯放心,大不了再受他一剑,这样一想,他胆子又大了点,先跪在容夜身边起誓道:我徐晚羊对天发誓,对殿下没有任何的亵渎之心和不敬之意,只是想看看殿下背后的伤,仅此而已。说完还讨好道,殿下,这样可不可以啊。

    不可以。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徐晚羊摸摸自己的鼻尖。

    废话不多说,早死早超生好了,刚刚容夜的衣带已经散了,衣服也松松垮垮的,这下他整个动不了,其实特别好脱。

    徐晚羊刚开始真是一点杂念都没有,纯粹是想看看他背后的伤,结果手指刚刚碰到他胸口处的肌肤,指尖酥麻了一下,再看容夜死命闭着唇,白皙的小脸忍着怒火,这样一来,他真的特别特别像强占民女的强盗啊。

    将脑子里杂乱的想法甩去,他的手探到容夜的腰间下,将他翻个身,衣衫缓慢的推至腰间,后背那一大片白皙滑腻的肌肤就露出来,但徐晚羊再也不能有其他什么想法了,因为犹如艺术品的后背,却多了两道深深的疤痕,像两条长长的暗红色的蜈蚣,让人不忍多看。

    这伤,从出生起到现在,丝毫没有褪下的痕迹,那双从他血肉里长出的翅膀,被人生生斩去,到底有多疼?

    容夜此刻想杀了徐晚羊的心都有了,后背却突然一凉,侧头一看,那人居然在哭。

    霎时间所有的怒气好像都没了,他无奈的唤他,知知。

    哦哦,对不起。徐晚羊像是从梦中醒悟过来,慌忙把衣服给他盖上,穿好,扶他起来,坐在床上,低头给他系好衣带。

    容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绝望,你满意了?

    徐晚羊甘心受罚,十分诚恳道,哦,我准备好了,这下你再刺我一剑吧,我绝对不躲。

    先把点穴解了。

    徐晚羊抹了一把眼泪,抽噎道,我不会。

    你!

    徐晚羊道:我真的不会,我刚刚胡乱点的,应该,应该过些时辰自己就解了吧。

    容夜无奈的想,还是给他一剑好了。

    殿下,这是容夜公主刚刚托人送来的一些

    雨川的声音传了进来,接着吧嗒一声,手里托着案板也掉在地上,她呆了一下,赶紧低头慌乱捡起,殿下恕罪,奴婢不知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容夜声音淡淡,起来吧,是什么东西?

    哦,是,是容夜公主在夜市买的一些小玩意,说是看着有趣,给殿下也带了一份。

    放下那里,你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

    徐晚羊还在想这小妮子怎么这么失态,突然发现这床榻杂乱不堪,他和容夜的衣衫不整,他的手至今还停留在容夜的腿上

    妈呀,这误会大了!他赶紧收回手,从床上滚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一点点后退,殿,殿下,我刚刚没反应过来,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纯粹是因为关心,如果被误会了,我明天就跟雨川那小丫头解释清楚!

    容夜已经懒得理他,闭上眼,徐徐问道,我背上的伤,你是听结梦师说的?

    结梦师?

    就是带你去桃花林幻境那个女人,她掌管雪国人的梦境。

    原来如此,就是她,我刚刚回去的时候,她也到我的梦里来了,也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她说的,是真的吗?

    梦与现实有偏差,她的话,不可信。

    真的?徐晚羊站起身,不确定道,可她说你背上的伤,却是真的。

    容夜皱眉,你信她还是信我?

    徐晚羊想了一下,自然,还是信你多一点。不过我今日见了不少奇怪的事,大街上奇奇怪怪的装扮,地狱门的狱婆,又有会造梦的结梦师,看来这雪国,还真是有不少稀奇古怪的事。

    容夜的右手试了一下,似乎可以动了,可他依旧保持不动的端坐,对徐晚羊漠然开口,总之除了我,任何人的话都不要相信。

    徐晚羊道,也没有那么恐怖吧,就像那个结梦师,她除了对我的梦境下手,还能做什么?

    她会让你跌入无穷梦境,永远醒不来。

    这么恐怖?徐晚羊抖了一下,哎呦看着那姑娘文文弱弱的,这样的惩罚虽然不见血,但简直生不如死。他又坐在床榻上,朝容夜讨好的笑笑,殿下现在,还是动不了吗?

    容夜斜看他一眼,你说呢。

    徐晚羊抱着自己的膝盖,模样有点小委屈,我也不知道这点穴能维持这么长时间啊,不过最多也就一晚上吧,哎呀容夜你别生气,我陪着你不就行了吗?咱们说说话,时间过得很快的,一会儿天就亮了哈。

    第12章

    自从这一夜之后,容夜和徐晚羊之间,就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尴尬气息,容夜似乎待他也疏远了些,最大的表现就是给他单独准备了房间,离容夜的寝宫不远,但也是隔离开了。

    徐晚羊只有太阳落山之时才化作人形,本来用不着如此麻烦的,但容夜此举,显然还是对那晚有些膈应。

    看来自己是有点过了,徐晚羊揉揉鼻子,只不过他对殿下一片澄明,怎会有旁的想法呢,就算容夜一时误会,过些时间自会明白吧。

    总之,他也有自个的房间了,行为举动也更自由些。因为白天为鸟,也做不成什么事,便整日在房间里呼呼大睡,像蝙蝠一样夜间才出来行动。

    雨川依旧连同他一起照顾,但也只是落日时分才过来,所以只看到他幻化的人形,而为鸟的时候不知是谁负责送的鸟食,盒子里总是满满的,他也懒得过问。

    雨川这些日子没见着白鸟,心中还有些想念,来给徐晚羊送膳食的时候还念叨,也不知那祥鸟又跑去哪里了,殿下也不派人去找。

    走就走呗,他反正有自己的归宿。

    徐晚羊大快朵颐时又问道,咱们雪国的鬼节一年只有一天,那也就是说平日里都很正常吧,不会像那天那般吓人吧。

    是啊,很正常。雨川懵懂的点头,估计体会不到徐晚羊说的吓人是何意思。

    那就好,那就好。他放下心来,上次留下的阴影可不轻。

    过了一会儿,雨川收完桌上的碗碟还没退下,看那神色似乎有话要说,徐晚羊大大咧咧道,雨川姑娘,我说过我不是你们家殿下,在我面前不用这样拘束,就当交个朋友好了。

    公子言重了,奴婢只是想,只是想说她咬着唇,脸蛋红得透顶,而最终鼓起勇气,一股脑全都吐出来:奴婢希望,公子能好好对我家殿下,容夜殿下是好人,但这宫内,又无可交心之人,直到公子出现,所以奴婢斗胆,还望公子别负了我家殿下的一片心意。

    乖乖,果然误会了,而且误会的还不轻。

    徐晚羊揉着脑门,问道,那个,雨川姑娘,你知道,你家殿下同梦朝公主有婚约吧。

    奴婢知道啊。她闪烁着真诚的大眼睛。

    那我和容夜,那我们徐晚羊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那这样一来,我和你家殿下就不可能的呀,你上次所见,纯粹就是个误会,我和你家殿下只是朋友,关系还不错的朋友。

    公子不必解释,奴婢心里都清楚的。

    你清楚个毛线啊你,本少爷和容夜怎么会他可等同本少爷的孩子,打死我也做不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来!那个,雨川姑娘,我觉得你还是

    是奴婢多嘴了,殿下的事,奴婢不应该多问的。公子,你早些歇息,奴婢告退了。

    哎哎哎,你真的不听我解释啊,真的不是你想得那样你听到没,喂喂

    算了,也是白费口舌。

    夜黑风高,徐晚羊穿戴整齐,悄悄的出宫去,为这天他也准备不少日子了,先是从容夜那里弄来了银两,又从容夜那日弄来了出宫令牌,来雪国这么久,总算是可以大摇大摆的出门透透气了,上次的惊吓可不能算。

    到了街市上,果然,没有那晚的牛鬼蛇神,还是一派欣欣向荣十分可亲的模样,灯笼高挂,人来人往,听容夜说夜市是没有宵禁的,所以那些商贩想摆多久全凭自个。

    徐晚羊展开手里的纸扇,在街上自在溜达一圈,几乎每个摊位都停下瞧一瞧,一会儿肚子有些饿了,不想再多走,直接迈进了眼前的羊肉面馆。

    一碗热腾腾的羊肉汤面上来,香得徐晚羊几乎要落泪,来这么久终于要开荤了,一拍桌子道,店家,还有什么肉食,通通给我上了来!

    最后端了羊肉火锅来,这么冷的天气,吃火锅的确是一大享受,徐晚羊正吃得热乎带劲的时候,那店家过来道,这位公子,你介意拼个桌吗?今晚上人多,来了一位客官,没位置了。

    拼就拼呗,他不介意就成。这桌子还很大,坐四个人都绰绰余。

    多谢客官,您真是好人。

    徐晚羊从热气腾腾的火锅气里抬头一瞧,呦呵,还是熟人呢,这不是那个火气小将济元吗?

    你看什么看。他似乎心情不爽。

    真是没礼貌,徐晚羊给他一个白眼,心情好,懒得和他计较。

    一会儿他点的面上来了,又不自在道,谢谢你啊。

    谢什么啊这桌子又不是我买的,我只付了一个座位的钱。差不多吃饱了,徐晚羊叫来店家结账的时候,好奇心一上来,忽然问道,那日鬼节,地狱门的狱婆,现在去哪了?

    呦,这位客官,您是刚来这城里不久吧,这狱婆一年只出现一回,平日都神出鬼没,谁也见不着她呀,也没人去打听。

    徐晚羊摸着自己的下巴,是吗,一年只出现一回,那她平日的开销怎么办?靠什么过活?

    店家满不在乎的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总之那狱婆是有些古怪的人,肯定不需要像咱们这些寻常百姓为生计发愁,所以也用不着担心。

    越是古怪,越是能引起他人的好奇心。这里的人大概都因为想不通,所以也懒得去想了。徐晚羊笑了下,拿出银子付了账,既如此,也是我想得多了。

    你问狱婆做什么?对面的济元直瞅着他。

    没什么,好奇而已嘛。

    你不是雪国的人?

    对,初来乍到,上次来刚好赶上鬼节,所以很是好奇。徐晚羊起身,展开扇子,那我就先走了,这位兄台,你慢慢吃啊。

    还是在上次那面白墙站定,徐晚羊伸手一摸,居然是硬的,根本进不去,和平时的墙没什么差别。果然那店家说得不错啊,这狱婆,是有些古怪的人。

    又逛了一阵,买了好些东西,徐晚羊才心满意足的回去,临进宫前却又遇到那济元,看着他就要拦,这是皇宫,你来这里作甚?

    我从那里出来,不来这儿要去哪里啊。

    你是宫里的人?他眉头的疑虑更深。

    是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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