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男主操碎了心(穿书)——简安哲(8)
我为男主操碎了心(穿书) 作者:简安哲
&我为男主操碎了心(穿书)——简安哲(8)
那你是何身份,在哪个宫里当值?
我,我凭什么告诉你啊。徐晚羊拿出手里的出入令牌,看到没有,我可不是偷偷摸摸出来的。
没想到他一眼认出,你是容夜殿下那边
徐晚羊急了,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看我不顺眼存心和我过不去啊,我做什么违法的事了吗?虽是夜深,可你不也照样出现在宫门外吗,我可有审问了你半句?
我自然有自己的事,我
哎不用和我解释,我对你的事呢不感兴趣,所以请你也不要过问我的,大家就此别过。徐晚羊把手里的令牌借给守卫看过之后,对济元摆摆手,再见。
直到徐晚羊走远了,那守卫才问道,大人,你是要进宫吗?
济元想了一会,不是。
他心底升起满满的疑虑,在面馆遇到此人的时候,看到那扇子便觉得熟悉,如今这令牌,果真是殿下那边的人。殿下从不亲近朝中大臣,也没瞧见和那家官宦子弟有来往,此人,到底和殿下是什么关系?
话说这梦朝,从森林国来这里也有不少时日了,一开始几天,她根本适应不了这里冰寒的温度,所以没来几天便生病了。
稍好一点,也在床榻上坐着看书,足不出户,这期间容夜也只派人送了药汤过来,本人连面也没露,还真是忙碌得很。
这几日感觉精神好些了,可以多下床走动,她先去向王后请安道了谢,看出来王后很喜欢她,说容夜性子木讷,不懂与女孩子交往,要她多主动一点,可她也去找他几次,总是吃闭门羹。
她这位未婚夫,还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这天夜里,她独坐梳着秀发,想起什么问着一旁的侍女,风铃,殿下那边,真的仔细去打听过了吗?
风铃笑着接过她手里的木梳,公主放心好了,殿下明天一定会去的,这可是很重要的仪式。
梦朝稍稍放下心,又有愁绪上了眉头,自进雪国以来,虽然和这位殿下没见过几次面,但我总觉得,他离我很远,许是不满意我。
公主又乱想了,殿下怎么可能不满意公主呢,而且奴婢瞧着,是殿下的性子本来就冰冷,看着这皇宫上下,谁与容夜殿下亲近啊。所以公主放宽心好了,殿下是那种再喜欢也不怎么表露的人,心里肯定是记挂公主的。
是这样吗?梦朝看着镜中的自己,喃喃低语道,真是这样的话,一切就容易多了。
第13章
昨夜回来那么晚,徐晚羊一觉睡到中午才起床,而刚起来居然发现自己没有变身,还是维持着人的模样。
奇怪了,是法术消失了?
然而从窗户往外一看就明白了,天上乌云密布,阴沉沉的,没有一丝阳光。
原来太阳被挡住了。
正想着,门突然开了,容夜依旧那般清清冷冷,看到徐晚羊的人样却稍稍愣住了,徐晚羊指指外面,今天没太阳。
又瞧着他手里的东西,不禁咧嘴笑起来,原来都是你给我喂食啊容夜,真是太客气了,这种事哪用您亲力亲为呢。
容夜也不多言,放下鸟食便要出去。
徐晚羊急忙叫住他,哎哎哎别走啊,容夜,你今天要做什么,带我一起玩玩呗。
他本不想理他,想了想还是轻声道,出宫,查案。
查案?徐晚羊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兴奋得像小学生举手道,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容夜还是像上次鬼节那样高深莫测的问他,你不怕吗?
徐晚羊心里又一抖,他都有阴影了,但还是嘴硬,我还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东西。
你确定?
那当然了,再说了,不还是有你在吗?
容夜转身看着他,如墨深的眸子盯得徐晚羊十分不适,正想说算了,只听他道,用过早膳便出发。
而待他们走了之后,一个美丽窈窕的身影在寝宫前站定,又被告知,殿下已经出宫去了。
是吗?梦朝失望的神色一闪而过,很好恢复了镇定道,那真是我来得不巧。
待美人走后,雨川才连连摇头,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一路上徐晚羊吱吱喳喳,容夜,你出宫一个侍卫都不带啊,万一有人行刺怎么办,容夜,你也太不在乎自己的安危了,虽说你武功很高,但万一那些刺客人多势众,你仅凭一人之力,如何能够保证我们的安全呢
今天容夜似乎颇有耐心,只听他一直说个没完,很快徐晚羊便说不动了,因为走路太多,两条腿跟灌了铅一样,怎么也迈不开,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反观容夜似乎依旧没受到影响,徐晚羊这才想起来,人不带也就算了,连马也不骑,怎么着都比走路强啊,他喘着粗气,感觉都快要倒下了,双手按着膝盖,也不去追容夜的快速,自顾自在原地休息,容夜,我不行了,休息一会行不行?
不用,已经到了。
已经到啦!
映入眼帘的几间茅草屋,上方盖着皑皑白雪,草屋的尽头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原来是住在山里的农户,徐晚羊想,也不知发生了多大的奇案,怎么还惊动了容夜?
既然看到目的地了,徐晚羊提起最后一口气,等到了那屋前,还没瞧着人呢,就一屁股在屋前的一块大青石上坐下,他真的不行了,再动一下腿都会散架。
容夜瞧他一眼,也没说话,直径朝小院里走进去,一会儿听到有人说话,应该是房屋的主人出来了。
大人,您终于来了!
看来容夜是伪装成办案的官员了,徐晚羊感觉两条腿又酸又疼,但总算能松动了,再坐了一会,挣扎着起身,推开院子里的栅栏门,走向草屋里去。
这一进去便被里面的哀怨哭诉惊到了,一屋子的人,大半都是女人,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妇人哭得最是伤心,倚在一个姑娘的肩上,直直捶着自己的胸口:
我的女儿啊,娘就不该和你置气,不该让你一个人去的啊,可怜我女儿年纪这么小,才刚刚订了婚,就被山妖吸了血,往后你要娘一个人怎么过啊,我的女儿啊
声音悲惨凄凉,徐晚羊也不禁心生感叹,不过这妇人口中所说的山妖,难道是什么怪物取人性命?
一屋子的哀声眼泪,徐晚羊探身往里去,扒开几个立着的人,这才看到容夜的身影,立在人群中央,面前地上放着盖着白布的尸体,他似乎刚刚才查看过,眼下神情十分凝重。
容夜。徐晚羊挤到他身边,真的是山妖所为吗?
只听旁边跪在一个男声道,我不信有什么妖怪,肯定是有人作祟!
这位是?
容夜道,是死者的未婚夫。
怪不得如此愤懑,徐晚羊宽慰了他几句,也蹲下身要去瞧那尸体,容夜却一把攥着他的手腕,你不必看。
不行,我既然随你来查案的,这个是最基本的吧。
说着他合手对那尸体拜了拜,然后轻轻掀开白布,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赶紧又抖着手把那白布盖上了。
怪不得那妇人说是山妖所为,这样惨死的景象,全身的血似乎都被抽干了,面色狰狞可怖,他也不禁想,若真不是妖怪所为,哪里会有如此残忍之人。
不仅是视觉的冲击,一会儿他鼻尖也渐渐充斥着怪味,徐晚羊强忍住恶心,才没有吐出来。
容夜轻轻道,这样的女尸,已经是第十具了。
什么?徐晚羊惊诧道,那之前没有人来查吗?官府的人呢?
一个蓄着山羊胡的老者道,我们早就报过案了,官府的人也来过很多次,可怎么都查不到到底是什么人,或者是什么妖怪所为,根本毫无头绪啊。
看着房间里,都是和之前受害者有关的人。
一会儿,那老者屏退了众人,带容夜和徐晚羊来到一间静室,落座之后,那老者才道,殿下,此案已然成了悬案,殿下就不要再多费心了。
徐晚羊心里一怔,原来这老人知道容夜的身份啊。
此案的确匪夷所思,死者除了都是未婚少女之外,并无其他的相同点,况且凶手行凶时的地点,时间和动机,根本无迹可寻。容夜也有些无奈。
那老者长叹一声,是啊,之前官府的人用尽了办法,还是查不任何蛛丝马迹,村里的谣言越来越多,都说是山妖所为,如今让人信服的说法,似乎也只有这一种了。
徐晚羊道,可就算是山妖,村子里也曾有人看到过吗?
他摇头,人云亦云,谁也不曾亲眼所见,如今这村子里人心惶惶,但凡家里有闺女的都不敢出门了。老朽思量许久,决定带着全村人迁居别处。
要搬走?
是啊,剩下活着的人,还得好好活。
容夜饮了一口茶,放下杯子道,老人家放心,迁居一事,我会派人相助。
他赶紧道,多谢殿下。
回来的时候,徐晚羊忍不住问,容夜,这就行了?
什么?
我们不是来查案的吗,怎么变成帮助他们迁居啦,凶手呢,不查了吗?
你觉得是妖怪所为吗?容夜突然问道。
徐晚羊道,这个嘛,我虽然不相信有什么妖怪,但这里是雪国,这个我就不敢说了。
此前官府动用多少人力都未查清,你觉得单凭我们今日一看,就会有结果吗?
那你今天是来做什么的?安抚家属?
容夜看向远处,确定一些事情。
什么事?
这些天的相处,要说和容夜生出什么默契,就是一句话刚问出口,就知道不会得到答案。容夜的心里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深洞,从小时开始,他就习惯把所有的事情放在那洞里,从不对任何人袒露。
像是此刻,徐晚羊就清楚他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但就算这样,下次他还是会问,如同父母亲操心自己的小孩,其实多说了许多的废话,但那些废话是必然的,必须要说的。
如此,徐晚羊深深觉得,自己仿佛又苍老了不少。
晚上回宫的时候,徐晚羊立马发现和平时不太一样,不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宫里的高空突然也多了许多盘旋的鸟儿,他问容夜,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容夜想了一下,突然问道,梦朝公主来雪国有多少时日了?
嗯,算一下,今天刚好满一个月。
糟了,我竟然忘了。
看他神色略有歉意,徐晚羊赶紧问,怎么啦,难道是梦朝的生辰?
是梦朝的欢迎礼。
欢迎礼?梦朝初次来的时候不就已经欢迎过了吗?这是什么习俗?
梦朝是带着结亲之意来的,已经过了一月,结亲之事,就算是成了一半,所以
啊啊啊啊,这就不等于我们那里的订婚仪式吗,就是等于两个人定下来了。徐晚羊绝望的抱着脑袋呼喊,妈呀容夜这么大的事你都能忘记,你这新郎做的也太不称职了吧!
容夜的脸色有些难看,估计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数落,徐晚羊不由分说的推着他往前走,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进去啊,赶紧去找梦朝,先和她去道歉知不知道
不知怎地,一向行动敏捷的容夜却有些迟疑起来,他犹豫的迈了几下步子,又停下看看徐晚羊,而后者又使劲的对他挥着手,不由得心里有些烦躁,你
徐晚羊气得叉腰:你什么你啊,赶紧去听到没有,我自己找得到,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赶紧走吧。
他神色极难看的走了。
第14章
徐晚羊在原地不住的摇头,孩子平时看着挺聪明的,关键时候还是不太靠谱。
正巧这时,一个身影突然闪现在他面前,声音似笑非笑,你果真是殿下那边的人。
又是济元这小子,还没等徐晚羊说话,他做出邀请的手势道,你应该也要去参加宴席吧,不如一同前往。
宴席?这当然得去,他刚好找不到地方,于是满口答应。
这陆济元实在摸不准此人和殿下是什么关系,刚刚看他们似乎很亲密,而他还没见过有人用那种语气对殿下说过话,而不管怎样,对他客气点总是没错的。
于是主动搭讪道,在下陆济元,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我啊。徐晚羊想了想,不知怎地就冒出个名字来,徐知。
徐公子莫不是殿下的贴身侍卫吗?
又问职业,徐晚羊暗想,以为他不想找事做吗?可惜白天为鸟晚上为人的,能做什么事?于是只打哈哈的点头,差不多吧,陆公子似乎对我有许多好奇啊,从上次见面时就开始。
似乎觉察到冒犯,陆济元只好道,抱歉,只是出现在殿下身边的人,我都要小心些。
看来此人以后要成为容夜的左膀右臂啊,对容夜如此关心,刚刚些许不愉快瞬间都烟消云散了,徐晚羊大笑着揽住他的肩膀,没关系没关系,你尽管问好了,我必定知无不言。哎,是不是已经到了?
宾客大部分还没落座,国王和王后未到,看来宴席还没开始,那站着的人群里,也没瞧着容夜和梦朝的身影,看来必定是道歉去了。这样他就放心了。
而一旁的陆济元却不知从哪里拿来两把弓箭,递给他一把,徐公子,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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