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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男主操碎了心(穿书)——简安哲(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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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男主操碎了心(穿书) 作者:简安哲

    &我为男主操碎了心(穿书)——简安哲(9)

    请,请什么?他一头雾水的接过。

    却瞧见那陆济元已经拉开弓,对准那些盘旋在半空的鸟儿,难道要射杀这些鸟?徐晚羊急了,一把拉住他的手腕,陆兄,你这是做什么?

    济元瞧他的神色有些奇怪,拉弓的动作却停下来,有些堪堪的解释,当,当然是为了祈愿。

    祈愿?他仔细往那边一瞧,似乎每只鸟儿脚腕处都绑着一个红色彩带,这也是习俗?射杀这些鸟儿,未免有些残忍吧。

    他徐晚羊做了这么长时间的鸟,心里不禁生出些同惜同类之感。

    济元却轻呼一口气,我忘了徐公子不是雪国人了。是这样的,这些鸟儿,都是国师使的幻术,只是一团烟雾罢了,并非是真的鸟类,不信你看。

    有人已经射出了箭,果然那些鸟一被射中就变成了一团白雾,而绑在小鸟身上的红带也自动飞到射中者的手上。

    徐晚羊放下心来,哦,原来是这样,看来真是我孤陋寡闻了。

    不过别看是幻物,这白鸟可不容易射中。

    是吗,我瞧着飞得挺密集的。徐晚羊说着使劲拉开弓,看准了一只,却毫无收获。

    看来还真是有点难,正当他叹气时,旁边的陆济元却突然射出一箭,一只白鸟骤然变成一团白雾,那彩条咻得飞到济元的手心,徐晚羊连连叹好,忙道,陆兄,快看看你的愿望是什么?

    展开后,那红纸上赫然写着姻缘二字。

    徐晚羊手里拿着弓箭给他道贺,陆兄恭喜恭喜啊,看来你好事将近啊。

    陆济元毕竟年纪还小,脾气再暴也是脸皮薄的,况且他一心想建些功名,不怎么想过儿女之事。此刻被徐晚羊一揶揄,脸色微红,急忙把那红纸一扔,又拉起弓道,男儿还未立业,怎么能去想这些,这个不算!

    可惜连连射中两个,那红纸上写着还是姻缘,徐晚羊本来还想忍的,接过到第四个还是姻缘,不禁放声笑出来,哈哈哈哈哈陆兄,你就承认这是你真正所想吧,所谓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你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真笑死我了

    而容夜那边,他一进宫后的确去找了梦朝,按说他今日都该陪着她的,好在梦朝没怎么和他计较,只说殿下事务繁忙顾不到也是常有的,于是容夜很放心的出来了。

    然而去宴席的路上,国师却很巧的和容夜遇上了,他依旧一副任何人见到都觉得诡异的样子,对容夜行礼之后,声音鬼魅,殿下可真是大忙人,今天这种日子,殿下都可以抛下公主不顾,去宫外查案,未免,有些不近人情吧。

    容夜不顾他浑身散发的暗黑之气,盯着他的眼睛逼问道,我倒是想知道,那十具女尸,是不是国师的手笔。

    殿下何出此言呢,臣有幸得王后娘娘赏识,一心想尽一己之力,为雪国百姓谋福。就算从前行过杀戮之事,也只是牺牲一部分百姓,为更多的人带来生存的机会。我知道殿下因此对我颇有微词,但那些事若没有国王和王后的许可,臣怎敢自作主张。所以殿下想要怪罪的话,可不要单单针对我一个啊。

    我问的是现在这宗案子!

    不是我。这样的答案,殿下满意吗?

    容夜离他远了一点,双手在背后,面上不见怒气,却给人一种更深更远的威胁。国师,你一定要藏好了。你的过去,你所做的一切,一旦让我找到,我倒要看看,谁还能保你。

    他走开几步,那国师气定神闲的声音在身后传来,倒不知殿下能否坚持到那天,雪国的命运都系在殿下一人身上,容夜殿下也定要保住身体啊。对了,雨泽这小丫头,殿下是怎么处置的,可怜她对殿下一片痴心,也躲不过殿下的猜忌啊。

    你既知道,就无须再派人来我身边试探,再有一个,国师也要担心自己了。

    无人知道他的来历,无人知道他的姓名,在容夜很小的记忆里,这位国师就已经存在了,父王母后对他十分信任,特别是母后,简直要言听计从了,自己的话丝毫不能撼动他的地位。

    在容夜心里,他是妖人,行踪鬼魅,表现得什么都不在乎,却偏偏把一切都攥在手心。容夜因他受过多番苦楚,那也罢了,可近些年雪国连发的几宗疑案,都不像是常人所为。容夜直觉这一切都和国师相关,只不过苦于找不到证据。但如他所说,让他最困扰的不该是这些,是关于他自身的事。

    他的身体,能坚持到那时候吗?

    正满心的忧虑,却突然被一阵无拘无束的狂笑打扰,宫内有谁这般不懂规矩?寻着声音看去,徐晚羊一边狂笑一边拍着陆济元的肩膀,我说,陆兄你真是算了吧,别这么执着了啊,娶妻有什么不好啊,瞧你这样子,还不准人家姑娘看上你啊

    就像一直紧闭的房间,突然打开了一个小窗口,只是还没来得及好好透气,一旁突然有声音打扰,殿下。

    可以看出今晚的梦朝是精心打扮一番的,比平日更加耀眼几分,此刻她有些害羞的看容夜几眼,似乎已经忘记容夜今日忽略她之事,风铃很快拿来弓箭,请殿下和公主也祈愿吧。

    容夜一箭射中,回到手心的纸条,上面赫然写着姻缘二字,他想到徐晚羊的狂笑,估计陆济元射中的都是这些,怎么他也是这个。

    那侍女一瞧就连忙欢喜道,定是殿下和公主的姻缘会和和美美的,这个愿望真是应景啊。

    梦朝看着柔弱,却也很快射中一只,她的红纸上,写的却是前路二字。

    前路?她不禁低喃道,这是否预示着,梦朝日后在雪国,怕是前路坎坷。

    风铃赶紧道,怎么会呢公主,这一定表明公主在雪国前路顺遂,这才真正是公主所愿嘛。

    容夜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徐晚羊和陆济元已经过来了,估计一晚上的心愿都不是自己所想,陆济元脸色臭臭的,此刻尽力忍下去,向面前二人行礼:见过容夜殿下,梦朝公主。

    徐晚羊初次以人形身份见到梦朝,自然是高兴的,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把这两人的手紧紧攥在一起。忍了忍,也只是含蓄道:见过梦朝公主。

    梦朝看着他道,陆公子梦朝是见过的,可这位是?

    容夜还未答,徐晚羊急急忙忙道,在下徐知,是容夜殿下的好友。

    是吗?梦朝转头看向容夜,她可未曾听说,容夜有什么好友。

    没想到容夜居然点了头。

    梦朝心里更意外了,难道是她的消息不准确,而此刻忽然听到那边传唤,是国王和王后到了,宾客都要准备落座。

    宴席上,徐晚羊过得很自在,一开始他还担心引人注意,和陆济元的座位坐在最末端,后来发现现场洋洋洒洒也有二百多人,坐得偏点,再暗点,都看不清你是谁,想想那些书里的主人公,真要不是你自己想惹人注意,哪里都当主角的机会嘛。

    说来这一晚,过得十分痛快,认识陆济元这个好友,把酒言欢,说了许多稀里糊涂的鬼话,到最后醉得只能勉勉强强的走路。

    一个眼生的小侍卫来扶他,被徐晚羊拒绝,你是哪个?

    第15章

    那小侍卫赶紧道,属下是受容夜殿下吩咐,送公子回去的。

    哦,容夜派来的啊。徐晚羊莫名的放心,十分受用的靠着他肩膀,嘴里却又口齿不清了,好好好,你是好样的,送我回去,你特别棒,很好,哎好好走路,你连路都不会走吗,身子要正,步子要稳

    那小侍卫急得一头汗,公子你能别往那边倒吗,我扶不住啊。

    这酒后劲真大,徐晚羊一醒来还是晕乎乎的,不过已经变成鸟了,晕得太痛苦也没人看出来,迷糊中爪子渐渐抓不住了,歪向一边,倒下来的时候,却掉进一个冰冰凉凉的手心里。

    睁开黑漆漆的眼睛,哎?容夜怎么会在这?在他手心站稳,又看看四周,哦,这是容夜的房间了,昨晚上的小侍卫,不知道他住在那里,肯定顺道给他撂在这儿了。

    容夜已经起来了,带着清晨特有的清新的凉气,闻着让人神清气爽。

    他刚想说对不住啊容夜,忽而发觉嗓子连叫声都发不出了,干哑的疼。

    容夜似乎能看出他的难受,拍拍他的鸟头,叫你喝酒不节制。

    然后用小杯倒来一碗清水,徐晚羊低头啄了几下,总算好多了,可头还是晕得厉害,一晃又倒在他手心了。

    容夜无奈的摇摇头,把它放在床榻上,自己起身出去了。

    徐晚羊这个回笼觉睡得长远,在梦里隐约看到一个独自在台阶坐着的背影,后背不断的耸动,还时不时的用右手抹脸,似乎在哭泣,是他的好兄弟大熊,这小子的眼泪一向不值钱,比人家小姑娘的眼泪都多,一失恋就进入了抑郁期,好长时间才能走出来,这下不会恋情又失败了吧,徐晚羊叹道,原谅兄弟这回不能陪在你身边了。

    梦里镜头一闪,又到了一个华丽的房子里,哦,这个他最不爱去的地方。

    这座华丽的房子,里面高贵的三位主人,此刻却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光从房间里有些杂乱的摆设来看,就可以看出这气氛并不太平,几人正在进行激烈的争吵,他的父亲,一脸怒气的吸着烟斗,属于寡语派的。他的继母,嘚嘚,表情和动作像极了舞台剧上的演员,声嘶力竭,尽管听不到声音,但依旧可以看出,她的每一句吼叫,都用上了百分百的力气,平日见着那么高贵端庄的人,此刻还比不上那些在菜市场吆喝的朴实大妈,她极力想把所有目光和注意力都往自己身上揽,只可惜挑错了观众,属于激烈派。

    最后他这位姐姐,嘚嘚,那就厉害了,她的台词不多,可你看她那样子,抓着自己的领子,头低着,长刘海跌落下来,但又不能遮住脸,万万不能,这脸上的表情可是一绝啊,她抽噎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得人心都要碎了,接着等眼泪在眼眶停留够久了,再悄然抬头,配上一个受到惊吓的表情,眼泪再唰的落下。

    这时候,不用任何言语,你就会相信,她是无辜的,她是其中的受害者,她的单纯无力在这场争吵中多么惹人心疼,如果你在一旁,你会只想把她解救出来。徐晚羊建议她的继母多和这位姐姐学学,这才是真正的演技派啊。

    这一家子,平日里最会做戏,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们撕破了脸皮,徐晚羊实在很想知道。

    然而场景又一转,却是一片荒芜的墓地,两块墓碑上的照片,是他此生最爱的两个人。

    爷爷,奶奶。他不禁低唤出声,刚要伸手去触碰那冰冷的石头,眼前的一切忽而不见了,化成一团团雾气,这时他发现,哪里有什么墓地,一切都不过是他的幻觉而已。

    迷雾见突然出现一个女子的身影,徐晚羊立即明白,这一切不过是梦境,上次在桃树林见到的女子,也就是这位结梦师,给他的幻觉罢了。

    好久不见啊,结梦师。徐晚羊抱着自己的双臂,平日你那么繁忙,怎么有空来我的梦里坐坐了?

    你的梦倒算干净,而且,你这个人,还真是没有什么执念。

    徐晚羊笑着拍手,那你可说对了,这一生我只求自由自在,随风飘荡,孑然一身在我这里可不是什么坏词,世人都喜欢攥着些东西在手里才会有安全感,我却恰恰相反。

    哦?她神色安然,按照你的想法,你回去之后,又要飘荡到何时呢?

    能飘多远飘多远呗。我本就了无牵挂,也不想带什么东西在心里,太重了。

    她却像是看透他一般,信誓旦旦的开口,也许你只是还没有找到,你说的飘荡,也是一种逃避。

    徐晚羊最怕别人来分析他,分析来分析去搞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但日子还是照样过,所以别人说他什么也都不反驳,哦哦,可能吧。

    不过这个结梦师和上次相比还是有些不同,不知这位姐姐这次找我有何事啊。还有,你似乎对容夜十分了解,他还有什么事,你不妨一起告诉我。

    这次来,我就是为上次所说的道歉的,我胡言乱语,还请徐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胡言乱语?结梦师难道还有空闲和我开玩笑吗?况且容夜背后的伤,是真的。说到最后,他心里泛起苦涩,眼前那两道狰狞的伤疤又浮现在他面前。

    她却道,徐公子,梦与现实有所偏差,所以我的话也不能全信。不过我倒是能解决公子另一个疑惑。

    什么疑惑?

    公子不是对狱婆很感兴趣?

    哦哦,这倒是,一年只出现一回,我的确是好奇她其余时间会去哪里。

    只见她微微一笑,抬起衣袖在他面前一闪,姣好的面容突然变成了一副苍老佝偻之态,徐晚羊惊得捂着自己的嘴巴,啊,你你你,你就是

    她对着他拱手一拜,声音苍凉而长远,徐公子,随心飘荡不是什么坏事,但最重要的,你要认清自己的心。你在雪国的路,不是那么容易走的。

    身影却渐渐远了,徐晚羊只觉得脑袋一沉,接着向后倒过去,而突然间睁开眼,发现还是在床榻上稳稳的睡着。

    果然是梦,他惊慌的拍拍自己的胸口,这个结梦师每次出现都奇奇怪怪的,不过,她居然是狱婆,倒真是让人意想不到。人都以为这狱婆一年只工作一天,轻松的不得了,说不定鬼节那一天才是她真正休息的时候呢。

    不过,也睡得差不多了,拍拍翅膀从床榻上飞起来,在自己的食盒里啄了点吃食,看看宫墙外阳光太好,明媚的不像样,徐晚羊想,做鸟的时候倒从未出去看过。于是吃饱喝足之后,扑腾着翅膀飞了出去。

    公主,用午膳了。

    一个有些低沉的女声,梦朝的视线从眼前的书本挪开,却瞧着来上菜的不是风铃,不禁皱起了眉头。

    她待人一向慢热,到这里之后,近身服侍的也只是风铃一人,不知这人是不是王后派给她的,于是轻声道,先撤了吧,我不太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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