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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男主操碎了心(穿书)——简安哲(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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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男主操碎了心(穿书) 作者:简安哲

    &我为男主操碎了心(穿书)——简安哲(14)

    没有人吵闹,没有人对他伸出手,最多那些犯人只在牢房处走动一下,但也声音不大,他们全都用目光来审视着他,静静地,徐晚羊从来没受过这么多复杂的目光,纵然他脸皮再厚,此刻也感觉如芒在背,恨不得一路小跑,赶紧走过这一趟。

    终于到了那雪妖的牢房,狱卒打开牢门,徐晚羊走进去,发现一团白毛蜷缩在墙角,然而一看到人来,立马嘶吼的跳出来,充满野性的眼睛和愤怒的面孔离他的脸大约只有一寸的时候停住了,那白毛身后拴着铁链,活动不了多远。

    徐晚羊吓一跳,看到他身后的链子才松口气,对那狱卒道,他有伤人吗?

    狱卒赶紧道:这倒是没有的,但这怪物自从进来后见人就吼,十分暴躁,不用铁链的话,肯定会咬伤人的,而且他的指甲也很锋利,又长又尖,都可以当做凶器了。

    吃饭呢?

    完全吃生食。一开始那些饭菜的素食还吃点,但殿下让我们送生的猪肉来之后,他就一点绿色菜叶也不沾了。

    徐晚羊低声道,生肉容易生病啊。

    公子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劳烦,可以让我和他单独待一会吗?

    他迟疑了下,那公子你要小心点,别靠他太近,不然肯定会受伤的。

    我知道,多谢。

    第22章

    他出去后,这雪妖渐渐退到自己的墙角去,一动不动,像一团巨大的白色的毛球。

    徐晚羊坐到他的床边,简陋的床,中间塞满了稻草,最上面是一层凉席,他肯定没有在上面躺下过,因为表面有一层很明显的灰尘,徐晚羊看到了,但他不介意。

    我要怎么称呼你呢,雪妖叫起来挺瘆人的,你又不是妖怪。他双手别后,总之,人贩子和你应该没什么关系吧,你是被他们利用了。你放心,你无罪的话,容夜殿下一定会查清楚,到时候你就不用在这里了。但是,你出去之后,还去哪里呢,回你的森林去吗?

    徐晚羊自说自话,丝毫没有得到回应,他大胆走近一些,却发现那茂密的白毛之下,那双刚刚还很凶狠的眼睛,现在却已经合上了。他就这样蜷缩在墙角睡着了,徐晚羊笑着摇头,你可真是与众不同啊。一会儿想起什么,定定道,和我差不多。

    正准备离开时,突然一个细细的声音道,他,他不是什么坏人。

    顺着声音转头,却没发现任何人影,事实上这间牢房只有他们两个,三面墙壁,一面木栅栏,徐晚羊起身问,谁在说话?

    是我。

    在他的左边墙角处,堆着的一小堆稻草一下子倒了,露出隐藏的一个碗口大的洞口,从洞口里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徐晚羊走过去,蹲下身朝那洞口里望一个容貌乖巧的小女孩。

    他想起来了,这女孩给他送过饭,还打翻了,就是那李户口中的孩子,不,她是那对人贩子夫妇的孩子。

    你刚刚说什么?他心里存着怀疑。

    我说,我说他,他看起来小女孩被徐晚羊探寻的目光吓到了,他,他不是坏人。

    我知道。他顿了顿,但你可能是。

    我,我不知道,她缩回去,抱着自己的膝盖,我只是一开始负责,给那些人送饭,我不知道我爹娘要做什么,我只记得,有一次,一个姐姐醒了,她求我放她走,我不敢,但她一直哭一直哭,我,我差点给她解了绳子,娘突然就进来了,她打了我一巴掌,那个姐姐也挨了打,后来,后来饭也不让我送了。上一次,我也是偷偷去的

    你多大了?

    十,十一。

    徐晚羊心生怜悯,这孩子就是投错了胎,你真的不知道你爹娘做得是什么生意吗?

    她脸上爬满了泪水,脆弱的点点头,现在知道了,我爹娘他们,是人贩子,做得是坏事。我爹娘是坏人,所以我也是。

    我刚刚不是这个意思,如果这些事你不知情的话,那你爹娘做的事,和你无关,只是徐晚羊叹气,算了,这件案子,也不是由我负责,我跟你说再多,也没什么意义,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大人

    他刚准备走,那洞口又传来一声微弱的叫唤。

    还有什么事吗?

    他,他的名字。

    你知道他原本的名字?

    不是,是我一直叫他雪球,我觉得,他还很喜欢这个名字。

    雪球?徐晚羊觉得太随意了,有点像宠物的名字,但他还是什么没说,看着那边墙角,他依旧睡得香甜。

    后来的几日,徐晚羊连连去地牢看雪球,他现在能理解那些狱卒在这里大吃不喝不受影响了,原来啥事只要习惯了就好,他在这里待习惯了也闻不到那些臭臭的味道。但每次待久了衣服上也沾上了异味,所以每次雨川嫌弃他得很,委婉的问他可不可以不要再去那个地方。

    徐晚羊笑着说当然不行。

    雪球已经和他混熟了,徐晚羊把他的白毛剪短些,又在慢慢训练他吃熟食,雪球看见他也不会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反而都笑得很开心,但是他很快发现,雪球好像不会讲话,在表达这方面雪球还是和野生动物一样,高兴和生气都是嚷嚷,一个清晰的字都发不出来。

    但是不清楚容夜到底打算怎么处置他,把他放在何处,不然他就能早点下决心教他说话识字了,雪球还有一个很抗拒他的点,他不愿意剪去自己的指甲,其实那长长的尖利的指甲连他自己也会抓伤,但他还是不愿意剪去,连碰下他的手都不行。

    徐晚羊猜测,他还是因为没有安全感,这指甲也是他的武器,当然不可能缴械。

    来的次数多了点,和旁边牢房里的小姑娘香儿也熟悉了,徐晚羊为这姑娘感到惋惜,反正据他这几日看到的,这姑娘天真善良得不行,可偏偏爹娘做那种伤天害理之事,把她也拉到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来。

    不知这姑娘会怎么判?

    总之他们的未来如何,还是得看容夜,但这些天容夜跟人间蒸发的一样,他前脚还未踏进他寝宫的门呢,雨川就跟报时的钟表一样面无表情的僵硬回答:殿下不在,殿下不在。

    真是邪了门了!

    下午太阳落山,他准时到达地牢,连狱卒都和他混熟了,有好心的还对他汇报,徐公子又来啦,殿下今早刚刚来过,审问了一批,应该快有结果了。

    真的,殿下有说什么吗?雪球打算怎么处置啊。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不过公子这么关心雪球,自己去问问殿下不就行了,我们,哪敢胡乱揣测啊。

    徐晚羊哀叹,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殿下那个大忙人难得一见啊。

    他白天为鸟,晚上出来活动,作息和早起早睡的容夜天差地别,就算他白天强撑着困意去找他,但作为一只鸟,能问出个什么来?忧愁啊忧愁。

    这天刚刚看到雪球吃完熟食之后,反应没那么强烈了,心里颇感欣慰,提着食盒返回时,一个有些慌张的狱卒跑到他面前,徐公子,请留步。

    何事?徐晚羊虽说是殿下那边的人,可待人亲切没有架子,和这边狱卒的关系处的也蛮好。

    这狱卒面露难色,有件事情想请徐公子帮忙。最近进来的人贩子头目之一,那个女犯从好几天前起就不肯吃东西,虽说这犯人罪大恶极,但殿下昨日来审问时说了,不能让此犯就这样死了,日后留着还有用处。可我们想尽了办法她就是不肯张嘴。这些又是朝廷钦犯,我们也不敢随便用那些法子。

    那些法子,应该就是很残酷的刑罚吧。徐晚羊却是不解,你们对待要犯是高手,连你们都没法子,我能帮上什么忙?

    徐公子不知,听闻公子这些天频繁出入地牢,那女犯从昨天起就要求见公子一面,公子这样金贵的人,我们本来都懒得搭理她,但实在是,情况有些糟糕

    徐晚羊想了一下,把食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也罢,带我去瞧瞧吧。

    那狱卒欢喜道,好好好,徐公子请随我来。

    不知此女犯是怎么想的,他们夫妻俩将他关在那破铁笼子里一天一夜,还在酒里下迷药,徐晚羊见到她就恨得牙痒痒,若不是容夜及时赶来,他还不知怎么被人贩子卖到什么地方去了。她还有脸想求见他?

    她关在单独的牢房,狱卒要打开门,徐晚羊伸手制止他,不必了,我就在外面站着,看她到底想说什么。

    好的,徐公子。

    那狱卒走后,那女犯紧紧的攀着栏杆,虽然经过不少折磨,人变得瘦弱憔悴,可她望向徐晚羊的眼里还带着无限的希望,这位公子,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我是真的奇怪,你怎么还有胆子要见我?现在最恨你的人,恐怕就是我了吧。

    我知道,我知道公子一定恨死我了,但我这一事,只能求公子帮忙。

    哼,你还求我,像你这么作恶多端的人,最后连善终都不得,你最好祈求你贩卖的那些人能被救回来,不然你的罪孽,到了阴曹地府还是要受罚的!

    民妇不是为了自己,她指甲处都生了血,紧紧的抓着木杆,乞求的看着徐晚羊,民妇到了这里,也没想过活着出去,但民女的孩子香儿,她才十一岁,她根本不知道我们做了什么,求大人放她一条生路吧。

    她是被你们连累,可有罪无罪,并非是我说了算,殿下会调查清楚的。徐晚羊挪步想走开,这些天相处下来,他也拿不定那香儿到底有没有被他们同化,若只是一个无辜的孩子,那她今后的生活该怎么办。

    公子等一下!她急急忙忙道,那香儿并非民妇的亲生女儿。

    徐晚羊猛然停住脚,看向她道,什么,她也是你们拐来的?

    是,在她年纪还特别小的时候,大约只有两三岁,本来是要卖掉的,可买家看到她右胳膊出有好大一块胎记,又嫌弃是个女儿,怕日后嫁不出去,就这么耽搁下来,我们就当自己的孩子来养了。这孩子生性善良,从未做过什么恶事,求公子,一定要给她一条生路!

    那她知道,你们不是她的亲生父母吗?

    她摇摇头,不知。

    徐晚羊握紧拳头,怒视着眼前这个可恨之人,就在这时,牢房突然发出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推倒了,接着是一声尖利的惨叫啊

    徐晚羊连忙去查看。

    第23章

    是雪球的牢房,现场一片狼藉,他和香儿的牢房只有一墙之隔,但此刻这堵墙却无端多了一个巨大的洞来,是从那个碗口大的小洞延伸,到现在已经完全可以容下一个人通过了。雪球还在嘶吼着,愤怒的样子几乎要把人给撕碎,但狱卒此刻已经制止住他,把他压回去,用铁链重新拴住(这些天都没有用铁链锁),而另一边牢房的香儿,脸上已经多了几道锋利的抓痕。

    怎么回事?

    狱卒道,徐公子,这雪球无端发了狂,把墙扑倒,还伤了这女犯,幸好殿下提前让太医给咱们准备的有麻醉,不然谁能制得了他,这野人就是野人,发起狂来还真是恐怖。

    雪球最近都很乖顺,怎么会无端伤人呢?

    徐晚羊走过去,扶起蹲在一边受到惊吓的香儿,你没事吧。

    她抬起头来,脸上的伤口还在滴血,半边脸都是红的,十分骇人,徐晚羊赶紧道,快,去找个太医过来。

    上完药之后,徐晚羊道,这是怎么回事?雪球怎么了?

    香儿眼底含着泪水,缓缓摇头,我不知道,我就跟平常一样和他说着话,他突然就嘶吼起来,还把墙给推倒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雪球虽然还不会表达,但已经能慢慢接受人的语言信息,你和他说了什么?

    我,我说她突然支吾起来,半边脸都红了。

    到底说了什么呀?

    我说,等到以后我能出去了我要是,要是能留在徐公子身边就好了,因为公子是好人,是我长这么大见过最好的人我想跟着公子您

    妹妹,你才十一啊!

    徐晚羊正欲反驳什么,仔细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那里面全是少女的懵懂心思,其他的什么也没有,真是如此吗?他紧锁着眉头,站起身道,你是被那对夫妇拖累,作恶的事和你没什么关系。放心吧,我会和殿下说明情况,争取让你早点从地牢里出来。

    真的吗?她满怀希望的站起身,那,等香儿出去之后,可以留在公子身边吗?

    不能。

    她被这直接的拒绝打击得后退一步,可是,等香儿出去后,爹娘都不在了,家也没了,只剩下香儿一个人

    你放心,你年纪还小,我们会为你找到一对正直善良的养父母,让你在一个温馨的家里长大。

    不必了。她颓然的坐下,公子既然不肯收留我,那我去哪里,就不劳烦公子多问了。

    你一个小女孩,无依无靠,若不寻养父母,出去之后要靠什么为生?

    她语气冷淡,这个,也不用公子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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