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男主操碎了心(穿书)——简安哲(15)
我为男主操碎了心(穿书) 作者:简安哲
&我为男主操碎了心(穿书)——简安哲(15)
也罢,徐晚羊走出去,狱卒重新锁上了牢门,徐晚羊看着她独自坐在里面的弱小身影,语重心长的开口,小姑娘,你年纪尚小,要从头开始,比很多人都容易。
容夜,你终于回来啦!
晚归的徐晚羊一看到端坐的白色身影就扑过去,在他对面急急忙忙问道,这些天你都去哪了?
何事?
我当然是关心你了,不过你怎么了?徐晚羊看他神色不佳,嘴唇有些发白,身体不舒服啊,生病了?
无事。
那我问你,这次人贩子的案子,你打算怎么处置啊。
容夜道,你很关心?
我当然关心了,这次的事情和我也有关系好不好?不过其他人就算了,那个小女孩和雪球,你打算怎么办啊。
容夜皱眉,雪球是谁?
哦,你还不知道吧,就是那个雪妖啊,他现在跟我相处的可好了,虽然还带有野人的特征,但我相信,假以时日,他一定可以变成一个正常人的。至于那个小女孩嘛
和你无关,这些事你不要多问,地牢,最好也不要再去了。容夜清冷的打断他。
怎么就和我无关了,我也算是其中的受害者之一。喂容夜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你平白无故消失了这么多天我还没质问你呢,你倒反过来
我累了,你先回去吧。他下了逐客令。
徐晚羊气得手都直发抖,背过身连连道,好好好,如今我是什么都掺和不得了,但我告诉你啊容夜,他转身伸出食想做表达最后的决心,别人我管不着,但那个雪球他
端坐的人影却不见了,手指直接指到倒在地上的身影。
太医来上药的时候,徐晚羊才看到他手臂上的伤痕,很显然是雪球的杰作。大概就是那天抓他的时候留下的,容夜却一直瞒着没说。
雨川想借着送走太医的时候溜出去,去被藏在床后的徐晚羊叫住,站住。
徐,徐公子,还有什么事吗?
徐晚羊踱步到她面前,容夜的伤,你是知道的吧,所以这几天才拦着我不让我见他?
雨川有点委屈的低着头,这都是殿下吩咐的,奴婢哪敢多嘴啊。
好,我不怪你。那你告诉我,容夜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是雪球抓伤的,但怎会过了这么多天还没好,反而还有更加严重的倾向?
雨川道,公子不知,我家殿下自小身体不好,一旦有出血的伤口,都很难痊愈。而这次殿下为了这个案子,没日没夜,根本无暇照顾自己的身体,所以才
出血的伤口难痊愈,这又是何缘故?
奴婢也不清楚,但听人说这些和国师研究不,奴婢也不知道,请公子不要再问了。
国师?果然那个国师有古怪,他到底对容夜做了什么?
雨川,你别怕,就算你是听说的还是什么,尽管告诉我,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徐晚羊扶着她从地上起来,雨川声音更小,其实,其实奴婢也只是听了个囫囵,宫里老早就有人传,说,说是殿下的出生不祥,本来是不能留下的,但那个国师来到雪国,说若不留下殿下性命,国王和王后日后会无所出,之后殿下的身体,就交给那个国师调养。有人说是殿下的体质不好,也有人说,说是那个国师的巫术所为总之,奴婢只知道这些。
徐晚羊道,可这些只是你们的猜测,那个国师是很奇怪,可王后那么信任他,她难道会眼睁睁看别人拿自己的儿子做试验吗?
他说完这些又忽然想起,那日在宫里听到王后和那国师奇奇怪怪的对话,莫非那王后也被国师控制了?
正想着这些,床上的人突然醒了,徐晚羊赶紧跑过来,坐在床侧,容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
要不是现在看他现在这个虚弱样,徐晚羊恨不得把他从床上踹下来,你怎么受伤了也不告诉我啊,就爱一个人死撑。
他神色淡淡,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徐晚羊心道,别说他现在受了伤,就是平日里好端端的问起他国师的事,恐怕他也不会说的,这个容夜,心思到底有多深啊。
至于那个国师,一看浑身就散发着不是什么好人的气场,阴森森的,还养了一只死乌鸦,到底在搞什么阴谋诡计?容夜这样聪明,应该不会任由他摆布的。徐晚羊最近心思都在雪球身上,没时间去思考他,在为鸟的时候更不敢贸然去找他,他第一次见祥鸟就要抓回去做试验,徐晚羊才不会傻到上门给他做实验素材呢。
容夜要是肯多透露一点关于国师的事就好了,不,哪怕透露一点点也好。到现在他也只是听得各种传言,把这国师说得玄得不得了,至于到底是怎样的真面目,他还未得知。
不过,现在有件事必须得先做了。
第二日傍晚,徐晚羊去探望雪球的时候,以十分强硬的态度对他道,今日,要剪掉指甲了。
没想到他倒没反抗,只瞪着无辜的眼睛看他一会,然后乖乖的伸出两只布满白毛的爪子来。
徐晚羊愣了一下,当即动手。
指甲剪完之后,果然看着也更顺眼些了,徐晚羊摸摸他很短的白毛,乖啊乖,奖励你糖吃。
刚从怀里掏出一把水果糖,他就猛然抢过去,剥开糖纸丢进嘴里,徐晚羊连连夸他,不错啊雪球,现在都会自己剥糖纸了,厉害厉害。
出来的时候,徐晚羊转去香儿的牢房,却发现里面待着的是一个瘦骨嶙峋的年轻人,背靠着墙坐着,看到徐晚羊只漠然的抬眼看一下,那眼睛里是一片死水,徐晚羊赶紧问狱卒道,昨天那个受伤的小丫头呢,是换牢房了吗?
狱卒想了想,哦,公子说那个人贩子的小丫头啊,她今早出狱了。
出狱了,殿下说放了她?
是啊,狱卒满不在乎道,一个小丫头而已,都是他父母造的孽,她能有什么罪啊。
徐晚羊心道:不对,那个香儿有问题,昨天他只是怀疑,雪球现在待人虽然还有防备,但不会无缘无故的攻击人,再加上昨夜翻看到书籍里的记载,更加证明了他的猜测。容夜就这么把人放出去了,只怕会酿成大错!不行,他得赶紧找到容夜!
第24章
急匆匆赶到容夜寝宫的时候,他正在换下寝衣,一大片光洁的后背露了出来,徐晚羊又不知怎么闹了大红脸,急忙转过身,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在宿舍一屋子的光膀子他也见过啊,那时候多么坦荡而没有杂念。
眼下只能自我催眠,肯定因为是自己的娃,长大了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他轻声咳了咳,没想到你今夜要睡这么早。
容夜轻声道,你随意闯门的毛病,真是要改改了。
徐晚羊转身,他已经换好了,顾不上那么多,他赶紧走近问道,那个香儿你放走了?
是。
他猛一拍大腿,不能放啊,她可能是个关键人物,你要放走了她,那些人贩子的目的就达到了。
什么目的。容夜在桌前坐下,慢条斯理的沏起茶来,她不过是个孩子,也没做过什么错事。放出去又能怎样?
徐晚羊在她对面坐下,我现在虽然还搞不懂他们目的是什么,但那个孩子绝不是那么简单。
哦,你有什么证据?
昨天在牢里,雪球冲倒了墙壁抓伤了她,我本来就很奇怪,雪球一向乖顺,但也可能是他的野性未尽。但是我在那女孩身上,闻到一股味道,不浓,但也不太寻常。那女孩年纪那么小,香粉不太可能,正巧我最近在看草药方面的书籍,里面记载一种名叫觅幽草的草药,描述和我闻到的味道很像,而且它最大的功效就是可以让野兽发狂。雪球现在还算是大半个野人,嗅觉比我们都灵敏得多,所以那草药肯定对他也有用。
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证明香儿那孩子心机很深,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单纯,但没想到容夜只是反问道,你看得懂这里的文字?你读草药方面的书干什么?
徐晚羊无语了,叹气道,不然你以为我做鸟的时候天天只是睡觉吗,白天的时间那么长,我还是要动点脑子的好不好。草药方面的书,我对这个感兴趣不行啊。
他不想正面回答,研究草药还不是因为容夜这死孩子老是受伤,这里又不能像现代医院,生病了薅去打一针就好了,只能依靠老中医了。
徐晚羊又赶紧道,总之,这些不是重点,关键是那个香儿,你不能就这么放她出去!说不定她还是个关键人物呢
容夜漫不经心的点头,你说得对。
啊?
就在这时,陆济元已经大步走了进来,神情肃穆的禀告,禀殿下,一共发现人贩子头目十二位,人贩老巢已被歼灭,共救出三十余位受害者。犯人均已被控制,等候殿下发落。
做得好。容夜就算夸人,脸色也依旧没有笑意,先关进地牢,明日再审。
是。陆济元临走时还看了徐晚羊一样,不过后者表情有些呆滞,完全没注意到他。
原来都是容夜计划好的,徐晚羊虽然放松下来,可这滋味比刚刚提心吊胆还要难受。想到自己刚刚还一本正经的和他分析,一本正经的为他担心,没想到他早就有万无一失的计划。是啊,他这些天的审问难道是白审的吗?那个叫香儿的女孩子拙劣的伪装连徐晚羊都觉得不对劲,容夜这么多心容易生疑的人,怎会不怀疑,怎会看不透?
徐晚羊有点酸涩的想,自己可能都是白操心了。
容夜好像叫了他一声,好像又没有,总之他有点晃神的站起身,脚步不稳的向外走去,忽然清晰的听到容夜在身后问道,你莫不是在生气?
他顿住脚。
容夜的声音有些疑惑,你为何要生气?犯人都已经抓捕归案,不是吗?
徐晚羊道,是啊,都是殿下神通广大,神机妙算,殿下的才智旁人望尘莫及,我在这里恭喜殿下了。
容夜声音更是不悦,你在讽刺我?
徐晚羊道,我没有。
他直径走到外面去,院子里落了厚厚的积雪,想他在现代的时候,因为所在的城市不下雪,特别向往能看到雪,和几个兄弟逃课搭车去北方的城市,还未到达,在路上的时候雪花已经来迎接他们。那时候他觉得自己看到了世界上最美的景色。所以他的小王子也要生活在雪国,这个他认为最美丽的地方。
清冷的,一层不染,这个他亲手搭建的童话世界,现在他是愈发看不透了。而现在的容夜,他更是从未走近过他。
屋内的人不知什么时候也出来了,声音清冷却还带着疑惑,你生气了?
徐晚羊头一回懒得搭理他,双手抱着在雪地里站成一座雕像。
一会儿没了声音,徐晚羊以为他进屋去了,没想到他还站在原地,依旧锲而不舍的追问:你因为什么生气?
还在问因为什么
徐晚羊真的想拿棒子敲醒这根木头,他转身怒道,容夜,你到底是不是在装傻!
容夜清清冷冷,但眼神中竟破天荒的带了丝懵懂。
徐晚羊一看他这样更是来气,你说说你啊,受伤了瞒着不见我,案子有自己的打算,有自己的计划也一丝一毫不肯向我透露,你看着我天天往地牢跑一句话也不说,是不是看着我在一旁干着急就很好玩。容夜,在你心里,你是不是对我一点信任都没有。好,那今天我们就把话说清楚,以后你的事我绝对不会管了,我也不在这儿瞎耽误时间,我回我自己的世界去,你就自个好好当你的殿下吧!
徐晚羊气势冲冲的往回走,还没走到屋内,背后突然被东西砸了一下,扭头一看,背后的衣服上还残留着雪渍,而不远处的容夜手里,居然攥着雪团。徐晚羊愣了几秒,这孩子是不是傻了,是要打雪仗吗?
喂,容夜,你到底要
嘭。猝不及防,迎面一个雪球砸过来,不疼,雪一碰到他的脸就散了,但目标太准,徐晚羊很没面子。
他一把抹掉脸上的雪,撸起袖子,忿忿道,好,你想玩是吧,我陪你。
一把捞起面前的雪往那边的人砸去,徐晚羊动作生猛,而容夜估计是第一次玩,还不算太熟练,但胜在动作精准,几乎百发百中,徐晚羊的爪子扑腾十下最多也只有两下击中目标,连续不断的出招,看得人眼花缭乱,叫容夜躲也躲不及。
当两人在院子里闹腾得像孩子一样你追我赶的打雪仗时,来看望容夜的梦朝却止步于宫门外,看到眼前这番场景,很快就转身离去。
风铃赶紧跟上道,公主,怎么了,不是说好来看殿下的吗?
梦朝微然道,看他这么开心,我还是不打扰了。
风铃糊涂了,这有什么不能打扰的,她傻傻的问,可徐公子不是殿下的朋友吗?公主也是知道的呀。
朋友?梦朝想了一下,继而摇头,据我的了解,我从不相信殿下会有什么朋友,这个徐公子,只怕是不寻常。
风铃越发不懂了,只能傻傻的追问,那公主在担心什么?
梦朝的两只手不自觉的握着,眉头蹙着,没什么,只是,我得写封信给哥哥了。
这场雪仗终于以徐晚羊投降为结束,容夜这死孩子估计天生不知投降为何物,按他那架势,只要他还有一丝力气,打到天亮估计都没结果,两人的衣服也都被雪浸湿个彻底,寒意沁身,徐晚羊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搓搓自己的双臂道,好你个容夜,随便玩个游戏这么认真。不过看在你是第一次玩的份上,我就暂且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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