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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霸主[重生]——糖风大作(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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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牡丹霸主[重生] 作者:糖风大作

    &牡丹霸主[重生]——糖风大作(52)

    一次只射四只箭,楚心乐稍微挑眉,之后又摇头,说:太少了。他的模样有些狂,秾丽的眉眼里全是少年盛气,仿佛又回到当初楚松存和楚天令教他制造机关之时。

    围观众人鸦雀无声,有些兵们甚至目瞪口呆,就连尘凡也看愣住,不过他的反应不如刘台牛那么大,刘台牛张开的嘴就一直没合上,只到尘凡看见他口水要流下来,这才抬肘捣他,刘台牛被捣得一个激灵,终于回过神,自豪地朝尘凡努下巴,说:看见没,我主子。说罢竖起一个大拇指:他娘的牛!

    尘凡给他那只手一巴掌,又送他一个白眼,双手交叉放于胸前,好整以暇地说:这是我主子。

    刘台牛沉浸在身为楚心乐下属的自豪中,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尘凡打了个正着,他边心疼地吹吹自己泛红的手指头,便与尘凡争论:那也是我主子。

    尘凡虽然年纪小,但心思要比刘台牛成熟,从前都不愿与其争辩,觉得那是孩童之间才会有的幼稚行为,然而今儿个也不知道抽得哪门子疯,跟刘台牛僵上:是我先替主子卖命的。

    要不是我,那年冬夜树林里你能撑那么久吗?我刘台牛也是拼了命护着主子。刘台牛不甘示弱。

    说到拼命,尘凡也多得是话:当初你在山上带兵逍遥的时候,我可是为主子跑腿买命,刀尖舔血。

    我哪在山上带兵逍遥了?刘台牛反怼:我那是为了主子操练易安军,连夜都合不了眼!

    你......尘凡还想再说什么,便对上前方楚心乐警告的目光。

    刘台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吵到兴头上突然没了声音,见尘凡抿紧嘴,便顺着尘凡的眼神看过去,只见自家主子一张黑脸,他一个哆嗦,身后一瞬间竟然生出冷汗,低头不与尘凡吵闹。

    周围熙熙攘攘也没人注意到他们二人,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楚心乐身旁的器械所吸引。

    刘台牛静了片刻还是没忍住,碰碰旁边不认识的邢鹰军,自来熟说:我主子,厉害吧。

    然而惹来的又是一记白眼。

    公子果然心思缜密,不过,这些器械我们邢鹰军可都没用过,谁知道顶不顶用?人群中一个邢鹰军模样的人打着胆子说。

    这一声像是打开话匣,又有人问:就是啊!这些东西只能守城用,要是那些蛮夷蹶子们跑了,我们还追不追了?

    质疑一声高过一声,周围易安军们按耐不住要为自家主子争辩,刘台牛刚一开口便听楚心乐镇定地说:诸位都是猛将,是九原的好儿郎,不过从一开始我就说过,这两种器械只是守城用,它们能弥补九原城墙低矮的缺点,并且发挥出所有的优势。

    全场安静下来,他们面面相觑。

    至于有没有用。楚心乐莞尔一笑,试试不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是不是期末事情太多,手感前所未有的差,卡文卡到近乎崩溃,而且也要开始收尾了,前面的很多伏笔可能会猛地爆出来,最近熬夜熬得太晚感觉心脏不太行,我尽量每天六点更新!不更的话我也会挂请假条,不会坑的!一般都会每天六点更新,如果真的请假了,可能是我熬了一整夜都没写完那一章吧T﹏T

    第71章 欲擒故纵

    楚心乐没有估算错,这些时日蛮军的创伤已经修复,第三日,他们便又来攻城。

    他们看似放弃南城门,专攻北城门,可邢雁鸿依旧命令刘台牛将转射车和连弩车拉到南城门,天穹翻滚的云海透出几束金黄的晨光,邢雁鸿不许楚心乐出帐篷,而他带领七千易安军随邢烟平一直在北城门作战,他们并未在城门里,因为邢凌君受伤,邢烟平一直保持防守策略,他的腿不好,也不敢离九原太远,而胡特就是认定了邢烟平的防守之心,才敢放宽心思攻城,可今时不同往日,邢雁鸿主要讲求专攻猛打,他有邢凌君的攻,也有邢烟平的守,邢烟平在城门前防守,引诱胡特上钩,而邢雁鸿守在城门外不远处的界道中,那是蛮夷攻过来的必经之路。

    九原与蛮夷之间由一片密林隔开,向北是一望无际的黄沙,而向南便是黄草原野,这片密林便被他们称为界道,界道不同于以往密林,九原以南的密林之中还会有些未掉光的黄叶可做遮挡,但界道里没有,一入秋界道上的叶子就洋洋洒洒地落,还没到冬天,已然是光秃秃一片,几条枝桠根本挡不住易安军,更何况是天赐强硕身躯的邢雁鸿,他们必须想方设法把自己隐藏起来,待到胡特带蛮军越过界道时他与邢烟平前后夹击,围堵胡特,让其无路可逃。

    蛮夷是个游牧民族,他们在黄沙中来回奔窜,早就练出一身善于奔逃的本领,而他们的马又和中原的不同,中原的马腿较长,虽也算强劲,但始终比不上成日在黄沙中奔跑的蛮马,慢马的四肢较短,并且腿部肌肉发达,能在最短时间内爆发出最强大的力量,这也是邢烟平和邢凌君不敢贸然进攻的原因,他们追不上蛮人,相反可能会适得其反,被蛮人围堵在外。

    而邢雁鸿也知这个道理,从前他并未上过战场,因此不论是胡特还是那拉对于邢雁鸿的作战指挥并不熟悉,邢烟平擅长守,邢凌君擅长攻,而邢雁鸿擅长什么,必须要打过一仗才知道。然而邢雁鸿不给胡特这个试探的机会,他带七千易安军和三千邢鹰军躲在密林中,想要将胡特这一波一网打尽。

    若是直接逼迫蛮军,他们就会硬拼,若是先顺应着蛮军,那么他们便会自然地减势,等待着,事物总要发生变化,先削弱蛮军的力气和实力,瓦解对方的斗志,等待他们实力耗尽再一网打尽,欲擒故纵,乘时必胜,这是邢雁鸿的作战之道。

    他们埋在松土里,用黄沙掩盖住自己,等着蛮军跃过去。

    太阳已经出来,奔腾的云里散射出日光,地面上的沙砾开始细微地震动,邢雁鸿抬指示意所有人都不得轻举妄动,沙砾颤动地越来越大,他们的身子压得更低,耳边的马蹄声如风般卷起,不多久便见四条劲壮的马腿奔涌过来,擦着邢雁鸿瞪大的双眼闪过去,之后便是一阵风声,身后洋洋洒洒的骑兵追风赶过来,他们经过界道,显然并未发现可疑之处,直冲九原城门。

    胡特似乎已经将邢烟平当作他的目标,但他要改改了。

    他在离九原不远处站定,抬手命身后蛮军拉出弩车,城墙上的哨兵已经吹哨开始警戒,胡特拔刀相向,刀起箭放,漫天如蝗虫般直冲九原,邢烟平早有准备,他已命人撑起挡板,就是为了接受胡特放出的这波长箭。

    他们的弩车未经改良,因此一车只有四箭,弩.箭重,想要多带简直异想天开,邢雁鸿和邢烟平看准的就是这一点,先让胡特将箭耗完,邢雁鸿再慢慢跟他玩。

    胡特已经有所察觉,长箭放过去,竟毫无奔逃嚎叫声,这绝不正常!

    今日的一切似乎都来得太过容易,然而又说不通到底何处不对劲。

    埋伏在界道的邢鹰军早已按耐不住,他们着急着要打出去,而易安军则相对听从邢雁鸿的安排,毕竟这一路下来都能发现楚心乐和邢雁鸿的关系并不一般,他们认楚心乐为主子,也听从邢雁鸿的安排,可邢鹰军不是,他们从前听从邢烟平的安排,之后又听从邢凌君的安排,他们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主权者,这也是九原最致命的缺点,邢鹰军适应了邢烟平主防守的阵法,然而等到邢凌君接过重担时,邢凌君没有继续邢烟平重防轻攻的作战方法,而是将邢鹰军分成两部分,一部分继续邢烟平主防守的方法,而另一部分则训练进攻奔跑的能力。

    毕竟九原不可能守一辈子,他们必须要占据主导地位,而蛮人的逃窜能力至今是他们不能及的。

    邢鹰军不是机器,他们有自己的思想,不会在短时间适应邢雁鸿的作战能力,也不可能完全臣服于邢雁鸿的指挥,他们显然已经按耐不住。

    不远处城门打开,邢烟平已经率军出来作战。

    邢鹰军里有人已经要起身,被一旁的易安军制止住,显然双方都不服气。

    大帅那边已经打起来了,我们现在还在这趴着做甚!缩头乌龟一样!被按下去的邢鹰军骂骂咧咧,话里透出的轻蔑和不耐烦显而易见。

    邢雁鸿并未说话,他的双眼紧紧盯住密林外尘沙肆起的战场,像一只潜伏已久蓄势待发的金雕。

    刘台牛就受不了邢鹰军这些轻蔑的模样,一时怒火攻心,没忍住自己那暴脾气,怼回去:咱们保的都是九原,就算相处不久,算不上兄弟,也是战友,一个军队最忌得就是不听指挥!

    那人听了也不乐意,不只他不乐意,就连其他邢鹰军也不乐意了,只不过那人抢先说:谁他娘的跟你们一个军队!

    说话的这人是邢凌君身边杏菖的人,这人名叫李世,十年前蛮人入侵中原时,李世的哥和爹都是邢鹰军,因此去前线战事最激烈的地方行军作战,蛮人下手狠辣,而那次的大战给中原留下不可磨灭的痛苦,结果可想而知,他哥和他爹战死沙场,家中徒留他和母亲,而母亲得知此消息后受惊过度一病不起,没多久便撇下李世一个人离去,李世给她娘找块地埋起来,磕三个头,抹干净泪便充军走上他哥和他爹的道路,一晃就是十年,这十年里没少受苦,有次同蛮军打仗差点断了腿。

    他们这些邢鹰军都是从刀尖上舔着血活下来的,自然看不起这些从汝南安稳地来的散军,还改自称易安军,简直是有辱军队这个名声!

    你他娘的说什么呢!刘台牛怒火上来就管不住,他虽然伏地不动,但低吼声里透出的愤懑早已掩盖不住。

    李世也不甘示弱:他奶奶的就是说你们这群弱鸡,怕得要死还来打什么仗!趁早回家种地去!

    两个军队都开始躁动,他们在前方战事激烈之际竟然有了要起内讧的架势!

    邢雁鸿将自己的半截手臂倏的从黄沙中抬起来,他周身的气压低,肩颈隆起的肌肉昭示着他已经准备出击,身后人的小吵声瞬间安静下来,就在他们认为邢雁鸿要动怒时,只听他压着嗓子,将手放在腰侧剑柄上,找准时机,瞬间爬起,激起层层尘土,头上的黄沙顺着脖颈落下去,他大喊:杀!

    身后两支军队一同直起身,他们皆拔刀冲去。

    咱们痛恨的都是蛮夷蹶子,自己人跟自己人吵有什么用!有劲使不完,那就朝蛮军身上撒!邢雁鸿冲在最前,他的声音震天,比不远处的厮杀碰撞声还要强烈。

    李世和刘台牛面露愧色,他们彼此不爽地互瞪一眼,直接挥刀抽剑杀入其中。

    楚心乐站在城墙之上,他身旁的小旗正扶住转射机,待楚心乐命令一下,便拉闸放箭。

    前后夹击确实打得胡特毫无抵抗之力,邢鹰军和易安军将他们将他们团团围住,想跑也跑不掉。

    邢雁鸿没有骑马,他手中的擎苍刀正滴着血,风声卷起黄沙漫天,他与邢烟平对视,一人骑马,一人直立,二人眼神交流的瞬间便齐齐推开,楚心乐找准时机,挥旗示意,站在转射机旁的二人为城中墙下预备好的人说明位置,两台连弩车上配备的弩.箭齐刷刷自城中射上蓝天直飞城外,蛮军还未反应,便被打个措手不及,胡特从未见过如此多的□□,遮天蔽日,数量庞大,简直如同下雨。

    蛮军挥刀抵挡,他们想要重施故技作鸟兽状散开之后奔窜逃跑,然而邢雁鸿与邢烟平将他们团团围住,他们根本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抵挡。

    一波箭雨奔过之后,虽然死伤不多,但大都没了力气,他们喘着粗气,谨慎地盯住邢鹰军,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身首异处。

    胡特牵着缰绳,野种马呼哧热气在原地打转,他狠狠地瞪住邢雁鸿,双眼中的血丝清晰可见。

    原本的阳光阴下去,楚心乐感觉到脸上落了冰凉,他伸手抹掉,抬头看,落雪了,薄雾氤氲中,雪如盐粒自灰天里洒下。

    战场上没人说话,雪落了满头也无人顾及,他们的刀剑上是敌人黏稠的血,他们蓄势待发,九原的鹰们摩拳擦掌俯瞰野狼,他们将要俯身冲下一口咬断野狼们脆弱的脖颈。

    你该死了。邢雁鸿甩掉刀刃上的血,他仰头看马上的胡特,虽说位置在下,可他依旧气势高扬。

    胡特面上的震惊不过是一闪而过,他极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和那仁德是两个完全极端的点。

    这是条被群鹰围攻的头狼,他命令蛮军迅速的聚集到一起,狼群的力量远比孤狼要强大得多,他们看似已经穷途末路,然而胡特的游刃有余让邢雁鸿心中不安。

    他们太过冷静,完全不像将要被俘的败军,邢烟平也有所察觉,楚心乐在城墙上握紧拳头,他身着的一身红色劲装在萧条灰暗的沙场上像一朵盛开的花,玫瑰多刺。

    是我小看你了。胡特的声音是种说不出的冷静,他眼中带着一种奇异的光芒,那是野狼看到对手相当的猎物一样露出的眼神,胡特将目标已经从邢烟平转向邢雁鸿。

    但现在并不是结束,中原里这一计称为欲擒故纵,邢雁鸿,你以为只有你才能想到吗!胡特说罢吹声手哨,只见界道不远处突然腾起风沙,蛮军大队竟在眨眼间奔过来。

    楚心乐看清楚,咬紧后槽牙,从他的高度看下去,只见胡特一小队人马被邢雁鸿和邢烟平围起来,而蛮军的大队人马也已经将邢雁鸿和邢烟平围起!

    妈的......楚心乐忍不住暴粗口,他们以为胡特会分出一队人马进攻南城门,谁能想到胡特今日根本无意攻城,他不过是要试试邢雁鸿!

    第72章 野心

    大雪纷飞,将黄沙掩盖,周遭入目全是白。

    只见楚心乐竖起一支旗打破这沉寂的静止,城墙之上邢鹰军得令后立刻指挥放箭,邢雁鸿在这一刻行动起来,他带领自己的队伍朝城门处与邢烟平汇合,然而跟随他的邢鹰军却朝不同方向跑过去,很显然他们并不相信邢雁鸿,易安军有片刻愣神,拔腿跟随邢雁鸿狂奔,然而沙场上片刻的怔愣都是丢掉性命的条件,因为不听从将领指挥而随意更改位置,□□射下,蛮军与邢鹰军全部混乱成一团,他们挣扎着叫嚣着,稍微迟疑的易安军未能成功躲开□□射击,然而不听指挥的邢鹰军死伤更是惨重。

    胡特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有□□可放,并且数量规模宏大,这已远超出他所估计,不过好在他们有所防备,九原的人虽然死伤不少,但远不及他们的蛮军,胡特的这一次试探算是满载而归。

    胡特趁邢雁鸿和邢烟平自顾不暇时趁乱牵马掉头,隔着纷飞白雪与战火朝邢雁鸿说了两个字:脑子。

    他没出声,然而邢雁鸿隔着硝烟却听得一清二楚。

    他怎么能忘了,军队最忌讳的就是临时充兵,易安军的加入,邢鹰军的不满,一切的一切都在他带着楚心乐逃出汝南时就已经注定,他看着胡特越逃越远的身影,大雪已经掩埋了无数的尸体,鲜血混杂进雪中,绘出一幅残酷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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