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你了[娱乐圈]/倒追——独行醉虾(46)
我不爱你了[娱乐圈]/倒追 作者:独行醉虾
&我不爱你了[娱乐圈]/倒追——独行醉虾(46)
于褚坐在对面,支着下巴看。
白越泽边调边道:我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去酒吧里打过工。
于褚笑了一声,脸上挂着明晃晃的不相信,大学城了六十几块一顿的烧烤都能让白大少爷以为收错了钱,J市首富的儿子去酒吧打工,酒吧恐怕开不起工钱。
打白工,白越泽补充道,我跟调酒师动手打架,把人打伤了,送去医院的途中又握手言和成了朋友。他说不能旷工,让我去顶他。
于褚盯着他的动作:你自学的?
嗯,白越泽把酒倒进高脚杯里,加了一片薄荷叶,又加了一颗樱桃,尝尝。
浅层是琥珀色的,深层慢慢变成了深红。于褚低头轻轻抿了一口,入口即是软软的甜味,咽下去之后舌根里慢慢泛起酒精的涩意,涩中带了些酸,又恰到好处地不让人觉得反感。
白越泽微低着头,专注地望着他。
于褚抬头冲他笑:还不错,叫什么?
白越泽道:一见钟情,我刚想的名字。
陆二把白越泽骗上于褚的床,就是送出了一杯一见钟情。
于褚又低头去喝,两人一站一坐,隔着不到半米宽的长吧台,被笼罩在不怎么明亮的酒吧氛围灯里面,彼此的神色被掩盖在瞳孔之后,好似藏在林子里的猎手和猎物,对峙着,互相挑衅着,又像是要欲擒故纵,使出浑身的解数,一个似进不进,一个半退不退。
白越泽转身又去挑酒,右手刚拆的石膏,动作笨拙,调得却不慢,于褚喝了一杯,他已经调了一排,最后用玻璃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加冰的威士忌。
他在于褚身边重新坐下。
白越泽道:我联系了一个国外的医生,等《化蝶》演完,想带你去见见。
于褚道:喝酒聊这些扫兴的。
白越泽笑,伸手拉下了他的兜帽。
于褚的头发有些乱,一只手支在吧台上,看起来懒洋洋的兴致不高,白越泽道:那聊些下酒的,你最近在忙些什么?
于褚勾着嘴唇,右手百无聊赖地晃着杯子里颜色漂亮的酒精,在想那个刚才被绑在他客厅中央的中年男人。
他不说话,白越泽便安静地陪他,两人都喝得很慢,但酒是烈酒,虽不至于喝醉,却让他们的呼吸都染上了热意。
最近不太高兴,于褚沉沉地开口道,不为什么,就是不太高兴。
白越泽嗯了一声,本想问问是因为谁,却不愿在于褚嘴里听到杜明江的名字。
他只想让于褚好好地放松一下,喝个半醉,最好再睡一觉,或者朝着他发泄负面情绪。
上次在舞台上,还是要谢谢你柱子那么重,如果砸到我身上,化蝶那么多的心血,都不会顺利了。
于褚混着酒在喝,眼睛喝得发亮。
白越泽又嗯了一声,只是听着。
于褚面对他的时候会非常有倾诉的欲望,从第一眼见到他开始便是,身边的人身上总是带着难能可贵的气质,曾经让他失去全部的抵抗力,只想一头栽进去。
今天他喝了酒,却还保持着理智和冷静,依然与白越泽泾渭分明地隔着半个手臂的距离,喝到第四杯的时候便停了下来,开始喝苏打水。
还有林静那事也是,唔,宋慧茜的事情也算上。
白越泽道:我在追求你,于褚。
言下之意是这些事情都是带着目的的,不用谢。
薄荷叶沾在了于褚的嘴角边,他微微皱眉,转头看向身边的人,白越泽很自然地靠过来,舌尖卷走了那片小小的绿叶。
于褚下意识地抬手,轻轻地蹭了一下嘴角。
白越泽像是终于找到了出手机会的猎手,或者说是终于准备抛盔弃甲的猎物,他伸手用指腹碰了碰于褚眼角边的泪痣,然后微微低下头,这回是朝着于褚的嘴唇去的,浅尝辄止,蜻蜓点水一般。
酒精味混在他们的呼吸里面,但他们的大脑都还是清醒的,最多只是有些热。
于褚看着他,道:这算什么?
白越泽文不对题,答:有点甜。
于褚笑了一声,转过头去,把杯子里的苏打水喝了个光。他们在酒吧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外面的太阳已经落了下来,周围开始变得嘈杂,快要到开店的时间了。
白越泽道:要不要试试?
于褚已经放下了杯子,准备结束这场白日约酒,接下来该叫个代驾,把他们都送到机场里,再飞回Z市,该演戏的演戏,该布局的继续布局。
他随口道:试什么?
只上.床,白越泽说,如果你不想跟我谈感情,可以把我当p友。
于褚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以为自己听错了。
白越泽碰到了他的肩膀,隔着薄针织衫能够感觉到他皮肤散发出来的热度:我会是个不错的选择,比杜明江有经验,对你足够熟悉你把我教得很好,不是吗?褚哥。
于褚微微张嘴,偏头对上了白越泽的眼睛。
白越泽笑起来,好像刚才只是开了个玩笑,用手背眷恋地蹭了蹭他的脸颊,然后若无其事地站起身,带上了他的外套:到开店时间了。
于褚也跟着站起身,大约是喝了酒的原因,脑袋里面钝钝的。
他把他教的很好,于褚想,的确是。
作者有话要说: 好消息,下周出差延后了!
第1章、还早
第1章、还早
上飞机的时候, 侦探给他发来消息,说一切安排妥当, 老板只需等我消息。
于褚把毛毯拉到下巴, 戴上眼罩, 靠进椅子里面。
他昨晚没睡好,又喝了点酒, 正是最好睡的时候,躺下之后脑子里的那根神却紧紧地绷着, 在黑暗里面半点睡意都没有。
他还在想于烨华,想安青青。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的缘故, 突然之间他想起来很多早已忘记的回忆, 祖父母小时候带着他去游乐园玩,给他买好几十万的全息益智游戏,一边吵着家里琐事一边开车来接送他上下学外婆总是喜欢打扮得像年轻姑娘, 五十好几了, 来学校里一直被认成妈妈, 老师叫她于妈妈,于褚便会哄外婆高兴, 也跟着叫漂亮妈妈。
然后她会笑不拢嘴地把他抱进怀里,捏他的脸颊,说:我们家褚褚这张嘴, 以后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孩子!
飞机里的温度有些低,于褚在轻微地发抖,被眼罩隐藏起来的眼角已经开始发红, 一股很重的酸意从鼻腔里涌出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脆弱的情绪,自从安青青一走了之,他好像连眼泪都跟着干涸了。
一只温暖又干燥地手从毛毯下面钻进来,紧紧地握住了于褚的手掌。
于褚惊弓之鸟一样,整个人都在瞬间绷紧。那只手换了一个姿势,与他严丝合缝地十指相扣。
于褚绷紧的身体又慢慢放松下来。
隔壁座的人靠近他身旁,温柔地吻了一下他的耳侧。
于褚睁开眼,盯着眼前浓郁的黑暗,脑子里慢慢放空,足足发了三分钟的呆。
然后他伸手摘掉了眼罩,转身看向身边的人。
白越泽刚准备睡觉,正在调整椅背弧度,还没来得及躺下来,突然对上了于褚的眼睛。他看上去有点像应激状态,神色不大对劲,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低声唤了一句:小白。
嗯?白越泽重新靠过去,不睡觉了?
毫无征兆的,于褚偏头咬住了他的口口,轻轻地一口,很快松开,接着又咬上了他的下巴,咬出一排不明显的牙印,然后沿着口口往上,一边用牙齿磨,一边吮起他的口口口口。
与白越泽在酒吧里那个浅尝辄止的吻不同,于褚吻得口口口意味十足,几乎是瞬间让他绷紧了,差点连怎么呼吸都忘记掉,只知道盯着眼前人眼角的灰色泪痣,脑袋里面哄地一声变成了空白。
毕竟是在飞机上,于褚把他的嘴唇吻得湿润发红,然后往后挪开一段距离,目光还停留在他的嘴唇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口口口,道:可以试试。
白越泽呼吸急促,足足愣了十几秒,才哑声道:好。
于褚的视线突然往上,白越泽也跟着转过头,正看见送毛毯的空姐震惊地站在边上。
于褚挑起眉。
啊对、对不起,先生,空姐慌了神,眼睛里却闪着激动的光,您要的毛毯。
白越泽接过她手里的毯子,声音里还带着哑意,听起来低沉沉很性感,道:谢谢。
空姐红了脸,神色里带着不敢置信地恍惚,露出职业的假笑,留下一句不客气,离开前帮他们拉上了帘子。
白越泽转头去看身边的人,脑子一片混乱,想确认刚才听到的话是真实的,而于褚已经重新躺了下来,戴上眼罩,这回没有跟之前一样紧紧地皱着眉,好像随时都会情绪崩溃。
白越泽看了有五分钟,看到脖子都开始发酸。
他在椅子里躺下,再次在毛毯中找到了于褚的手,依然是冰凉的。
他的手尖有些发抖,力气却很大,攥得于褚手指发疼。正要把手缩回来,白越泽的额头贴上了他的太阳穴,在他耳边问:还有没有别人?
于褚回答得迟了些,白越泽把他的眼罩往下拉,去吻他的泪痣。于褚睁开眼,道:看你的表现。
白越泽笑了一声,手指勾住了他的皮.带。于褚扣住了他的手腕,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道:白导,在飞机上呢。
白越泽被他撩得满身的火,偏又望着他无可奈何。于褚看了他片刻,像是满意自己胜出了这一场,勾着嘴角地拉上眼罩,用毛毯严严实实地把自己裹了起来。
白越泽的肩膀一直贴着他。
他身上、手心里都很暖,暖意透过毛毯渗进来,让于褚感觉好了很多。
一个多小时的航程,于褚终于还是睡着了。
白越泽搂了他一路。
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两人都没吃飞机餐,在24小时自助厅里简单地吃了一顿夜宵。
休息一礼拜的时间,剧组里的同事大都待在酒店里面,吃完回去的电梯里遇到了好几个,笑着跟他们两打招呼,问他们要不要一起打牌。
白越泽心不在焉,总想去拉于褚的手。于褚看上去却很镇静,手插在兜里面,神色自如地与同事聊天,甚至差点真的被拉去组了牌局。等到电梯上了顶楼,没了别人,白导终于在风衣兜里抓住了他的手。
房卡找不到了,于褚站在门口翻了半天,白越泽就站着看着。
他抬起头,道:放开我一只手,让我找下房卡,行吗?
白越泽不肯,低下头去用自己那只刚拆了石膏不久的手,笨拙地帮他找房卡。
于褚没法,又找了好几分钟,最后终于在包的缝隙里掏出了房卡。
白越泽把门带上,于褚扔下东西,脱掉外套,把鞋子踢到一边,光脚进了浴室里面。很快浴室的门便再次打开,一只手从身后把花洒提高,固定在了墙面上。
水温有些烫,于褚洗澡总喜欢这样,洗到皮肤发红也不肯把水温调低。
白越泽从后面用力地咬住了他的脖子,双手把他牢困在瓷板间,像是要把他整个拆开一块一块吞进肚子里去。白越泽在失控,于褚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觉得自己处于一种很危险的状态,在疯狂和克制的夹缝中间,如同末日前抛下了全部顾虑的狂人,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想今朝有酒今朝醉,喜欢什么就去拿,哪怕那是朵带刺的玫瑰,一株带毒液的食人花。
时间隔太久了。
白越泽的伤没好全,于褚也很久没碰过人,痛感占据着上风,却更强的刺着他们的神经。
外面的灯还没开,只有浴室里亮着暖光。
于褚的眼睛被水沾湿,被光照透,睫毛好像淋过雨的蝴蝶翅膀,望着白越泽,含糊地笑着问:我跟杜明江哪个吻技比较好?
白越泽被他笑得心都要碎了,恨不得拿刀把胸膛剖开来给他看:只亲过你一个。
于褚喘着.气,透过水帘一动不动地望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被他抱起来,靠在了墙壁上。
有同事在按他们的门铃,隔着水声,模模糊糊地问:于老师,打不打牌?三缺一!
里面没人应。
等了片刻,同事走开了,于褚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踩出一连串的湿脚印,弯腰从床头柜里翻出套和烟,点燃了刚抽了两口,白越泽从他手里把烟拿走,摁灭在烟灰缸里,转头跟他接吻。
再来。于褚说。
白越泽看了一眼表,十二点整。
他数了一下盒里的数量,把于褚的湿头发别到耳后面:好。时间还早。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切,都是,缘
第1章、拥抱
第1章、拥抱
早上四点三十八分, 白越泽比于褚更先醒过来。
怀里的人还在沉沉地睡着,因为被牢牢抱紧的原因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黑暗里面毫无防备地靠在他的锁骨处, 悠长的呼吸喷在他的颈边。
白越泽一时间分不清楚是醒了还是梦着, 就着窗帘后面透进来的可怜微光,用目光一点一点描于褚的脸。睡着后的于褚赤忱坦然, 似乎沉在没有噩梦的宝贵睡眠里,眉间平坦, 嘴角甚至带了不易察觉的弧度。
白越泽低头,从嘴唇虚虚地蹭他的太阳穴, 心里像是被棉花糖撑满了, 涨涨的又酸又甜。
他怕吵醒怀里人难得的好梦,抱着他连呼吸都放得很轻。五分钟,十分钟, 新的睡意很快笼罩下来, 于褚却还在沉睡, 睡过去魔咒一样的四点三十八分,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于是白越泽搂着人, 嗅着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重新闭上了眼睛。
一直到早上九点,于褚有些茫然地醒过来, 窗帘的后边阳光大亮,房间里面却昏暗又安静,没有开空调, 被子里暖得像装了小火炉。
白越泽的脸与他离得极近,鼻尖几乎贴着他的脸颊,睫毛轻颤着,似乎也快醒了。
他的脖子上带着明显的w痕,肩膀处被抓破了几道,下巴处还带着于褚的牙齿印,昨晚睡前什么都没来得及穿,正在被子下面不容忽视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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