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你了[娱乐圈]/倒追——独行醉虾(47)
我不爱你了[娱乐圈]/倒追 作者:独行醉虾
&我不爱你了[娱乐圈]/倒追——独行醉虾(47)
于褚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表上的挂钟,然后呆愣了好一会,低头去吻白越泽的嘴唇。
白越泽发出很轻的鼻息,慢慢睁开了眼睛。
于褚道:早。
白越泽呼吸猛地一顿,几乎是瞬间从梦里面醒过来,抓住了于褚的手腕。于褚轻轻地拨开了他没好全的手,跟他贴在一块儿,用热的手掌温柔地圈起来。
白越泽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两人就这样注视着彼此眼中的自己,呼吸交错,在一夜好眠之后确认相互的存在,在被子里面慢慢流汗,直到于褚咬紧了嘴唇,从床头边拿来了抽纸。
他先起床,下床的时候腿有些发抖,脚不小心踩到了橡胶制品。
白越泽的目光在后面死死地跟随他,看着他拉开了窗帘的遮光层,身体被早晨的太阳蒙上光晕,闲适又坦荡地伸了个懒腰。
房间里乱七八糟,衣服、套和用光的瓶子丢得到处都是,于褚赤脚走过这堆乱摊子,去浴室里冲澡。
等收拾完出来,白越泽已经在另一个浴室洗完了,站在他的衣柜前往身上套毛衣。
那是我今天准备穿的,于褚说,然后指着自己一脖子的吻.痕,我就这么一件高领毛衣。
白越泽道:先穿一下,我去隔壁拿。
于褚裹着浴袍,靠在墙上,看着他又一件一件地套上内.裤、牛仔裤。
眼前人高挑英俊,一米八多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双腿笔直修长,腰线精瘦,连带着肩背很有力量感的曲线一起,被黑色的有些偏小的毛衣勾勒着,哪怕只是站在乱糟糟的酒店房间里,也像是从大屏幕里走出来的不真实的人物。
于褚的目光看得他耳尖有些发热,长腿大步走过来,低头去亲墙边上的人。
看我做什么?他低声问。
于褚沿着昨天留下的那些痕迹,挨个挨个地重新轻咬了一遍,然后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声音里有些懒洋洋的,理所当然地说道:你好看。
白越泽的耳垂微微发红,像玉珠。
他拿手心蹭于褚的脸,恨不得把人抱起来抵在墙壁上,但衣服刚刚穿好,这是他们最后一套高领的衣服了。
我去拿衣服,白越泽的目光灼灼地落在他脸上,早餐要吃什么?
于褚把衣领拉紧,道:随便。
白越泽出了门。
于褚又打量了一遍地面上的杂物,从里面一个一个地把套挑出来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挪动沙发,让它面朝着阳台,被清晨的阳光沐浴着,躺在里面眯起眼睛来发呆。
春天的阳光又暖又温柔,照得于褚好像一大块融化的冰,黏糊糊湿漉漉,连手指都懒得动弹一下。
他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手臂因为长时间背在身后而发酸,连膝盖都咯吱咯吱地僵硬作响。于褚发出长长的、发懒的鼻息,解开了自己浴袍的带子。
白越泽带着衣服和早餐进来,于褚在玄关里搂住了他的腰。
早餐一直到十一点多才吃上,于褚终于换上了白越泽带来的衣服,高领毛衣有些大,裤子略长点,被拉出门的时候头发也有些乱,一身宽松闲适,连鞋都没换。
花园里有剧组的同事在玩桌游,他们两人没有过去,就站在靠近栏杆的地方,左边是车来车往的繁华Z市,右边是开得如火如荼的玫瑰花。
于褚点了一根烟,白越泽靠在栏杆上看他抽。
你昨天回J市做什么?他问。
于褚脸上看出来什么,望着眼前的玫瑰花,道:陪于烨华吃饭。
白越泽嗯了一声,见他不愿意说,便也不问,伸手跟于褚要烟。于褚没有给,挑眉看他:就一根,我昨晚就想抽了。
白越泽笑了起来,软下声音,求道:褚哥,我就抽一口。
于褚盯着他看了几秒,把烟递到他的嘴边。他低下头来,就着他的手刚吸了半口,于褚便挪开了烟,重新咬进自己嘴里。
白越泽看上去想亲他。
于褚透过花园的玻璃门,看到了外头在看剧本的杜明江。
他勾住白越泽的手指,道:换个地方,慢慢抽。
他们又去了游泳池边上,锁了门,占据起整个地盘,没有下水,就坐在长椅里接吻。他们都精通此道,尤其是当对手是彼此的时候,嘴唇上的那点软肉几乎了如指掌。
于褚喜欢摸白越泽的耳朵,从耳廓到耳垂,再到脖子、后颈。白越泽被他摸得丢了水准,稍稍拉开些距离,伸手去蹭他的泪痣,哑声道:我会不会死在你身上?
试试,于褚亲一下他,听起来不错。
白越泽把他抱到自己怀里,笑道:嗯,听起来不错。
下午在泳池边上厮混了半天,晚上吃过饭,这次他们去了白越泽的房间。
休息时间五天,于褚去J市待了两天,剩下的时间全部跟白越泽在一起,几乎是寸步不离的,比他刚把人勾上.床那会还要疯狂。
演出的前一天彩排,于褚不敢再乱来,对着镜子看自己脖子上的痕迹。
白越泽从后面搂着他,拿食指摸着那些痕迹,道:如果把它们露出来你说观众会不会疯掉?
观众不知道,记者肯定会,于褚咬了一口他的手指,白导,你又想上头条?
白越泽搂着他不想放,助理已经在外面敲门,通知他快到彩排的时间了,于褚看起来心情很好,居然由着身后的人抱,甚至转过头去亲他。
等下有彩排。白越泽提醒他。
于褚嗯了一声,微微抬起膝盖蹭他。白越泽的瞳孔一下子变深了,手指穿过他柔软的头发,道:我会小心些。
导演和主演彩排都迟到了。
迟到了十多分钟,于褚先到,进了后台之后白越泽才来。十几分钟不算太长,现场的准备还没做好,没有人放在心上。
于褚穿着高领毛衣,因为是彩排,也不需要化妆和换衣服。他在沙发里坐下,另一头的杜明江放下剧本,看了一眼他的衣领。
今天温度高,杜明江说,上台了会热。
于褚眉眼间淡淡地,道:有些感冒。
休息室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直到几个化妆师进来,热热闹闹地,说要给他们试一下最新设计的妆容。
于褚被拉进了椅子里面,看着镜子前的化妆台,脑袋里面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这个高度恰恰好。
刚好白越泽从外面推门进来,于褚抬头看到他,两人目光相对,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愣了几秒,然后哑然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演出后台的化妆台(摸下巴
第1章、戒指
第1章、戒指
白越泽跟着他的视线也看了一眼化妆台, 见上面摆满了普通的化妆品,没看出意思来, 便道:笑什么?
他今天只穿了立领的运动服, 仔细去看的时候能够看到些于褚留下来的痕迹, 嘴角被咬肿的地方依然发着红。十几分钟前,于褚还在挨个吻着那些地方。
于褚的胸口微微发热。
杜明江在房间里面, 他有种说不上来的占y欲。
有点像面对曾经让自己狼狈不堪的情敌,当时是怎么被全剧组撞见他们接吻的, 现在就想怎么吻回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宣誓主权。
于褚自觉幼稚得好笑, 摇摇头道:没笑什么, 看剧本呢。
白越泽在他旁边的椅子里坐下,跟他交待舞台做了哪些调整、需要注意些什么。听起来都是很正常的工作上的话,于褚也正常的应着, 身边这人却在玩着他的手指。
一枚戒指被戴上了他的中指。
除了杜明江, 休息室里还有戚敏, 还有其余五六个同事,乱糟糟地很热闹。于褚看着那戒指, 脑袋里面卡壳了一下,没接上他的话。
白越泽眼睛里带着笑意,反过来还问他:于老师, 你在听吗?
听着呢。
于褚转动手腕,把戒指来回看了一圈,没什么特殊的, 普通的素色男士戒指,戒身刻了一圈花纹,刻得有些抽象,一时间看不出来什么。
正在给于褚试妆的化妆师被迫从头看到尾,憋得耳朵都红了。
白越泽又开始聊舞台设计的事情,于褚的视线悄悄去看白越泽的手,果然,这是一对对戒,白越泽的那个带在了无名指上。
于褚的心跳了两拍,目光转到他的脸上。白越泽突然凑过来了一些,就靠着他的耳朵,轻声问了一句:喜欢吗?
于褚透过镜子看了一眼那头的杜明江,后者没有看这边,正低头翻着剧本。
他算是明白了,身边这人比他还要幼稚,巴不得现在就气死杜明江。
于褚勾了一下嘴角,由着他这点小心思,用正常的音量回答道:还可以,就是太素了。
白越泽道:那就不用这幅画了,还是换成首演的那幅吧。
说完,白大导演心满意足,站起身,去了舞台的前头。
巡演到第二十几场,彩排已经没什么,大家走了个过场,更多的是为正式演出保留体力,尤其是于褚。
晚上两人偃旗息鼓,没有乱来,就坐在酒店里的休闲吧台前面,点了两杯饮料聊天。
戒指于褚还带着,没有取下来,白越泽问他《化蝶》演完之后有什么打算,于褚转着手里的高脚杯,没有说话。
昨晚梦到你在跟一个很温柔的漂亮女人说话,白越泽说,然后惊醒过来,还好你在边上。
于褚愣了一下:什么样的女人?
卷发,中等个子,皮肤白白的,笑起来有小梨涡。
于褚偏头看着白越泽的侧脸,心尖被轻轻地扎了一下。
白越泽笑:也不知道怎么,总觉得你好像明天就要走了。
不会,于褚勾住他的手指,明天还要演出,最后四场了。
白越泽捏着他的小指尖儿,来来回回地捏,又问:你那天回J市只是跟于烨华吃饭?
于褚不想说李胜强那事儿,道:不然跟白焱吃饭?
白越泽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道:你想吗?
于褚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顿了顿:想什么?跟白焱吃饭?
嗯,白越泽说,带你回家吃饭。
于褚:
他想起来,最开始跟小白炒绯闻的时候,被他老爸在家门口堵住,他曾经跟白焱说过一样的话。
白越泽显然也想到了同样的事情,笑着靠过来亲他:你是于家的人,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算了吧,于褚说,上次把你抓回去打成那样,都跳树逃生了,再带我回家,不得把你捆起来?
说完他又觉得有些奇怪,他们照理来说还是P友关系,短短几天,怎么都聊到回家见家长的事情了。
白越泽的眼睛微微弯起来,看着他笑。于褚跟他对视了片刻,慢慢回过神来了。
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又是送戒指,又是要带他回家,说不定明天还能在剧场架个台子,直接搞一出求婚仪式。
就是要光明正大地勾得他习惯他,最好理所当然地觉得他们是一对儿,再让身边的人都觉得他们是一对儿,让他出去找新的P友都会受到良心煎熬的那种。
于褚啧了一声:你追了杜明江四年,怎么没把人追到手?
白越泽拿杯子的手僵了一下,有些无奈:能不提他吗?
过了片刻,他把牛奶杯的糖搅均了,还是道:没怎么喜欢过人,现在想想,那个时候对他的感情里面,欣赏的成分更多些。
说着,他顿了顿:而且也的确不知道该怎么追人,遇到你之后才明白的。
于褚认真地反思了一下自己之前怎么勾.引的白大导演,我是不是要收学费?
白越泽道:请你吃饭吧,演完《化蝶》回J市吃,我那家没有名字的酒店换了个新厨子,晚蝶也重新装修过,吃完饭可以睡.我。
于褚看着他:睡你?
白越泽更正了一下:陪你睡。
于褚喝完了杯子里的果汁,笑着站起来,道:到时候再说。
他没明着答应,白越泽心里进了根小刺,但也没继续追着问,陪于褚回了房间里面。
Z市最后的四场公演,从周五演到周日,演得整个剧组都有些疲了,观众们却一场比一场热情,结束之后还久久不散场,都等着想见于褚一面。
正常的舞台剧结束之后会有签售周边的环节,白越泽怕于褚出去被粉丝吞了,把签售取消,但奈何不了观众一两个小时都不肯离开,外面的保安说要不让几位主演露个面,把人都劝回去。
找了一圈,只找到了杜明江和戚敏,没有找到于褚,也没有找到导演。
问助理,于褚的助理也很茫然,打老板电话没人接,公演结束之后只把外套扔给了他,然后再没见到过人。
还是一个化妆师小姐姐说:于老师在休息室洗澡吧,他今天出了好多汗。
助理道:一个多小时还在洗啊?
化妆师给了他一个白眼:还要卸妆,换衣服,很麻烦的,你以为是你在家洗澡呀。
助理哦了一声,转头看边上的杜明江。杜明江也是刚换的衣服,一身常服,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道:那我跟戚敏出去一趟吧,等于褚出来了跟他说一声,剧组里面晚上要一起聚餐。
于褚背靠着化妆间里冰凉的镜子,在白越泽的肩膀上咬出一排整齐的牙印。
皮肤的温度很高,镜子上起雾了,很快又被蹭掉,映出来于褚修长漂亮的后颈,还有白越泽半截发红的耳朵。
腰疼,于褚哑声说,今天跳舞的时候扭着了。
白越泽把人往上抱起来一些,让他能够整个挂在自己身上。化妆台面的高度恰恰好,于褚坐上去之后能够轻而易举地缠.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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