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GL)——三月春光不
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GL)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GL)——三月春光不
如云柔软的昂贵婚纱在眼前层层褪.去,灯光下,美人如玉,长腿迈开,一举一动恰好踩在春承心坎。
她呼吸一滞,舍不得眨眼,美.色.惑人,简直是场盛宴。
至秀不怕她看,却羞于她看,火红绣金嫁衣披身,桃花灼灼,艳丽夺目,她红唇轻抿:怎样?
清媚妖娆,含蓄低回不失张扬的美。
春承伸手将人扯进怀抱:你别乱晃了,晃得我眼晕。
至秀故意在她耳畔轻语:那你看够了没有?
没有。
怎么可能看够呢?
她弯唇笑开:秀秀再让我好好看看?
嗯
对于酷爱游山玩水的春大小姐而言,前世今生,她看遍了许多美景。
黑延最波.澜壮阔的雪山,西景山凛然盛开的红梅,白皙水灵,成熟得看上一眼就觉得好吃的藕,所有的美加一块儿,都没她的秀秀一个脚趾甲盖美。
她是个专注的人。一旦认真,很容易沉迷。
至秀宠溺放纵地由她胡来,尽情地配合她展示自己的美。
看到了雪山红梅,看过成双玉藕,春承轻轻拉扯开,至秀呼吸不济:这里也要也要看吗?
要看的。
意料之中的回答,新娘子慢吞吞捂了脸,被触.碰到的地方传来酥.酥.麻.麻的热,她明白那是为何,只盼着春承能看得满意,看得开心。
她想和她有一个浪漫坦诚的开始。
于是身体诚实地发出了邀请。
清泉始流,浓情蜜意早就不需再压制、隐忍。
至秀红着眼眶趴在床上,那吻.落在她瘦削漂亮的背。她不经意动了动两条长腿,春承眸底涌.起难言的狂乱。
久没有动静,她翻身疑惑地望向春承,须臾红着脸勾了她的脖颈:怎么不动了?你是害羞了吗?
春承不争气地吞.咽了口水,伏身陪她荒唐。
主屋的灯亮了一夜,日上三竿,春花、杏花、书墨以及大大小小的丫鬟候在门外,至秀辗转醒来,枕边人睡得正香。
指腹抚过她生着倦.色的眉眼,至秀微微红了脸,她知道春承身子弱,更知道她不仅爱玩,且喜胡闹,忆起昨夜种种她偷偷掀开被子,视线下移,再度生出羞窘。
可真是太胡闹了。
冷春承迷糊糊地嘟囔出声,侧身抱着娇妻。
该起床了。至秀爱怜地回抱她:春承,我们得和爹爹敬茶,你不能再贪睡了。
好一会没人吱声,又等了五分钟,春承缓缓醒转,意识回笼,她不服气地蹭了蹭秀秀脖颈:你醒得可真早。
早吗?
至秀望向满室明光,一脸羞涩:不早了,我们我们已经起晚了。
还疼吗?春承凑过去和她咬耳朵,至秀闹了个大红脸。
不提还好,一提身子又酸又疼,她深吸一口气:乖,真得要起来了。
迟来的新人携手踏进门,规规矩矩奉茶收红包,春老爷心疼自家孩子,看着春承明显没睡够的模样,着实担心她身子吃不消,心里吃不准昨夜到底是谁吃了谁,怎么儿媳妇精神看起来要更好?
他红着老脸把人喊上楼,春承打了个哈欠:怎么了爹?
你春霖盛酝酿一番措辞:承儿看起来没睡好啊。
是啊,可累了,快放我回去休息吧。坐在位子困得眼皮打架的某人浑然不知自己到底说了什么:爹,秀秀还在外面等着呢。
行吧。问不出个所以然,春老爷怜惜地拍了拍她肩膀:怎么看起来这么弱?该补补了。
一句弱不知触动了春少爷哪根敏.感的心弦,她小脸一僵,想到昨夜忙到一半就累得不行的场景,决定回房再试试。她不放心地点点头:是该多补补。
云里雾里的春老爷看着孩子兴冲冲地走出门,精明的头脑全用来想昨夜那事,想来想去,他嘿嘿一笑,觉得自家孩子还是挺能干,遂了却一桩心事,嘱咐后厨每天都要炖汤。
爹和你说什么?至秀牵着她手往回走。
让我多补补,说我弱。
春承一副倦容,像霜打了的茄子,回房后懒洋洋地窝在秀秀怀里:秀秀,我手好酸,舌头也好累啊
她故作叹息:怎么办,浑身上下都好累哇。
至秀嗔她一眼:还不是你胡闹,你
她羞得说不出话。
看着她面若红霞,春承轻而易举地想起昨夜她央着自己进来的画面,耳尖窜上一抹红,心里勾起几许难耐。
你可不要再想那些不正经的。至秀软声在她耳畔说着只有两人才能听的私话,春承紧张问道:要不要上点药,我有我有准备!
至秀被她弄.得啼笑皆非,偏偏在这会就想取笑她,小声道:你以为自己很厉害吗?连药都备好了。
我不厉害,你厉害不就行了?春承忙着去找药,徒留至秀一人茫茫然坐在那。
昨夜饮了酒,实在欢喜,满脑子想着哄春承开心,那事做到一半春承累得进行不下去,剩下那一半,全靠了她主动想想就羞人。
找来了。春承挑眉坏笑:来,我帮你。
至秀心尖一颤就想跑,青天白日的她可受不了。跑了两步被人捞回来,春承苦兮兮看她:你敢跑,以后都自己动好了。
一句话,听得人软.了腿脚,跑是跑不了了。
新婚妻妻小日子过得蜜里调油,一个月的婚假满打满算只剩下十天,春承带着娇妻坐火车痛痛快快游玩一遭。
返学的前一夜,从浴室走出的春大小姐裹着雪白浴袍,抬头看向灯下伏案读书的女子。
察觉到身后那道温柔视线,至秀浅笑合卷:看我做甚?
该休息了。春承从身后抱住她,心情低落:回到学校就不能和你日夜相伴了,我好舍不得。秀秀呢?
哪怕已经成婚,两人还顶着京藤学子的头衔,大学生活,春承不愿占用秀秀交朋友的时间,她是她的,她也是自由的。
所以入学后不能再像前段时日那般耳鬓厮.磨,如今回想起来,快活的日子像偷来的。
我也我也舍不得。至秀转身埋在她身前:那我们努力早点从京藤毕业好不好?
好。春承眼神微变,手慢慢从腰间上移:我们我们要不要
至秀婉转阖眸:嗯。
长夜漫漫,四围寂静,累到腰.酸时,至秀郁闷地想:她给了阿平三年时间前去找药,春承身子若一直这般孱弱,她她还要不要活了?
喜欢归喜欢,想想就难为情。
望着清雅俊秀刘海微.湿的某人,她乖觉地动了动身.子,果不其然看到春承冲她坏笑,顿时羞恼: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春承背靠软枕欣赏她的绰约风姿,调笑道:秀秀身材真棒。
她修长的手指不安分地动了动,至秀被堵得再也说不出话,好一会这才委屈巴巴哭诉:你可真坏
要不是看在春承最近小脸累瘦了的份上,她何至于此?!婚后生活甜蜜归甜蜜,和她幻想的还是有点不一样。
她嗔怨地看着某人,春承歇够了,欣赏够了也玩够了,神色微定:乖了,这就来。
正所谓:青春当热.血,不负好韶光。
第97章 【9 7】
坐在回陵京的火车, 春承坐在卧铺床沿昏昏欲睡。
一月婚假很快结束,刚尝到了成婚的甜头就要被迫面对分离,昨夜她闹得狠了点,累得胳膊这会儿都酸.酸.麻.麻。
她微微蹙眉,带着疲倦的慵懒, 乍听之下嗓音软软的,勾了一丝丝甜腻的撒娇意味:秀秀, 我背上有点疼
至秀一心哄她入睡, 闻言一怔,迅速红了耳根。
昨夜春承歇够了来陪她,那时至秀已经累得不行, 整个人几乎溶化在她指尖。此消彼长, 陡然面对春承的热情,她被刺.激得不轻。
几番折腾,动.情之时只能紧紧抱着她的背, 春承作弄.她,变着花样逗她,精力好得她有些吃不消。
云端驰骋,一个没控制好, 在她背上抓出两道伤痕, 事后至秀心疼得撑着身子替她上药, 她也没想到春承娇气成这样。
我不是故意的她抱了抱春承,目含愧疚:是你闹得太过了,我没忍住。
作为补偿, 她亲了亲某人唇角:按理说不是多深的伤痕,药是最好的药,怎么还疼?
不知道呀,秀秀帮我吹吹?
卧铺的车厢门闭合着,确定门锁好了,至秀不放心地掀开她单薄的衬衣,目光落在开始愈合的白皙后背。
清清浅浅的呼吸掠过肌肤,春承身子一颤,直到柔软的吻.落上来,她安逸地闭了眼:舒服
哄着人睡过去,至秀轻手轻脚地为她盖好被子,回到自己的卧铺没一会陷入浅眠。
再次归来,她已经是春承的妻了。至秀睡梦里展露笑颜,时间过得飞快。
春伯候在火车站前来迎接少爷和少夫人,大包小包的行李被下人提着,一小半是带给周绾等人的礼物。
稍作安顿,来不及在陵京的小院休息,养好精神的小夫妻前往京藤销假,迎接她们的,除了朋友们善意的调侃,还有繁重的课业。
医药系和设计系都是实打实的讲究真本事,得亏了两人作为京藤的才子、才女,一边按时上课,一边补习漏下的课程,忙里偷闲,每天也能见上一两面。
大清早,为了赶来见新婚夫人,春承背著书包在女生宿舍楼下等人,全校师生都晓得她和秀秀在凛都完婚,人来人往,有眼熟的男同学笑着打招呼:春同学,又在等至秀同学呀。
春承扬起笑脸和他打招呼,按照爹爹的话来说,婚后便是真正的大人,她是秀秀一生的仰仗,是春家行走在外的家主,性子该收敛也要收敛,少年人青春朝气,更要沉稳如渊。
这点她做得很好。
旁人的打趣她一一收下,纵是打趣,总有腻了的一天。
眼下同学们正觉新鲜,无伤大雅的调侃,春承不放在眼里。
她和秀秀是领了结婚证书的合法夫妻,京藤学子众多,像她们这样既是夫妻还是同学的并非没有,不过因着两人名气大,走在一处,极为登对。
尤其看年轻夫妻红脸什么的,简直不要太有趣。
春承清了清喉咙,一派正经。金丝眼镜在阳光下流转细碎光芒,白衣黑裤,单薄的身板,清清雅雅,眉眼恢复冷峻。
308女生寝室,至秀换好高跟鞋,穿着春承前两日为她量身定做的米白色刺绣长裙,白皙的小腿若隐若现,美不胜收。
她站在穿衣镜前细细打量,涂了口红,唇瓣微抿,捋了捋耳边碎发,笑着拎了放在桌上的书包:我先走了,下午上课前会回来。
周绾坏坏地勾唇笑她:果然,结了婚的人就是不一样。阿秀怎么打扮都美,不打扮都美,你简直不给春同学一条活路啊。看得见吃不着,就不怕憋坏他。
至秀已经习惯了好友时不时的荤话,明眸皓齿,眼睛弯成一座桥:这就不用绾绾操心了,有这心思,不如多想想阿零,阿零可蠢蠢欲动地看着你呢。
呦呵,长本事了?竟然脸不红心跳的能反驳她了?周绾一脸震惊,指着门口问陈灯:这还是婚后刚回校旁人提一句春同学都要害羞得说不出话的阿秀同学?
是啊,如假包换。单身狗陈灯表示很心累。她推开课本,百无聊赖地撑着下巴,暗道:秋莞忙什么呢?
王零搬着凳子挪过去:一次两次还好,咱们都扎堆取笑阿秀半月了,你还指望阿秀认怂?
不敢不敢。周绾摆手:谁敢欺负她?我可没春同学那本事。她眨了眨眼,像是刚反应过来,伸手戳了戳王零脸颊:阿秀说你蠢蠢欲动,你有吗?
趴在桌子浑如死狗的陈灯:
陈同学一拍脑门:不好意思,我出去一趟。
周绾无动于衷,丝毫不觉得伤害了好友寂寞的心灵,继续问:有吗?有吗?
她问得不依不饶,王零笑了笑:有呀。
她慢悠悠上前两步,插.好门栓,勾了勾手指:绾绾,过来。
女生宿舍楼门口,肥肥胖胖皮毛滑亮的狸花猫锲而不舍地叼着春承裤腿,一心想拉着她往湖心亭走。春承无奈俯身,手拍了拍狸花的小脑袋:今天没带鱼罐头,下午再喂你行吗?
至秀背著书包从宿舍楼走出来,抬眸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人一猫的温馨画面,她望着春承姣好的侧脸,按捺着心底悸动,羞涩地迈过去:春承。
温温软软的嗓音,比蜜糖还甜。
春承缓缓起身,未语先笑:秀秀。
明明已经是夫妻了,明明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最羞人的话也说过了,她一眼望过来,春承心跳如鼓,那种感觉,比谈恋爱的时候还要强烈。
殊不知对面的至秀也是如此。
回到学校,尚未补完婚假耽延的课业,她们不好意思如往常回到小院休息,只能殷切盼着每周的假期。
眼下所有人都晓得她们已是一家人,一举一动,春承要有年轻家主的风范。
至秀矜持地扯了扯她衣袖:我们去图书馆吧?
嗯。春承光明正大地握紧她掌心,轻笑:不用怕,哪怕你不做什么,整座京藤,还有谁不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好了,不要乱说了。至秀甜蜜地掀唇浅笑,两人背著书包,共同前往图书馆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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