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GL)——三月春光不
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GL)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GL)——三月春光不
全身心投入到学业,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最后一张设计图画好,春承搁笔,靠在椅背伸了个懒腰。
至秀放下书卷:忙完了?
春承点头:再有一周,估计就能彻底补完作业了。她弯了弯唇角,低声道:我怀疑是容老师嫉妒我成家立业,故意疯狂布置了这么多任务,要不然我早就赶完了。
身在图书馆两人不便多言,提著书包匆匆出了门,至秀温温柔柔地勾着她的小拇指:我觉得这样挺好,每天能和你一起努力,累了能看着你,醒来想见你,生活有了盼望才会创造更多精彩。
不错。对了秀秀,等补完课业你要参加学校组织的山中八日游吗?
听起来好奇怪,是要做什么吗?
不做什么,京藤主张劳逸结合,大二学生都会有这么一次。学校出资带队,咱们只管玩。就是有个条件:不准挂科。挂科的同学得在学校进行补习,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
春承指尖挠了挠她掌心:一起去呀。
看着她晶莹闪亮的眼睛,至秀哪说得出拒绝的话?
新婚燕尔,还没腻歪够,她们就回了学校,她动了动嘴唇:我这边的课业补完了,今天周五不如咱们回家睡吧?
红尘中人,纵是再清心寡.欲,哪能一直如此呢?
春承等得就是她这句话,得意地抬了抬下巴,眉飞色舞:好啊!
灵机一动,她拽着人到了拐角,问:想我了吗?
至秀睁着水灵灵的眼睛,明媚无辜,歪头笑得单纯:并没有哦~
没有吗?春承单指挑起她温润的下颌,猝不及防地在她脸颊啄了啄:有没有,今晚验一验就知道了。
说最轻.佻的话,办最怂的事,至秀仰头看她,想着想着噗嗤笑了出来:春承,你好没用啊。
年轻的家主眸子微眯,尚来不及做什么,害羞而胆大的春少夫人双臂环了她后颈,狠狠抱了抱,丢下一句想你,长裙随风飘荡,细白长腿跑得飞快。
跑出一段距离,她迎立清风之中,回眸一笑百媚生。
补完课业,七日后,京藤师长带领各系优秀学生入山游玩,新的天地即将在她们眼前展开
第98章 【9 8】
蜷蜷山是座刚被世人发现的药山, 药山资源丰富,一经问世,有关部门立马分派守山人负责山中秩序。
此次来山中游玩,京藤交纳了一定数值的进山费,费用囊括许多, 便是学生看中了哪种草药带出去都无妨。
选定来蜷蜷山,是医药系副院长陈瑄极力推荐、设计系江院长附议, 再由温校长在会议室拍板决定。
没有人为的破坏, 蜷蜷山保留了大部分原生态粗糙美感。知道去的是座药山,一路上至秀心情非常好,她隐隐有种预感:她想要的药材, 就在那座山!
各系分队跟着本院师长进山。
为发扬风格, 男同学自发在前方开路,野生的淳朴环境,乍一进来许多人不免兴奋。
春承握着柴刀清理路边荆棘野草, 虽体弱,胜在有经验,前世四方游学春大小姐没少独自闯山,年纪轻轻受过的历练磋磨非常人能比。
同样是开路, 她一刀下去, 总能事半功倍。
想到医药系的学生就在后面缀着, 春承干起活来挺有劲头,她可舍不得劲草划伤她的秀秀。
医药系队伍,女生人数占了三分之二。瞧着身边的好友目不转睛地看向不远处, 周绾和王零挤眉弄眼,换来王零宠溺的笑。
她忽觉不好意思,赶紧扭头佯装镇定地捅了捅陈灯胳膊,小声打趣:看到没有?阿秀的眼睛快粘到春同学身上去了,不就是除草嘛,堂堂七尺男儿,还能伤到不成?
不用她说,陈灯早就注意到了。没真正谈过恋爱不懂里面弯弯绕绕,她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阿秀的确太在意春同学了。但在意不是应该的吗?
人家是夫妻,是世上最亲密的关系,不在意才要坏事了好嘛。
周绾被她反问的哑口无言,转念一想确是这么回事。她嘿嘿一笑,和陈灯聚头说悄悄话。
进山的路很长,至秀站的那个位置,恰好能看到春承挥舞柴刀的潇洒背影。
好友说的那些话多多少少随风灌进了她的耳朵,至秀眸子漫着温柔浅笑,心道:她的枕边人身娇体弱,她有什么理由不担心呢?
哪怕春承还是前世仗剑游学的春大小姐,她担心她、在意她,并不冲突。
蜷蜷山蛇虫鼠蚁众多,来之前她做好药囊亲手挂在春承腰间,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无论发生什么,似乎都属正常。
山路障碍尽数扫清,到达目的地,师长们开始指挥学生搭建帐篷。
此次山中游玩,旨在让学生不要死读书,读死书,适当出来感受大自然的神奇,常存敬畏。
而在陌生的环境锻炼生存能力,也是京藤学子必修的一堂课。
时值夏日,山里较为凉爽,负责寻找吃食的同学成群结队地跑过来,兴奋道:老师,我们在那儿发现了一条河,河里好多鱼,不如咱们去钓鱼吧!
有鱼吃当然好。
学生们欢快地往南面跑,负责看顾学生安危的老师们尽职尽责跟在身边。
搭好帐篷,妥善放好行李,春承眉开眼笑地走过来:秀秀,咱们也去吧,我烤鱼给你吃呀。
陈灯和周绾在一旁起哄,秀秀的朋友就是她的朋友,春承乐得带她们一起,笑了笑,好脾气地应下来。
一路上顾忌着人多眼杂,至秀没敢凑她太近,很多时候指尖从春承细瘦的手腕划过,羞涩地不敢握她的手,反反复复,勾得人痒痒的。
春承哀怨地看她。
至秀佯作无辜,狡猾地像只清纯漂亮的小狐狸,偶尔妖冶的模样,堪堪撩.拨到了心坎,你看着她血脉喷.张,心里发慌,她还能不解其意地冲你笑一笑。
个中滋味,很是折.磨。
兴冲冲跑来的学生空手而归的不少,河里游鱼甚多,但众人闹出来的动静惊走了不少小生命。
卷起衬衣袖子,也不知从哪儿找了根竹竿,春承用小刀削出尖来,站在河岸捡着不太机灵的肥鱼下手。
论山野求生能力,没几人能强过她。
多少人折腾半天一无所获,或者收获极少,至秀站在不远处,目色崇拜地看她俊秀瘦弱的背影,等了不到十分钟,水花溅起,春承拎着青竹回眸:秀秀,看,鱼!
对面的云漾看得牙都酸了。
同系的女同学胆子看起来就小,说话细声细气:没关系的,咱们再试试?
云漾看她果真不介意自己笨手笨脚,心情好了不少。
他听从好友建议,深思熟虑后决定成全周绾,放下周绾的那天,他心情极差,一不留神和女同学在拐角相撞,人跌倒在地,哭得梨花带雨,怯懦不争的样子看得云漾没来由地心软。
他也有少爷脾气,更多时候还是温和,也不知那天抽了哪门子风,愣是把气撒在无辜人身上。
清醒后,四处打听才晓得当日那人是同系的柳同学。
因着愧疚逐步靠近,一月前,云漾有了女朋友。
烤鱼的香味飘出来,累死累活的云少爷终于从河里捕获一条六寸长的鲤鱼。
春承坐在篝火旁看笑话,唇角上扬:云漾小子,会不会烤鱼?过来呀,本少爷请你吃鱼!
至秀听得眉眼弯弯,知道她爱玩的性子又冒了出来,乖乖巧巧地坐在一侧等候被投喂。
周云两家小辈定下婚约,碍于要为周绾和王零做盾牌,哪怕谈了恋爱云漾都不敢公开,和柳同学来往都得藏着掖着,这事,瞒得过周绾,瞒得过其他人,瞒不过和他相熟的春承。
世事变幻,谁能预测缘分哪天会到来呢?
云漾气鼓鼓地瞪她:谁要吃你烤的鱼?本少爷想吃鱼难道不会自己烤吗?
害他在柳同学面前出丑,好讨厌的!
春承哼了声,不再理他。斯斯文文地剔了鱼刺喂给心上人:秀秀,你说他是不是不识好人心?
至秀知道她爱玩,温温软软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云同学也要面子的,你不要欺负他太过了。
嗨!还是弟妹善解人意,阿承,你就不行了,你这人,心眼坏!
折腾了半天生火,火.苗窜起又灭,云漾嘟嘟囔囔厚着脸皮猫腰偷火把,春承被他鬼鬼祟祟的样子气笑:出息!
她轻声道:你烤的鱼,你吃没问题,不怕柳同学吃了闹肚子吗?
云漾一愣,乖乖将火把放回去,一副狗腿模样:阿承,能者多劳,来,帮帮兄弟吧!
怎么好意思让女朋友吃烤焦了的鱼呢?那太过分了。
他能走出上一段情伤,作为朋友春承很为他感到高兴。
然她了解云漾,云漾是个不会委屈女朋友的男人。
他当初因着情意相助周绾,给了周绾王零一年的自由,今时也会因着女朋友,结束他与周家的婚约。
春承心细如发,静静回想,其实好多事早已露出端倪。比如那天云漾兴高采烈地跑到她跟前,话到嘴边欲言又止。
她淡然地看了怯懦的柳同学一眼,心道:云漾这口味变得真快。
察觉到她已经知道了,云漾不安地低下头,不过须臾又胆气足地对着春承笑了起来,那一刻,春承看得出来,他想说:你知道了呀,对!这就是我女朋友,我喜欢她,认真的。
傻笑什么?吃鱼吧。春承赏了他一枚白眼。
对面的柳同学偷偷松了口气,至秀主动和她搭话,女孩子,聊起来没了头,气氛很好。
吃完烤鱼,人群散开,王零带着周绾往无人之地走,山风回荡,她声音不徐不缓:没事的绾绾,婚约解除了正好,我会努力的。
婚约解除,无论云漾,还是周绾,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影响。
云漾舍周小姐这个富家千金,要一个胆小家世不好性子绵软的穷学生。
周绾更绝,干脆连男人都不想嫁了,想嫁女人。
名声还是其次,婚约解除,两人首当其冲面对的会是自家人的刁难。云漾仗着受宠且是家里的小儿子,周绾处境就不妙了。
周父一心要女儿嫁门当户对的夫婿,没了云家,以后还有李家、温家
王零轻柔地拍了拍她脊背,重复道:没事的,绾绾。
周绾紧紧抱住她,摇摇头:我不要和你分开
那就不分开。王零大胆吻.住她的唇,一切尽在不言中。
山中八日游,晃眼过去了两天。
至秀有事没事背着药篓采药,有时候会走出很远。
看着她眼里时不时一闪而逝的惊喜,陪在她身边,春承丝毫不觉无聊,哪怕好多药材她并不认识。
但秀秀开心,那就足够了。
春承,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吗?
春承盯着她手上苍翠柳叶状的野草,看她笑得格外灿烂,心情大好:这是什么灵丹妙药吗?
知道她不懂,至秀小心将草药放进药篓:这是徐徐草,补元养气的好东西。
她急于和她分享采药的乐趣,指着另一处开着小红花的草药:这就不一样了,这是要命的毒.药,尝一口人就哑了。
至秀弯腰将其连根拔.起,轻笑:能杀.人,也能救人,单看医者怎么用了。
跟着她春承一路长了不少见识。
同来的同学们忙着在山里游玩,她们倒好,一头扎进药山深.处。
从清晨到黄昏,忙碌许久的至秀累得枕在春承大腿阖眼休憩,没防备一下子睡了过去。
夜幕降临,黑夜笼罩蜷蜷山,偶有虫鸟低鸣,至秀被一阵激.烈的喘.息和哭声吵醒。
春承身子僵硬地看着她,两只手老老实实捂着至秀的耳朵,饶是如此,那些声音仍钻了进来
分辨出那是什么,至秀索性闭了眼,埋头到春承怀抱。
借着半人高草丛的掩映,借着幽幽月光,来人身形辨不分明,声音春承听得出来。
那是她的好朋友,云漾。
至于另外一个,毫无疑问便是胆小怕事不懂拒绝的柳同学。
女孩子哭声从压抑到热.烈,水.声响亮,动静渐大。
春承微微蹙眉:云漾这小子,还有完没完了?
高.亢的声音倏地迸.发出来,至秀被吓了一跳,不动声色地看向某人,咫尺之距,春承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怎么了?
嗓音微哑低沉,如羽毛划过心尖,至秀悄悄红了脸,摇头不语。
又过了许久。直到月亮害羞埋.入云层,云漾抱着女朋友离开,这片天地重归寂静。
夜色一点点酝酿出沉。春承主动背起药篓,和新婚夫人从郁郁葱葱的草丛走出来。
她嫌弃地瞥了眼不远处被压倒的草叶,撇撇嘴:云漾简直胡闹。
闹就闹了,非跑到这来,害得她和秀秀还得找适合约会的好地方。
秀秀,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人在暗夜,至秀轻轻抿唇,红着脸柔声道:柳同学哭得好厉害
已是新婚,该懂得都懂了,春承清咳一声:吵到你了?
还好。她爱的人就在身边,莫说无意听见了不该听的,便是天崩地裂她都能安之若素。
只是
至秀羞答答地贴近她的耳:我也想你那样激.烈地要.我,春承,我我想肆无忌惮地哭着喘.给你听
春承玉白的小脸迅速成了被煮熟的虾子,来来回回脑海窜着同一个念头:完了,她家秀秀学坏了!
这这我我我,你你现在要吗?
想什么呢。至秀用手背贴了贴发.烫的脸,哪怕看不到春承具体情.态,单单听她磕磕绊绊的回话,就能想象出她此时可爱的反应。
想到这,秀美多姿的女子一扫羞涩,笑得眉眼弯弯:说得像是你给得起一样?
人走远,春承后知后觉呢喃:小瞧我,假如我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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