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Boss又追来了——故听蝉(73)
那只Boss又追来了 作者:故听蝉
&那只Boss又追来了——故听蝉(73)
砚卿站起来问:喝点什么?
白开水。
砚卿倒着水,问:池先生找我有事吗?
池先生掏出打火机,正要点烟,砚卿压下他的手微微一笑道:这里不能抽烟。
池先生收回打火机,拿下烟,看向砚卿:请你帮我做件事。
砚卿把水放到他面前,池先生说。
我想你帮我弄死庄函。池先生说的平静。
砚卿坐回他对面,不解道:这种事池先生找我好像没用,我只是个开咖啡店的。
庄函和他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吗,似乎还不至于。两个气运之子的气运交替是温和的、循序渐进的,能到这个地步,只能是池先生个人的原因了。
庄函肯让你靠近他就够了。池先生没有烟在嘴边略微有些不适,放了根新的在嘴里才重新开口,不管用什么方法你都能杀他。
可是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去杀他?砚卿提醒他,我没有理由答应你,而且他能让我靠近也是因为我们关系亲密,这样我就更没有理由了。
他爱你,可你并不爱他。池先生说。
砚卿挑了挑眉,虽然事实如此,但不能证明庄函对他不重要。
池先生抖了抖烟,什么也没都下来,你是被人卖给我的,我把你转送给庄函,庄函对你做了什么相信没人比你清楚,以你的身份,你肯一直保持现状?
池先生把我转给庄函的目的就是让我帮你杀了他?砚卿歪头。
不,池先生说,你能让庄函放松警惕不在我的预料中,我只是想让你利用自己的身份打击庄函。
所以是池先生告诉那伙人的消息吗?砚卿可还记得他被人围堵,打了麻醉针,被小七吼着不能反抗,然后让人当货品一样挪来送去。
池先生抖烟的手一顿,神色有些尴尬,这倒不是,是他们搞错了。那伙人把你送来的时候还跟我手下人抱怨说本来是个女的,怎么到手的是个男的。我只是顺水推舟把你交给庄函,并没有参与其中。
看来是我误会池先生了。砚卿懒懒的道,既然误会解开了,池先生还不走?
你还没有答应帮不帮我。池先生叼上烟抿了抿。
砚卿说:我以为我已经表达得够清楚了。花百结快出来了,现在还不是让他们相遇的时候。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过段时间我再来问你。池先生走到门口,点上烟回头对砚卿说。
砚卿点了点头。
花百结在后厨换着地方站,锅里炖着鸡,老板干嘛让她看着啊,定好时间不就行了?不过店里又没客人,老板给她找事做也是应该的。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花百结冲出厨房,远远就看见一个人推门走了。老板伸出五指在她面前晃了晃,看什么呢?
花百结回过神来,觉得有些怪,按捺下去后,对砚卿说:没看什么,刚才出去的是老板的客人吗?
是。砚卿拖着她又进了厨房,揭起锅盖,香气四溢,快好了,你出去看着店吧,过会准备吃饭。
好!
把你打包带回家(七)
花爸点着家里的值钱物品,估算着他们的价钱,明天早上买家来了他才好多要点钱。
他堂而皇之地做这些事,是因为花百结今晚回不来了,不,应该说是她再也回不来了。上次他早早堵在门口,没让花百结出门,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替了她,这次可没人了。
他知道房证在谁那儿了,这女儿不就没用了吗,卖了好,卖了还有钱花。
还得谢谢那些追债的,不然他还不知道他那女儿还好好的活着,能拿来还债。上次临到约定的时间了他才想起来那个女人还留了套房,也能拿来换钱。他及时把女儿堵住,没让那伙人直接给绑走,让她逃过一劫。这次她是在劫难逃。
花爸嘴都快咧到耳根了。
有钱花了!
老板,就停这里吧,前边走几条街就到了。花百结转头对砚卿说。
附近的路灯明明灭灭,砚卿把车停到路边,花百结解开安全带正准备下车,砚卿突然道:等等。
花百结的手已经放到车把上了,听他一说又收了回去,坐正坐好,也不问为什么。
砚卿控制着车慢慢往后倒,很快就遇到了障碍物,前面也出现了较为巨大的障碍物。砚卿飞快地看了看左右,问花百结:会翻墙吗?
花百结还没搞清楚状况,愣愣地摇头:不会。
先下车,有人在堵你和我。下车后看到哪里没人就朝哪里跑,能跑多远跑多远。
花百结一下车,前后立刻围上了十来个人,她懵了,这些人都是朝她来的。左右是墙,前后是人,她仰头看着两米多高的墙,深深感到无力。
看到两头都被堵,砚卿在车上发了条消息,空手下车扛起花百结往前突破,没走两米,两支麻醉针扎到他身上,疼痛感微不足道,但是他到底要不要倒下?
宿主你不要冲动,你要装的和正常人一样,也不要动用自己的力量!用武力!武力就够了!跑不了到时候以你的本事也能逃出来!不要冲动!
我要再被卖了回去我跟你没完。
砚卿象征性地挣扎着,预计麻醉针起效的时间快到了,他摇摇晃晃地靠到墙上。花百结慌张地问:老板、老板你怎么了!
花百结自己从砚卿肩膀上下来,一下来就被人扎了一针,接着被打晕了。
砚卿眼看着花百结落到某个人的臂膀上,他也缓缓向地上倒去。
那伙人这次没有将他们一再转手,而是运到了某座宅子里,把他们扔下,派了两个人看守就走了。
砚卿睁开一只眼睛,看到旁边花百结一动不动,应该是麻醉针生效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醒。要逃也得等她醒了,否则他带着个人,多有不便。
宿主,他也已经看到你的消息了。
嗯。
刚办完公事,庄函就感觉到手机震了一下,他拿出来一看,上面只有两个字救我!
是小砚发来的。
庄函脑子一片混乱,小砚出事了。他立马就人去查小砚的所在,这时候小砚不在店里,没有去送花百结,更不可能在他这里,会在哪里?
手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庄函低头看见袖子上挂着的小奶猫。小奶猫张着嘴,爪子张开朝他挥舞。庄函把小猫塞回兜里,顺手抓了把猫粮扔进去就不管它了。
他现在哪有心情管猫,小砚还下落不明着呢。
小七本来想提醒庄函宿主没事,谁知道竟然被无视了,还被到了一头猫粮,害它扒拉了半天才扒拉干净。小七气不打一处来,索性不管了,就让他自己担惊受怕去。
上个世界还会问句谁,这个世界直接就忽视它了,一次比一次过分,要不是宿主的交代,谁管他啊!
庄函坐立不安,等不到下属查到消息他就耐不住自己开车去找了。
他接到下属的消息说在溪月区发现了小砚的车,小砚的手机也在,难怪他电话一直没打通。
一直没有新消息,庄函等不下去了,开了辆车就去找人了。
漫无目的地在他能想到的地方找着,不知不觉他停到了一处废弃的老宅区外。
他觉得小砚在里面,毫无缘由。
不管是不是他都要进去看看,小砚安危不明,他心中慌乱。他不是不相信小砚能凭他自己的能力转危为安,可他控制不住,他害怕。
庄函拨乱头发,脱下外套揉皱搭到肩上,衬衫扣子解到第四颗,跳下车俨然已经是个外貌可观的流浪汉。
寂静的老宅区街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脚步虚浮、眼神迷离的邋遢男人,他没有丝毫胆怯走过安装在各处的监控器,大大方方堂堂正正,监控设备后坐着的人没有一个发现他的不妥。
这里的老宅大都没有主人,出现一些流浪汉把这里的某个地方当做落脚之地,实属正常。因此没有人去验证这样一个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流浪汉。
庄函就这样踏进了老宅区的边缘。
还没到庄函耐心演着流浪汉,眼睛挑剔地撇来撇去,似乎没有一个地方让他感到满意。
越往里走,监控器安装的越少,就在他快要跨过监控的时候迎面走来两个男人,勾肩搭背,手里拎着酒瓶。
庄函若无其事地向前,那两个男人喝得烂醉没怎么注意到路上还有其他人,原本就要擦肩而过,可其中一个猛地勾住另一个的脖子,醉醺醺地问:这人怎么到这里的?
喂!站住!他们喊住庄函。
庄函双手插兜,扭过半截身体,眯眼看那两人。
你怎么到这里的?其中一个问他。
庄函压低声线懒懒地道:怎么?还不能来了?我找个睡觉的地方你们也要管?
我问你怎么来的!那个人指着他吼道。
两只脚走来的。庄函踢了踢脚。鞋底有些掉了,踢腾着摩擦着地。
哦那个人的头上下点动着,前面不要去。他提醒庄函道。然后勾起另一个人嚷嚷着灌酒,离开了。
踏入无监控区没有让庄函松懈,反而让他提起了心,因为这里人很多。
街上还是只有他一个,但周围的宅子里却多多少少藏了些人,他必须小心,否则还没有找到小砚,他就要栽在这了。
他感觉到小砚就在这些宅子里,他要准确地找到小砚所在的宅子,才能避免更多的麻烦。
他循着感觉踏进了一处宅子,一进去,几双眼睛落到他身上。他知道,自己找错地方了。
庄函眉一皱,昂起下巴撇撇嘴说:原来有人了,早说嘛。
说着庄函就转身向外走,可那几人没有轻易放过他。那三人喊住他,将他浑身上下搜了个遍,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这才让他走。
那些人放庄函离开宅子,还警告他不要乱走。庄函应付过那些人,拐过一条街,到了隔壁街道。从刚才的情况看,小砚就在刚才那座宅子的背面,很快就能找到了。
庄函没有贸贸然像之前一样踏入宅子,而是翻墙而过,里面看守的两人毫无察觉。
庄函摸进砚卿和花百结被放置的屋子,看见砚卿躺在地上他霎时失了冷静。
小砚。
砚卿听见这声呼唤,就知道要糟。他对庄函的存在完全是默认状态,不在警戒的范围,所以他根本没料到刚才的声音是庄函制造出来的。
谁知道他能这么快摸到这里,砚卿赶快睁开眼给他使眼色,然而晚了。
两把枪上膛。
砚卿撞开庄函,子弹划过砚卿的身体,却没有伤到庄函。砚卿散开手上的绳子扔给庄函,叮嘱道:保护好自己。
周围宅子里的人已经被枪声引过来了,砚卿扛起花百结拉上庄函卸掉看守两人的武器,一把自己拿着一把给庄函防身。
你一个人来的?砚卿几枪放倒围来的边往外跑边问。
嗯,我开的车。庄函注意着四周的情况,监控区快到了,他提醒了砚卿一声,照着几个主要的监控器开枪,几枪下去,子弹已经尽了。
砚卿把自己的枪给他,两人带着花百结躲着监控器前行,可还是逃不过多人的视线,很快他们就被围在了老宅区中。
你先走,我来解决。庄函护在砚卿身前说。
虽然此刻他的身影高大让人安心,但是!他一个时刻在悬崖边徘徊的人解决个鬼啊!一不小心就掉下去拉不上来了好吗!
砚卿弹了下他的额头,实在没舍得在这时候教训他,一把拉起他沿着小七计算的路径往外突围。
幸好这伙人留在这里的不多,否则他们还真出不来。
一出老宅区,庄函带着砚卿来到他的停车处,利索地坐进驾驶座,砚卿也把花百结放进后座,自己跟着坐了起来。
庄函朝后看了一眼,立刻启动车速度加到最高,彻底冲出了老宅区。
然而没多久他们后方追上来了两辆车,那伙人不肯放过他们,紧追不舍,看样子是不把他们抓回去誓不甘休。
从后视镜里,庄函看到后面的车辆的车窗里伸出了黑洞洞的枪口,看来不是要抓他们回去而是要让他们死。
庄函冷笑着让车子避开子弹,子弹擦过车胎,晚一点他们就要面对一辆爆胎的车了。
后面车里的人不气馁,连续不断朝他们打出子弹,只要能打到人或者车,他们根本不在意子弹的耗费。
把你打包带回家(八)
那伙人越追越近,砚卿给花百结喂了快速解麻醉的药,他现在没时间照顾花百结,再说过不多久这辆车就要被打报废了,他不可能继续背着她逃。
花百结,花百结
花百结应着喊声醒来,老板模糊的脸近在眼前,老板。
快醒醒,砚卿把她扶起来坐好系上安全带,你自己留心。说完他就翻到副驾座上,倾身握住方向盘,他微微侧头问庄函:你车结实吗?
应该可以。庄函看了看后视镜里的车,似乎更加清晰。
砚卿让庄函稍放慢速度和追逐的两辆车平齐,车头一偏,撞向其中一辆。那辆车刹停到路边。
另一辆里的人趁砚卿他们的车没有缓过来,拔出枪朝他们打来。
砚卿等车稳住,一拐车头立刻向前加速,躲过了大部分朝着车窗内打来的子弹,少数进到车窗里的子弹也都避过了人。
眼看他们逃过,剩下的一辆车不甘落后,扔下同伴追了上去。
感觉到车行驶迟钝,再拖延时间就只能徒手和拿武器的人搏斗了。
砚卿放开胆子,同法炮制,撞毁另一辆车的同时他们的车也变得岌岌可危。坚持了几里路终究是油尽灯枯。
车子发出最后的声音,向车内的人宣告了它的死亡。
砚卿转头看向庄函,你的人什么时候能找来?
庄函擦了擦他头上的汗,说:不知道,我进去找你前,把那片区域的位置通知给他们了。不过我们现在离那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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