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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Boss又追来了——故听蝉(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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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Boss又追来了 作者:故听蝉

    &那只Boss又追来了——故听蝉(75)

    老板不光收留她还要为她招呼妈妈的东西,哪有这么好的老板,老板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啊?花百结怀疑地看着砚卿。

    砚卿一乐,说:有。

    花百结紧了紧自己的衣服,防备的看着他。

    砚卿笑着说:我想你接手我的店,再给你换个房主,店还是我的店,只不过我以后会很少来。

    可是我没有钱啊她穷得都没地方住了。

    不是说了吗,从工资里扣。砚卿看了眼窗外,使唤花百结去后厨做咖啡。

    花百结才离开,一个叼着烟的男人走进来,直奔砚卿而来,想好了吗?

    你不用再白费力气了,庄函已经威胁不到你了。

    花百结端了两杯咖啡上来,一杯给砚卿,一杯自己拿走坐到不远处,不打扰他们谈话。

    池先生看了眼砚卿面前浓郁的咖啡,再看看自己空空的桌面,挑眉看着花百结,对砚卿说:你家员工就这么对客人的?

    她马上就是你的房客了,砚卿喝了口咖啡继续说,这栋楼卖给你,条件是你必须让这家店继续运营,除非她哪天不想做了。

    我又不想要你的房子,我只想庄函死。池先生拿下烟,上面牙印清晰。

    庄函威胁不到你了,过几天我会派人把所有资料给你送过去。砚卿再抿了口咖啡,放下杯子,起身向外走去。

    池先生刚叼上的烟,掉了。他重新拿出一根,打火机点燃,一只小手就拦了上来,说:这里不能抽烟。

    池先生撂下打火机,看向这个刚才不给他上咖啡的小员工:你叫什么名字?

    花百结。

    行,知道了。池先生拿下烟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我以后就是你的房主了,我姓池,下次见。

    花百结看着池先生的背影皱起了眉,这个人真奇怪。

    *

    随着咖啡店的租赁合同而来的还有一份报纸一张请帖。

    报纸登的是庄函要和黎砚结婚的消息,请帖是庄函和黎砚结婚的请帖。

    池先生撇下报纸,看向送东西来的人,扬声道:给我去把那伙绑匪叫来,给我把姓庄的办的婚礼破坏了。

    这里还有一份转让书,送东西的人不紧不慢又拿出一份合同说,黎先生给您的,让您冷静一下。

    池先生拿过转让书,看了看小声道:这还差不多。

    送东西的人抹了抹汗,黎先生挺爱玩的。

    婚礼上,庄函紧张得头顶冒汗,砚卿捏了捏他的手,这么紧张?

    庄函拧着眉毛说:你不紧张?

    一个仪式而已,不用紧张。

    正因为是仪式,所以才紧张啊。不管之前我们到了哪一步都没有这个仪式,不明不白的,说着庄函怨念的看了砚卿一眼,只要过了这个仪式,我看谁敢说我和你没关系。

    好了,快开始了,我们过去吧。

    请的人虽然多,婚礼却简单,不一会儿庄函终于在众人的祝福中吻到了砚卿。

    砚卿暗中掐了他一把,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砚卿。

    婚礼过后,砚卿招呼都不打就揪着庄函去度蜜月了,反正也没什么需要打理的,资产全都交给池先生忙去了,他们坐吃红利。

    几十年的时间转瞬即逝,砚卿配合着庄函的身体变老,即便青春在容颜老去,庄函还是对他爱意不减。

    砚卿有些迷茫。

    这个世界遇到庄函后,他没有一刻不在想,这个人对他是一时冲动,只是因为前几个世界都不曾一起终老,总是有遗憾的,所以这个人一次次追上来,想要求得一个善终。当他为了这个人在某一个世界停留,随着世界时间的流逝,这个人会变得不爱或者变得关系浅淡,但他感觉得到,这个人的不满与日俱增。

    因为时间将消。

    因为这个人的时间将消,不能再扣着他停留更久,所以日日时时和他待在一起,分开片刻都不愿意。

    似乎真的是他想错了。

    感觉到庄函的身体快到极限了,砚卿带着他回到他们的庄园里,里面没有人。

    砚卿的衰老保持不了太长时间,这里没别人他就恢复了原本的样貌。

    他抱着庄函来到葡萄架下。秋天到了,葡萄饱满可人。

    庄函摸着砚卿的脸,笑说:就知道你在骗我。

    我这不是骗你,是骗其他人。砚卿侧脸压在他手上,不然人家该以为你欺负小年轻了。

    哼,我才没有。庄函的声音渐小。

    砚卿看着他开始涣散的双眼说道:下个世界是你最后的机会了,最后做选择的机会。考虑好,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尊重你。

    庄函的双手垂落,小七从他的衣服里跳出来跳到砚卿的肩上说:他没有融入这个世界,正在想办法离开。

    砚卿整理着庄函的仪容,说:帮他,无谓的伤害就不要让他再受了。你收集了多少他的灵魂信息?

    加上上个世界送他离开时收集到的一些,有一半了,小七顿了一下补充道,可以随时舍弃。

    我想也是。砚卿把庄函的身体放进棺木里,自己也躺了进去,下个世界看他的选择吧,他要是不愿意跟我回我的世界,也只能舍弃了。

    棺盖盖上,砚卿对小七说:把这具身体留下吧,我们走。

    收到。

    把你打包带回家(十)

    酒店走廊,一位身穿红色小礼裙的靓丽女人踏着高跟鞋,嚼着泡泡糖,插着耳机,耳机里放着摇滚乐。她刷了房卡,手放在门把上不知为什么感觉到了一瞬怪异。她一点点推开门,浸入了红色的地毯映入眼帘,音乐戛然而止。

    啊

    尖叫声响彻整个楼层。

    *

    请问褚荣先生是怎么看待意外身亡的白梧先生的?

    褚荣先生能谈一下您接替白梧先生作为《孤独》这部剧的男二号的感受吗?您会有压力吗?

    请问您为白梧先生的死感到惋惜吗,您认为您比白梧先生优秀吗,您能比他更好地扮演洛独这一角色吗?

    褚荣从容应答,话筒戳到他脸上,他依然保持微笑。

    *

    敲门声响起,砚卿关掉电视,请进。

    刚才还在电视中被记者包围的人推门进来,他显然为逃过追问而感到庆幸。

    砚卿十指交叉坐在办公桌后面,褚荣来到他的面前说:多谢你的帮助。

    砚卿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酒店的房卡看着他说: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不必谢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要拿身体来换路途平顺?你还有很多选择,急功近利没好处。

    急功近利有什么不好?褚荣抽出夹在他手指间的房卡,对他晃了晃,今晚第一次,八点,有时间吗?

    我随时都有时间。砚卿答道。

    褚荣满意地离开了顶层办公室。他拐进卫生间,捏了捏自己现在的脸,没有他原本的好看,但也勉强能入眼,做个演员不亏。

    他进入到了一本小说里,做了个有名有姓但没戏份的炮灰,为了不被炮灰掉,他得尽快往上爬才行,潜规则最快,就像这本小说的女主角一样,找金主。不过幸好他找的不是一个脑满肠肥的老头子或者脂粉浓厚的大妈,他的金主还挺帅,不亏。

    他接了金主的房卡,晚上是第一次,他还有点紧张膈应。

    褚荣看着自己的容貌,皱起了眉,他好像没有金主帅,怎么被看上的?他不禁怀疑起了自己,算了,还是回去把自己洗干净吧,要是金主不满意,不愿意给他提供资源了,他靠什么踩下男女主?

    *

    砚卿按时赴约,褚荣早就等着了,上来直接就是正戏。

    两个小时一过,砚卿衣冠齐整地离开了房间,开车回自己的公寓。

    *

    宁函被经纪人带到酒店,经纪人去登记房间,他托着下巴坐在酒店大厅,一道身影从他的余光中慢动作离开,他震惊了一瞬,立刻追了出去。

    旋转门降低了他的速度,等他出去,那个人已经坐上车离开了。

    宁函站在酒店门口,冷风吹得他一阵发懵。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追出来,只是捕捉到那道身影时一个飞速闪过的念头迫使他追逐着那个人。他甚至连那个人的长相都没看清,唯有那道背影,他好似看过无数遍,深深地印刻在脑子里,无法忘怀。

    怎么跑出来了?经纪人把房卡交给他,明天正式签约,今天早点睡吧。

    宁函点了点头,也没劳累经纪人,自己拉着行李箱上了楼。

    他找着自己的房间,走了大半条走廊还没到,旁边的房间门突然打开,走出来个人,好像是个同行。

    直到那人走远,宁函才反应过来,那不是这几天娱乐新闻报上一直霸占头条的褚荣吗!他怎么在这里?宁函注意到他有些不自然的走路姿势,恍然大悟,然而和他没多大关系。

    找到房间,洗澡睡觉,明天正式做一个无名小明星。

    因为早就和公司商量好了,签约签得异常顺利,条件也不错,双方满意。宁函搬到公司提供的公寓,放下行李不久,经纪人就上门了。

    《孤独》这部剧的位置有空缺,你进去顶一下,顺便学学怎么演戏。你不是科班出身,想走演员这条路,就要多磨练自己,这次是个好机会。剧本和导演都算得上好的。经纪人把剧本铺到茶几上,看向宁函。

    宁函一听是《孤独》,立刻想到那天在酒店见到的褚荣,褚荣替的角色是男二号。他翻了翻剧本,他的角色大概算得上男四号吧,戏份不多,和褚荣的角色有些交集。

    宁函合上剧本,问经纪人:什么时候进剧组?

    经纪人露出孺子可教的神情,欣慰地道:得到明年三四月,这段时间你好好琢磨剧本。

    好。

    *

    《孤独》开拍有一段时间了,砚卿想着他好歹该象征性的去探个班,做个金主的样子,让秘书联系了剧组,确定好探班的时间就飞去了影视城。

    夏初春末,砚卿带了几件薄衣服,让秘书去酒店安排,他独自去了剧组。

    他到的时候褚荣正在拍一出戏,是男二号洛独的独角戏。这场戏考验的不是演技和台词功底,而是神态表情,整场戏没有一句台词,全靠演员自己来诠释角色的内心。

    *

    洛独坐在房间一角,面前摆放着一张白纸,他拿着一根笔有规律地敲着太阳穴,某个瞬间他好像在虚空中捕捉到什么有趣的东西,眼睛微微睁大,下一刻他飞快抄起白纸垫在膝上写了一串字母。

    他看着纸上的字母,疑惑了几秒,手猛地收紧,一只手撑住地。

    他想起来,不过他又收回了手,将白纸撕成碎片。碎片散在棕色的地板上如同雪屑,异常碍眼。

    洛独挠乱头发,显得有些无措,他跪在地上一片片捡起白纸的碎片,把它们揽到一个瓷杯子里,点燃了它们,最后只余灰黑的烬尘。

    洛独鼓起一口气对着窗口吹散灰烬,眼里含着无数感情。那是一个秘密,只有他知道的秘密,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卡!

    褚荣放下瓷杯子,拨好自己的头发看向导演,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个人。

    褚荣过去和导演打过招呼后,喊了声黎总,砚卿点了点头。导演回头不乏羡慕地和砚卿说:你都从哪挖出来的人啊,这个褚荣不错,那个宁函也不错。有空多给我推荐啊。末了还给砚卿抛了个大家都懂的眼神。

    宁函?

    导演一拍脑袋说:你们公司刚签的人,你恐怕还没见过,那不就是吗!导演四下看了看,给砚卿指了指某个方向。

    砚卿顺着导演指的方向看去,一位二十多岁的警官和人正和助理说笑着过来。

    吵闹声一瞬间收起,宁函也不自觉地停下了说笑,他向其他人看去,第一眼就看到了导演身旁的男人。

    宁函脑中空白了一瞬,心脏突然像是才会跳动一样,一下扩张、一下收缩,缓慢得他几乎能数清跳了几下。

    三下!

    因为在三下过后,那个男人转开了视线!

    哎!助理拽了下他的胳膊。

    宁函回神,导演正朝他招手,他镇定地走过去,导演指着他身后站着的男人说:这是你们公司的顶头上司,黎砚。还不快喊人!

    黎总!宁函爽朗地喊道。

    砚卿淡淡地点了个头说:我就是来看看,你做自己的事去吧。

    他和导演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宁函几步跟了上来,说我叫宁函,黎总你可要记得我啊。

    记得了。砚卿拐过楼梯,摸了摸他的头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回去吧。

    宁函低头抬手轻轻地碰了碰自己头,笑出了声。他那次在酒店看到的人就是他!

    第二天,宁函却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身影,只听到褚荣请假的消息,内心十分嫉妒。那个人一来,褚荣就请假,还有上次他们一前一后从九点出来,没点猫腻才怪。

    等他先查清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然后再决定怎么做。要是情侣关系那可有点不好办,要不是他管褚荣怎样,他做什么都名正言顺。

    宁函的戏份没几天就杀青了,他在剧组包的酒店里没见到黎砚,制造一场偶遇的想法是没法实现了。他拉着行李箱在大厅等经纪人,一个服务生径直朝他走来。

    服务生捧着一束鲜花过来问:请问是宁函先生吗?

    是我。

    这是一位先生送给您的。服务生把花束交给他就要走,宁函喊住了他。

    宁函手指压了压花朵,没发现里面没加卡片,他看向服务生:那位先生说他的名字了吗?

    服务生答道:他说您要是问的话就说他姓黎。

    谢谢,我知道了。

    宁函低头嗅了嗅花束的鲜活香气,想到那人可能只是因为他是他们公司的签约小演员才给他送花,脸上的表情顿时有些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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