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大佬的偏执宠爱——燕纾(68)
残疾大佬的偏执宠爱 作者:燕纾
&残疾大佬的偏执宠爱——燕纾(68)
鹿鸣捂着耳朵,点头如捣蒜。心里腹诽,叶生怎么变得这么暴力了呢。
叶生突然一顿,放开他。
鹿鸣转头:怎么了?
叶生瞪大了眼,悄摸摸往后看一眼,和沈昱一起落后他们几步的宗耀:不我是想起来了,那个人的身份,他不是秦也的大表哥,沈昱在春城拜访过的朋友,村长坐过他的越野车,军训时他还是下来检查教官的首长?
鹿鸣轻轻哇哦一声:叶生你记得很清楚嘛。
叶生:真的是!
完了一拍脑袋:早该想起来的。沈昱介绍他名字的时候。
记起了宗耀的来历,叶生就不得不多联想一点,鹿鸣为什么会跟宗耀在一起?看样子还在一起了挺久。
鹿鸣再次弹了下他额头,笑:改天再说吧,叶生。
他们总有时间相聚。
晚会回来,叶生心情颇好,跳下车,一路蹦回老宅三楼。
进屋直奔沈昱的大床,陷进软软的被窝,舒服地喟叹。
年年和槌槌早在老宅保姆的照顾下,在隔壁屋睡下了。
沈昱进屋是习惯先脱掉外套,最好再洗个澡换上家居服再躺上床的,这是他的洁癖。
叶生一时忘了,讨好地笑着坐起身脱下外套。
沈昱摁住他起身的肩膀,坐在床边俯视他道: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叶生的眼珠子咕噜噜就乱转了:有什么好问的?
沈昱一笑,转瞬即逝,清凉的手指慢条斯理抚过他脸颊:比如,像那些人好奇的,为什么我会看上你?
叶生抬手挡了脸,在床上乱滚:不想知道,不想知道!
反正沈昱就是看上他了。
这般的人物,只中意他一个。
沈昱失笑一声,放过他,起身去洗澡。
哗啦啦的水淋声落在洗浴间,玻璃门倒映出一个颀长的剪影。
叶生悄悄露了手指缝偷看。
花洒从头到脚冲刷着沈昱,真要坦白自己的真实想法,那就是渴望独占叶生。
可真要细较起来,他在春城初遇叶生的情景,实在不堪言说。
除了第一次相遇,他精心制造了后几次偶遇,考察叶生品行:
第一面为性,叶生能勾起他的情.欲,这是最纯粹的念头。
二为叶生的心善,旅馆走火的逃命关头,仍不忘救助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三为叶生善于隐忍的吃苦耐劳品质和好脾气,派人跟踪叶生和朋友相处的情景,他就知道这样的人能包容他的怪脾气,他腿伤真的好不了落下残疾,也不会嫌弃他,有朝一日弃他而去。
仅这三次的见面,他就彻底了解清楚了叶生的个性,也放心大胆开始布下了他追人的天罗地网,一步步将人勾到怀里。
他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即使叶生有不如他意的地方,看在那三次美好的相遇,看在叶生得天独厚的相貌上,他也能暂时忍耐,再行调.教。
现在才知道,那时的自己有多愚蠢。
叶生瘫了一会,到另一个房间的洗浴室洗澡,最后倒比沈昱出来晚。
沈昱已经躺在了床上,背靠床头,拿了本精装书看,一派清贵的慵懒。
叶生从床尾爬上去,钻进被子里,突然冒头出来,想吓沈昱一跳。
沈昱笑看被子里一鼓一鼓的蠕动,捉到一只头发被蹭得乱糟糟的小猫。
叶生的脸被捧在他手心,眨巴眨巴大眼,叶生说:我想知道了。
沈昱看中他的地方。
沈昱笑而不语,心中罗列了三点,一见倾心,二遇沦陷,三
叶生都躺下了,还迟迟等不来最后一点。
他鼓了鼓脸,不满。
床头的男人覆身而压,唇耳相贴,叶生悄悄红了脸颊。
一见倾心,二遇沦陷,三三遇失格。
作者有话要说: 加个更,明天继续努力二更,然后就可以彻底完结啦!
隔壁的预收,emm大家是不喜欢吗,看收藏都不动的,泪目,so sad~
第73章 番外:鹿呦呦
白日悠长慢慢。
抬头便是仿佛触手可及的白云。
鹿鸣从踏上奔赴远方的火车, 就没想到他会走上这条叶生开始想走的路。
两年里, 他行过许多地方,看过许多地方的云,见过许多的人, 总是稍稍停留片刻, 未曾留恋任何一个地方,接着一刻不停地启程出发。
直到站在西藏旷野上的加油站,看着面前呼啸着疾驰而过的车辆, 他的脚步停了下来。
行人匆匆。
再意难平的人,在时间面前都会成为过客。
他早放下了前人,但是心上留下的缺口, 空洞洞的, 没有东西可以填补。
他的人生太无趣了,唯一的波澜竟是一段不可诉说的糟心往事。
叶生虽然不说,他也知道叶生羡慕他咸鱼似的人生,但叶生不知道的是,他偶尔也会羡慕一下叶生的努力。
不甘人后,永远以一副精力充沛的奋斗姿态面对生活,也很棒啊。
不过他太懒了, 还是算了, 嗯, 继续晒太阳。
不知道西藏高原的紫外线能不能把他晒得阳刚一点呢。
三天后,他涂起了晒伤药。
裸露在外的皮肤没晒黑,他先疼死了, 火辣辣的疼,红肿、起疹,然后是褪皮,周而复始,就是晒不黑。
泄气。
干脆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继续在加油站划水,同事就一个大叔,也不把他的懒散当一回事。
大叔自己都经常三天两头偷懒回家,两人也算彼此彼此,相视一笑的关系了。
鹿鸣自己是住在加油站的,后面有员工宿舍,没什么客人来加油时,他就很偷得浮生半日闲,成日躲在后面睡懒觉。
哦,忘说了,他改了个名叫殷灵均。
当年鹿老师要和他断绝母子关系,怒气上来说不准他跟她姓,他跑得快,只当自己没听到。
到真正想改名换姓时,则是为了躲避一直对他穷追不舍的秦也,干脆换个名字办身份证。
那人太烦了,当初不要他的也是他,现在死缠烂打的也是他。
鹿鸣好烦。
他闲来无事给自己做思想工作,他会换名绝不是因为秦也,再不会受秦也丁点影响。
他只是听鹿老师的话,不让他跟妈姓,那他就该跟爸姓呗,多大点事儿。
天知道他小时候最讨厌和别人解释,为什么他是跟妈姓。
只是每回需要签名的时候,他总会悲哀地想,殷灵均比鹿鸣多一个字,这么多笔画,写起来真累。
呦呦鹿鸣,食野之萍。
《楚辞》又曰: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
殷灵均这个被淘汰的备份名字,同样寄托了父母对他的美好祈愿。
可惜长大的鹿鸣没得屈原大诗人的半分才情。
正动用着他为数不多的脑细胞思考,是不是又该换个地方待了,秦也那厮又该找过来了,烦。
加油站突然闯进了一个不速之客。
哇哦。
鹿鸣当时心想,说给叶生听,叶生肯定不信,又该说他诓他了。
他怎么会编真话骗人呢,他一向是编无中生有的瞎话骗人玩的!
接下来的发展,说是电影情节也不为过。
他被亡命之徒的劫匪劫持为人质,外面是紧随其后的全副武装军人。
因着是加油站,起了丁点火花都容易引发爆炸,外面的人不好直接闯进来制服,或是直接用狙.击.枪击.毙劫匪。
他们派了一个人进来谈判,后来鹿鸣才知道,这位是整个小队的队长。
鹿鸣突然觉得自己的小命有保障了。
他对宗耀的第一感觉和叶生的差不多。
长相粗犷但沉稳坚毅,不失俊朗,深沉可靠,给人安全感,就是看着是个无趣的人
但是这种关头无趣算什么,可靠才是顶要的!
他的淡定也算发挥了大用,和宗耀的沉稳配合相得益彰,不只成功救下了他的小命,还在最好不要杀死劫匪的前提下顺利制服了劫匪。
呼,好久没动弹,他的军体拳都快忘了怎么使。
将手下的劫匪交给可爱的兵哥哥,他转身看向那个扔了几把飞刀就又坐回去的男人。
不太爽。
十分不太爽,鹿鸣。
后来他跟叶生说起这天的遭遇,叶生已经不知道,是他的淡定修炼到了一定境界,还是他为情所伤,已经放弃了挣扎。
他居然迎上去,正儿八经问:我能欺骗你感情吗?
边上的兵哥哥们都要惊了,这是刚从劫匪劫持下脱逃的人质应该具备的素质吗?
手执钢枪的男人大马金刀坐着,双手抱臂,眉峰微动,像是不可思议。
我认识你,你是秦也的兄长吧,新生军训的时候我见过你,你们长得很像。
秦也参加军训时,宗耀确实去看过他。
可那又如何?
好像看懂了他的疑惑,鹿鸣面不改色,气定神闲说:他玩弄了我,哦,是欺骗了我感情。
还是换个好听点的说法吧。
我气不过,想从你这讨回来。
其他人:原来不是英雄救美以身相许的戏码,这特么还是家庭伦理剧!
这么多年了鹿鸣还是气难消,但想让他回头是不可能的。
得亏那也是个弯的,更重要的是,他们兄弟俩的审美惊人的一致,他第一眼就相中了鹿鸣。
而且宗耀自恋地想,他品行还比秦也好。
心底千头万绪,宗耀面上不动声色:可以,我批准了。
你想怎么欺骗我感情。将鹿鸣带出川藏地区后,宗耀这样问他。
不苟言笑的男人气定神闲,端看鹿鸣要怎么欺骗/玩弄他感情。
唔鹿鸣赖在宗耀的吉普车后座不起来。
唉,真是个傻大个。
说欺骗他感情也答应。
这样他很难办欸。
慢慢想。宗耀一把扛起鹿鸣,带进了他在春城的单身公寓。
他好吃好喝还好睡供着,鹿鸣的生活再不能更滋润。
鹿鸣抽空就使出了,当年秦也算计他的手段勾引宗耀。
要用他喜欢的食物、游戏慢慢吸引他,打消抵触情绪,不知不觉加深联系,连讨厌他都来不及,就被收买了。
接着全方位侵.入他的生活,身边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讨好人的小玩意,让人一看到就想到他这个糟心玩意。
最好还要故意毁掉他喜欢的东西,然后装作好心给他买更好的,秀一波自己的实力。
可是这人的生活比他还单调,性格比他还无趣,鹿鸣有计使不出啊。
烦。
看着这四面徒壁的墙,空荡荡的单身公寓,他愣是找不到宗耀一点弱点下手。
想了想,他就剩下自己一个人对付宗耀了。
要从□□打败他的精神,嗯!
宗耀端的是八风不动,面对他直接了当的裸.体勾引,不说掀个眼皮,连起个反应都没有。
鹿鸣好气馁,又好气,他高考都没这么认真。
绝不承认是自己的身体没有诱惑力,是这人性.无能!哼!!
他本来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诱惑了几次都无功而返,干脆破罐子破摔,过醉生梦死的日子算了。
反正这有好吃好喝招待着他,更重要的是秦也找不到这,灯下黑,嘿!
日子再不能更滋润。
足不出户就有人送上小零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待遇在他妈那都没有过。
有时候他臭了太久没洗澡洗头,宗耀回来毫不犹豫就把他拎到浴室,顺手就把他积累了几天的脏衣服搓了。
看他举着刷子转身盯着他的架势,鹿鸣严重怀疑他要用这把刷子给他刷干净,赶忙自己麻溜洗完。
出来还不够,一路盯着他有没有按时一日三餐地吃饭,晚上十一前有没有睡觉,早上是不是又九十点才起床了。
不准他通宵打游戏是最可恨的!
相比之下,什么不能睡懒觉,少吃小零食,起床后被子要叠成豆腐块,都是小事。
再不说他觉得这位老妈子对他的照顾体贴入微的话了
忍。
寄人篱下,吃他的用他的,鹿鸣暗搓搓忍。
有一下没一下掀起被子折叠,身后的男人看着他摇头。
你还是你们学校军训时的教官。
那又怎样。鹿鸣脸不带红的,将一床行军被叠成了歪七倒八的豆腐。
叠完他还颇为自得一扬手,转身:看!
砰,宗耀将他压在了身后的墙上,两人鼻尖对着鼻尖。
即使你不勾引,我也会自投罗网。醇厚磁性的嗓音说罢,一口咬在鹿鸣脖子。
刚叠好的行军被迅速弄乱,本就是一人睡的床与被,到鹿鸣住进来,主人也没有换的意思,更别说给他另收拾个房间。
鹿鸣也不讲究,主人不在意,他就更不在意了,这两年他什么地方没住过,天桥下,农家小屋,破旅馆
不过挤挤嘛,都是男人,没什么大不了。
早上容易起反应,他顺手就给自己收拾了,当着宗耀的面,不过背过去,向着墙。
所以他说宗耀是性.无能的老和尚嘛,他就没见过这家伙起反应。
直到这一天,一个平平无奇的早晨,宗耀刚出任务回来,逮着他洗完澡洗完衣服,又叠好被子他终于知道,宗耀,是个狠人,能忍!
就是前十几年的积蓄下来的精力都发泄在他身上了,有点遭不住。
鹿鸣躺了三天,才算能起身,这下是彻底在床上被服侍了吃喝拉撒,享受尽了懒人的极致待遇。
一道门铃打破了这一人躺,一人尽心尽力服侍的悠闲时光。
宗耀打开门,空气停滞两秒,砰,毫不犹豫关门。
那两秒,让门外的秦也看到他大表哥身后,他朝思暮想的人。
也看清了,鹿鸣汗衫滑落的肩头上,清晰的咬痕。
那汗衫还过分宽大,套着一具空心削瘦的美好肉.体。
疯狂的拍门声迅速响起,鹿鸣原本还疑惑有谁会来拜访宗耀这个单身老男人。
一听那极似雪姨叫门的失控声音,呆呆的神情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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