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撩遍全世界[快穿]——少年汴京(65)
渣攻撩遍全世界[快穿] 作者:少年汴京
&渣攻撩遍全世界[快穿]——少年汴京(65)
楼雍眼睛亮亮的:我就知道老师会拉我。
正准备起来的语君竹一听,知道他是故意摔下来的,气着了:你拿你的身体对我开玩笑吗?
楼雍紧紧地抱住他:嗯,我甚至会想我父皇要是让我上战场,明天我回来变成一具尸体,你会不会有点心疼。
语君竹听着心里真难受,像压着一块石头:傻子。
楼雍的心跳就那样贴着他,热情的,激烈的,少年人的满腔爱意真能融化一个人。
楼雍向他解释,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澈:我不畏惧流言,那些人要是闲言碎语我跟你的关系,我也不怕。你也不用担心,都是我强迫你的,你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就好,我什么都不怕,我只怕你不爱我。
他低低地笑:你会拉着我,是不是代表你对我并不是没有感情?
语君竹不知道该说什么:我
没关系,你只要知道就够了。我不奢求你的回应,我只希望你能够给我爱你的机会。
语君竹被他炙热的感情烫到了,他总觉得这是不对的,可他违背不了本心,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殿下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喝醉的浑话我会当做不知道,就这样吧,当回老师和学生,别再进一步了。
他说完这句话,从地上站起来,连看楼雍一眼都不敢,急匆匆地离开,他觉得自己的心已经乱了,被搅得混沌不堪。
楼雍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表情变得轻松起来。
鱼儿咬钩了。
03
从那天开始,楼雍开始有意避开语君竹,就算看见他也只是移开眼神,仿佛两个人之间除了太傅与太子这样的君臣关系之外,再无其他。
那十年的感情几乎在一夜间消失,一切似乎在向着语君竹想要的方向前进,可语君竹在教授时,总是时不时地看着楼雍的位置。
他从那之后就开始经常缺课。
他问三皇子,太子为何总是不来,三皇子告诉他最近皇上找他有事相商,最近北边境有匈奴来犯,皇上烦的焦头烂额,摄政王说太子是国家的根基之位,所以谈论国事时总是让太子旁听。
语君竹知道他是真的忙了,心中松了口气,不是故意躲着自己就好。
可即使这样,语君竹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再怎么忙哪里能一刻都回不了寝宫呢。
明明是自己说出口的话,没了楼雍,他反而浑身不自在,不习惯。平常黏着自己的人,总是一脸单纯的人,睡觉的时候像个小火炉一样的人,这一切都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里。
楼雍是个好孩子,可能真的是自己说的太过分了吗?
楼雍从小到大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从躲在别人身后的小孩子变成如今这幅鲜衣怒马的模样,是自己让他变得又开始躲避。
喜欢这件事应该鼓励才对,只是应该鼓励他喜欢别人,而不是自己。
语君竹想到此处,感觉被扎了一针,刺刺地疼,他不想让楼雍喜欢别人,可楼雍也绝不该喜欢他。
可现在即使他再找楼雍,楼雍也不会再和他碰面,他对自己的话照做,做的滴水不漏,退回到了老师和学生的位置。
他做回太子,和太傅保持距离。
就这样,日子一点一滴地过去,一个月恍然过成了一年,这一个月里,楼雍当真再也没有找过他。
语君竹每当上课,就总是下意识的再看看那位置,那人不在时,他照旧上课,可失望却也无法掩盖。
他闲时就收拾好的材料去酿酒,再替代那瓶喝完了的重新埋回树下。
他拍拍酒坛,这次,可要好好储藏,放久一点。
04
一日,语君竹已经卧床睡下,却被门口的开门声叫醒,这些日子他睡的浅,几乎一点动静就能叫醒他,也不知是在等谁。
他刚想回头,从门口进来的那人却钻进了他的被子里,搂住了他的腰。
君竹。
语君竹心中高悬的石头沉沉落地,他觉得自己放松了:太子殿下。
楼雍脸贴着他肩,声音埋在被子里:别这么叫我,好生疏。
那我该叫你什么。
楼雍,叫我楼雍,我的姓名。
我不应该
楼雍忽然掀开被子将他翻过来,声音像水一样平稳:摄政王让我带兵去援北境,父皇同意了。
语君竹反抗的动作停住了:摄政王提议的?
是,不多日就要出发。
语君竹眉头皱了起来,摄政王在民间威望很高,但正是因为他威望高,所以皇上才会一直对他不放心,怎么会同意他的提议。
语君竹不安道:可你没有实战经验,皇上怎么会放心呢。
楼雍不再压着他的手,只是倒在他身上,轻声说:父皇需要的只是一个象征。
语君竹明白了。
不论太子是否有实战经验,是否可以带兵,他都必须要去,他是一国的太子,是除了皇帝之外,最重要的用来维.稳人心的道具。
傀儡,皇帝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直到将他用尽,才肯罢休。
太子战陨是为国捐躯,活着回来是为国争光,都是给皇帝博得人心,这样一举两得的好事,对他们来说一点不亏。
皇上还真是好手段,可摄政王怎么会提出对皇上有利的建议,事出反常必有诈,这一去对楼雍来说,是一场绝对凶险的旅程。
他越来越心疼这个被当做棋子的楼雍了。
他的生死从来就不在自己手上,而是在掌权人手里。
楼雍,路上危险,你一定要保重好
身前人因这一句话而感到的喜悦远远超出了语君竹的想象。
你叫我的名字了!
语君竹无奈地笑,重点是这个么,难道不是接下来要去支援北境的事吗?怎么在他眼里,一声楼雍都能让他高兴成这样。
还真是深宫里长大的孩子,没怎么接触脏的东西,毫无心机,一派天真,心思都写在脸上。
可这样才更让他不放心。
楼雍接着说:君竹,我好想你,这么多天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可我不敢来找你,我怕你又要跟我说那些让我和你保持距离的话。他抱紧了语君竹,低着头贴在他耳旁说话,真好,上战场我就不用和别人结亲了。
这种话也只有楼雍说的出口了。
语君竹都被他的傻气给气笑了:好什么好,一点都不好,我希望你平平安安。
那我会平平安安的。
莫名的,楼雍说的这句话给人一种相信的力量。
语君竹眼神微动,像池里的水波光粼粼:如果你不是生在王室,只是生活在一个小康之家,你会过的很幸福。
楼雍摇头:如果我没有生在王室,你又怎么会是我的老师,我觉得能遇见你就已经足够幸福了,我不需要别的,什么都不如你。
他直起身,看着毫无反抗的语君竹,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很深很长没有犹豫的吻。
语君竹没有动作,他觉得自己没有推开他真的是疯了,可还有什么能比这些亲密举行更疯的呢。他想再拒绝这个孩子,他更不想让自己的一切心意在还没有表露前就来不及再说。
他已经陷进去了,看着他从一个只到他腰间的小孩变成少年,再有**,这一切都似乎被把控住了,他忍耐住自己的心情,似乎从那个夜晚的装睡开始,他就已经陷进去了,只是如今已经无法自拔。
楼雍的真诚与聪明总是能让他被吸引,可偶尔露出的傻气又让他怜惜,他控制不住自己牵连在这个少年身上的感情,于是被牵着走向了一条不归路。
楼雍与他唇舌相接,与他共沉沦,十指相缠,直到滚烫抵在他腿间。
他睁开眼睛,汗渍染上了耳鬓的发丝。
楼雍真的长大了。
夜很漫长,战歌似乎在遥远处飘飞,荒草丛生的草地枯败却也生生不息。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荒草的野蛮和争夺可以将原本青绿色草木的生命慢慢挤压掉,它们貌似枯萎,可仍在暗地里顽强且掌控地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更多一点点,希望以后我的手速是亿点点,为我的手速落泪了QAQ
谢谢殇的地雷~
第78章 幕后之后人
05
云层深深浅浅, 烛光忽明忽暗,床幔摇曳,屋内的场景旖旎, 语君竹头上渗出的薄汗也令人心驰神往。
一夜未眠, 楼雍在语君竹累睡着之时披上衣服起身。
他神情漠然,走出侧殿,回了寝宫, 在宫内念到:十七。
从暗处出来了一个身着黑衣蒙面之人跪在地上:在。
时机已经成熟,去准备吧。
黑衣人回答简洁:是。随后便跃上房梁, 如同影子一般消失。
楼雍回想着刚才语君竹的主动, 表情忽然轻松起来, 装乖也不是没坏处。
至少自己温温柔柔的小太傅,因为心疼自己, 做的很努力呢。
他想起自己刚才逼迫他的呻.吟,觉得有些意思。
让语君竹做自己单纯无害的见证人, 是笔不亏的买卖。
他对语君竹的感情很复杂,是一种兽性本能,对自己所有物的掌控欲,是想要将他拉下神坛与自己沉沦的**。
这份感情很深, 但和皇位比起来, 逊色许多,甚至比不上万一。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连楼雍自己都不知道。
但他知道的是,他不希望语君竹离开自己, 这深宫之中,没有人能全身而退,那点萤火虫般的微光,像一盏灯一样,照亮了他灰暗的过往。
最好的猎人,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的。
楼雍将这句话贯彻到底,他藏好了自己的尾巴,那么面具,要一直戴稳了。
他是一个被压迫着长大的人,除了能在语君竹这松口气之外,剩下的一切都能逼得人无法喘息,于是他的野心也蓬勃生长,为了生存下去,为了更好的活着,所以那个位置,也必须由他来坐。
人人都有心思和阴谋,但不一样的是,看谁暗线下的深罢了。
轻敌之事不可做,尤其是把一头狼当羊崽子养大,被咬一口,也只能说是活该。
这句话无论是用在摄政王身上还是语君竹身上都很合适,语君竹临死前想的便是如此,自己的这辈子,当真是无可辩驳的蠢钝,他自认活该,所以选择结束生命。
傻的从来都不是楼雍,而是在相处中真的爱上了楼雍的语君竹。偶尔的亲密接触孰真孰假,只怪人入戏太深。
王朝的辉煌是由万人堆砌的,而王朝的结束只是一瞬。
那一瞬需要耗费的是多少时间多少精力呢,这只有摄政王知道了。
而楼雍要做的,就是坐收渔利。
06
临近出发之时,语君竹见他次数也越来越少,好不容易才能有说句话的时间。
路途艰苦遥远,你一定要保重。而且这件事有怪异之处,你多加小心,摄政王不会轻易做对皇上有利的事情。
他点头,脸上带着顺从的笑意:我知道,你关心我我很高兴。
语君竹又是一阵心堵,他宁可楼雍一点也不喜欢自己,至少能让他把重心放在退敌上,不会因为感情而受到拖累。
摄政王果然没安好心。
他阴了皇帝一把,在军中安插的自己人将太子一剑刺中,扔下了悬崖。
他的目的不是楼雍,而是他象征着的整个安御王朝。太子是谢皇后的继子,而谢皇后代表的是她的母家,与高将军对立的镇守南境的将领,谢守义。高将军的儿子高珞虎父无犬子,高家意气风发,压的是谢家的风头。
这幕后的恩恩怨怨,常人并不知晓。
语君竹自从楼雍离开后,担忧就没停过。
他担心没有经验的楼雍被将领欺负,担心他出门在外没吃过苦会挨饿受冻,担心他身体吃不消,更担心他保不住性命。
语君竹这日上完课之时,想去皇上那请愿去北边境。
他有作战经验,有对战的能力。有他在,战场上楼雍会有助力,不至于难以应对。
可皇上突然病重,不见外客,语君竹几次去都被拒之门外。
他现在每天睡觉都睡不好,总是半夜醒来看看身边,等想起来楼雍已经不在这的时候,又一阵失落。
他记得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那个孩子的天真总能让他激起怜爱。
没过多久,在所有人始料未及之时,匈奴人便兵临城下,这速度之快仿佛是有人给他们开了城门,每个城主都竖了白旗。更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匈奴作为一个边远小国,平时还要给安御国上供,并没有什么能力,可这一次他们来的比别国还要凶猛百倍。
而恰好这时,百姓中泄露了一个消息。
前些日子前去支援边境的太子失踪了。
既然去支援,又怎么会让匈奴人饮血一路,此刻,国朝内外大乱,摄政王出来维持明京城内的人心惶惶。
全程只有摄政王露面,太子人间蒸发,百姓中谣言四起,说皇上前些日子让太子领兵是为了逃避争战。
这些谣言每一句都有摄政王的手笔,现在四下人心大乱,正是逼宫的好时候,就算他登上王位,也无人敢有怨言。
于是摄政王亲自领兵,将敌人击退,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平手,让匈奴人不敢贸然再进一步,明京城的百姓终于能在暗无天日的争战中得以喘息。
一时间,他在百姓中的威望呼声超过所有人。
讽刺的是,匈奴人能如此之快的通敌入城,摄政王功不可没。
现如今楼雍下落不明,他在这一场两国交战的战役中失踪,无法出来解释,成为了明京城中唾骂的叛国逃兵,百姓对楼氏王朝的怨言声四起,谁也不知道太子已经被摄政王暗害。
在如此慌乱的情况中,王朝与匈奴人的一场苦战一触即发。
匈奴人从北境一路通畅无阻地来到明京,说没有阴谋是绝不可能的,但百姓无法看清全局,有的当成了摄政王的布兵排将下的刀下亡魂,有的成了摄政王的追随者。
随着楼氏皇族的名声越来越差,语君竹坐不住了,他与楼雍相伴数十年,对楼雍很了解,他不可能平白失踪。
不管太子这一场是赢是输对皇上都只有好处,而唯一对皇上没有好处的只有一样,就是逃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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