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校草的死对头[穿书]——月是伢儿湾(25
穿成校草的死对头[穿书] 作者:月是伢儿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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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星原本只是想提醒一下,现在倒好,听完江白逸的话后他的耳根子烧得发烫,白皙的脸又红了。
江白逸见沈一星坐下来的时候满脸红晕,怕调戏过头惹沈一星生气,他揉了揉人家的头发,笑道:沈一星,能不能跟你做个交易?
不能。沈一星正在气头上,是因为羞得生气,所以现在不想搭理江白逸。
我教你《凡尔的夏》终章下篇,你辅导我考进年级前三呗。
沈一星开了瓶新的矿泉水,喝了一大口,冷静完问道:你想我辅导你考进前三?
江白逸认真地点头:嗯。
沈一星呛了口水,差点没被笑喷:这跟教猪识字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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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逸:我脑子里有颜色了。
第35章
你指我是猪?!
沈一星没想到江白逸反应这么激烈, 你说话声音小点。
笔记本上第四十五页第十九行。江白逸从旁边拿出笔记本丢给沈一星,往他的身上瞟了眼, 眼神中还夹点不屑, 说话轻飘飘的:你先看一下。
你怎么还把我笔记本都带来了?
江白逸拿出来的笔记本是沈一星几天前借给他的,借出去时江白逸翻过几次, 后来没多久就跟供传家宝似的被他藏在了抽屉里,
沈一星半信半疑地打开笔记本,翻到第四十五页, 照着江白逸说的一行行对过去。
江白逸继续说:爽籁发而清风生,纤歌凝而白云遏。中遏的注释你写了停止。
沈一星的手指停在遏字旁,他的确标注的是停止。
第二十八页右下角还写了一串音符。
沈一星走神的时候喜欢写谱子, 第二十八页的确有他写下的一小节音符。
第十六页倒数第四行
等等!沈一星眯着眼睛随便翻了几页, 试探道:你全背下了?
当然。江白逸轻笑道:我记性好。
一个连班上同学名字都记不全的人,现在正在沈一星面前吹嘘他的记性好。
你记性好怎么月考只能考四分?
我那是江白逸月考考四分是事实, 但这并不影响他吹牛逼:懒得学。我要认真学了, 怕威胁到你的榜一。
沈一星收回自己的语文书和笔记本,视线越过江白逸看向他旁边的椅子, 最上面堆了本《历史考试重点归纳与练习》, 下面的书只露了个边角, 大概是什么科目的习题集。
操场离教学区比较远, 懒得两边来回跑的学生就把一整天要用的东西都带上了,但别人带的都是充电宝、纸巾、小说书, 整个班唯独江白逸带的全是教科书和习题集, 仿佛学渣中的一股清流。
你确定教我终章下篇?沈一星有点不太相信江白逸。
我骗你干嘛。江白逸膝盖蹭蹭沈一星, 你只要教我数学就够了。
沈一星想了会,怕江白逸会反悔,说道:那你先把下篇的谱子写下来。
江白逸脸一沉,把沈一星勾向自己:你不信我?
教你数学也可以,但能不能进前三要靠你自己。沈一星两手抵在江白逸肩上,努力拉开两人的距离:你先把手松开。
累死我了,裁判员原来就是去帮忙搬东西,我差点儿把腰闪了。
傅禹做完苦力回来,刚坐下就看到旁边两个人勾搂在一起,青天白日,两个人男的,居然在当众调情?!
哗
一把遮阳伞在沈一星和江白逸身边打开,将他俩和后面的同学分隔开,形成一小半隐蔽区域。
傅禹轻咳了声:那什么注意场合,实在不行去厕所解决。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眼两人,默默地起身换到了后面的空位置上。
遮阳伞班上许多女生都撑开了,主要是怕被晒黑,所以江白逸和沈一星这儿放一把并不算突兀,只是傅禹的话让人有点尴尬。
松手,快点。
哦。
沈一星脱离江白逸的臂弯,故作镇静地翻开手上的书,书上一个个字明明他都认识,连成一串看起来却忘了都是什么意思。
只是被江白逸勾了一下而已,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没什么可害羞尴尬的。
沈一星在心里是这么安慰自己的,但当他的目光移向江白逸时,又有了另外的想法。
江白逸这人除了成绩差一点,其他都挺好,会关心人会照顾人,会在他被人打的时候去替他出气,会送他礼物逗他开心,还会在他紧张害怕的时候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沈一星以前不懂什么叫喜欢人,直到最近他才慢慢明白。
所以江白逸靠近他就紧张地不行,一有亲密接触他就脸红得要命。
真是被江白逸说对了,他就是口是心非的人,明明喜欢还总说不喜欢,一直在用抗拒掩盖内心的真实想法。
指甲在书页上划破条缝隙,沈一星深吸口气,说道:江白逸,我们要不
什么?江白逸低头打着草稿,沈一星,这个坐标轴怎么看啊?
算了,还是不说了。
沈一星没法再经历被人抛弃的孤独时光,这个世上只有自己永远不会抛弃自己,他喜欢自己就足够了。
你在写哪题?沈一星调整好心情,抽^出江白逸的草稿纸,从乱七八糟的数字中找到个歪歪扭扭的坐标轴,顿时有种教不下去的想法。
见江白逸皱着眉,沈一星到嘴边想鄙视他的话换成了我教你吧。
*
上午的比赛项目进行得匆忙,只完成了几组短跑比赛,沈一星和江白逸报名的五千米是在明天,下午的时间他俩和唐圆赵辞一样很无聊。
傅禹比他们四个惨多了,中午刚吃过饭连凳子都没坐热就被体育部的叫去做苦力了。
用功学了一上午,到了下午江白逸的脑细胞就开始罢工了,何况阳光好,天气也暖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就想睡觉。
手臂抬起又放下,江白逸想抓抓沈一星时却发现身边的座位是空的,人不见了。
他做上一题的时候沈一星还教他了来着,这才几分钟,人都没影了。
江白逸转头问身后的唐圆:沈一星呢?
唐圆不关注沈一星,倒是赵辞抢答道:好像去琴房了,星儿说要去准备市级比赛的事。
知道了。沈一星不在,江白逸心情不太好,说话的语气也冷了很多。
江白逸此时没了睡意,在椅子上发了会呆,最后决定去琴房找沈一星。
一般没有专业课琴房不对外开放,负责管理琴房的许芃老师知道沈一星要来准备市级比赛的事,大大方方开了琴房的门不说,还热情地问他缺不缺什么东西。
许芃临走前在门口探着脑袋说:同学,我就在楼下的办公室,你有事过来找我就行。
好的,谢谢老师。沈一星在许芃打瞌睡时打扰人家已经够不好意思了,没想过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多余的事会麻烦她。
桐楠国音对这次的比赛十分看重,就连沈一星现在练的这架钢琴都是学校刚购入的,据说是和比赛时用的是同一个型号。
钢琴的琴凳比别的教室的大很多,看着更适合用于双人演奏,沈一星坐着感觉空荡荡的,不是很习惯。
这次市级比赛沈一星准备的曲子依旧是中世纪时期的,叫《琉璃塔里的伯爵》。
没别的原因,搞艺术嘛,都想高大上一点,沈一星偶尔也会揣一些这样的小心思。
毕竟中世纪时期的一些乐谱很难,一般人弹不了。
你怎么一个人来练琴?
琴声夏然而止,沈一星侧过头,看到身后站着的人差点把魂吓没。
别站后面吓人行不行。
钢琴上没摆谱子,江白逸靠着沈一星坐下,问道:你弹什么?
沈一星没好气:说了你也不懂。
江白逸的五指轻靠在琴键上,慢悠悠地弹出一段音乐,正是沈一星刚才弹过的《琉璃塔里的伯爵》。
这琴音太低了,需要重新调过。
江白逸起身从讲台抽屉里翻出个调音工具,问道:你弹这么久没发现?
沈一星早发现了,就是没调音器,他没法随便调,也不好意思去楼下找许芃,只能将就练会。
见江白逸熟练地翻开琴盖调音,沈一星站起身让位,睁着大眼诧异道:你还会调音?!
钢琴调音需要一定的技术,沈一星平时调音都得依靠调音器才行,江白逸居然能直接上手。
江白逸明明对钢琴很熟悉,但每次考试不是弃考就是瞎弹。
沈一星不明白江白逸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实力,要说江白逸不喜欢弹钢琴,那根本不可能对钢琴和乐谱这么了解。
我能问你个事吗?
说吧。
你怎么从没正式弹过琴?
一声重音弹下,回到了正常的音量,琴音已经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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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没点本事,追不到人。
明天(12号)有事不更,13号补上(两更,都3000字的!)
第36章
琴音回荡在耳边, 沈一星看到江白逸刚才调音的手明显一愣,看样子是他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事。
琴调好了?我试一下。
气氛有些微妙,沈一星弯下身试着弹了几个音, 再侧头时看到江白逸垂着眸坐在琴凳上, 手里的调音工具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凳子边缘。
不方便回答的话可以当做我没问过。
江白逸眉间紧皱, 依旧没回应沈一星。
时间仿佛静止了半分钟, 正当沈一星想着怎么缓解尴尬时,江白逸的手臂倏地越过琴键, 又开始调音了。
你在说什么不方便?江白逸一边调音一边按键,还时不时喃喃自语:我说怎么刚才听着怪怪的,原来是这个地方没调准。
沈一星:
彻底调完音, 江白逸把琴盖翻下, 说道:你刚才是不是问我为什么从没正式弹过琴?
嗯,随便问问。
因为弹腻了,不想弹了。
因为腻了才不想做一件事, 这倒像是江白逸的作风。
只是一个热爱音乐的人, 怎么会轻易地腻烦自己喜欢的事。
沈一星挑起眉,直白地拆穿江白逸:编的太拙劣了,不想说的话可以不用说。
那你想听吗?江白逸抓住沈一星要弹琴的手,认真地问:你想听我就说,不要只是随口问的。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一旦激发好奇心,就会变得迫切想知道问题的答应。
沈一星此刻对江白逸很好奇,想要了解江白逸的秘密, 可那句想听他说不出口。
其实也没什么好听的。江白逸见沈一星犹犹豫豫的表情,双脚横跨过琴凳,面对着沈一星说:小时候参加比赛遇到过不顺心的事,留了阴影,就不怎么想弹了。
江白逸说得轻描淡写,把重点一句带过。
沈一星不知道江白逸口中那些不顺心的事到底是什么样的,光看面前的人神情轻松,想也知道江白逸这人心里压了很多事,那些事可能他已经忘了,也可能是故意不让自己想起来。
这种强迫自己要快乐的心情,沈一星能体会。
抱歉,沈一星就这么站着,双手拢在江白逸的肩上,把人轻轻地抱向自己,我不该问的。
抱完人,沈一星收回手说:那个......有些事其实......
腰间顺势环来双手,将沈一星拥近,膝盖跪到琴凳的软垫上,他被迫贴近江白逸的胸膛。
脖子间有暖流呼过,沈一星的肩上一沉,江白逸的嘴唇擦过肌肤,心跳在此刻逐渐加速。
不用道歉。江白逸抱紧沈一星,嘴唇停在他耳边问道:沈一星,我能亲你吗?
江白逸的声音磁性低沉,在沈一星耳边响起时令他着迷恍惚,甚至连拒绝都忘了说。
颈间传来阵酥麻,沈一星眼神迷离地仰起头,露出白皙修长的脖子。
见沈一星没反抗,江白逸从他的脖子吻至锁骨,再慢慢地、温柔地向上,直至双唇触碰到一对润泽柔软的唇瓣,江白逸托着沈一星的脑袋靠近自己,舌尖轻松地撩开唇逢,放肆地在里面探索和掠夺。
黑色的琴身上投出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影,两人的体温相互融合。
暧昧的呼吸混着湿润的水渍,江白逸放在沈一星腰上的手逐渐下移,手指挑起校服的衣摆,隔着里面薄薄的T恤抚摸着那根支撑怀里这具身体的脊骨,从下至上,再从上至下。
吻至深处时,江白逸的手悄悄地滑入校服下的松紧带,沿着脊骨寻到那处他不敢过多想象的地方。
柔软的指腹轻轻走至两片间的沟壑,停留在了一个低陷处。
身下突然的不适感让沈一星猛地回过神,握住腰间的那只手,用力推开江白逸,瞪着眼睛大口喘粗气。
江白逸的后背撞上琴键,钢琴发出一声杂乱的声音,暧昧的气氛被瞬间打破。
我......江白逸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反应,没等沈一星开口骂他,立马拎着沈一星在琴凳上坐好,说道:我出去一下,你先练琴。
江白逸三两步走出琴房,大门被甩上的时候还传出一阵巨响。
空旷的琴房只剩下沈一星一个人,重新坐回琴凳时,上面还留有着江白逸的余温。
目光瞟到琴身上映出来的脸,刚才那一幕场景应该也像现在这样投在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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