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校草的死对头[穿书]——月是伢儿湾(26
穿成校草的死对头[穿书] 作者:月是伢儿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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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星身上的滚烫和红热侵占整具身体,他刚才沉醉在江白逸的声音中,差一点就把自己给送出去了。
再这样下去,他对江白逸的感情就瞒不住了。
沈一星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十指放在琴键上,重新开始练习《琉璃塔里的伯爵》。
走廊尽头的厕所里,缥缈的白烟从江白逸的指间徐徐上升,烟草的味道扩散在空气中,被窗外涌进来的风从厕所这头吹向了另一头。
一抔清水洒在脸上,江白逸擦干脸,两手撑在洗手台上,对着自己的下半身做反省。
太色了。
他刚才明明问的是能不能亲人家,怎么最后变成动手了!?
况且这种事情,得在他和沈一星确定关系了才能做,他不能......白占人家的便宜。
江白逸吐出口白烟,抬起头打量镜中的自己。
要是在厕所多磨唧会,再晚点回去,到时候沈一星应该可以给他留个全尸。
厕所里的清新剂熏人,江白逸没待多久就去了走廊上,他还不敢回琴房,主要刚才那事是他脑子一热没控制好尺度,现在就算回去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一星。
琴房教学区里操场远,四周除了鸟雀的叫声外就是沈一星的弹琴声。
琴声听着很急,估计是弹琴人心神不宁的缘故。
你怎么从没正式弹过琴?
沈一星的声音闯入江白逸脑中,连带着安慰他说得那声抱歉,惊得江白逸浑身一颤。
为什么不正式弹琴......江白逸弹走烟灰,唇角勾起道弧度,淡淡地笑了。
这个问题从来没有人问过江白逸,就连他爸也没问过。
江白逸最后一次去参加比赛的时候,在高速路上遇到连环追尾事故,车身在撞击下变形。
当时他坐副驾驶,因为发生追尾的瞬间被人保护着,所以只受了点外伤。
而那个用身体保护住江白逸的人,就是他妈妈。
为了参加一个早就已经迟到的比赛而走近路上高速,最后遇到了难以想象的后果。归根结底,所有错误的源头就是那场比赛。
要是当时不参加就好了。
再或者,那天少练一遍谱子,早点出发去比赛现场的话就不会遇到这种事了。
江白逸对此伤心过,自责过,也是从那时候起,他开始讨厌参加比赛,讨厌在弹琴时被大家关注,那种沉浸在音乐里放松心情的过程,他独自一人享受就行。
手上的烟燃过半,江白逸按灭烟头,将栏杆上落着的烟灰尽数吹走。
琴房的门再次被打开,沈一星练完一遍琴,他看到琴身上映出的人影走到垃圾桶边,随手扔了个烟头进去。
沈一星的神情微动,依照他和江白逸相处的日子算,距离上次看到他抽烟已经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你练的那首曲子叫什么?江白逸找不到合适的话题,只好拿这个开腔。
沈一星语气淡淡地答:《琉璃塔里的伯爵》。
江白逸拢起手哈了口气,确定烟味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才靠近沈一星,给了句中肯的评价:弹得挺好。
嗯。
又是一阵沉默,两人相顾无言,尴尬值接近爆表时,沈一星翻下琴盖准备走人。
等等。江白逸的手抬起琴盖,把沈一星按回琴凳,说道:上午你教我题,下午我教你《凡尔的夏》,你学吗?
沈一星瞥了眼肩上的手,说道:你按这么紧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江白逸怕沈一星走,还把按肩膀换成了抓手腕。
江白逸靠着沈一星坐下,小心地瞅了眼身边的人,刚才的事......
闭嘴!沈一星耳根子红得透彻,咬牙说道:教你该教的,教完了回操场。
我是想说......
我不想听。
江白逸不怕死似的,说道:我刚才亲你,你好像没有反抗。
没有反抗就是不介意,不介意就是不讨厌,不讨厌就是喜欢,江白逸刚才在进门前灵光一闪,由此推算出沈一星肯定是喜欢他!
就跟之前买小黄鸭时候那样,明明视线都聚集在小黄鸭身上,明明抚摸的时候恋恋不舍,但问他是不是喜欢小黄鸭的时候,他却说了不喜欢。
沈一星倘若是口是心非的人,想必之前他说的那么多遍我不喜欢你都不一定是真的。
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眼神、话语、举动,方方面面都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对对方的喜欢。
所以
沈一星,你是不是喜欢我?
江白逸的眼睛盯着沈一星,说道:你看着我的眼睛,想好了再回答。
沈一星闻声抬眸,江白逸的如墨的眼中倒映出自己的脸,像一张墨纸上添了道白横,不突兀,很好看。
这双漂亮的眼睛沈一星是打从心里地喜欢。
它的主人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改日送车
这个是今天的更新,12号的补更稍微缓缓,晚点更~
爱你们,打滚卖个萌=3=
第37章
沈一星和江白逸对视着, 深深沉迷于江白逸双睫中的墨色,许久, 他平静地说:等期中考完后说吧。
啊......嗯。
面前墨色的眼中逐渐黯淡, 沈一星紧抿嘴唇别开脸,他没有说拒绝, 江白逸应该能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
只是考完再说,先好好复习,能不能进前三已经不重要了。
那个终章, 我......我先教你吧。
江白逸魂不守舍地弹下琴键,每当胳膊会触碰到沈一星时他就会刻意漏掉那个音,整个下篇听起来韵味少了一大半。
好了?
沈一星听得不太明白, 一时间分不清江白逸是想教还是不想教。
能重新弹一遍吗?沈一星问。
不能,江白逸公平得很:你只教我一遍题, 我也只弹一遍。
沈一星无语了, 他教江白逸做题的时候认认真真, 从没像江白逸这样教出来的东西还缺斤少两的。
幸亏《凡尔的夏》终章下篇不长,仅仅只是描述了凡尔如梦初醒后的伤心感情,沈一星靠着前后两个音符大致猜出了那些被江白逸漏掉的音。
日渐西移, 琴房里的广播中时不时传出每个班送去的加油稿和各项比赛的成绩。
沈一星和江白逸泡在琴房一下午,两人的交流只停留在琴谱上, 其余那些说出来会脸红的事闭口不谈。
练琴的几个小时下来, 江白逸的思绪全程下线, 有些话沈一星必须要大声说两三遍才能被他听到。
下面播报高三男子组两百米决赛成绩, 第一名:高三一班徐泽, 第二名:高三一班章添,第三名:高三一班刘思哲,第四名:高三一班......
沈一星练完琴了,诧异地听着广播里的信息。
都是我们班的?!
两百米比赛高三一班包揽前四,沈一星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江白逸靠在琴边玩手机,闻言撇眉看了他一眼,说道:很正常,运动会别的班拿不到第一,除非是有什么项目我们没参加的。
那明天的五千米......
整个年级报名五千米的有很多人,有一部分是奔着会奖励高学分去的,也有一部分是奔着前三去的。
在运动会拿了奖也有学分加,会全部计算在期末考核里,这对那些考核难以及格的差生或者日常行为规范不达标的学生来说是绝好的拿分方法。
沈一星想到一起比赛的人会很多就觉得心烦,特别是抢跑道的时候很可能会被人绊倒或者撞倒。
要是比赛的时候摔一跤,全校人都会看到,沈一星脸皮薄,他丢不起那个人脸,而且想想就觉得挺尴尬的。
沈一星手指在琴盖上打着圈儿,说道:明天五千米人多没有优势。
江白逸不以为然道:体育课测试的时候人也多。
哦。
一下午江白逸都这个样,要么不搭理人要么说得每句话都是在抬杠。
微信班级群里冒出来几条信息,是王复生发来的语音,大吼大叫地让离开观众席的学生们全部回到位置上来。
走吧。江白逸拎起沈一星的后领,将手臂挂在他肩上,以身高优势睨着沈一星:有个事我想了一下午。
什么?沈一星的神情紧绷着,就怕听到什么不好的事。
等期中考完你会跟我表白吗?我这人吧,喜欢浪漫点的表白,最好来点烟花庆祝,要是到时候能下个雪就更好了。沈一星,你表白前记得要提醒提醒我,我那天穿得帅一点。
沈一星的身子一僵,偏头问道:你一下午只想了这个?
不然呢?
沈一星冷声说:无聊。
江白逸想了想,唇角微微上扬,弯起漂亮的弧度,俯下身在沈一星耳边说:我还想了别的,但这个不能告诉你。
江白逸听懂沈一星说的那句话时兴奋得头脑一片空白,期中考完再说,可不就是沈一星会等期中考完了主动表白嘛。
整个下午江白逸不光幻想了沈一星给自己表白的场景,他和沈一星在琴凳上接吻的画面还会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在他脑中循环播放。
这也是他为什么弹琴时会故意漏音的原因,他怕碰到沈一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脑中总是想着自己喜欢的人,果然是件很色^情的事。
*
操场的草坪上刚颁完奖,主席台旁的分数显示屏上,高三一班的以总分九十八分稳居第一,高三六班以总分三十一分占据第二。
显示屏是对着观众席的,班级与班级之间的差距大家一眼便知,高三一班霸榜每个比赛项目的情况引起了其他班的强烈不满。
当有不满出现时就会有分歧和争吵,例如刚才一班和周围几个班级激情对骂导致王复生又挨了校方领导一顿批,此刻正在观众席上插着腰唾沫横飞地训人。
我们回来的不是时候。
沈一星和江白逸站在台阶上看着王复生训人,参与骂战的头头被拉出来挨个教训,这其中就有唐圆和赵辞。
观众席四周的班级在骂战时没占上风,现在一群人跟看热闹似的,都恨不得王复生再骂狠一点。
你们谁先骂的,谁先动手打人的,给我站出来!
王复生怒目扫向众人,他这句话重复了不下十遍,眼前这一排学生就没一个吱声的。
观众席距离主席台最近,主席台上校长、主任、年级部长都在。你们倒好,肆无忌惮地跟其他班级大声对骂,有的同学还直接上手打人了。我才离开一会儿你们就这样,要是我今天不在你们是不是就无法无天了?!
老师,潇薇薇也参与了骂战,只不过王复生没逮着她抓,是别的班先骂我们班比赛作弊,说得很难听。
别的同学附和道:还说我们班一作弊就是三年,骂我们是废柴班,都是一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傻逼,这他妈谁忍谁是孙子。
王复生涨红脸怒道:那我叫你爷爷行不行!期中考核在即,你们别再给我弄出什么幺蛾子来。刚才骂了人的都写五千字检讨,都给我在位置上坐老实了,除了上厕所之外其他人都不准离开座位,班长给我监督好!
说完,王复生恨铁不成钢地让那排骂战头头回自己的座位。突然想起什么,他扭着头四处找人:班长呢,你们班长呢?臭小子,关键时刻又没踪影了......
干嘛?
江白逸的声音冷不丁从背后响起,王复生转过头,却瞧见了他和沈一星并肩站在身后。
你们两个干什么去了?
沈一星和江白逸同时说:练琴。
运动会上一起练琴?你们俩关系倒是好。王复生这才发现江白逸没参与骂战,长松了口气说:赶紧回自己座位去,没什么事不要乱走!
王复生还要去场地上做临时裁判,没空在班级里多待,又唾沫横飞了几句后匆匆地离开观众席。
班主任不在,班长就要履行职责。
江白逸冷着脸靠在栏杆上监督纪律,目光所及之处的同学都在低头愤懑地写检讨,其他班级的人本来就是见江白逸不在才大胆地骂人,现在光是看到江白逸站在一旁,他们就都没话说了。
沈一星旁边就是赵辞,见赵辞一边蹲着写检讨,一边抹眼泪水,他好奇道:你被王老师骂哭了?
屁!赵辞委屈死了:他们人身攻击我,骂我是矮冬瓜,我好自卑啊呜呜呜。星儿,你说实话,你觉得我矮吗?
......你多高?沈一星不太懂赵辞居然是因为身高而哭泣。
我穿鞋一米七五呢!
唐圆检讨写不下去,凑过来补刀:你天天穿增高鞋,我看也就一米七。
我艹!汤圆儿我今天要跟你拼命!
赵辞的哭腔引起了江白逸的注意,最后命没拼成,差点被江白逸的目光剐成了人棍。
星儿,你明天跑五千米的时候小心点儿。赵辞抹一把泪,眼睛往隔壁班瞟了眼说:他们班刚才骂得最狠,而且他们有好多男生都参加了五千米比赛,咱们班就你和逸哥报名,寡不敌众,我怕你挨坑。
沈一星往赵辞示意的方向看去,隔壁观众席是四班,几个平头男生嚣张地把脚架在椅子上,正在嚷嚷着玩卡牌。
知道了。
不过也没多大问题,幸好你跑得不快,他们应该不会搞一个垫底的。赵辞想起什么,又问:星儿,你还报了什么项目?
运动会每个人必须报两个比赛,除了五千米长跑,沈一星还选了个比较简单的撑杆跳。
沈一星轻声答道:还有个撑杆跳。
你话怎么这么多?
头顶投下一片阴影,赵辞僵直了后背,抬起头说:逸哥我......我......
没说你。江白逸拉起沈一星,班长风范十足地对沈一星说:不好好写检讨光顾着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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