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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德簿·星海——与沫(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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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功德簿·星海 作者:与沫

    &功德簿·星海——与沫(147)

    这件事之后,就算硫卡司岙能够杀退星盗,也肯定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一蹶不振,再不复如今的盛况。甚至硫卡司岙一直坚持奉行的某些举措比如不允许冒险者携带机甲进入之类的,也肯定会遭到激烈的抵制。因为硫卡司岙已经证明了它不能很好的保护所有人的安全,人们肯定要选择能保护自己的方式。

    但一旦放开规定,必然会在不久的将来给飞船造成更大的破坏。

    哪怕陶德等人是敌人,也觉得难以置信就为了对付他们,何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虽然现在马普沦为了阶下囚,但在这之前他可预料不到这一点,而星盗团肯定是他很早就联系的。在此之前,马普一直以为自己将陶德等人都玩弄于鼓掌之中,就算是现在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怎么会做出这种极端的决定来?

    看着众人仿佛看待一个疯子和傻瓜的眼神,马普有些愤怒。或许是他早就想要跟什么人倾诉,也或许是笃定面前的这些人只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了,因此他冷笑道:你们知道什么?

    辛格星盗团,是最能合情合理地将硫卡司岙清理一遍的借口了。如果他们不袭击硫卡司岙,我怎么跟星际联盟解释船上死了这么多人?

    虽然这样会对飞船的声誉造成很大的损伤,但没关系,硫卡司岙已经完成它的使命了!

    这艘飞船的存在,从来都不是为了给那些愚蠢的冒险者提供交易平台,也不是为了赚取大量的财富,而是为了

    马普说到一半,停顿了一下,又道:更何况,那些星盗,还有硫卡司岙上的所有人,都不过是饵食罢了,区别只在于被吞掉的时间是早几天还是玩几天而已。就算没有你陶德,没有辛格,这艘飞船最多两个月以后也将不复存在,一切都无法改变!

    他的神情那样平静,他的眼神那样得意,但他说出的话却让所有人发自内心地全身冰凉。

    什么饵食?

    什么最多两个月后,硫卡司岙就将不复存在?那船上的几百万人呢?

    他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或许是因为陶德从没有在乎过他的小圈子以外的人几百人也好,几百万人也好,再大的数字都无法让他觉得有什么区别因此他是唯一一个保持了冷静的人。

    两个月后陶德沉吟片刻,轻声道:德拉安星?

    马普脸色微微一变。

    第208章 208

    穿过层层障碍, 容远来到了飞船的核心区域,眼前的视线顿时就明朗起来。

    弥漫在整个硫卡司岙的黑雾唯独在这一片区域很少很少,淡的几乎看不见。

    核心区域外面挂着的门牌上标注的名字很简单【中心室】, 而房间则是一个十分宽阔的大厅,高度足有二三十米。四周有十几个巨大的罐子, 每个罐子的高度都接近二十米,四五个人也无法合抱。里面装满了玫红色的液体, 小小的气泡咕嘟咕嘟地不断从下方往上冒,隐约能看到中央似乎有什么物体, 但又看不清楚。

    容远能察觉到,在这些罐子中存在着一种隐晦而生涩的生命波动, 仿佛正在孕育着什么。但那种波动中没有新生的喜悦和期待,反而犹如一阵一阵嘶哑的悲鸣。

    头顶上方, 纵横交错着无数的管道, 有的细如少女的手指,有的则是粗如千年老树的树干,乍然看上去很是凌乱,但如果站在正中央的下方仰头望去,却像是幻想作品中勾勒出的魔法阵一样,有种秩序井然的神秘华丽感。

    容远谨慎地没有去破坏任何一处结构。他低头看看,尾指上的黑色丝线依然飘飘荡荡, 伸向前方,从两个巨型罐子中间传过去,绕到了后面。

    容远迈步走去, 走到罐子后面,却发现黑色丝线又绕着另一个罐子延伸到斜对面去了。

    于是容远再走过去,发现丝线绕了几圈,藏到了远处的一个罐子后面。

    他顿时觉得有些古怪。

    再跟着黑色丝线饶了两圈以后,容远确定,那个牵引着这根丝线的人,正在躲着他!

    奇怪的是,那人明明就在这中心室里,但容远完全感知不到他的存在听不到他的脚步声、呼吸声、心跳声,看不到他的人影,也见不到他的灵魂之光。

    如果不是黑色丝线的存在,或许容远即使找遍了十八层,也找不到那个人。仅仅从这个隐身的能力来说,就是他前所未见的。

    那人显然没有意识到容远是凭借什么找到他的,否则的话,他应该有能力主动将其斩断。若是如此,容远不光无法找出他来,还要小心他随时可能从任意方向偷袭!

    这种疏忽并非不能理解,也不是因为那人太过大意。毕竟就算是中心室内也有淡淡的黑雾,这样一根比蛛丝还要纤细的黑色丝线对那人来说应该就像是普通人身上的一根毫毛一样。谁还会一根一根地去查看自己的毫毛掉落到什么地方了呢?

    同时,也是因为那人现在躲得远。如果他离得近的话,应该早就发现容远的手段了。

    所以,他为什么要躲呢?

    他不知道容远有探查他方向的手段,这人的隐身术又天下无双。如果他一开始就果断偷袭容远,容远就算再谨慎,也有可能着了道儿。

    但他一开始就躲起来了。

    容远想了想,不再跟着黑色丝线到处跑,坦然走到大厅中间,双手自然下垂放松对方的戒备,看向那人躲藏的方向,问道:你是硫卡,对吗?你在怕我吗?

    那人被吓了一跳,匆忙闪到远处的一个罐子后面,像受惊的兔子从一个洞穴跑到另一个洞穴一样。

    容远仔细感知了一下,依然感觉不到任何明显的波动,甚至连空气都没有被他的行动惊扰。

    可惜的是,那黑色丝线无形无质,而且无视任何阻碍,在容远的手中始终坚定不移地指向它本来的主人。

    于是容远就好像能看到那人一样,转过头,盯着他的方向,问:为什么要躲呢?为什么没有趁机偷袭?

    在他说话的时间里,那人已经又换了一个方向躲起来。他该知道自己这样的举动没有多大的意义,却还是执着地躲藏着容远的视线。

    容远沉默一阵,抬眼【看】着他,问道:你认识我?

    那人又躲。

    容远问:你知道我是谁?你也知道我的能力?

    那人还在慌忙躲藏。

    容远问:所以你不敢现身,是因为我也认识你?你到底是谁?

    这一次,那人没有再换位置了。

    好一会儿,中心室都陷入了安静当中。

    无形的压力在空气中凝聚。

    容远盯着对面的罐子,仿佛透过罐子看到了藏在后面的那个隐形人。过去任何东西都在他面前无所遁形,但此时他的感知中仿佛只有空气。

    然而他感觉自己仿佛能看到那个人缩在罐子后面、一动不动的样子。

    一个可怕的猜想渐渐浮出水面,但是容远却不愿意去相信那种可能。

    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如果一切都正如他所想那他容远对面的那人还有这所有的一切都该是多么可悲!

    容远将目光缓缓地移动到周围那些巨大的罐子上。

    他又感知了一次,罐子中传来的波动与之前没有什么分别,依然晦涩、微弱、悲凉。

    他闭了闭眼睛,忽然觉得有些眩晕。

    在敌人面前出现了这种状态无疑是犯了大错。如果那人那人应该就是自称硫卡的人如果他趁机偷袭,或许能在此刻重伤容远。

    但他没有。

    那个人就像是只把脑袋塞进沙子里的鸵鸟一样,只当自己什么也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期盼着只要自己藏得稳,事情就会变得更好一样。

    容远却不能像那人一样掩耳盗铃。他只允许自己逃避了几秒钟,便又重新恢复了平静和淡然。

    不是因为他已经强大到万物不侵,而是因为他早就已经习惯了面对最坏的结局。

    你怕我,那为什么你不离开?

    一直在这些罐子后面转来转去,既然不是为了给他设下陷阱,那自然是因为他不能离开。

    你之前看到我摧毁你的奥奇系统了?

    周围的黑雾方向都齐齐地震颤了一下,中心室中的黑雾突然就变得浓郁起来,但却谨慎地没有靠近容远身边。

    所以你留在这里,是想保护这些罐子?容远头微微一侧,目光冰冷地说:你怕我把它们也摧毁了?

    黑色丝线瞬间跳了一下,转了个方向。那人似乎已经急得从罐子后面跑了出来,又想要否认,又不敢靠近。

    容远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逼(liang)为(g)的坏人一样。

    他看着丝线指向的空无一物的地方,慢慢道:说话!或者你希望我用这种方式让你开口?

    他右手猛地一挥,弦力脱手而出,一道裂缝瞬间朝侧方的一个罐子扑去,那道裂缝无形,却将空气都完全割裂开来!

    不要!

    那人大叫一声,黑色丝线猛颤,他似乎扑到了裂缝的正前方,但裂缝毫无阻碍地从他身上穿了过去,打在巨型罐子的旁边,在墙壁上留下了细长的一道裂缝,断口光滑的像镜子一样。

    容远垂下眼眸,清晰地听到对方紧张至极的呼吸声和放松后长出了一口气的声音。

    正如他所预料的一样,素来无坚不摧的弦力对那人似乎没有产生任何作用。

    豌豆之前担心得没错,容远第一次真正遇到了对手。或者说,如果不是那人莫名其妙的顾忌和躲闪态度,那么容远不说掌控局势,甚至可能会被他彻底压制。

    但容远不觉得庆幸,反而愈发感到悲哀。

    豌豆不知道他此时的所思所想,见弦力没有起作用,已经是吓了一大跳,连忙在容远耳边小声说:容远容远,这家伙好危险,我们现在就离开吧!

    容远不答,只是按了按它,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黑色丝线指引的方向。

    那人以为容远确实能看见他,又害怕容远真的破坏他视如生命的罐子,见自己已经暴露了,便不再隐藏,露出了身形。

    那是一个穿着黑色防护服的人,看上去像是个健壮些的男人,个头比容远略矮一些。尽管防护服将他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但他还是不敢面对容远的眼神,侧对着他,手情不自禁地遮着自己的头脸,一副躲躲闪闪的样子。

    容远仔细地看着他,从他身上找不到任何跟过去那些熟人相似的特征。即使他就这样站在自己面前,也感觉不到任何波动,好像他其实是身处在另一层空间中一样。

    但莫名的,他就觉得自己知道对方是谁。那个名字就藏在他的舌头下面,却一时间找不出来。

    沉默许久后,容远叹息道:一别多年,连声招呼也不愿意打吗?

    那人如鼯鼠一样瑟缩了一下,藏在护目镜后面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手足无措的害怕模样就好像面对着政教处主任的新生一样。

    他低着头,双手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衣服,期期艾艾地小声说:对不起,队、队长,我

    听到那个遥远地仿佛已经在时光中早就死去的称呼,容远闭上了眼睛,只觉得整个世界的巨大恶意都朝他呼啸而来!

    从狱星醒来到现在,他似乎一直都在跟自己的过去纠缠不清。奋力厮杀拼命挣脱,也只是从一个地狱陷入另一个地狱中,但没有一刻没有哪一刻容远对命运如此痛恨!

    为什么居然真的是你!

    第209章 209

    布克啊布克, 你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不要总把人往好处想啊?

    伊斯力曾经揽着德罗布克的脖子,这么叹息道。

    德罗布克憨厚地笑了笑, 说:我只是觉得就算我信错了人,也不过是损失一点点钱;但如果那人说的是真的, 那这些钱就可以拯救他一家人的性命。这么算一算不亏啊!

    伊斯力沉默一阵,说:这就是你三年的积蓄都被人骗走的理由吗?

    德罗布克抓了抓头, 道:我就是觉得

    行了!伊斯力一挥手,打断他说:我不要你觉得, 我要我觉得!队长,这傻子可被人骗惨了, 您怎么说?

    正在看书的容远抬眼看了看被伊斯力夹在胳膊底下可怜兮兮的德罗布克,说:伊斯力, 夜翼, 你们两个跟布克一起去处理一下!

    得嘞!伊斯力欢快地应了一声。

    夜翼不知道从房间的那个阴影里闪出来,低头应下,随后又隐藏在黑暗中。

    伊斯力聪明善思而人情练达,夜翼最擅隐匿追踪,两人协作,很快就找到了那个以全家老小身患重病无钱医治不得不变卖古董遗物的借口骗走了德罗布克所有财产的家伙。

    那人正挥霍着德罗布克的钱请一帮朋友大吃大喝,嘴里嘲笑着那个被他轻而易举就骗了的大傻瓜, 脚下还踩着他家中传承了十八代的古董遗物德罗布克不仅仅是掏光了身上所有的钱,连对方出售的假古董都出于同情没有拿走。

    伊斯力暴怒,虽然他自己整天骂德罗布克是个傻瓜, 却不能容忍别人这么骂他,立刻冲上去就是一顿暴打!而夜翼则是等他打完以后,扒光了那些人身上的衣服,将他们倒吊在城里最显眼的高塔上。因为角度刁钻,该城市的救援队员用了好几个小时才把他们解救下来,在这期间,几人已经被来来往往的人群参观了个够,各种照片视频也已经红遍了该星球的网络。

    抢回了钱(甚至还多了不少),证明了对方只是手段卑劣的骗子,伊斯力在回去的路上把轻易上当的德罗布克骂了个狗血淋头,而德罗布克只是傻乎乎地笑,不断点头,一句话也不反驳。

    回到船上,端着一大盘甜点走出来的巴拉比见状,不禁劝道:好啦,伊斯力。布克就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布克,下次你还是别一个人出门了,和其他人一起行动吧!

    哦,好!德罗布克点头应道。

    在飞炎队所有成员当中,德罗布克是最好说话的,也是最好骗的。一次雷纳那个家伙骗他说在附近的森林里看见了传说中的略略鸟这种鸟在当地的神话传说中是一滴眼泪就能包治百病的存在,显而易见是人为虚构的生物。但德罗布克信以为真,跑进森林里找了三天三夜还迷了路,最后还是夜翼把他找回来的。而撒谎的雷纳则被伊斯力惩罚,顶着一个大水桶在德罗布克的门外站了整整九天,任谁求情都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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