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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你百岁无忧(快穿)——静舟小妖(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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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你百岁无忧(快穿) 作者:静舟小妖

    &守你百岁无忧(快穿)——静舟小妖(38)

    还有今天陪着来机场,坐在副驾的保镖已经回想起了车上发生的一幕幕,莫非阮先生恃宠而骄,这是要失宠了?

    空少将季浩小心翼翼地抱上了轮椅,然后温柔体贴地询问着季浩身体的情况,小心细致地帮他整理好衣角,便推着轮椅去了洗手间。

    飞机上的洗手间早已经改过,季浩专用的洗手间与其说是厕所,不如说是一个卧室,将门推开里面有着可以容下轮椅进入的空地,然后再关上门,将季浩抱到床上,就可以换了。

    季浩身边一直阮明池伺候,自然远远轮不到空少帮他,所以门一推开就愣住了,一时间想不清楚流程,但还是硬着头皮将轮椅推进门里,又将门反锁上了。

    季先生,需要我怎么帮您?空少来到季浩侧面,单膝跪在地上问他。

    季浩看他一眼,将呢子被单掀开,就那么站了起来。随着他站直身体,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空少,空少膛目结舌,继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在这里等我。

    季浩说着自如地迈动双腿走到墙边,然后推开厕所的小隔板,走了进去。

    他是天魔,天生天养的魔物,不入俗物,吞风饮露便可活着,自然不需要排出这些不洁之物。但小世界他是人,总有些吃喝拉撒的需求,平日里穿着纸尿裤当然很不自在,但因为是他和阮明池两人的情趣,季浩也就放任不管,但人不在身边他总不能让别人碰他身体,所以干脆站起身来独立解决。

    而空少看见了什么,又想到了什么,其实并不重要,季浩有的是办法让他忘记。

    将他带进来,也不过是为了气阮明池罢了。

    果然,这边才解决完问题,敲门声就响了起来,同时阮明池在门外喊道:少爷,听说您要如厕,我能进来吗?

    季浩冲了水,打开门走了出来,像看个物品一样冰冷地看了空少一眼,然后又看向门口:不行。

    少爷

    我正在如厕。换句话说,就是在换纸尿裤。

    门外的阮明池急了,高声说道:一个外人又怎么极我顺手,您快打开门让我进去,万一伤着你怎么办。

    季浩却不再理他,只是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看上一眼,然后在那急促的敲门声中又坐回到轮椅上,然后看了空少一眼。

    这名瘫坐在地上的空少便哆哆嗦嗦地将呢子被单捡起来盖在了他的腿上,但因为太紧张了,简单的动作做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直到他终于完成后,跪在地上眼含泪水地说:季先生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保证绝不会告诉任何人,求求您放过我。

    季浩看了一眼求生欲和直觉都很不错的空少,扬眉。

    很聪明嘛,知道自己看见了这样的秘密很难善了,触碰到了核心机密,除非成为那个真正的贴心人,他还有什么资格获得季浩的信任最后的结局也就只剩下那么一个了。

    不过这是普通人类的想法,对于季浩而言,控制这个空少的记忆实在太简单了,但他偏偏没有这么做,因为这个人还得留下,没有竞争的爱情足够甜却不够深,是该让阮明池有些急迫感了。

    他说:整理好和我一起出去。

    是,是的空少擦着眼角的泪水,忙不迭的从地上爬起来,又担心整理的不够好,所以用衣袖在眼睛上狠狠地擦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眼角都疼了,他才深呼吸一口气,将门打开了。

    门一打开,门外的阮明池就眼神冷厉地看着他。黑发黑眼的年轻人看起来并没有太大的力量,身体也很瘦弱,但因为面孔长得极为精致,所以当头顶的灯光照不清他眼睛的时候,那种羸弱又锋利的感觉便越发的明显,让人不寒而栗。

    像个索命的艳鬼。

    视线对上的这一瞬间,空少的脚都软了,阮明池却怒火中烧。

    光线的原因,从他角度看去,空少的脸一览无遗,其中最让人介意的就是那双眼睛,眼尾红润,碧绿的眸子盈满了水波,那种委屈无助的模样像极了那一个个被季浩欺辱的夜晚,他也红着眼求过,哭过,然后在男人恶劣的笑容里,由妥协变成享受,直至不得不站起来,面对一切。

    然而曾经被他厌恶恶心恨不得远远逃离的一切,在这一瞬间,当他意识到季浩的折辱并不仅仅只是针对他的时候,虚空好像一个大锤落下,敲得他脑袋一片空白,手脚发麻。

    季浩刚刚做什么了?

    他对这个人做什么了?

    做了什么?

    恶心好恶心啊

    阮明池怔怔地想着,当视线的余光看见季浩的身影时,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了上来,他试图压下去,试图用手捂住嘴,但最后依旧哇的一声吐在地上,溅在了空少那擦拭的锃亮的皮鞋上。

    第52章 上仙是个心机BOY10

    飞机在五分钟前降落在了M国M市的跑道上, 但飞机上的人迟迟没有下来,土豪气息十足的私人飞机连接着廊桥, 来来往往的地勤人员虽然早就等候在附近, 却没人敢去催促。

    阮明池被一群人扶着,躺在了床上, 被吐了一脚的空少却还要任劳任怨地打扫机舱里的卫生, 在这个过程里,季浩就一直坐在他的轮椅上, 以一种很疲惫的姿势靠在椅背上。

    机舱里兵荒马乱的一幕,每个人却都各有心思。

    空少处理着地上的秽物, 但也渐渐地冷静了下来,也隐约猜出了自己工具人的身份, 毕竟季先生对他有没有兴趣一目了然,而阮先生被抱走后, 季先生眼底浮现的担忧是真实, 毫无遮掩的。

    他看的太清楚了, 所以也只能认命。

    毕竟,有些人天生命好,可以得到富豪的独宠, 而他只能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然后在这样的私人飞机里清扫秽物。

    不是天生就明白人有三六九等的差别,而是现实逼着他必须清楚自己的身份是什么。

    整理好这些的空少甚至去洗了手换了衣服, 然后才再次走到季浩的身边, 单膝跪在地上问道:季先生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季浩从他清明的眼睛里看见了他的心, 大约是身份不同的原因,这个世界他的身边出现的都是一群心机很重的人,隐忍,聪明,而且明白自己的身份,这大约就是层面不同接触的人也不同的原因吧。这么一大群人,也就只有阮明池占着最宝贵的位置,傻乎乎的只想往外逃,这叫什么来着恃宠而骄对吧?在那前情设定里,当真充斥了满满的独宠意味儿。而他还真就只能顺着那前情提要,一边欺负阮小仙,然后一边离不开地宠着他。

    唉,真是身在福利不知福。

    这样想着,季浩勾勾手指,说:推我下飞机,上车后你就可以离开了。

    好的。空少起身绕到了季浩的身后,推着他缓缓地离开了机场。

    直到上车,季浩连他的名字都没有问过一句,而他却恨不得将季浩站起来的那一幕从脑袋里挖掉,再也不敢去想。

    知道季氏家族的人都知道季家的最后一任家主是个残废,已经足足残废了十年,每年不知道投入多少资金研发人体神经恢复,却至今没有任何消息。

    季先生很有钱,非常有钱,无敌巨有钱,可他却是个腰部以下不能动弹,只能坐在轮椅上的残疾人。

    这是共识。

    可谁敢去想,事实上季浩双腿健康,一切都是演戏。

    毫无疑问,这是一盘大棋,为了某个最终的目的而设下的陷阱。

    空少无意间看见季浩站起来的一幕,现在别说让他觊觎季先生了,简直恨不得自己之前根本试图去讨好季先生,可现在能怎么办?他怕的都快哭了,自然不敢和别人提起,甚至疑神疑鬼的觉得自己时刻在被人盯梢着。

    他忐忑地站在路边,注视着那辆离去的汽车,黑压压的天空像是恶魔的大嘴,朝着他吞咬而来,头晕目眩的恐惧感从足底蔓延到每一根头发丝,就在他怕得快要死掉的时候,下一秒,他的神情顿时一片茫然,困惑地四周围看过一圈,然后摸着后脑勺回到了候机大厅里。

    但季浩哪有那闲工夫,把阮明池都逗得吐了后,他心里愧疚,所以在去除了空少的记忆之后,就打定了主意,今天要好好哄哄他的两世爱侣,就别玩什么花样了。

    等到了宾馆,阮明池随后赶来,季浩看着他青白的一张脸更加心疼,知道自己做的过火,干脆今天晚上还是别打扰他了吧。

    可没等季浩开口,幽魂一样进了屋的阮明池反手关了门后,飘到季浩面前,就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仰头看着他,说:少爷,如果我说就算死也要离开少爷身边,少爷会让我走吗?

    季浩沉默地看着他,一时间有点摸不透他玩的是哪一出,但戏还要继续演下去,所以季浩的脸上的表情变化,阴气沉沉。

    阮明池咬着嘴唇,眉宇蹙成山峦,说完这些就不再说话,只是倔强地看着季浩。

    季浩等了又等,实在好奇阮明池的戏码,终于还是率先开了口:你在想什么?说出这句话,你觉得我还饶了你吗?

    可我真的再也忍不下去了,一分钟,一秒钟,都不行。

    季浩按下轮椅缓缓靠近,在那嗡嗡的轮子转动声中,他的双脚甚至抵在了阮明池的膝盖处,方才停下来。

    然后他弯下腰,伸出手,捏住了阮明池的下巴,往自己面前拉扯,吃痛的阮明池不得不挺直了身子,顺着他的力量靠过来。

    季浩的眼眸如渊似井,黑的好像那宇宙的深处看不见边际,阴翳地说:再说一遍,还是说你想去花田里当肥料。

    阮明池的眼神是怕的,毫无疑问的,避开的季浩笔直的视线,甚至就连呼吸也颤抖着,浑身都是一种抗拒的姿态。

    可他并没有改口,只是用着僵硬的姿态跪在地上,任由季浩的拇指磋磨他的嘴唇。

    季浩从未做过活计的手指很软,但也架不住那发了狠的力量,揉搓的阮明池嘴唇阵阵火辣,就在他以为自己的嘴唇可能破了皮出了血的时候,突然一股大力掀来,他被推倒在了地上。

    在那天翻地覆的下一脚,电动轮椅的声音从耳边滑过,还有男人冷酷的声音:做梦。

    背对着季浩的阮明池,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顿时笑了。

    看!

    他都已经做到这个程度了,季浩还是舍不得放开他,所以那个空少算什么,季浩根本不可能离开他!

    转移资产,然后熬到季浩死掉,在阳光蓝天下自由地生活,对,这才是他的未来。

    季浩显然因为阮明池的离开而心浮气躁,所以控制着轮椅去了吧台,当他艰难的从酒架上将红酒拿下来的时候,不等开启,一双冰冷的手却按在了他的手背上。

    耳后传来阮明池的声音:你今天喝的酒已经够多的了,会伤害你的身体。

    季浩将他的手甩开:滚开。

    不行,你不让我走,我就要负责你的身体健康。

    我让你滚开!

    不行。简单的两个字的回答,季浩几乎听出了那语气中的得意,他眉梢扬了扬,眼底闪过愉悦的笑意,然后这才驱动轮椅转过身去。

    季浩仰头看着站在身后的阮明池,似乎就要发火,但又被努力地压下,沉默了很久很久,这个过程两个人保持着对视,就像是另一个层面的交锋,但季浩的脑袋几乎没怎么转动,只是固执地看着他,最后突然颓废地说:我只是在和你生气,我们关上门后什么都没有做,我坐着他站着就那么等着你来敲门,阮明池你今天一直在和我生气,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很不开心,哄哄我。

    季浩仰头看着阮明池,重复,说点儿,或做点儿什么让我开心的,否则我会继续愤怒下去,我不想伤害你。

    说完,季浩放下手中的酒瓶,拉过了阮明池的手腕,在他的手背上亲吻:快点

    阮明池眼底的火花在绽放,像是获得一场战斗胜利的战士,骄傲的情绪在心里反复地回荡着,直到冲上大脑,他终于开始品味难得胜利的滋味儿。

    真美妙。

    所以再看向季浩的时候顺眼了很多,他低头看着他,眼睛在转动,是在思考,思考该怎么哄季浩。

    最后阮明池缓缓蹲下身子,从俯视季浩到变成平视,然后变成了仰望,然后就想一只高傲的大猫,将头埋进季浩的怀里,蹭了蹭,又蹭了蹭。

    他说:对不起,少爷,我在睡觉,可是当我睁开眼睛,听见他们说你带着一个男人去如厕后,我又急又怒,那一瞬间,我快疯了。我那疯狂地思绪,就像张牙舞爪长出的荆棘,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丑陋心思,我在生气,甚至恨不得把那个空少撕碎,甚至害怕再继续留在你身边。我怕有一天我的特权没有了,你不再需要我了,我会变得一无所有。

    少爷,我只是在嫉妒。

    说着这话的阮明池紧紧地搂着季浩的腰,他的眉心蹙得很紧,他以为自己一定是在扭曲地笑着,可如果这个时候给他一面镜子,他会发现自己的眼睛里载满了恐慌,扭曲又狰狞。

    然后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抚上了他的头发,从额前朝后抚摸,在自然界里这个区域是一种征服的信号,而在人类之间因为人类的特性而产生了微妙的差距,可以是爱侣间的抚摸,可以是长辈的安抚,当然无论如何依旧改变不了其征服的潜含义。

    阮明池被季浩一下一下地摸着头,脑袋里那些纷纷扰扰的讯息突然就淡去了,像是被风吹断了线的风筝,不知所终,他不知道自己放松了下来,甚至将自己头缓缓抬起来,迎向男人。

    当他被扣住后脑勺往上施力的时候回过了神,但迎接他的是一个潮湿又热情的吻,霸道地仿佛是在宣布主权,疯狂地掠夺着他的空气。

    很快阮明池就被吻的想不起更多了。

    第53章 上仙是个心机BOY11

    这天晚上他们睡得很晚, 阮明池几乎是昏睡过去,季浩却瞪着眼睛很久没有睡着,他看着天花板, 发现自己根本就等不到预计中的时间,恐怕就要治愈好自己的双腿, 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再多几次, 他估计真的会在沉默中疯掉。

    毕竟比起前两世的爱人,这一世的爱人虽然满肚子的坏水, 一点也不真诚, 但为了实现那份野心, 也更加积极主动。

    其实抛弃掉了人类道德的外衣,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住着一头的野兽, 渴望着更加直接的过程, 似那点燃的篝火, 疯狂的,仿佛会死去了一般的燃烧自己。

    两个人第二天一直睡到午后才醒来。

    保镖敲门叫醒了他们,然后宾馆的服务员将餐车推进房间,精神恢复的阮明池拉开窗帘, 然后看见了大片金色的沙滩和蔚蓝的海浪。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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