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碰我耳朵(穿越)——草西君(60)
不许碰我耳朵(穿越) 作者:草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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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不错。叶臻算是松了一口气,缓和了语气继续问道:那其他方面呢?
什么其他方面?叶臻没懂。
叶晴暧昧一笑:立业说完了,不该还有成家吗?怎么样,有合心意的吗?
姐!我才分手呢!叶臻炸毛。
哦,这么说是有了?叶晴有些意外,她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叶臻会是这样的反应。
叶臻支支吾吾了一会儿,然后红着脸说了句:八字还没一撇呢。
什么时候带来给我见见呗,姐姐保证不会说错话。
由于弟弟的存在,叶晴对他们这个圈子也算是了解,她知道这个圈子不算和谐,所以还是很想帮着叶臻把把关的。
哎姐你别说我了,还是好好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叶臻实在是被撩拨得受不了,赶紧岔开话题:你自己都要离婚了还管我呢,你比我还泥菩萨。
我怎么了,我就是离个婚而已,日子过不下去了,当然得离婚,离了婚就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叶晴说。
可你离婚以后,加加怎么办?叶臻问。
加加是叶晴的女儿,才刚刚上小学。
加加是个好孩子,只要我好好说,她一定能理解的,这种事情拖也是煎熬,还不如快刀斩乱麻,我会带着加加好好过日子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加加到时候还能跟着你吗?
加加肯定会跟着我,她那个爹一个月都见不上几回。
叶晴对此毫不担心,但叶臻却不一样,他直觉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叶晴没有工作,如果真要闹起来,叶臻不觉得他姐姐会占到优势,而且最关键的一点事,叶臻不相信他姐夫的人品。
这样吧,姐你先别说离婚的事,我帮你去打探一下情况。
你能打探什么情况?
我有个朋友是做这一行的,我去问问这种情况会不会出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好好好,都听你的。
最终,叶晴在叶臻坚定的目光中松了口。
我呀,只有一个心愿,希望我们姐弟两个能好好的,平平安安,长命百岁,别的我什么都不求。
会的,一定会的,我们都会好好的。
不知道为什么,叶臻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这是他的姐姐,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他必须要保护她才行。
哪怕她曾经做了不对的事情,他也不会怪她,相反的,他会来负担起那些责任。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直到临走前,叶臻才鼓足勇气询问:姐,我爸那个学生,就是颜以轩,如果有机会的话,你想再见见吗?
当然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应该一起去看看爸爸,为他献一束百合花。
好。
叶臻总算是放下了心。
他就知道他姐姐不是会在意那些小事的人,当年不过气上头罢了,过了这么久,早就忘干净了。
到现在还在意的人也就是颜以轩了。
也只有颜以轩了。
回到公司之前,叶臻还在对他姐姐连个晚饭都不留他吃耿耿于怀,结果到了公司,叶臻反过来对他姐这么快把他赶走感激不已。
还好他回来了。
他领走前把张羽杰丢在了会客厅里,如今这个会客厅房门紧闭,里面不断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和争吵声。
会客厅的外面围着重重叠叠的人。
你们怎么回事!
叶臻在无数员工看英雄的目光中一脚踹开了会客室的大门,把灰头土脸的颜以轩提溜了出来。
嘤嘤嘤你终于回来了,他这个人真的不是人。
张羽杰哭丧着脸跟了出来,往外走的时候还绊到了脚下摔成碎片的花瓶,一出来他就傻眼了,因为外面不仅围满了PH的员工,还有保安和提着担架的医生。
甚至还有员工打了110。
散了散了,都回去上班,不许拍照,别报警,张羽杰你赶紧走。
叶臻那叫一个糟心,他哪能想到这两个智障真的能当着整个公司的人吵起来,吵就算了还砸东西,要是他再晚来一会儿可能就打起来了。
搞什么,小学生吗?
这两人显然也没想到会闹得这么大,一个比一个心虚。
张羽杰整了整领带,在保镖们的簇拥下溜之大吉,颜以轩则是一言不发地跟着叶臻走。
叶臻拽着颜以轩一路往外带,一步都不敢停下,一直来到总裁专用的地下车库才撒手。
你们怎么回事,大家都是朋友,能不能好好坐下来说话?
空旷的车库里回荡着叶臻怒意满满的声音。
是他先动的手。颜以轩委屈地说。
一个巴掌能拍响吗?
叶臻气到失去理智,就连这么诡辩的台词都说出了口。
这句话在百分之九十九的情况下都不适用,但现在恰好就是那百分之一。
妈的,两个总裁级别的大男人,比小学生还不如。
叶臻都不敢想象今天过后这事儿会传成什么样子,PH和亚科总裁当众大打出手,算是坐实了这两人关系很差的传闻了。
偶尔能。颜以轩回答道。
你还敢回嘴!
叶臻气得七窍生烟,从他和祁封好聚好散以后,他还是第一次被气成这个样子,换做是平时,颜以轩早就来亲亲抱抱举高高了,但是这一次,颜以轩却没有这么做。
你是不是知道了?颜以轩问。
知道什么?叶臻没好气地反问。
当年那些事情。
颜以轩的神情变得低落,仿佛是提及了什么难以启齿的过往。
作者有话要说:
咕咕咕剧场
叶臻:请问你当年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
颜以轩:超级大,需要小兔子亲亲才能好。
叶臻:能不能具体一点?
颜以轩:你先亲一口。
叶臻(忍辱负重):啾。
颜以轩(微笑):没有阴影了,已经治好了。
叶臻:
我鸽的原因,是因为我去帮隔壁太太画小人了,所以你们阔以去煮隔壁太太,但不要煮我(顶锅盖逃走.jpg)
第94章 潜意识求婚
由于同张羽杰闹了一通, 颜以轩现在发型凌乱,衣服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 外套的扣子还被扯掉了,再配上低落的语气, 整个人看上去可怜得不行, 勉强让叶臻觉得消气了些。
我刚从我姐那儿回来, 她说
叶臻故意停顿半晌,果不其然看见颜以轩神色大变。
她说改天我们可以见个面吃顿饭, 然后一起去给我爸扫个墓。
颜以轩愣住了,像是没有听懂叶臻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似的。
叶臻叹了一口气,然后做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动作。
他上前一步, 张开双臂, 抱住了颜以轩。
一个不带欲望的拥抱, 一触即离。
笨蛋,一句气话都能记这么久。
叶臻锤了下颜以轩的胸口,本想一笑泯恩仇,结果送出去的拳头被人一把捏住, 扯都扯不回来。
颜以轩也不说话,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
你
叶臻眨了眨眼睛, 然后把脸侧到一边:我姐姐很后悔当年说了那些话,她让我代她说声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她, 我们很感激你, 你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不求回报地帮了我们, 我们都很高兴我爸能有你这么好的学生。
颜以轩闭了闭眼睛:我一度非常自责,一开始只是自责我没有来得及把教授送到医院,但是见过你姐姐以后,我发现我欠你们的还不止这些。
你没有!叶臻完全不能接受颜以轩这样妄自菲薄,更不能接受颜以轩把这些和他无关的罪责全部担到身上:你不欠我们的,要欠也只有我们欠你,我爸晕倒在实验台上和你有什么关系?他虽然不像普通人一样天天回家,但他尽到了他该尽的责任,我一直都很喜欢我爸,他的人生没有遗憾,他是笑着走的,你这么说简直是在玷污我爸的职业素养!
语毕,叶臻惊觉自己说得太重了,匆忙挽回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想说
我知道。颜以轩打断了他,但是语气无比柔和:我知道,你曾经对我说过这些话。
叶臻:曾经?
可他才刚刚得知这一切。
颜以轩露出个了然的笑容,然后就像是重复叶臻做过的事情一样,伸出双手将他抱进怀里,这个拥抱不似刚才的温情,充满执拗的同时又有些霸道。
叶臻:!
颜以轩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接下来要说的话有点不好意思,不想让你看见我的表情,就这么听好不好?
叶臻踌躇半晌,然后缩着脖子点了点头。
他比颜以轩矮一个头,维持这个姿势的时候他只能靠在颜以轩的胸膛上,对方的砰砰作响的心跳声在他耳边回响,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其实颜以轩哪里来什么害羞的表情,要是叶臻现在抬起头来看一眼,一定会被对方眼里的深情惊到。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甚至在他变成兔子以前,他就已经在颜以轩心中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记。
颜以轩:从你姐姐那里拿到教授的资料以后我就直接开始了研究,缓释材料那一部分还算顺利,毕竟教授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后续的工作上没有遇到什么大的困难,但是这样的时间也就持续到研一,研一的时候我遇到了第一个难题。
叶臻猜到了:是Santituber?
颜以轩:没错,结核药是真正意义上我独立完成的第一个实验,所以当碰到瓶颈的时候,我一度非常、非常难过。
叶臻也跟着难受了起来。
换做不知道情况的人,一定会觉得颜以轩这话非常欠揍,做实验哪有不碰到瓶颈的,别说是瓶颈了,做到最后毫无成果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叶臻不是不知道这些事情,但是颜以轩在他心中是特殊的。
他护短,他特别护短,别人怎么样他管不着,但颜以轩,只有颜以轩,他比任何人都希望他在那条钟爱的道路上一生顺畅,遇不到任何艰难险阻。
那时我甚至觉得,这可能是报应,我从教授那里得到了太多,但是由于我的不知感恩,上天就要把它们收回去了。
叶臻死死咬住嘴唇,拼命抑制住自己回话的冲动,他担心自己又要说出什么不分轻重的话来。
但是,就算控制住了语言,他的肢体动作却轻易出卖了他,不管是紧紧抓着对方衣领的双手还是微微颤抖的身体,无不证明着他现在紧张又彷徨的心情。
于是本来就是在吃豆腐的颜以轩趁机把人搂地更紧了一点:就在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叶臻好奇又疑惑,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见过颜以轩,毕竟他本科四年就没怎么进过实验室,他觉得自己唯一有可能见到颜以轩的机会就是在他父亲的葬礼上,但是听颜以轩这么说,好像又不是这样。
颜以轩:我有个姓周的室友,是你的二导。
叶臻:学生导师?
颜以轩:嗯。
这么说叶臻倒是有点印象,S大会给每个新生安排两位导师,一位教授,一位学长,一般是研究生学长或者成绩优秀的学本科学长,叶臻很幸运地分到了一位研究生学长。
但是,这个机制怎么说呢,基本没有什么大用,也就是颜以轩提起来了叶臻才想到还有这一茬,事实上他本科期间就找过这位二导一次,结果那次没见着人,那之后他就再也没去过了。
叶臻:我只找过他一次,他还不在宿舍。
颜以轩:对,那天宿舍里只有我一个人,你见到的人是我。
叶臻反应了过来:你认出了我?
颜以轩:对,你和教授太像了,我一眼就认了出来。
叶臻完全想不起来那时的他对颜以轩说了些什么,对于他而言不过是本科生活中平淡无奇的一件事,但是颜以轩却记到了现在。
颜以轩:你问了几个新生常问的问题,然后你问我研究生的生活怎么样,我说几乎全天都在做实验,就连回宿舍的时间都很少,而且也很难做出成果,你看上有点不相信,毕竟恰恰是我这个嘴上说忙的人悠闲地坐在宿舍里看电影。
叶臻觉得自己的心都揪了起来,他能在那时遇到颜以轩并不是巧合,是他的实验出了问题,连带着他的状态也出了问题。
颜以轩:然后,你对我说,你父亲是个大学教授,他也喜欢在实验室里待着,他
叶臻稍稍用了些力气,从颜以轩怀里挣脱了出来,然后注视着他的眼,接着他的话继续说了下去:他不在乎能不能做出成果,做实验这件事本身就能够让他觉得愉悦,比起为了名誉和金钱踏入这一行,又为了名誉和金钱茫然的人,我更希望成为我父亲这样的人。
他并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些什么,但如果是颜以轩所说的这种情况,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这么回答,那时候的他一直都把自己的父亲当作这个行业饿标杆人物,根本就不懂人间疾苦,最看不惯的便是那些追求名利又庸人自扰的心思。
等到他度过了四年大学,他才明白世界并不想他想象的这么简单,能做到他父亲这样的几近是个奇迹,就连他自己都没办法成为那样的人。
换做是其他的学长,恐怕早就和他吵起来了,一个大一的新生大放厥词,放到哪里都是他的不对。
但是,这是颜以轩。
幸好是颜以轩。
幸好,他们遇见了彼此。
或许有些马后炮的嫌疑,有也没关系,现在的叶臻的的确确觉得当时的自己没有说错,这些话说给任何人面前都是在找茬,可那是颜以轩,是真真正正地继承了他父亲的衣钵,就该在那条路上走得更远更长的颜以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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