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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都想喊我爹——鸟惊庭树(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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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兽都想喊我爹 作者:鸟惊庭树

    &神兽都想喊我爹——鸟惊庭树(26)

    他脑袋跟小鸡啄米一样,随着汽车颠簸的频率一直晃,头都快晃飞了,可就是不睡觉,在那儿强打精神絮絮叨叨的跟白若尘唠嗑。

    从西王母的脚臭哔哔到了伏羲确实已经秃顶了,当戈雁声打算跟白若尘探讨一下修羽有几根毛的时候,白若尘彻底憋不住了:我说,你要是困了的话可以睡一会儿,咱们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到。

    戈雁声打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哈欠:不睡,我看你黑眼圈也不小,估计也没睡好吧,如果我不陪你说说话,你困了怎么办?疲劳驾驶可不行。

    白若尘蓦地一愣,戈雁声一直撑着不睡,是因为自己吗

    后半程,白若尘乐的像是过年,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这才美滋儿滋儿的把车开到了地方。

    青山疗养院之所以名字里面带个山字,自然是因为它依山傍水。

    白若尘开盘山路开的晕晕乎乎的,一下车,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正是秋末的天,附近的几个山头又种满了枫树,以至于漫山遍野都是热烈的红,一阵山风吹来,层层叠叠的红叶掀起了一阵巨浪,衬着那瓦蓝瓦蓝的天,直接让白若尘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屁孩当机了。

    白若尘穷,于是把所有的自由时间都挪给了兼职,以至于连踏青的闲工夫都没有,所以这种开阔诗意的景象,他真的是第一次见。

    初次体会到何为公费出游的白若尘小朋友,智商极度退化,把车停好之后,就站在路边,把手围成一个喇叭的样子,对着山谷大喊了一声:白若尘超可爱!

    山谷沉稳的送了一串回音过来,白若尘听着,乐的像个二百斤的孩子。

    戈雁声不屑的轻嗤了一声:幼稚鬼。

    五分钟后,戈雁声也手围成一个喇叭,来了一句:戈雁声超帅!!

    雁声超帅

    超帅

    帅

    艾玛真香!

    看门的那两个门卫,看着这俩二百五,翻了个大白眼:玛德制杖。

    不一会儿,这俩活宝就来到了青山疗养院的门口,不出所料的,门卫不让进。

    戈雁声碰了一鼻子灰,老大不高兴的蹂/躏着地上的小草:这儿怎么管的这么严?

    因为贵,而且是会员制。白若尘又回忆起了自己昨晚上查资料的时候,看到的天价收费标准,颇为柠檬酸,有钱,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放屁呢。戈大爷潇洒的站了起来,拍了拍满是青草汁的手,本大爷今天就让你知道,会魔法,那才真的是为所欲为!

    作者有话要说:  实不相瞒,码这一章的时候,我全程姨母笑像个傻逼。。。。

    车没有,但是汽车尾气还是可以有的嘿嘿~~

    戈大爷凭自己的实力宠老婆!鼓掌!啪啪啪啪啪

    第54章 周涛

    戈雁声带着白若尘绕到了疗养院的后半部分,不得不说,这地方确实有他贵的道理,保全做的那叫一个到位,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以至于戈雁声找了好久才找到了一个勉强可以称之为漏洞的地方。

    他让白若尘站站好,然后提溜住了白若尘卫衣上的帽子,白若尘一脸懵逼:提着我/干嘛?

    很快他就知道了。

    戈雁声的嘴里不知道叽里咕噜的念了一句什么,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感狠狠地照着白若尘的胃来了一下,等白若尘蔫头巴脑的站好之后,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到了疗养院内部了。

    戈雁声松开了手,云淡风轻的掸了掸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入门级的小把戏而已,走了。

    白若尘:???不是,我问你这是什么了吗?我压根不感兴趣啊!

    戈雁声嘚嘚瑟瑟的走在前头,像极了一只花枝招展的中华红腹锦鸡白若尘无奈的扶额,自己怎么就瞎了眼看上这么个傻逼玩意儿呢

    不得不说,一分价钱一分货,青山疗养院的环境确实没得说。假山温泉小树林的标配咱就不说了,最让白若尘感觉诧异的是,这里面喂了好几只体态窈窕的孔雀。

    他们在水池边安静的整理着羽毛,像极了误入尘世间的精灵。戈雁声竟然也停在半道上欣赏起来了,不仅如此,他还要拉上白若尘一起讨论:这玩意儿没我长得好看。再见,我不想跟您说话。

    青山疗养院里的面积相当大,几乎包含了整个山头,里面星罗棋布的塞满了三四层的小洋楼,白若尘这次彻底抓瞎了:这怎么找

    不急,你先跟我具体说说周海涛的葬礼吧。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戈雁声是真的一点功课都没做,这些文职的东西都被他毫不留情的丢给了白若尘。

    这事儿在前一段闹的挺大的,以至于热搜刚出来的时候,好几家新闻APP的服务器直接崩了。白若尘皱着眉毛想了想,舆论宣传的相当到位,所以粉丝们声势浩大的捐款追悼什么的,为此周涛的经纪公司没少赚,硬生生的搞出来了一个世纪葬礼。

    嗤戈雁声不屑的笑了笑,有些人,为了钱那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白若尘话刚说完,忽然灵光一闪的想到了什么:周涛的身份如此特殊,所以经纪公司才找了这么一个隐蔽的地方把他藏起来了,不仅如此,为了保证这件事不会被传出去,他们肯定会对周涛严加看管。

    所以去找守卫最多的地方。戈雁声呼撸了一下白若尘的脑袋,小样儿还挺聪明的,走,东南角那块儿,看门狗最多了。

    戈雁声大大咧咧的朝着那个方向就去了,比起鬼鬼祟祟的走路,这样反而不引人注意。但可怜了白若尘,从小到大连谎都不怎么撒,可自从跟了戈雁声,偷鸡摸狗爬墙的事儿就没断过。

    俩人没怎么费事就找到了青山疗养院里保安最多的地方,那是一座独栋的三层小楼,与别的小别墅不同的是,它的门不是栅栏,而是一整块厚实的钢板,跟看守所的大门有的一拼了,就像是担心里面的什么东西会跑出来一般。

    戈雁声如法炮制,没费什么功夫,就带着白若尘一起进去了,一进到里面,白若尘就发现不对劲了:这地方真的不像疗养院,它像是监狱。

    不怪白若尘会这么说,因为这里的压抑程度,跟十方阎罗殿有的一拼了。四周的墙面上,没有任何装饰,连最基础的粉刷都没做,直接就是灰黑色的水泥毛坯放在那儿。

    四周全是这周灰蒙蒙的色块,白若尘身为一个正常人,看了这么大一会儿,心里面都有一点不舒服,更何况是被送到这里的病患和老人了。

    走廊上零星的摆放了几个椅子,都是铁质的,白若尘踢了踢才发现,这些椅子竟然全部都被焊到了地上,根本不能移动,最让白若尘不能理解的是,这个椅子上竟然还带了一个横锁,像极了警局里犯罪嫌疑人坐的后悔椅。

    刷拉刷拉

    一阵不小的声音传了过来,在空空荡荡的走廊里尤为刺耳。

    戈雁声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把白若尘拉到了身后。只见在走廊的尽头处,走来了一个跛着脚的人影。

    他的行动相当的不便,所以手里拿了一个折叠凳当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因为他逆光而来,所以白若尘最初没看清楚他的打扮,等他走进了,白若尘才找到了那个刷拉声的来源。

    这人已经上了年纪,手上、脸上爬满了老年斑,瘦的简直是皮包骨,走路都不利索。但尽管这样,他的手上还被挂上了一副铁的镣铐。他的手腕太细了,镣铐在上面晃晃荡荡的挂着,上面不知道积累了多少年的铁锈,又厚又粗糙,把他手腕上的皮都磨破了。

    随着老人的每一次抬步,镣铐都会发出刺耳的刷拉声。他就这么一瘸一拐的来到了戈雁声和白若尘的面前。老人驻足,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兴味,嘶哑的声音费劲的响了起来:你们是谁啊

    家属,白若尘强装镇定,来看望家里的老人。

    那位老先生听完,眼睛里燃起了疯狂的焰火,他咧开嘴笑了笑,白若尘看着他几乎空荡荡的牙床和诡异的微笑,有一种战栗从内心最深处涌了出来。

    骗人!老人的声音低哑又可怖,他诡谲的笑着,颤颤巍巍的走向了白若尘,手腕上的锁链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戈雁声微微眯了眯眼,从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机,打火机上刻的那只火龙栩栩如生。

    可却被白若尘按住了,戈雁声不解的回头,白若尘把打火机塞回到了戈雁声的手里,摇了摇头:他只是个老人而且,我能感觉得出来,他没有恶意。

    戈雁声这才收起了自己身上的戒备。

    那个老先生终于到了一个他觉得合适的位置,他轻轻地靠近白若尘,狞笑着说:你是个骗子。把我们送到这个地方的人,根本不想让我们活着出去,我是这样,这里的所有人都是这样!又怎么可能有家属过来看呢?

    正在这时,走廊的尽头传来了一句骂骂咧咧的声音:又特么跑哪了!整天就你喜欢瞎转悠是不是!

    戈雁声连忙拉着白若尘躲到了消防通道里,那个老人最后看了他们一眼,轻声说:在四楼,关着一个大人物。

    然后白若尘就看到,一个男护工,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他照着老人的身上踢了一脚,把老人踹的踉踉跄跄的,然后这才拖着几乎失去了行动能力的老人回去了。

    白若尘从虚掩的门缝里看到那个男护工走了,这才对戈雁声说:这个护工绝对有问题。一般养老院里的护工就算是真想打人,也只敢打屁股这种打不出太大毛病的地方,但看他刚刚的那一脚,根本就是无所顾忌!

    戈雁声确认安全之后,把白若尘带了出来:不仅仅是这个护工,这栋建筑都不太对劲。

    戈雁声说完,跟白若尘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顺着楼梯来到了这栋小洋房的四楼。

    白若尘和戈雁声是顺着消防通道上去的,白若尘的想法很简答,像是这种高规格的疗养院,消防保障一般都做得很好,它里面的消防通道可以说是四通八达,所以白若尘是真的没料到,四楼的消防通道,门打不开。

    消防通道不让关门的啊!白若尘又用力的转了转门把手,可面前的门仍旧是纹丝不动。

    突然,戈雁声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从窗户探头出去看了看,果然:白若尘,你注意到没有,这是个三层的别墅,哪来的第四层?

    白若尘一愣,这才发现,戈雁声说得对他们当时进来的时候,确实留心过这个问题。

    如果是个三层的别墅的话,白若尘后撤了一步,有点毛,他看着戈雁声问,那这扇门后面是什么?

    对于白若尘无形中的依赖,戈雁声相当受用,他四下看了看,虽然这四楼比较不为人知,但楼梯间打扫的相当干净,看来平日里确实有人来。戈雁声又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没什么动静。

    他弹了个响指,瞬间,走廊里的监控瞎掉了。

    想知道门后是什么还不简单?戈雁声把白若尘拉到了一边,后退,抬腿,一个飞踢。跨擦一声,门锁掉了

    行了。戈大爷拍了拍手,努了努嘴,走吧,我把门给你打开了,进去看看吧。

    白若尘:我特么谢谢你啊。

    空气里弥漫着戈雁声暴力强拆之后的小灰尘,白若尘捂着鼻子咳了半天,等眼睛适应了里面灰暗的环境之后,这才看清楚所谓的四楼是个什么情况。

    他们俩确实没看错,这栋小别墅的确只有三层,这第四层,是个逼仄的小阁楼。里面阴暗极了,连个窗户都没有,只有一个忽闪忽闪的电灯泡摇摇欲坠的吊在天花板上。

    地板上放置了一张特别简陋的折叠床,跟走廊的椅子一样,床脚也是焊死在地板上的,床上被放置了一个白色的蚕蛹一样的东西,它浑身都被束缚在一个拘束衣里,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仿佛连呼吸都停了。

    床上延伸出了几条索带,把他牢牢地固定到了床上,旁边有一台不知道干嘛用的机器,在昏暗的环境里滴滴滴的响着。

    白若尘深吸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他有点颤抖的伸出手,拉开了拘束衣上的拉链,一个苍白的面孔慢慢的露了出来。

    白若尘刚拉到下巴,那人的眼睛就猛地睁开了,白若尘终于认出来了,这个几乎瘦到脱相的人,是周涛!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国家公祭日,也是清明节,我在此对所有奋战在一线的人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对牺牲在此次疫情当中的人,致以最沉重的哀思,敬礼!

    第55章 陷阱?

    周涛的脸被放出来之后,立刻张嘴叫了出来,那尖利的声音简直不是人能发出来的,白若尘吓了一跳,他们是背着人偷偷潜进来的,周涛这一嗓子嚎出来,要有多少保全被引过来!

    戈雁声当机立断,直接一个箭步上去捂住了周涛的嘴:不想死在这儿的话,给我安静点!

    周涛被戈雁声摁在床上,不停地挣扎,拘束衣下的四肢也不老实,拼命地想从里面拱出来,当他发现自己挣脱不了戈雁声的束缚之后,就干脆张嘴准备咬上去。

    白若尘在旁边看的着急的不行,他慌里慌张的把床上连着的束缚带调紧:周涛怎么看上去这么不清醒!他给我的感觉不像个艺人,更像个疯子!

    只怕这次让你说对了。戈雁声感觉着身下人的力道,头都大了,他真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这个脆弱人类的脑袋给拧下来,白若尘,把我的烟掏出来。

    白若尘都快哭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抽烟!话是这么说,但白若尘还是从戈雁声的口袋里翻出了烟,掏了一根出来。

    戈雁声却没接:你把里面的烟草弄出来。

    虽然完全不知道戈雁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白若尘还是乖乖照办,戈雁声看着他手心里的甘木碎屑,点了点头说:我数三下,然后你把这个东西塞到周涛嘴里,当心别被他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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