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风流不羁的白五爷他居然是断袖!——
[鼠猫]风流不羁的白五爷他居然是断袖! 作者:小越儿
&[鼠猫]风流不羁的白五爷他居然是断袖!——
抖落了血珠,白玉堂收刀还鞘,这才急急忙忙的往暗牢赶。
一边赶一边咬牙,心说:姓展的,你可给我挺住了。
暗牢门外,守卫三班一倒。
此刻已是最后一班的最后半个时辰。
其一人盘起腿,席地而坐,打着哈欠困倦道:都这会儿了,不会有人来了吧?
另一人虽然也困,却努力的睁大眼:还是小心为妙吧,万一差事搞砸了,当心言先生给你下毒粉。
一听说毒粉,第一个人登时不困了,马上也瞪大眼睛,深呼吸。
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然眼皮异常发沉。
守卫:奇怪怎么感觉更困了
话说完的同时,脖子已经朝旁边一歪,睡了过去。
他旁边那人,甚至话都没来得及说,也一同歪了过去。
白玉堂这才从上面跳下来,拔刀砍断暗牢的门锁。
推开最外面那扇门,白玉堂努力稳下来的心已经不那么稳了。
等他一间一间,找到展昭,他的一颗心终于彻底悬了起来。
展昭!
门锁应声而断,白玉堂提着一口气冲进去,他看到倒在地上的人,下意识伸手去扶,却首先摸到了一手的汗。
这么多汗?
白玉堂稍微一想,便意识到了什么。
又毒发了吗?
他马上将展昭翻过来,一把扯开他的衣裳。
然后他发现,展昭胸腹前那原本开放的紫色的花居然变成了金色!
白玉堂盯着那些花,满腹的疑惑。这时,展昭忽然睁开了眼。
他茫然的望着自己眼前的人,然后猛然跳起来,一把掐住了白玉堂的脖子。
白玉堂被他吓了一跳,他被迫仰躺在地上,一边去掰展昭的手,一边出声唤他:展昭,是我。
展昭却像是完全听不进他的话,不仅没有卸力,反而更加重了力气。
白玉堂几乎要被他掐死。
他脸都憋红了,因为气进不来,使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展昭你发什么疯
白玉堂忍着窒息感,叫了几声他的名字。发现此时的展昭,像是关闭了五感,听不进外界的声音,那一双眼睛也幽深的可怕。
他马上意识到不对,于是再不收着力气,手指并拢,快速砍向他的颈间。
展昭吃痛,暂时放开了他。
白玉堂便趁此机会一个翻身,退至墙角。
手指覆上自己方才被紧紧掐住的地方,白玉堂小小的抱怨:还真是用力啊,一点水都不带放的。
展昭自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等颈间短暂的疼痛过去,他马上又锁定目标,蓄势第二次攻过来。
白玉堂有了方才的经验,这一次已经做好充分的心里准备,于是在展昭猛然发力冲过来时,他直接虚晃一招,反抓住他的手臂,轻轻一掰,便将他死死摁在了墙壁之上。
展昭被制住,怎么动都动不了,只好扭过头,对白玉堂进行眼神攻击。
白玉堂一手摁着他,腾出一只手来轻抚他的脸,又是疼惜又是无奈道:又趁我不在偷偷跑出来,你怎么就不能长点记性?
回应他的是展昭更凶狠的眼神和呲牙。
白玉堂也不怕他凶,伸出手指在他鼻子上面点了点:就欠不管你。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扳过展昭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亲,然后封住他的穴道,再度撩开衣襟,去看向他身上的那些异变的花。
作者有话要说:
猫猫:即便六亲不认,我也还是认得一点你的。
白白:屁,认得我你还掐我!
猫猫:真是六亲不认,你觉得你能制服我??
白白:
白白:拔剑吧!
第87章 第十四回
这次再看, 白玉堂可以很确定自己不是眼花。
那些花的确是从紫色变成了金色。
你这东西怎么还能变色?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问他。
展昭自然听不明白,更不会回答。他能做出的最大的回应, 就是气鼓鼓的对白玉堂表示抗议。
白玉堂被他逗笑了, 忍不住又拽过他, 在他唇上亲了亲。
展昭的表情更气愤了。
做什么?不许亲?白玉堂拇指在他唇上蹭了蹭, 你先前勾。引我的时候,可有想过这一天?
展昭也不知道是听没听懂, 居然大大的对他翻了个白眼。
看清楚他身上的花后,白玉堂好心的帮他把衣服抿好,然后盘腿坐在他对面,托着下巴,一边看他一边捉摸。
白玉堂:你这花是什么时候变得颜色?自己知道吗?
他也不管展昭会不会回答, 径自说道:封闭五感,六亲不认这情况看着有些像是大嫂说的第二阶段。
顿了顿, 他问:那个姓言的又给你下药了?
他不太确定,但从展昭此刻这状况来看,很像。
如果真是给你喂了第二副药,那就麻烦了。白玉堂还记得大嫂说过, 一旦这毒进行到第二阶段, 那就不好治了。
不仅不好治,而且必死。
白玉堂的眉头又深深地皱起。
可怎么办呢
*
之后两日,李府内外相安无事。
期间李深一直想找机会去暗牢看看展昭,碍于言风清对自己盯得紧, 到最后也没看成。
傍晚时分, 轮值守卫才发现他们少了人。
清点过后,又四处寻找, 居然在草丛后面找到几具尸体!
消息很快传到言风清耳中,但言风清却像没听见一样,根本不在乎有没有人死,又是因何而死。他只遣了身边护卫去暗牢看了一次,确认展昭还在,便什么也没说。
直到天彻底黑下来,忙完一天公务的言风清这才背着手,晃晃悠悠的亲自到暗牢查岗。
暗牢阴暗又潮湿,言风清身体不好,原本很少前往。
在这里轮值的守卫也完全没料到他会来,一见到言风清,全都集体绷紧神经,眼观鼻,鼻观心。
言先生。
嗯。
言风清努力压着,才没让自己咳出来。他略微抬了抬手,简短吩咐:把门打开。
守卫手脚麻利的开了门。
言风清迈步往里走,身后一众守卫随侍在后。
直至走到展昭的牢门前,言风清才一打手势,阻止守卫再跟。
开门。
负责牢门钥匙的守卫躬身上前,犹豫片刻,还是壮着胆子道:言先生,此人危险,您最好还是
言风清终于还是没忍住,咳了咳,咳完才缓缓抬眼一看他。
那名守卫当即一震,接着再不多话,乖乖上前开门去了。
门一打开,那名守卫立马小跑着回去队列,看模样,仿佛一刻都不肯靠近这间牢房以及里面的人。
相比之下,言风清却淡定的多。
他迈着略有些虚浮的步子,走入牢门,又一步一步走向展昭,最终停在他面前。
展昭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言风清:把头抬起来。
地上的人依旧没有动作,甚至连呼吸的起伏也没有。
牢门外边,有人小声道:不会是死了吧?
另一个道:怎么一动不动?明明昨天还在发狂。
言风清没理他们,他又靠近几步,抬脚碰了碰地上的人:抬头
话音未落,地上的人忽然毫无预兆的一下跳起,红着眼睛,直奔言风清就扑了过去。
这一下虽突然,但言风清却早有准备,他闪身向后一躲,也不知打哪儿忽然摸出一把玄铁打造的折扇来。
折扇刷的一声被打开,立马有细密的粉末飞了出来,借着他折扇一吹,一点没浪费,扑了展昭满脸。
这是他特质的药粉,专门对付这些他亲手制造出来的疯子。
展昭被糊了满脸的药粉,扑过来的动作一顿。但就在言风清以为他已经被制住时,展昭居然又动了。
他脚下借力一滑,五指张开呈爪状,企图扣住言风清的脖子。
言风清几乎出于本能,再次打开折扇去格挡。
锵的一声,居然发出金石之声。
言风清再一细看,这才发现对方手里不知何时竟多了一把镶满宝石的匕首。
也多亏他反应及时拿扇子去挡,不然自己的脑袋就算不分家,也得被他划出一道大口子。
对于一个不会思考的疯子是如何学会虚晃变招还中途藏了匕首这件事,言风清来不及细想,他马上发力,将展昭弹开,而后收拢折扇,以扇作刃,先发制人。
展昭人虽被弹开,但步子并不凌乱。他脚一踱地,再一次借力腾空。
这一回,他居然把战斗场地改为了半空。
牢房外面的一队守卫,早就看傻了眼,一个个犹如木桩,动也不动的看着热闹。
你们还在那里看什么!?言风清一边奋力接下展昭的攻击,一边朝外面怒吼。
守卫们这才反应过来,呼啦啦的一拥而上。
打头冲上来的,是方才那个给门开锁的。
他身法极快,明明排在队列的末尾,此时却一个闪身,冲到了其他人之前。
但当时情况危急,没有人注意到这点异常。
直到那名守卫关死了牢门,又用手中的钥匙将其锁好。
这下,众守卫们也开始懵了。
你锁门做什么!
言先生的话你听不懂吗?
快把门打开!
守卫掂了掂手里的钥匙,然后一个顺手,丢入了牢门。
想从这出来,可就得凭自己本事了。
说罢,他轻笑着拔出自己腰上的佩刀,看到刀刃已经卷了边,略有些嫌弃道:果然还是不如我的剑趁手。
说着,舞了个夸张的刀花,直接奔着眼前的守卫横劈了过去。
牢门内,言风清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他眯了眯眼,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人:你不是展昭?
外面那位守卫闻言,哈哈一笑:打了这半天,你才发现?
里面的这位展昭见他已看穿,也懒得再瞒,直接撕下脸上的**,露出自己本来的脸。
居然是白玉堂。
里边这位不是,那外边那位就必定是了。
言风清先是诧异,随即眯起眼睛怒道:你们是什么时候!!
展昭干净利落的解决完一众守卫,又将他们叠叠乐一样堆在一起,随后轻身一跃,坐到最上面人身上:言先生日理万机,自是没空去管下边的事儿。
他边说,边观战里面的战局,而后问道:玉堂,用不用帮忙?
白玉堂从容不迫:闭上你的嘴,好好看着。
言风清被他的平静态度刺激到了,手中折扇打开,朝着白玉堂的咽喉划了过去。
白玉堂手中匕首一挑,想要挑开他的攻击,奈何言风清这把折扇用料太过精良,啪的一声,竟将白玉堂的匕首生生折断。
展昭很是痛心:你怎么给弄断了!
白玉堂丢掉断裂的匕首,侧身往墙边一拧身,随后脚一踢一勾,勾起了提前藏在那里的刀。
宝刀出鞘,发出一声冷冽的嗡鸣。
白玉堂刀锋一转,顷刻间就也削去了言风清的两片扇骨。
这时候,他才腾出功夫来回展昭的话:回去赔你。
双方你来我往的过了十来招,白玉堂却并不急着直接将他打趴下。
他像是故意的一样,先削掉对方的两根扇骨,再削掉对方三根扇骨,好好的一把玄铁扇,就被他一下一下削成了秃毛废铁。
这还不算完,他看准了云风清身体不好,便来来回回的出招戏耍,给他溜够呛,一直溜到对方呼哧带喘,他才变了个招数,下狠手的往他身上捅。
云风清本来身体就弱,学武多半是为强身健体,吊命外带基本防身。
功夫虽一般,但骨头硬的很。
被白玉堂捅了刀子也丝毫不吭声。
白玉堂一刀子捅进去,问他:解药在哪儿。
云风清笑了笑:我做鬼也不会给你解药。
白玉堂就又将刀子拔。出来,换了个新鲜地方捅:解药在哪儿。
云风清笑如清风:我制毒,从不配制解药。
白玉堂再将刀子拔。出,仿佛准备跟他一刀一刀耗下去,直至将他捅成个筛子。
鲜血不住的从他身上的血窟窿里流出,把他一袭白衣都给染成了红色。
展昭到底还是看不过去,起身跳下来,道:玉堂,行了解决掉吧。
云风清至死没能说出解药的下落。
白玉堂刀光闪过,言风清人头落地。
脑袋骨碌碌的在地上滚了几圈,直至停下,他唇边居然还噙着笑。
将言风清的首级包好,二人马不停蹄的赶往军营。
按照李湛最一开始的计划,于第三日夜,复国军发兵攻城。
战事没能持续太久,又三日,两军停战修整。
辽兵却在此时机,趁虚而入。
可惜先锋军攻入,才发现宋军的疲惫都是假象。
辽兵意识到中计,连连后退,马上又召集援兵,可他们万万没想到,埋伏在侧的援兵已经先一步被李深带领的复国军击毙。
很快,辽国先锋军遭到前后夹击,终是不敌。
主帅耶律俊朗丢盔卸甲,换了贫民百姓的衣服,赶着驴车才总算掩护逃跑。
至于逃没逃回去,回去后又吃了多少板子、鞭子的责罚,那就不得而知了。
后来
展大哥,那日你在李家暗牢,到底是怎么恢复意识的?不是据说吃下第二副药后,人会封闭五感,六亲不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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