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风流不羁的白五爷他居然是断袖!——
[鼠猫]风流不羁的白五爷他居然是断袖! 作者:小越儿
&[鼠猫]风流不羁的白五爷他居然是断袖!——
这么嘛展昭揉了揉鼻子,下意识瞥了眼正在马车旁,跟车夫叮嘱什么的白玉堂,还是多亏了你白大侠重金求来的神药了。
赵虎没明白,挠了挠头:什么神药?
一味展昭想了想,吃下去全是银子味儿的神奇药丸。
那日若非展昭急中生智,赶在失去意识之前,吞下白玉堂给他的药丸,他也不会醒来的那么快。
估计是老天都不允许我负他,这才让我暂时活了过来。展昭望着他的背影喃喃。
远处,白玉堂似乎有所觉,也刚好扭过头来,和他对视。
不过对视之后,就又把视线淡淡的挪开了。
展昭:这是还在气自己不打报告只身前往李府呢。
赵虎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愁道:不过你这毒尚未彻底驱除,保不齐什么时候还会再犯,你带着这一身的毒,能出远门么?
战事过后,李府被抄。
展昭带着人里里外外,几乎把李府翻了个底朝天,却始终没能找到解药。
或许真的就像言风清所说,他制毒根本就没配制解药。
倒也说得通一个一心想要别人都去死的人,又怎么会在手边备有解药?
展昭:出门的事,白玉堂都安排好了,这一趟我只管躺着享受,旁的事都有他。
为了彻底根除展昭的毒,白玉堂已经托闵秀秀跑一趟师门帮他问询,他们眼下马上也要跟去,一边寄希望于大嫂,一边也顺路去想想别的办法。
又鉴于展昭吃了那神医的药丸管用,白玉堂干脆一掷千金,又找人寻老神医弄来几颗,以备不时之需。
车马已经备好,天色也已不早。
展昭从赵虎那里拿走自己的小包袱,与他辞别:那我们就先走了,包大人那里,还需你们多帮衬了,如若有什么需要,直接送信去风月闲,白玉堂的暗庄会把消息带给我。
赵虎用力吸了吸鼻子:展大哥,你们一路珍重!我和大家等着你们回来!
说罢,又拿出一个丑丑的香囊来,这里面,是我们大家为你祈的福,展大哥,你要快去快回啊!
展昭无奈的看着那个香囊,到底还是收下了。
不过这次没敢系在外面,怕又被白玉堂那大爷看到了抢了去。
他最后又在赵虎肩上拍了拍,巨阙往肩膀上一扛,朝着白玉堂走去。
说了那么久的话。白玉堂面露不悦,大男人,磨磨唧唧的。
展昭一把揽过他的肩,往后余生,我都是你的,还不许我和兄弟道个别了别那么小气嘛,白五爷。
白玉堂从鼻子里轻哼一声,拉下他的手臂,率先上了车。
展昭马上也跟了上去。
外面,车夫勤勤恳恳的在赶路,可能是因为白玉堂银子给的到位,他开心的直哼小曲儿。
车内,展昭故意往白玉堂身边儿挪,和他胳膊挨着胳膊,腿贴着腿。
玉堂。
别理我。
还生气呢?
离我远一点。
展昭不但不离他远,反而一把抱住他的腰。
好啦,为兄知错了,以后一定乖乖听你的话,再不自己一个人乱跑。
白玉堂不理他。
展昭抱着他晃来又晃去:你看,这次你说让我坐马车,我多听话!
白玉堂:呵。
展昭故意叹气:既然你不想理我,那我也不去碍你的眼为兄这就下车换马骑!!!
说完,跳起来就要往车外边儿跑,被白玉堂单手一揽又给拦了回来。
不想坐马车?白玉堂眯了下眼,手臂一用力便将他摁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那我给你换个别的骑哥哥?
展昭:
茂密的树林间,一辆马车奔驰而过。
时而还能听到一两句骂声从马车上飘出来。
白!玉!堂!你给我放手!
等等,这还在外面,你发什么疯!
喂!说好的等我毒解了呢!!
白玉堂
嗯,我在,一直都在。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就到这里啦~后续还有一些要交代的剧情都在番外,番外的故事线是接着正文后面的。
借地儿给自己打个广告
[七五]我把你当兄弟
文案:
全开封都知道展护卫有个好兄弟叫白玉堂,兄弟被冤枉,展护卫帮着澄清;兄弟没地儿睡,展护卫给他腾出半张床;兄弟银子太多,展护卫帮着他花
白玉堂:兄弟现在缺个媳妇儿。
展护卫:那我
白玉堂:成交。
这本会开,但不会马上开,要磨一磨大纲什么的,各位有兴趣可以先收藏一下~戳进作者专栏就可以找到啦!依然是特别皮的猫和特别傲娇的耗子=w=
那我们番外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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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番外一
玉堂, 出去逛逛不?
白玉堂放下手里的书,下意识看了眼窗外。
现在?外面雨还没停。
七月,南方开始进入连绵的雨季, 时常一下就是好几天。
这次这场雨也已经持续下了整整三天。
展昭走过来, 抽走他手里的书, 翻到封皮瞟了眼, 而后随手丢掉一边。
别看了,走, 出去透透气。
两人只带了一把伞,拿了兵刃出了门。
到了外面,两人撑开伞,悠闲的随意溜达。
对了,白玉堂道, 昨天京里来信了,让我转告你, 那边一切都好。
展昭背着手点头:没案子我就可以在这边多赖一阵子以前时常东奔西走,我倒不知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这么舒坦,骨头都要给闲懒了。
白玉堂默默地看他一眼,见他嘴上说是舒坦, 人却并没有完全放松下来。
他知道展昭其实并不怎么喜欢过这种无所事事的废人生活。
之所以会这么说, 会一直老老实实待在这儿,无非是想趁自己毒伤未愈,多抽出一些时间来陪自己。
白玉堂:昨日捎来的信里,还有一句提到了那对裴家兄妹。
展昭顿时来了兴趣:是吗?说什么了?
白玉堂道:裴家那小丫头, 嫁人了。
闻言, 展昭居然松了口气:那可真是可喜可贺了这丫头一日不嫁,我这颗心就放不下去, 总担心她哪天来找我,让我去给她当什么大伯哥。
白玉堂没明白,奇怪问道:什么大伯哥?
展昭瞟他一眼:还不是我那风流倜傥的表弟太过碍眼,人家姑娘一见着就挪不开眼了。
白玉堂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这位表弟是谁。
白玉堂:
他道:那怪谁?谁让你总占我便宜。倘若你从一开始就跟她说清楚,她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非分之想。
展昭嘴上说不放心,但其实对他这位表弟还是挺放心的,知道他一颗心虽不大,却已经被填的满满当当的,便故意拿肩膀撞他,逗他道:我怎么就占你便宜了,你本来也比我小。
白玉堂眼皮儿颤了颤,忽然嘴角一勾:又想当哥哥了?
展昭:算了,让着你。
两人雨中漫步,逛了一大圈。
逛到最后,还是顺路又去暗庄看了眼。
五爷,您来的正好,刚好有一封信。
给我的?白玉堂把湿漉漉的伞给了一旁的下人,伸手要去接信。
暗庄手下:不是,是给展公子的。
信上没落款,仅在外封的一角画了一个弯月似的暗纹。
白玉堂一看这图案便知信是谁送来的。
姓李的给你的。
李深?展昭接了信,毫不避讳的当场拆开。上面内容不多,寒暄的话没有几句,大多内容都是与展昭相关的另一件事。
仔仔细细的将信看完,展昭又把信原样叠了回去。
怎么?他在关外闲得无聊了,专程写信来找你聊天?
展昭哭笑不得:什么跟什么他信上说,在关外寻到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听说了我这毒,比较有兴趣,想要试着给我解毒。不过这大夫性情有些古怪,曾发誓绝不入关,所以要去,我也只能自己过去找他。
白玉堂说不上为什么,就对这个李深没太有好感,连带着对他这人办出来的事也不怎么太相信。
关外能有什么靠谱大夫,他该不会是想把你骗出去,拉拢你再去搞个二次复国吧?
展昭摸了摸下巴:真要如你所说,这一趟我是非去不可了。
说完一瞥白玉堂的表情,马上又笑着道:逗你玩的,我不去,我这就写信回了他这位小哥,有纸笔吗?
小哥给他拿纸笔去了,展昭寻了处地方,撩袍子坐下,等着写回信。
白玉堂远远的看了他一会儿,到底还是没绷住的走过去。
不然还是过去看看,反正有我陪你去,他就算想耍什么花样也耍不成。
展昭笑弯了一对眼睛:既如此,那便听玉堂的。
白玉堂:总感觉又被他忽悠了。
回去的路上,下了整整三天的雨总算有了短暂的停歇。
不仅雨停了,天空居然还现出了彩虹。
不少在家闷了多日的人们,全都因为雨停了而跑出来透气,看到天边彩虹,均把它当作了天降祥瑞。
展昭和白玉堂也收了伞,站在路边欣赏。
玉堂。展昭唤道,我感觉这一次,我的毒一定能解。
雨过天晴,天降祥瑞。
还有什么比这还要令人欣喜的吗?
*
几日之后,二人收拾行囊,启程前往关外寻医。
出了关,又打马行进了数里,周围景色慢慢开始萧条起来。
等再走一段,四下已是一片荒芜,唯有呼呼风声与黄沙漫天。
这边天气极为干燥,关内是阴雨连绵,到了关外却是成天成天的见不到雨水。
每走一段,白玉堂都要去查看展昭的情况,生怕他环境不适应,如果这时候再赶上毒发,那就有点要命了。
在前面休息一下吧。白玉堂看了眼天色,估算道,按照那姓李的给的地图,前面不远应该有个小镇,我们在那儿补充点干粮和水,晚上之前应该就能到他所在的地方。
展昭被太阳烤的都快直接睡过去了,对于白玉堂的提议并无任何异议。
决定好后,二人便又夹紧马腹,催马疾行。
前面果然有个镇子,名曰:雁去回。
镇虽不大,人却十分热情。
可能是久不见面生的人,街道两边的商铺全都卖力的对着两人吆喝自己家的宝贝。
展昭便也十分赏脸的一一逛去,还顺便买了不少关内没怎么见过的小玩意儿。
这东西看着新鲜,你回去带去给阿珍。
卢珍卢方与闵秀秀之子。
白玉堂不管他买什么,只管跟着付银子,听他说是买来送卢珍的,笑了一下,道:东西你自己送,刚好这趟回去,我也该带你去见一下大哥了。
他俩的事儿卢方已经知道,这茬白玉堂还没跟展昭说,只先前拜托大嫂师门帮展昭诊治时,大嫂暗示性的提了一句,被展昭猜到闵秀秀可能知道了什么。
对于见家长一事,展昭倒没什么抗拒,只说一切听白玉堂安排。
白玉堂不由得在心中祈祷:希望这一趟不是白跑。
只要能解决他的这个毒,他俩之间就也没什么可担忧的了。
*
在雁去回吃了当地的特色,又略作休整,二人马上继续赶路。
总算是赶在日落前抵达了李深所在的落河部。
这是当地的一个少数部族,有自己独有的衣着服饰和语言文化,不过因为要生存,中原话也多少懂一些,加上李深在此处小住了一段时间,也刚好利用这段时间为他们大面积的普及了一些中原知识。
落河部的族长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大个儿,身材十分魁梧,性格却有点腼腆,刚开始见到展昭二人,害羞的不敢说话。
后来还是经过李深的介绍,彼此了解一些了,族长才渐渐话多了起来。
第一天刚到这边,十分不凑巧,那名怪里怪气的郎中出外采药去了,并不在部族内。
族长便找人收拾了两间客房,想要留给远道而来的客人居住。
展昭张了张嘴,想说其实不必太麻烦,随便给他们寻间房,他俩凑合凑合就行。
话没说出口,李深却先一步道:他二人,一间房就够。
魁梧的族长大眼里闪过小小的疑问。
李深看了看两个人,轻轻一笑,转而用了落河部的语言给他解释了二人的关系。
族长恍然大悟,一个劲儿的给二人行礼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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